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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错穿-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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囱之后。
    苏文追出来时,已失了她的踪影,也不知该如何寻找,竟有些失望。但随即一想,女人最重贞洁,她的初次给了自己,也不怕她不会去寻他。刚才听她说知道自己地身份,看来她也曾注间过自己,想开了来,也就不着急了。又想到这几夜未归,怕父亲责骂自己不务正业,便赶着回家去了。
    玉真等他走后,心中越加凄楚,又独自落了会儿泪,才抹了泪往小宅方向奔去。回到小宅,却见楚容如往常一般于院中练剑,并无不同。也不问自己这一夜去了何处,越加悲切。再看蕊儿却是忧心重重,不时地望向大门。想到他二人昨夜的缠绵和自己的**,只将蕊儿恨之入骨。见蕊儿闷闷不乐地又往外张望,象是极想出去,不禁心生一计。
    借着帮蕊儿烧水做饭之际,在蕊儿耳边低声问道:“你是不是很想出去?”
    蕊儿看了眼楚容,轻点了点头。
    玉真笑笑道:“这容易。”突然抚着肚子,“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蕊儿忙丢下手中的活计,扶住她,“玉真,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我肚子好痛。”
    “你忍忍,我去给你拿药。”说完便要往房中去寻药。
    玉真拉住她,“家里的药不行,痛得实在厉害。”
    蕊儿忙叫了楚容,楚容见玉真一头冷汗,也痛得实在厉害,也有些急了,“我去客栈寻枫魂。”
    玉真忙道:“与其在这儿受痛,不如我同你一起去,我也少在这儿受点痛。”
    楚容看了眼蕊儿,有些不放心。玉真看在眼里,忙“哎哟。”一声叫痛。
    楚容也顾不得蕊儿,不敢再耽搁,扶了她匆匆走了。
    玉真在出门前回头冲蕊儿做了个鬼脸,全无痛楚之相。
    蕊儿一愣,知她是有意支走楚容,助自己逃走,对她心存感激。
    伏在门边,听他们走远,悄悄溜了出来,掩好门,直奔丞相府。
    又说丞相府里,丫头们起身,不见了蕊儿,只道她是去院中散步去了,然在院中寻了个遍,也没见她地踪影。慌了神,忙去寻了管家,战战兢兢地去向丞相禀报。
    丞相一听不见了蕊儿,这还了得,忙派人在府中搜了个遍,仍是毫无结果,也慌了神,问:“昨日蕊儿可有什么异常举动?”
    丫头想了想,摇了摇头,“昨儿蕊儿小姐除了去花院中散了会儿步,并无什么不同之处。”
    “昨天可有什么人去过星月轩?”
    “昨天除了给蕊儿小姐看病的先生,没有别人去过星月轩。”说完突然想起苏文,“对了,昨儿下午,苏家地公子来过。”
    “你是说苏文?”丞相也听说过苏文过去对蕊儿有意,为这联姻之事还与他父亲闹过一场。
    “是。”
    “马上叫人去苏家看看。”丞相正吩咐管家去苏家寻找,见一个家丁急急跑来,有上气没下气地道:“禀报老爷,蕊儿小姐回来了。”
    丞相闻言,大喜,“在哪
    “回了星月轩了。”“快,快,快去星月轩。”带了管家,丫头急着赶往星月轩。
    蕊儿回了星月轩见小丫头站在门口焦急地张望,见她回来,忙迎了上来,“小姐你去哪儿了?可吓死我们。”
    蕊儿知道自己不见这半日,他们定会发现,在路上便想好了一套说法。刚刚坐定,便见丞相领了一群的人涌了进来。
    丞相见她好好地坐在房中,才算将一颗惊魂未定的心放回了胸腔,“老朽听他们说你失踪了,可着实吓了一跳,万一你有个什么意外,我如何担待得起。”
    “让丞相担心了,昨晚蕊儿梦见我那过世的母亲,想来是我太久没给母亲上香了,她怪蕊儿忘了她。于是蕊儿便想着去给她烧上些香纸,但听说丞相忌阴寒,这烧纸之事实不便在这府中,但去了集市买了些香烛纸钱,在府外,寻了个僻静的地方给我母亲烧了些香纸去。”
    丞相听她说起煤香纸之事,如果在这府中焚烧的确是触了自己的避忌,她这般说法到也合情合理。反喜她乖巧识得事务,如果好好利用,这日后定可以助自己一臂之力,“那怎么不叫个丫头跟着拿拿东西也好。你大伤初愈,不宜劳累。”
    “丫头们睡得迟,早上也难得多睡会儿,我见天色还早,便没叫醒她们,反正也没多少东西,也累不到的。”
    “你的伤”丞相最关心地末过于此,既想早些将她送去金国,又想多留些日子给她多灌些**汤,以便她以后能听自己的指挥。
    “伤口已经大概愈合了,但要完全恢复还得一些日子。”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也不知他说的好是伤口愈合了好,还是还要一些日子才能恢复好。
099 暗床

           蕊儿知苏文已知她在丞相府中,定会前来搔扰,定难免会生出事端,而现在背着楚容回到丞相府,他定会十分恼怒,他将如何反应,也让她十分担扰。
    如些情史,再也不敢拖延时间,得设法尽早弄清这府中的玄机和芙蓉的那些古怪。
    当晚,饭后便要丫头小红陪着于院中散步。眼见离芙蓉院子的垂花门已是不远,对小红道,“起风了,到有些冷了。”
    “小姐,那我们回去吧。”
    “我想去前院的荷花池边坐坐,看看鱼儿。”
    “那我回屋给你拿件衣衫来。”
    “有劳小红了,我去荷花池边等你。”
    “好,小姐慢着点走。”
    小红等蕊儿应了,便小跑着往星月轩去了。
    蕊儿待小红拐了弯,看不到人影了,便闪身向芙蓉院中潜去,刚进了院子不远,便见前些天所见的那个粗使丫头,担着食盒走在前面。忙闪身花丛中,隐去身形,悄悄地跟尾随在她身后。
    芙蓉十分得宠,可是她的院子中竟十分僻静,不见一个闲杂的使唤丫头,这与一个受宠的小夫人的身份十分不合,让蕊儿越加觉得此院中十分怪异。
    那丫头对这院中道路十分熟悉,抄着小路,七拐八折便进了芙蓉所住的小楼。蕊儿听力极好,凝神细听了好一会儿,这院中再无他人,除了粗使丫头的脚步声,和小楼内隐约传出的一个人轻微的脚步声。四下里一片死寂。犹豫了片刻。仍大着胆子潜进了小楼,远远跟在那丫头的身后,见她竟然径直进了芙蓉寝室,她自进了小楼后,也不左右张望,想来对这儿是轻车熟路。^^宝书子阁首发^^
    蕊儿越加奇怪,这么一个打杂粗使地丫头如何能随便出入芙蓉地寝室。
    寝室内传来一阵来回走动的脚步声,知是芙蓉在便在里面,越加的屏息静气。怕被里面的人发现了自己。心里却好生奇怪,芙蓉在府中的地位是何等高贵,为何竟要一个粗使的丫头送饭?深只了口气,悄悄挨进与内屋所连接的圆形拱门,缩身在门上所挂的帷幔后,过了会儿,不见里面的人有何异样。才轻轻移开雕花门架上地一个陶瓷花盏,露出一条细缝,刚好可以看见屋内的情形。
    果见芙蓉独自在一张十分豪华的大床前来回走动,柳眉紧锁,象是要思考着什么。见粗使丫头进去,也不搭理,只是门外望来。
    蕊儿心里一阵狂跳,难道被她发现了不成?忙将身子后缩,哪敢有丝毫动弹。过了会儿不见有任何动静。才又将眼睛凑向小缝。见芙蓉已将视线转开,想来刚才是看是否有人跟在丫头身后。
    丫头也不看芙蓉,放下食盒,取了块毛巾,放入在屋中早已备好的浴桶中,转身去拉床上的罗账。
    蕊儿更是奇怪。难道丞相现在在床上不成?如果是丞相,且会要这个粗使丫头侍候?难不非这床上还睡有别人不成?那日在院中见芙蓉与苏文*,这种事也不无可能。
    然待罗账拉开,却发现罗账后空无一人,而床上凌罗缎被实无需擦抹。蕊儿对这丫头的举动越加的不解。正迷惑间,芙蓉走到大床前,在床上一个角落处轻轻一弄。^^宝书子阁首发^^床板突然翻开。一阵轻微地滑动声,从床下缓缓升起另一块床板来。仍铺着厚厚的垫被。垫被上却睡着一个盖着薄被的人。
    芙蓉站在床前遮去了那人的头部,却不知是何人被她藏在这大床的夹层里。
    芙蓉站在床边,低着头,象是在看那暗床上的人,过了好一会儿,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气,那声音透着无限的无奈和凄凉。
    哪料到这么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风骚女子也会有如此沉重地心事。越加想不出那床上之人到底是何人物,能让她如此无奈。
    芙蓉直到丫头在浴桶中拧干了毛巾,走到床边才转身走开,坐到梳妆台前。蕊儿在她转身离开的一瞬间,惊得差点叫出了声,忙用手掩住张大了的嘴。原来床上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让她忧心重重,生死不明的父亲沐冉。
    只见他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全无血色,但胸口处轻微的起伏,显示着他生命的存在。
    蕊儿惊喜交加,眼中不觉中已浸满泪珠,父亲并未葬身蛇腹,强忍着扑身向前地冲动,静观着内室的情形。
    粗使丫头揭开薄被,解开他的衣衫,为他认真地擦抹着身子。在给他重新换了干净衣衫后,为他盖上薄被,才从食盒中端了一碗黑黑稠稠似药,又似羹一样的东西,慢慢灌他服下。在她做这些事的时候,芙蓉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的动作,眼里闪着怒火。直到她将碗放回食盒,芙蓉才站起身来,拿着一条马鞭走向她。
    粗使丫头眼里闪过一丝恐惧,却没有丝毫避让,只是老老实实地跪下身去。下一刻,芙蓉已举起马鞭,没头没脸地抽向丫头,打得丫头在地上不断地翻滚,却咬住牙一声不哼。
    一条条血痕,透过粗布衣衫渗出。粗布丫头泪流满面,却始终并不求饶,眼里只有极度的恐惧。直到芙蓉累得气喘吁吁,才停下手喝道:“还不快滚!”
    粗使丫头慌忙爬起来,提起食盒,蹒跚逃出寝室。她去得匆忙,却没发现隐在维幔后地蕊儿。
    芙蓉丢下马鞭,走到床边坐下,轻抚着沐冉地脸,幽幽道:“我知道你最不喜欢我脾气暴燥,胡乱打人。不是我想当着你的面打她,可是我实在受不了别地女人碰你,哪怕是帮你擦洗也不行。看着她碰你,我就想起那个贱女人,想到她居然还为你生下一个女儿。这心里的气就不知该怎么发泄了。”
    原来芙蓉竟在多年前便认得父亲,难怪她瞒着所有人,将父亲藏在床下。
    芙蓉过了会儿又道:“那贱人的女儿现在就在府中,你知道吗?我见她一次,便心痛一次,我恨不得将她将给我的宝贝当活食。可是少主却让我保护她的周全,这老天怎么就这么喜欢捉弄我呢?”
    沐冉仍是一动不动地躺着,全无所应。而蕊儿却是暗暗心惊,不知父亲为何会全无知觉。又惊芙蓉的一席话,她显然与父亲相识已久,对父亲是爱极,而对母亲是恨之入骨,那对自己的恨意自也是十分深刻,不知是何人能让她如此忌惮,可以压下对自己的仇恨?
    然而亲眼见父亲尚在人世,是何等喜事,这其他之事也就没多在意了,如今只要设法救出父亲,这些迷团只怕便可以解开了。
    然以自己之力绝难从芙蓉手中抢夺父亲,只能与楚容他们会合,从长计较,设法救出父亲。乘芙蓉一心思全放在自怜自泣之际,尖起脚尖,悄悄溜出了小楼,直奔垂花门,直到出了垂花门方捂住胸口,平息一颗狂跳的
    尚未到星月轩,见小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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