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话连篇 作者:青丘-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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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话刚说完就心里有些不对劲了,六子暗暗的说:“还有乔二奶奶会用”
我觉得一踏出招待所我们三个人就像是进入了一个诡异的空间,本来想要调查神秘顾问的面目,现在又多出了一个淹死的乔二奶奶。真是鸡飞蛋打瞎折腾,搞的我们都无从下手了。
不过在前面那混乱之中我的确是知道了那口井的位置,我告诉白翌:“我前面真的是看到了那口井,是在胡同尾那里的一个转弯处,应该是死胡同,那里一块地方应该有井。”
第068章 密文(四)
我们三个人这次调整好心态,不再分头寻找,一路直往村后走去,其实那里我们也查过,但是堆放了许多的垃圾我们并没有进去。这次我们三个人干脆也不嫌恶心,把那些垃圾都搬了出来,弄得浑身一股的酸臭味。但是出乎我们意料之外的是,我们居然找到了二百三十四号。
当我们移开最后一张破草席子,发现在井口上堵着一块门板,而门板上就有一个门牌号,是二百三十四号。这下子我们要查的所有东西等于都放在了我们面前,但是在我们面前的不是一幢楼,而是一个古老的石井,在上面封着一块二百三十四号门牌的门板。那么这个顾问极有可能就不是一个大活人了。
我们三个人同时啊了一声,谁都没有想到会这样,心里根本无法承受。这个时候所有的疑惑都被串成了线,此时我们也明白为什么那个所谓的神秘顾问只通过邮件来联系赵老板了。我们看到了井口边上的那颗歪歪扭扭的老树,树枝上挂着一根电话线。虽然有些匪夷所思,但是我已经相信这就是赵老板能够收到邮件的缘故。但问题是,那个乔二奶奶为什么会知道鬼咒和河伯殿的消息?而她又是怎么联系上赵老板的呢?
我们三个人都知道要真的知道所有的谜团,只有掀开这个门板,然后看看井里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们三个人一合力气,就把门板给掀开了,白翌在旁边找到了一块石头扔了下去,过了很久才听到一声咯啶。井已经枯了,底下没有水。
我啧了一下,显然这种情况最棘手,不过要现在就下去我们也没有那个设备,但是在前面那种幻觉的情况下我的确感觉底下是有东西的,很可能那个乔二奶奶就在下面。自古以来井就是一个比较恐怖敏感的东西,它仿佛可以通向黄泉彼岸,总之这种时候就是有绳子我也不想下去。
就在我们犹豫不决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有人在我身后重重的推了一把。我一个趔趄直接翻倒进了井口,白翌见我如此马上一把抓住了我。于是我整个人完全就靠白翌抓着我的手臂吊在井里,因为冲击我一下子撞击到了井壁上,疼得一松手,白翌见机不妙连忙双手并用。渐渐的我感觉到稍微稳定了,白翌和六子两个人一起用力把我往上拽,就在我心稍微放松的那一刹那,我感觉我的左脚被一个东西给抓住了。我浑身的汗毛那么竖了起来,汗直接从太阳穴流了下来。我感觉抓着我的那个东西是一只人手,指甲十分长地死死的抠在我的脚踝上,任我怎么甩都甩不掉,我低头稍微看了一眼,发现底下黑不溜秋的,就在我以为看不到东西的时候突然一张苍白的人脸从黑暗中透了出来,她的眼睛很细,但是嘴巴奇大无比,我连忙死命的用力蹬脚,想要甩开那个东西。但是它就是想要把我往下拽,顿时我感觉自己一点点的要从白翌的手里滑出去了,眼泪就那么下来了,我对着上面吼道:“我脚被一个怪东西给抓住了!”
那个鬼东西缓慢的晃动着脑袋,就像是等着我一点点往下滑一样,而白翌他们也没有办法。这个时侯如果再不想出一个法子来,我一定会就直接摔下去,我根本不知道底下有多深,说不定直接摔死,或者被这鬼东西给咬死。
既然都是得死,我突然发狠的踹它的脸,那几脚直接把那张脸给踹扭曲了。那个东西变得更加的狂躁怪异,她伸出手开始想要抓我的腰。腰是我的薄弱环节,我死命的扭着身体,这才发现其实她就是要达到这个目的,因为我一扭动上面就更加的难拽,眼看着我的手就要滑出去了。白翌突然大喊道:“你别动,闭上眼睛。”
我马上闭上了眼睛,顿时就感觉头顶上洒下了什么东西,突然就感觉脚上的力道一松,一声像野猫一样的嘶吼传了出来,直接那个东西就掉到了井底。此时没了阻力,他们迅速的把我拉了上来,我一探出头他们就架着把我拽了出来。我被呛的直咳嗽,但是依然忍不住地深呼吸,前面那个拽我脚的东西,难道就是乔二奶奶么?
我摸了下脸,发现头上都是白色分粉末,凑着鼻子一闻有一股奇怪的香味,这个东西是白翌自己做的护身符里的药粉。我打了一个喷嚏,白翌和六子迅速的把门板又压了回去。三个人都虚脱的蹲在地上呼吸,过了好久才缓过劲来。
这次没想到会那么惊险,刺激得我差点尿裤子。我撩开裤脚管发现脚踝这里已经有皮肉被抓破了。白翌在我脚上洒上了一些他的药粉,然后抽了一张纸巾盖住我的伤口。我把下面的情况和他们说了一下,难道说那个乔二奶奶没有死?这是绝对不可能的,那么这个就可能是她的僵尸了。我眨巴下了嘴巴,白翌扶起我说:“现在是月圆夜,对我们很不利,先回去。明天白天我们再到这里来。”
白翌一把把我拉了起来,问我能不能走,不能他背我。我说可以走路,于是他们一左一右的夹着我往回走。就在我们一转身的时候,身后的井就发出了咚咚的响声,这种声音一响起,六子就吓的一放手。我整个人等于失去平衡,只有抓住白翌的袖子,只听见嘎吱一声。他的袖子就被我抓下来一块布。这种情况本来是很搞笑的,但是现在还笑得出来的人估计就是二百五了。我们连忙回头,发现井里有一个东西在撞击门板,力气十分之大。
白翌迅速的把我的身体架起来,我们三个人都那么看着它不停的往上顶,最后我哆嗦的颤抖的喊道:“你们还还楞着干嘛!找东西堵啊!”
六子立刻四处找东西,最后把两只破凳子挂在了上面。但是根本不管用,那个东西眼看着就要顶出来了。我们三个人都警惕的退后,我们发现在这个枯了的井居然开始往外冒水,发出了噗噗的声音。我咽了一口水说:“怎么会冒水?”
白翌淡淡的说了一句:“她想要出来,或者说她想要拉我们进去。”
六子拉住白翌的手哭喊道:“那么想办法别让她出来啊。”他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水泡渐渐的变成了黑色,我定睛一看原来在水里居然伸出了许多的头发。别问我为什么老是碰到这种头发,我也说不上个所以然,但是现在看到这种黑线我也觉得发怵,喉咙像被什么堵着一样。黑色的头发随着水流缓缓的流了出来,越积越多。白翌谨慎的勾住了我的腰,我整个身体等于是挂在了他的身上。我心跳到了嗓子眼,三个人六只眼睛都死死的盯着那口井。但是我们都错了,是看错了位置,没想到那个所谓的乔二奶奶并没有从井里爬出来,而是那团头发里探出了脑袋,渐渐的头发拱了起来,我们看到一个人形就渐渐的从地里直立了起来。但是她依然驮着背,样子看上去和旁边的老松树一模一样。隐约的可以看见她头发里那月白色的旗袍和大红的小短袄,
六子啊的喊了一声,一下子跳到了我的背后,我回头一看发现他已经吓晕过去了,我来不及去看六子到底怎么样了。乔二奶奶已经缓慢的靠向我们,向我伸出了手,声音像是从水里发出来一样的道:“戚然,来,来我这边,我一直在等你。”
我抽着脸,该不会是这个鬼娘们把我当作那个大少爷了吧?我吓得缩进了白翌的手臂里,乔二奶奶声音又轻柔了一些说道:“戚然,我知道你来找我了不要这样来我身边。”
我忍不住的回答道:“我不是什么戚然,你认错人了吧!”
乔二奶奶夸张的往后退了几步,此时她的声音要戾气许多,她低吼道:“给我过来,狗东西!难道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么!”
我靠,我得罪你了么我,居然骂我是狗东西,老子这辈子什么债都可能欠就是不欠风流债,因为老子根本没那个资本!我哭丧着脸对白翌说:“老白,,帮我想想办法,她要我去陪葬啊。”
白翌低声的说道:“先得稳住她,看样子她暂时没有伤害我们的意思。”因为白翌在我身边我还算镇定。我舔了下嘴巴,像是安抚精神病一样的对着那个女鬼说:“乔乔二奶奶,我不是什么戚然,那个戚然在你死的那天也死了,他不在我们这里。”
女鬼听到我那么一说明显没有被安抚,反而变得更加的激动起来,她嘶吼着说:“不!戚然就是你,你不要再骗我了,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只是你还没有意识到。你还记得当初老爷要休了我,是你替我求情的么?你明明那么关心我。”
我脑子已经开始有些跟不上思考了。在大脑里居然出现了雷雨的经典桥段,我抽着眼角,害怕,尴尬,无奈,满脑子都是混乱的黑线。觉得这个白脸的女鬼恨不得就那么扑进我怀里。我不知道是不是吓糊涂了还是被那个鬼娘们给骂糊涂了,我突然拉住白翌的胳膊就说:“他娘的,老子喜欢的人是他,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那个女鬼和白翌同时向我投来不同的目光,白翌低声的笑了一下,我顿时觉得脸红得一塌糊涂,不过女鬼已经相信了我的话。她怨毒的看着白翌,好像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个窟窿。我有些过意不去,心里觉得有些害了他。白翌倒是不客气他干脆就那么搂着我,这个姿势有些暧昧,在女鬼眼里估计差不多够得上罪该万死的程度。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说:“你还爱着她,她有什么好的?她有我美么?她有我爱你么?”
我看着这个歇斯底里的女鬼,我可以发誓这个女鬼绝对是一个精神分裂,她居然把白翌看成了女人。女鬼手里捏着一块尖锥的大石头,上面有着暗红色的血迹,她微笑着说:“既然你那么爱她,我就让你们生死永别,没关系在黄泉我们也可以成一对。我们可以做一对鬼夫妻。你说好么?”
我心里暗骂:好个屁!我为什么非得和你这个一身恶臭,死了不知道多久的恶鬼当鬼夫妻?我又不是宁采臣,对女鬼没兴趣。
我们两个看到她真的要动真格了,顿时也谨慎的往后退,但是六子躺在身后挡住了我们的路,而且我们也不可能丢下这小子自己逃命。于是只有站直了,白翌这个时侯才终于开口说话:“你怎么知道鬼咒的事情?”
他一问我才想到,她就是我们要找的神秘顾问,但是这个顾问实在太牛B了,造型太新潮了。我都忘记了我们来此的目的,她咯咯的笑着,头发出恶臭的味道。她扭捏的绕着她犹如水草的头发,然后娇声的说道:“想要知道就让戚然过来。你放开他。”
我一听她还没死心,就苦笑着说:“大姐,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会喜欢你,就算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你和我,我也会选择侍奉佛祖去当和尚的。”
她冷哼的一声,想要靠近我们,我们马上又往后退了几步。她咬着牙说道:“过去你也说过这句话!我就那么配不上你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对我是杀了你,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