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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错穿-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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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蕊儿只觉脑中轰轰做响,抬起头,只见一张铁青乌黑的脸,脸上的阴鸷与浓烈的愤怒融合在一起,俊容有些扭曲,形成一种让人胆战心惊的杀气。,“不可能,你胡说。”
    “不信?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你那至亲的舅舅。”楚容说罢,向苏德胜扬了扬脸。
    蕊儿她从未见过如此杀气凛冽的楚容,像要将自己碎尸万断或吞入腹中一般。从他的眼神中也得到了答案,他没有骗她,她的心仿佛被丢进了大海,慢慢下沉。但她不愿相信,慢慢转过头,求助地看向苏德胜,希望他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
    然而苏德胜却垂下了眼睑,回避了她寻问的眼光。蕊儿又看向张氏,只见她眼里含着泪也慢慢地低埋下了头。蕊儿的心彻底沉到了海底,绝望地回望向楚容。如果苍天能让她选择,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死亡。
    楚容的眼光一直没有离开过蕊儿那苍白的小脸,看见她绝望的双目,心中一痛,但很快被恨意所代替,他不能为自己的儿女情长,愧对那楚府巨坟下的二百多个屈魂。注视着蕊儿,道:“我对你们苏家定会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苏得全侮辱我母亲,那你这外甥女兼你未来的儿媳,便是你们苏家的第一个牺牲品。”
    “你要做什么?”张氏和苏德胜齐声惊喝。
    蕊儿看着这个发生咫前的俊容,几乎不能呼吸,他还是那个熟悉的楚容吗?那个虽然冷漠,但一直呵护着她的楚容吗?现在他的眼里没有一丝柔情,只有乖张的冷暴。
    楚容将搂住蕊儿的手臂又紧了紧,将她的身体越加贴紧自己,空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大拇指在她光洁的粉面上轻抚,“我想做什么,你们想不到吗?当然,你们可以用我想知道的事来让我停止。”
    苏德胜夫妇委顿地沉默了。
    蕊儿不自在地回避着他的抚弄,可是怎么也无法从他手掌中脱离出来,一阵羞辱爬上心口:“你放开我。”话刚落,他却将她的下巴抬起,眼里闪烁着全无温情的邪恶。
    蕊儿望着那陌生的眼神,越来越恐惧,挣扎着想摆脱他的掌控,可是他的手臂如铁箍一纹丝不动。而他的脸却迅速向她靠近,急忙伸手*撑住他的肩膀,不让他靠近。可是使出的力气却如石沉大海,没阻止到他一分一毫。
    他的唇不带丝毫温度地覆在了她的唇上,霸道地侵占着她的唇瓣。象是泄恨,却又象是以偿他这三年多来的相思之苦。
056 羞辱

           蕊儿拼命捶打着他,他却轻易控制住她的双手,微皱着眉,轻声道:“别跟只小野猫似的,你不是说你宁肯为奴为婢吗?这仅仅还是开始。”
    “你无耻”蕊儿话还没说完,便被他的唇堵住了,只得拼命咬紧牙关,抵制着他的侵入。闭上双眸,眼角滚落两滴晶亮的泪珠。
    楚容见那滚落下来的泪珠,眼底闪过深深的痛楚,对她的唇嗜虐的动作停住了,吻去她再次落下的泪珠,将她抱得更紧,仿佛只有这样紧紧搂住她,才能让他稍稍减轻压抑住的痛楚。下一秒,却更疯狂地再次覆上被他吻得通红的樱唇,希望能索取更多的芳香来平息内心的涌动。
    苏络口不能言,眼中射出的愤怒几乎可以炙烧死一个人。
    张氏见他仿若无人地嗜虐着蕊儿,忍无可忍,哭着骂道:“你这个畜生,枉自她对你一片痴情。”
    苏德胜老泪横秋,无力地叫道:“作孽啊,作孽啊。你不能这样对她,住手住手”
    楚容停下了,略将头抬起,仍自看着眼前这张精致而绝美的脸,眼里尽是温柔,这张脸不知多少次在梦中出现,接着心中又是一痛,为何上天却要他们处在这样的环境中?心中虽痛,青面上却是全无表情,冷然道:“想通了?肯说了?”
    苏德胜看了看痛哭着的张氏,又看了看面如死灰的苏络,眼光最后落在了冷得如冰的蕊儿脸上,心一横,死命往舌头上咬去。只盼以自己的死来换取他们的解脱。
    然刚咬到舌头的一瞬间,只觉一道劲风拂来,不自自主地张开了口,一个药丸直飞入口中,入口即化,口舌瞬间麻木。再也使不上半分力气。耳边传来楚容阴冷的声音道:“想咬舌自尽?可没这么便宜的事,看来你还是不肯说了?”
    说罢,头一低,吻向蕊儿耳根,慢慢滑向她粉嫩的唇瓣。
    蕊儿避无可避,拧紧了眉头,怒视着这咫前的星眸。
    楚容用唇轻磨着她的唇,轻笑道:“如果你喜欢这么看着我,你就看好了,如果想恨我,就恨吧。”说罢闭上了双眸,吻落下去。
    蕊儿无奈地暗叹了口气,闭上了双眼,心里不知对他是该爱还是该恨。爱是无法抹去,恨却也深深烙下了。感觉到他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狂野,让她几乎无法呼吸,最后不得不张开嘴来吸气。然就在她张开嘴的一瞬间,他的舌灵巧得探入她的口中,抵弄着她的舌。一阵*传遍全身,越加羞愧难当。原本苍白失色的小脸涨得通红。
    耳边是舅舅的叹息声和舅母的叫骂声,让她越加无地自容,他是她的至爱,但现在她恨他,心一点点地冷却。在他的舌再次侵入时,狠狠地咬了下去。
    楚容放开她的唇,伸手轻拭了下嘴角的血迹,看着眼前那堆满怒意的秀目。
    蕊儿见他眼里黯了又黯,变幻不定,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向苏德胜三人身后,铺好的蒲垫走去,一丝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抵死挣扎着,可是怎么也挣脱不出他的手臂,他仍一步步向蒲垫靠近,在路过苏德胜身边时,停下道:“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苏德胜无力地闭上了双目。
    楚容不再多说,冷笑一声,抱着挣扎不休的蕊儿,三步并两步地走向蒲垫。将她丢在蒲垫上,嘶哑着声音,道:“女人,安静点。你不是想跟我吗?我现在就依了你。”
    “你休想,我宁肯死。”蕊儿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看着因仇恨而变窄的黑眸,从没有过的恐惧包裹住了她的全身,不自主地烁烁发抖,蹬着脚慢慢后移,只希望能尽量离他远些,然没退出两步,身子便被供桌抵住,心里一沉。
    楚容淡淡一笑,“这可由不得你。”说罢,长臂一伸,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入怀中。
    蕊儿又急又怒,伸着双手,死死抵住他的胸脯,哭道:“你疯了,你疯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怎么可以当着我的亲人这般凌辱于我?你知道你这样做,对他们是怎么样的伤害吗?你还是人吗?”
    她的话瞬间点燃了他眼中的怒火,紧紧捏住她的双臂,将她提到眼皮之下,恶狠狠地道:“你知道这是什么样的伤害?那你可知我被我父亲点了哑穴,绑在房梁之上,看着你那舅舅当着我父亲,我姐姐们凌辱我母亲是什么感受?你知道他们受到伤害,那我父亲,我姐姐们呢?他们死了能得到安生吗?”
    他的一席话轰得蕊儿眼前一黑,苏楚二家到底是何等的宿怨,心里仅存的一丝期望也被浇灭,慢慢垂下眼帘,无神地望着他因愤怒而起伏不定的胸脯,抵着他胸脯的双手也无力地垂了下来。
    “怎么?不说了?”楚容抓住她的双臂摇了摇,冷冷地道。
    蕊儿只是呆呆地望着他的胸脯,脑中一片空白。
    “好,既然你没话说了,可就到我了。”说罢,双手抓住她前襟领口*往两边一扯,领口被他的力道两边分开,剥落到肩头以下,露出粉白雪嫩的双肩。看着那浑圆的玉肩,喉头一紧,如墨的双眸中的怒意褪去,慢慢被**替换。
    蕊儿只觉肩头一凉,神志清醒过来,大惊色失,一边拉扯着自己的衣衫,一边拼命地推打着眼前这如铁塔般一动不动的男人。拉扯间,头发散落下来,滑落在似雪的肌肤上,显得越加妩媚。楚容眼中的**越来越浓,无论她如何扭打,手臂回收,将她紧贴到自己怀中,将脸埋在她散发着幽香的长发里。
    过了好一会儿方轻轻拂开她的黑发,用唇轻扫着她的耳垂。
    一阵麻痒从耳垂传向全身,蕊儿越加心慌意乱,握紧拳头的小手,打在他身上却越来越没了力道,到得最后,已是精疲力尽,唯有咬紧牙,不让自己发出丝毫声音,让身前的几人听到。尽力别转头,躲避他的亲吻。抬头间,那三个熟悉的背影越加让她恨不得就此死去,来结束这羞辱,但她知道,自己死了,楚容再也不会对他们手下留情。
057 心痛

           既然不能死,也唯有忍耐,铁了心要看他到底要将她如何。抬起下巴,执傲地斜眼看向那同样冷傲的男人。然而眼泪却不争气地再次滑落,滴在雪白的肩膀上。
    楚容低呤一声,伏下身吻去她肩头的泪滴,冰冷的唇慢慢顺着她光滑的肩膀,滑向她的锁骨,再滑向她的耳垂,在那儿留连不肯离去,呼吸慢慢急促起来,这一刻,他突然好想放开一切,就这样完全占有这怀中的女人,同样希望身边没有那让他充满恨意的三个人,希望这儿只有他与她。
    蕊儿在他的怀中战战兢兢,烁烁发抖,无数次在梦中盼望着的他的怀抱和亲吻,现在却成了一生中最大的屈辱,如魔鬼一般啃嗜着她的心。
    楚容的手从她的后背探入衣衫中,抚摸到她如缎般的后背肌肤,二人的身体同时僵了僵,下一秒,楚容再也顾不得那许多,越加将她娇小的身驱贴紧自己,如饥如渴地狂吻着她。而手却在她肚兜的绳索上徘徊,不知是否该解开这最后的束缚。
    许久,最终轻拉绳头,慢慢探向那坚挺的柔软。唇也从她的耳垂慢慢回落,划过修长的粉颈,一直下滑,最终被包裹在她身上的衣衫挡住。
    楚容有些烦燥地去拉扯挡着他嘴唇下滑的衣衫,拉扯间,从她怀中滚落出一物来。楚容一瞄之下,停住了所有的动作,定定地望着落在蒲垫上的那小小的如意。
    蕊儿随着他的视线落在了那玉意之上,在大漠与他的一幕幕浮上脑海,却让她更加的痛楚。
    张氏听不见了身后的动静,越加焦急起来,终于再也顾不得那许多,哭道:“求求你放过她吧。她母亲从小就爱着你父亲啊。是因为你爹娘成亲才记恨你的爹娘,可是她从来没想过害他们的。那晚,她并不知道要诛杀楚家,她去楚家只是堵着气去看楚家的落漠。可是去了以后看到的却是楚家的惨案,自打那以后,她便离家出走了,过着行尸走肉的日子。直到遇上蕊儿他爹,才重新活回了人样。第二年,她身怀八甲,又正好遇中秋楚家忌日,伤心欲绝,动了胎气,才会在给蕊儿他爹驱毒时被寒毒反嗜,丢了性命。苏家对不起你,可是蕊儿娘何曾不是为了楚家而死呢?”
    蕊儿第一次知道母亲的这些过去,第一次知道母亲竟然爱着楚容他爹。她从来没见过娘,好想多知道些关于娘亲的过去。但她不愿在他面前示弱,哪怕死,也要死得有骨气,她不要再求他,她会记下这一晚,他给她的屈辱,打断了张氏的哭求,道:“舅母,别说了,我们不求他。”眼中寒光闪闪,瞪住这个曾让她爱之入骨,而现在却也恨之入骨的男人,只要活着,一定会向他讨他今晚所做的一切。
    楚容脸上阴晴不定,如漆的双眸,迎向她挑畔的而扬起的小脸,她的眼中尽是儿时所见的固执,两个人就这般一动不动地对视着。
    张氏不顾蕊儿的打断,仍自哭道:“不,我要说。淫你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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