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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阿诗玛咒语-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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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嘁”了一声,闭着眼说:“不放心什么?就你那个脑子不好使的傻老婆,莫非你还担心她跟别的男人跑了呀?”
  “如果她真跟别的男人跑了反倒好了,我也就不用整天这么心烦了。”徐良悻悻地说。
  女人一听徐良这话便来了精神,马上睁开她那双妩媚的眼睛,说:“既然你那么烦她,为什么还不跟她离婚?”
  徐良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会有那么一天的,到时候我跟她离了婚,然后就娶你,好不好?”
  女人脸上浮出一抹愉快地笑容,但嘴里却还偏偏装出不屑一顾的语气说:“嘁,说的轻巧,我还不一定答应嫁给你呢!”
  徐良哈哈大笑起来。
  现在,徐良已经匆匆走出了女人的房子,快步向楼下的车库走去。这是一座刚刚开盘不久的封闭式高档小区,住在这里的人,大多都是这座城市里的年轻白领和金领们。这所房子是徐良出钱买的,住在里面的女人是徐良健身中心的一位瑜伽教练:金巧嫣。
  这个金巧嫣是徐良的秘密情人,她是一个年轻貌美的物质女孩儿。徐良跟金巧嫣保持情人关系已经有大半年时间了,但实际上,在金巧嫣身上,徐良从来都没有投入过什么真感情。徐良知道,自己的感情早已随着一年多前那场可怕的车祸而彻底死亡了。很长时间以来,徐良常常会不由自主地去回忆起一些往事,回忆多年前他跟崔可馨度过的那些甜蜜时光。那时候,他跟崔可馨的爱情是那么的纯真、那么的热烈。可是,一场车祸毁掉了他们曾经拥有的一切。每当看到现在的崔可馨,徐良便会心痛如绞、痛苦不堪。所以,他宁肯躲进金巧嫣的怀里,去寻求肉体上的片刻愉悦和精神上的暂时解脱,也不愿回到家中,去面对那个总是能勾起他伤心回忆的“睡美人”。
  黎明前会出现一段最黑暗的时间,徐良就是迎着这黎明前的黑暗,驱车回到了海滨别墅。徐良熄灭了车灯,下车走进了自家的小院。徐良掏出钥匙,拧开了房门,走进客厅后,徐良给自己冲了一杯速溶咖啡。徐良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点疲惫,所以他想喝杯咖啡提提神。不过,就在他刚刚冲好,准备去喝的时候,客厅里的电话却响了起来。
  徐良放下咖啡杯,拿起了电话听筒。
  “她今天还好吗?”电话里响起一个男人的低沉声音。
  “都很正常。”徐良随口敷衍着说。
  “这几天你别到处乱跑,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现在已经有人在打崔可馨的主意了,你给我小心点,一定要保证她的人身安全。”男人说。
  “谁在打她的主意?是那个在逃的宋阳吗?”徐良敏感地问。
  男人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子,才冷冰冰地说:“这个你就不要问了,总之我会有安排,不过我要提醒你的是,如果你要是再像今天这样躲在外面的狐狸窝里鬼混,一夜不归的话,我就把你跟那个叫什么金巧嫣的小狐狸一块儿给捏死。”
  电话里的男人说这话时,徐良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没想到原来自己的一切行踪全都落在这个男人的监视之中。
  徐良脸色苍白,眼神里透出一丝惊慌之意,忙说:“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
  事实上,徐良之所以在天色未亮之际,便匆匆的从金巧嫣的住处赶回家,为的就是回来接这个人的电话。这一年多来,每天的这个时候,这个人都会准时打来电话,询问一下崔可馨的情况,这已经成了一个雷打不动的习惯。对电话里的这个人,徐良是又恨又怕,每次接起他的电话时,徐良都恨不得隔着电话线飞过去一把将他给掐死。但是,徐良却连顶撞他一句的胆量都没有。那是因为徐良领教过这个人的手段,徐良知道这个人是多么的毒辣,谁要是得罪了这个人,那么无疑就等于是得罪了阎罗王。所以,尽管徐良心里早已将这个人恨之入骨,但表面上却只能是做出一幅乖乖的姿态,俯首贴耳地听令于他。

  第二十四章:捉鳖在行动

  天色放亮了,沉睡了一夜的桐城开始恢复生机,城市的大街小巷之中,到处都拥挤着卖早点的小商小贩们、赶班车的青年男女们、送孙子、孙女上学的老人们的身影。
  在市公安局主楼的五号会议室里,分管刑侦的程副局长黑着一张脸,目光冷峻地注视着大家,语气严厉地说:“你们大家说说,这都几天了,人还是没抓回来,特别是你老涂,把特警都调过去了,声势搞的那么大,可是结果呢?人本来已经让你给包围到楼里了,我就想不明白,他怎么还能生生地从你眼皮子底下给逃走?你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程副局长说这话时,坐在他对面的涂青海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还有你老肖,”程副局长训完涂青海,便又把矛头指向了肖恩廷,“你们不要以为这个案子交到涂青海手里就跟你们刑一队没关系了,宋阳原来可是你们刑一队的人,他要是抓不回来,我不是吓唬你老肖,你肯定得承担领导责任。”
  程副局长说这话时,肖恩廷眯着眼睛,仿佛是睡着了一般。这个程副局长就是原先跟肖恩廷竞争过副局长的那位,自从那次意外落选之后,肖恩廷便对老程有了底火,这两人的关系素来不和。所以,肖恩廷故意摆出这么一幅无所谓的姿态,成心在气老程。
  程副局长狠狠地剜了肖恩廷一眼,有心想再说几句更难听一点的话出来,但犹豫了一下,觉得若是真把这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老肖给惹火了,他当场顶撞起自己来,倒也不太好收场了。于是便忍了又忍,转而将矛头指向了坐在老肖身边的马国诚,语气严厉地说:“还有你老马,你可是咱们局里多少年的办案先进人物了,宋阳一进咱们局就一直跟前你干,可是你看看,你带出来的这叫什么徒弟?”
  “程局,话不能说这么早,我个人觉得,宋阳这个小伙子很坦诚、很有上进心,白菊那个案子,绝对不是他干的。”马国诚铁青着脸说。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能说出这种话来?”程副局长挤出一幅牙疼般的表情来说,“不是他干的,他跑什么跑?”
  “程局,话可不能这么说,你要是被人家给冤枉杀了人,而别人又不听你分辩的时候,换成是你,你会不会逃跑?”马国诚说着话时,眼睛死死地盯住了涂青海。
  涂青海的脸色“腾”一下变得更红了,急忙说:“老马,你要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就明说,谁冤枉他了?这话说的,我也是按照局领导的指示来查案,听你那意思,好像我在这里面搞什么鬼似的,我可告诉你,我跟宋阳绝无任何私人恩怨,我行得正、坐得端,我犯不着故意冤枉他”
  “你们两个别在这儿互相掐架了,我把你们找过来,不是想听你们在这里扯皮,”程副局长打断了涂青海的话说,“现在,宋阳这件事已经引起了上级的高度关注,你们必须尽快把他给抓捕归案,如果抓不回来,我们在座各位都别想有好果子吃,所以大家不要再扯那些没用的话题了,谈一谈怎么抓捕吧!具体他是不是被冤枉的,要相信法律嘛,我相信法律一定会给他一个公正的审判结果。”
  “我先申明一点,”半天没有说话的肖恩廷此时冷不丁地睁开了眼睛,插了一句说,“抓捕宋阳的事,跟我们刑一队无关。”
  “你老肖你这话什么意思?”程副局长涨红了脸。
  “没什么意思,”肖恩廷不急不缓地说,“几天前,你们局里找到我,让我把宋阳给抓起来,我照办了,人我是抓起来交给你们了,这没错儿吧?可是接下来你们又不让我插手了,说宋阳是我们刑一队出来的人,为了避嫌,你们不让我继续跟踪调查了,你们领导嘴大,说啥是啥,我能有什么招儿?只好放手不管了呗,你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去吧!没想到现在人跑了,你们又来找我了,还说什么抓不回来人就要追究我的领导责任,对不起,是你们不让我插手的,所以我不负这个领导责任,你们爱找谁就找谁去,跟我没关系。”
  “你你这叫什么态度?”程副局长被肖恩廷气得嘴唇都哆嗦了起来。
  “我怎么啦?本来就是这样嘛,是你们不让我管的呀,”肖恩廷仍然是不急不徐地说,“说句实在话,我对你们调查这件案子的方式早就有非常大的意见了,为了避嫌,不让我们刑一队的人插手,这我没什么怨言,可是你们把人从我手里接走之后,你们倒是仔细地调查呀!可是你们仔细调查了吗?走马观花的调查一圈,然后就敷衍了事地准备将材料往公诉机关送,我们这位年青有为、口碑一向极好的警员,就这么稀里糊涂就成杀人嫌疑犯啦?你们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程局,我早说什么来着?这案子我根本就没法办,我有心不接吧,你们局里还非要把这个案子往我头上推,”涂青海红着脸、瞪着眼说,“现在好了吧,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弄得我里外不是人,好像我跟宋阳有多大仇儿,故意公报私仇冤枉他似的。”
  “好了,大家都别再争了,”自从当了局领导之后,老程的胸襟便比以前宽阔了不少,所以他现在忍了又忍,决定不跟老肖正面交锋,而是转移了话题说,“至于白菊那个案子到底是不是宋阳干的,那是我们下一步要调查的事情,老肖如果对老涂的办案方式有什么不同意见,可是通过正常渠道向上级反映,如果老肖说的有道理,我们一定会采纳,这个你们放心,我们不放过一个坏人,但也绝对不会故意去冤枉一个好人,但是,眼前最重要的事情还不是这些,而是怎么想办法把宋阳先找出来,宋阳的越狱行为,在社会上造成的影响很恶劣,现在上头儿给我们的压力很大,如果我们不能赶紧把他找出来的话,那我看我们在座各位都做好休长假的准备吧!”
  程副局长说完这话,会议室里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大家都阴沉着脸,各自怀揣着各自的心事,默不做声。
  “都别这样呀,你们都是办案老手了,面对现在这个情况,大家有什么建设性的意见,摆出来说说吧!”看大家谁都不说话了,程副局长有点着急地说。
  程副局长说这话时,马国诚目光沉重地从会议室众人的脸上扫了圈,他犹豫了一下,说:“作为宋阳的老大哥,不管到了什么时候,我都坚信他是被冤枉的,但是,他现在毕竟是个在逃的嫌疑犯,作为一个老警察,我有责任协助刑二队的人把他找出来。”说到这里,马国诚顿了顿,脸上浮出一抹痛苦之色,又接着说,“宋阳跟了我这么久,我想我了解他的行事风格,他是个急性子的人,我想他现在最急于做的事情,就是想办法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所以”马国诚犹豫了一下,说不下去了。
  “所以什么?”程副局长颇感兴趣地追问。
  “所以我在想,宋阳也许现在已经开始在打一个人的主意了。”马国诚说。
  “在打谁的主意?”程副局长问。
  马国诚又是犹豫了一下,才说:“崔可馨。”
  “崔可馨,那个失忆的女人?”涂青海来了兴趣,问。
  “是的,”马国诚缓缓地说,“那是因为我知道,在宋阳心里,他始终认为屠玲、沐小娟和白菊的死是一个连环案,而不是独立的案件,关于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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