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骑-第7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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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一点都不吃亏,反倒占尽便宜。你纵横沙场杀戮无数,而我却为你祈福修行,消灾除难,佑你长寿延年。或许你现在还不相信,但这不要紧,三十年之后等你年近花甲之时,你会发现我依然容颜不改,还像现在一样。到那时,我就看不上你这个糟老头子喽!嘻嘻嘻”
正是梦馨最后一句话把李利刺激到了,使得他大发虎威,随即将梦馨“就地正法”。青松明月见证,一对璧人在山岗上盘缠大战,端是畅快淋漓,战火绵长,经久不息。从那一夜起,连续五天,李利和梦馨都窝在寝室里,自始至终没有出过房门。
临行前夜,极尽缠绵过后,梦馨娇躯瘫软地躺在李利怀里,嬉笑道:“你有十几位妻妾,招之则来挥之则去,此番我也学你一回。想你的时候我就来找你,不管你有多么重要的大事都得放下,好好陪我几天,等我走了,再忙你的军国大计。”
李利闻言心神一暗,强颜欢笑道:“这就是说,我堂堂大将军今后要沦为‘三陪男宠’啊!啧啧啧,你太有个性了,不过我、、、乐意效劳。提前说好,三个月回来一趟,至少小住半个月。这应该不过分吧?”
梦馨娇羞摇头:“不,三年回来一次,至于待几天看情况而定。若是你不欢迎我来,我扭头就走,此后再不纠缠你,一辈子你都别想再见到我。”
“半年回来一趟,待多久由你决定?”李利讨价还价道。
“两年”梦馨退让一步,娇容羞红,甚是感动。
“八个月。”李利再让两个月,神情极为不舍,不由得抱紧不着寸缕的梦馨,生怕她一去不复返。
“一年吧,就这么定了,不许讨价还价。毕竟相距甚远,我留在山门总要做些事情,否则我又何必回去,还不如留在你身边算了。”在李利不安分的魔掌上下游走之下,梦馨娇喘吁吁地低吟道。声音虽小,但语气很坚决,不容置疑,无形中显露出她倔强**的性格。
“好吧,既然你心意已决,便依你。但你要记住了,每年必须回来一次,否则我亲自率领大军进山寻找,然后将你关起来,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离开我。”
说完话后,李利翻身压上来,娴熟无比与梦馨连为一体,随即犹如不知疲倦的蛮牛一样大力开垦这块丰腴肥沃的水田。这一夜,李利和梦馨抵死缠绵,一波接着一波,不眠不休,直到二人精疲力竭之后方才酣然睡去。
站在大帐门前的石阶下,李利眺望着西南群山一动不动,手指间还残留着伊人体香,耳畔边还萦绕着她空灵悦耳的声音,但她却已远去,下次重逢将是明年今日。
“哒哒”的马蹄声打断了李利的思绪,顿时他剑眉紧蹙,眉宇间充斥着盛怒之色。抬眼看到一队骑兵步入辕门,他眼神阴冷的看了一眼那醒目的“李”字将旗,既而转身踏上石阶,径直走进帅帐。
不多时,司空李傕和他的儿子李式联袂走进大帐。乍一进门,便见李利端坐在帅位上,阶下还站着金猊卫副统领陈到和功曹裴潜,当即二人疾步上前躬身拜道:“末将李傕、李式拜见大将军!”
“叔父何须多礼,快请入座。五弟也来了,坐下说话,一家人无须客套。”缓缓起身走到堂下,李利面带微笑地抬手说道。
“我等见过司空大人,见过李将军。”陈到和裴潜二人上前对李傕父子见礼道。
稍事寒暄后,李利与李傕父子相对而坐,陈到和裴潜二人坐在下首。
“天子失踪之事想必文昌已经知道了,为叔、、、呃,末将和式儿此次专程前来负荆请罪,请大将军惩处!”落座后,李傕没有过多客套,直接开门见山的恭声道。
李利微笑颔首:“此事我已知晓,天子和百官们执意要走,谁也拦不住。此事与叔父、五弟无关,至于相关人员如何处置,我自有计较。刚才得知叔父前来大营,我已命人备下宴席,今日我等一醉方休。呵呵呵”
第871章 扬眉吐气
嗒嗒嗒!
山间小路上,数千铁骑疾驰而过,漫天尘土飞扬。
战骑过后,后面还跟着撒腿狂奔的近万名步军,紧跟不舍,仿佛生怕跟丢了似的。
这些大步飞奔的步军,追赶骑兵的速度确实不满,可他们为此付出的代价也不小。
旌旗丢了一地,不少人把兵器都扔了,丢盔弃甲者不在少数。
如此惊慌逃窜的步骑大军显然不是急行军或得胜之师,更像是潜逃之军,而且大败而逃,仓皇奔命。
事实正是如此。
这里是兖州泰山郡南下徐州的山道,这些惊慌逃命的步骑此刻已经离开兖州地界,进入徐州境内。
时下只有两股势力盘踞在兖州境内,且正在剧烈交锋,争夺兖州;其一是占据兖州一年之久的吕布大军,另一个便是兖州故主曹操麾下的兵马。
而兖州境内拥有数千战骑的诸侯势力则更是屈指可数,或者说绝无仅有。此前曹军粮草辎重断绝,连人都吃不饱,哪有多余粮草养马。此外,司隶大战中曹操督率的五万兵马也都是步军,并无战骑。由此以来,曹军多为步军,战骑充其量不超过五千之数,而且战马良莠不齐,远不如眼前这股骑兵精锐迅猛。是以,此刻疾奔逃亡的骑兵只能是吕布麾下的狼骑军,而这不满两万人的步骑大军自然就是吕布麾下兵马。
“吁!”提缰勒马声中,一匹体长过丈、肩高九尺有余的赤红如火的高头大马应声止步,马背上赫然坐着一位手持方天画戟的魁梧将军。
不言而喻,这位英武不凡的将军和他手中的方天画戟,还有他胯下赤红似火的神驹,已然清楚无误地显露了他的身份。霍然是有着“人中吕布、马中赤兔”之威名的吕布吕奉先。
“公台先生,再往前走就是彭城境内了,我等当真要前往徐州投靠刘备吗?”
“呼呼呼!”紧随吕布身后勒马驻足的陈宫,气喘吁吁地喘着粗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纷落而下。听出吕布话语中带着几分不甘和忿忿不平的情绪后。陈宫拂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热汗,深吸一口气强行镇定心神。沉声道:“事到如今,摆在我等面前只有三个选择:其一,取道徐州,直接前往彭城拜见刘备。求其收留;其二,绕道豫州,投靠袁术;其三,由此西去,进入司隶,投效西凉李利。除此之外,别无它途。”
“呃!”吕布闻言神色愕然。思索着说道:“袁术其人历来诡诈,为人吝啬,恐不会轻易收留我等。西凉李利与我素有嫌隙,屡屡厮杀。仇怨甚深;更何况,他现在兵强马壮,实力强大,乃天下第一诸侯势力,未必将我等放在眼里。此前我曾向他求援,可他却推诿搪塞于我,还提出欲将我爱女纳为妾室,如此方肯出兵相助。是以,我等纵使前去投效,只怕他也不会收容我等,甚至极有可能趁机害我性命。至于徐州刘备,本是无名之辈,而且还是我的手下败将,如今却要我去求他收容,着实有些窝囊。哎”
一声叹息,显露出吕布此刻的无助与彷徨,颇有些英雄末路的苍凉。
的确,遥想他吕布纵横天下之时,何曾将袁术、刘备等人放在眼里,可现在兖州已被曹操所夺,逼得他走投无路,不得不低声下气地向自己根本瞧不上眼的人请求收留。这种尴尬与无奈,令吕布感到窒息,实在是拉不下脸面,难以启齿啊!
不过,从他的话语中不难听出,世间只有一人能让他主动低头,并且愿意投效,那便是西凉李利。只可惜他与李利积怨极深,顾虑重重,生怕李利一旦不肯收容他,反而会因此丢掉性命。因此,他纵然有心相投却不敢轻易迈出这一步,毕竟这一步太过凶险,一旦稍有偏差便会丧命于西凉军之手。
至于徐州刘备么,正如吕布所说,眼下确实没有能让人信服的战绩和地位,顶多算是乱世中的幸运儿。他趁着陶谦病重之际出兵援助徐州,投机取巧,待陶谦死后便接管徐州,不免有趁人之危之嫌。
纵观方今天下,哪路诸侯不是真刀真枪打出来的地盘,这是实力强大的体现。唯独刘备既无显赫出身,又无过人战绩,却兵不血刃占据徐州六郡;如此行径,听之令人妒忌,思之令人齿冷,深为不耻,实难令人信服。归根究底,乱世之中真正能令人心悦诚服的还是实力,而不是运气,容不得半分侥幸。否则,纵有偌大地盘,也不会有人前来投奔,因为真正的聪明人都知道,运气是靠不住的,想在乱世中站稳脚跟,必须要有过硬的实力。
别看吕布现在落魄了,可他打心眼里瞧不起刘备,反倒是屡屡打败他的西凉李利更让他敬佩。
陈宫自是能够听出吕布话里话外的深意,也知道吕布看不上刘备,绝对不会甘心投靠刘备,寄人篱下。
“袁术吝啬,恐怕容不下我等。西凉李利实力雄厚,或许根本没把我等放在眼里,是以我等不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如此一来,我等别无选择,只能径直前往彭城去见刘备,请他收留,暂以栖身。待日后局势有变,我等便可相机行事,必能东山再起,重新创立一番功名霸业。”
陈宫话音方落,吕布便接声道:“我等为何不去投靠袁绍?司隶之战中,我与袁绍相处尚可,此时前去投奔于他,想来他应该不会拒绝。”
陈宫当即摇头,轻笑道:“如今袁绍自身难保,纵然收留我等,也不过是想借主公之手对付幽州公孙瓒。然而袁绍与西凉李利的恩怨尚未了结,眼下李利忙着征讨汉中张鲁,无暇他顾,待他攻取汉中之后腾出手来,必定找袁绍报仇。这样一来,我等先替他攻打公孙瓒。而后再迎战李利麾下西凉军,如此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智者所不为。
相比之下,刘备占据徐州六郡已有大半年之久。非但毫无建树。反倒损兵折将,实为庸碌之辈。然则徐州富庶。正是我等新败之军休养整军的最佳之所,一旦时机成熟,未必不能取而代之,割据徐州。”
“哦?”吕布闻言诧异。眉宇间浮现出一抹难以掩饰的惊喜之色,沉吟道:“公台何以如此笃定刘备定会收留我等,若他拒而不纳,又当如何?”
陈宫捋须而笑:“刘玄德自诩仁义君子,大伪似真,大奸似忠,庸而好名。岂能见死不救?是以他一定会收留我等的,不过主公还需隐忍一时,切不可操之过急。”
“呃,好好好。甚好!”吕布神情错愕,稍加思量后顿感陈宫所言句句在理,当即一扫颓废之气,连声叫好,继而大手一挥:“我等这便前往徐州,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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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东郡州牧府门前,时隔一年再次踏入府门的曹操放声大笑,扬眉吐气,积压在心头很久的萎靡之气一扫而空。
“整整十四个月零十二天,我曹操又回来了!吕布恶贼趁我不备,窃取兖州,纵能逞一时之雄,却终非曹某之敌,如今恶贼仓皇逃命,我曹操才是兖州之主!哈哈哈”
“主公所言甚是。吕布宵小之徒也,匹夫之勇,其智谋在主公面前如同孩童一般,焉能不败?而今主公再度执掌兖州,可谓人心所向,必成大业!”紧跟在曹操身后的程昱,笑呵呵说道。
曹操闻言后开怀大笑,舒爽不已,而与程昱并肩而行的荀彧则是神色诧异地扭头看了程昱一眼,眉头微皱,沉默不语。
一行昂首阔步走进州牧府大堂,再次行礼后各自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