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穿-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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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这么没用。”蕊儿掩着嘴笑开了。
“呵呵。头面还痛吗?”
蕊儿轻摇摇头。
“那我去熬药了。”
“我去帮你。”
“你休息会儿,头刚痛过,可不能到处乱走。”
蕊儿依依不舍得看着他出去了。他一离开,那份不安再次袭来。起身下床,向厨房走去。
刚出门,便听到厨房传来特意压低了声音的谈话声,忙缩了回来,躲在门后,仔细倾听。
“楚容,云龙寻到了这儿,怎么办?”蜜子不无担忧。
过了好一会儿。却听不到有人回答。但蕊儿可以想象到楚容沉默的样子。
“难道,你真地不担心吗?他与蕊儿毕竟。”
蕊儿心里一紧。又再想起那个叫云龙说地话,他是她的丈夫。
“担心有什么用。”传来楚容清冷地声音。
“但如果不是云龙,你怎么会险些送了性命,你们又且会分开,又怎么会有这以后的事端。”
“过去,我报仇心切,才没保护好蕊儿地周全,令她落入敌手,弄成这样,是我对不起蕊儿。云龙事前并不知蕊儿被掳之事,怪不得他。”
“你当真一点不恨他?”蜜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如不是我太多的仇恨,蕊儿也不会受这许多苦。何况,那两年来,如果不是云龙,蕊儿只怕已被寒毒反只噬而亡。”他虽是如说,但声音里却是带着浓浓的痛楚。
“你现在不肯再与她圆房,难道不是因为云龙。。”蜜子对蕊儿醒来后,他有意的疏远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你小看我了。”
“那是为何?”
“她把什么都给了我,我却不能保护她地周全。”他停下了,一脸的自嘲,“我还有什么资格。”蕊儿听到这儿,象一滴水珠落进平静的湖面,荡漾起阵阵波澜。心却一阵阵的收紧,她可以从他们的谈话中听出,楚容,云龙与她之间定有着什么,但她现在不愿再想那是什么。
“难道你真的不希望蕊儿恢复记忆吗?”蜜子沉默了许多,终忍不住又问。
“记不记得又有什么关系,只要她现在开心就好。”
“可是你们过去那么相爱,如果不记得了万一哪天,她遇到别的男人。比如云龙。”她担心的仍然是云龙,她与云龙相交非浅,知道云龙是多么迷人的男人。而楚容整个就是块冰块,实在。。
又再是长时间地沉默,过了许久,才听楚容淡淡道:“如果真地那样,只能是我们有缘无份。”
“可是。。”
蕊儿听到这儿,再也忍不住,直奔厨房,看着一个忙着熬药,一个忙着做饭的二人。
她地出现,让楚容和蜜子微微一愣。
“怎么不睡会儿?”楚容抬眼看她。
她静静地看着楚容,却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笑道:“我睡不着,来帮蜜子一起做饭。”
蜜子这才松了口气,好在刚才的话,没能让她听去,如果她知道和云龙之间的纠结,不知他与楚容又该如何坦然相对。“好啊,你虽然什么也不记得,可是你做菜的手技可一点没退步,比我做的好吃多了。”
蕊儿也如平常一样,与他们谈笑风声,看不出有任何异样,到了饭后,却早早回了房,关上门窗。
楚容把视线从紧闭的竹门上收回,正好迎上蜜子担忧的眸子,“蕊儿怎么了?”
楚容摇摇头,难道是与今天见到云龙之事有关?也暗暗担
“去看看吧。”蜜子推着他。
楚容迟疑着走向竹屋,推开门,却呆住了。
207 没有后悔的机会
楚容迟疑着走向竹屋,推开门,却呆住了。
隔着珠帘,见蕊儿背对着门,坐在里间大木质浴涌边缘,正将打散了的黑缎般的秀发袭到一侧,细累梳理。白色纱衣,衣领敞开着,松松的垮在肩膀下面,修长的粉颈和薄削雪肩以一种极为优美的曲线展现着。
肌肤上仍有点点水珠,显然刚经过沐浴。
楚容喉咙一紧,过了许久才醒过神,忙别开脸,准备退出。
蕊儿昏迷的时候,均是他一手照料,也经常帮她沐浴,但照料病人与这样活色生香的景象全然不同。
“楚容。”
他不知所措地停在了门口。
“过来帮我一下。”
他犹豫了,她的身体对他来说,一点也不陌生,自从他与她有了肌肤之亲后,他对她全无免疫能力,何况在她沉睡的这些日子来,他从未碰过别的女人。要他这样靠近她,是对他定力的挑战。
“过来帮帮我。”蕊儿微侧过头。
楚容终叹了口气,关上门,走向蕊儿。
站在她身后,沐后的清香,扑鼻而来,心里更是一阵慌乱,不敢看她**着的香肩雪臂。
“你你要我做什么?”
蕊儿将手中的玉梳递给他,“我手上没力气了,你帮我梳,好不好?”
他木然地接过,熟练地为她清理着刚刚洗净的秀发。这两年多来,他虽没学会盘髻。但每日为她梳理,手法到是练得十分熟练了。
理顺了一头青丝,将玉梳放在身边竹几上,刚要转身,蕊儿已极快的回转身面对他而立。身上仅有一件外袍。敞开地衣领。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雪肌**。
在他微微失神之际,蕊儿已拉住他的手。“别走。”
“还有事?”楚容收敛收思,不知蕊儿这是怎么了。
“你服侍了我这么久。也该我服侍你一回了。”
楚容茫然不知她是何意。
蕊儿拔开承接着山泉的竹筒木塞,清亮的泉水,涌出流入大木桶。
这里间浴房是楚容为了方便照料蕊儿,特意搭建地,竹墙直接与山壁相接。依山壁安置木质大浴桶,木桶下方有放水孔,用木塞塞住。用竹筒与山泉相接,不用时只需将竹筒塞住,拔开木塞,泉水便能直接流入木桶。
他虽与蜜子夫妇同住,但于蕊儿起居他却十分执着。蜜子虽是女子,他也不愿她插手撞触蕊儿地身体,全是自己一人操劳。
蕊儿醒来。能够自理。他就自动避开了这些太过亲近的接触。他见蕊儿拔开山泉木塞,蓦然明白蕊儿之意。俊颜上飞起红霞,结结巴巴地说,“不不必了。”
刚要移步离开,蕊儿已伏靠向他胸前。
“你。”他僵住了身体,心里一阵狂跳,双手却不知该放在何处。虽然早在几年前,二人亲密无间,但这些年来,发生地事太多,他一时间仍是有太多顾虑。
蕊儿环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胸前,“你和蜜子在厨房说地话,我听见了。”
楚容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云龙。”
蕊儿打断了他的话,“我不管以前我们经历过什么,但我现在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你你想什么?”
“想要你。永远和你在一起。”
“蕊儿!”
“和我一起,不也是你所愿吗?否则你且会为了我放弃仇恨,与一个昏睡不醒的人厮守?”
“我自然是想和你一起的,但是。”
“这不就行了,你不想要我吗?”她仰起头,深情款款地望入他深不见底的眸子。
“我。蕊儿,你什么也不记得了,所有对你而言都是重新开始,我不想你以后遇到别人后,怨恨我。”他不愿象云龙那样,给她地爱最后成为她的负担。
“楚容,我是记不得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是我的心没有变。”
他不知如何回答,也无法理解,什么也不记得的人,如何还能记得以前的情,但她的话仍温暖了他冷冰的心。
蕊儿见他仍僵在那儿,轻咬了咬唇瓣,“我们以前就有过肌肤这亲,不是吗?”
“是。”他喉结滑动了一下,眼里慢慢升起情悸,过去与她一起的日子一幕幕再次浮现在眼前,这些片段,一直伴着他走过这两年多来辛酸又苦涩的日子。
蕊儿笑了,扶住他地肩膀,惦起脚尖,吻向他地唇,与他的唇轻轻一触,微微分开。
“蕊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地心瞬间收紧,凝视着她的眼里暗沉下来。
环在他腰间的手,缓缓抽开他的腰间的衣,任其连着他腰间的黑剑一同滑落在地。“嗯,你认为我什么也不记得,所以总是回避着我。其实,我只是不记得过去发生的事,但我对你的那份情,没有忘。”
他的衣衫不知不觉间被褪开,纤手绕到他胸前,葱尖般的玉指轻划着他胸前没有一丝赘肉的胸脯,温暖的肌肤在她指腹下微微起伏,一个熟悉的画面在蕊儿脑海中闪过,“我也曾经过样解开过你的衣衫,抚摸过你,是吗?”
“是。”他的身体越崩越紧,一股热气从下腹窜上,这久违的感觉让他坚定的心开始动摇,呼吸开始加促,“你难道记起了什么?”
蕊儿嘴角轻扬。似笑非笑的睨望了他一眼,*百生,“一点点。”
他为之一窒,“蕊儿。如果继续下去,就再也不能回头了。你只能属于我了。”强压着内心的萌动。
“我本来就属于你。不是吗?起码我地心一直都属于你的,对吗?”
她的话已说到这个地步。他再不明白,也就实在本来男人!终于。手臂陡然一紧,将她搂入怀中,“你现在没有后悔的机会了。”滚烫的唇深深地覆上她地娇红的唇瓣,狂疯而霸道,完全不容她有丝毫喘息。久久留连,不舍得离开。
蕊儿地心狂跳不已,鼻息间全是他男性的味道,夹杂着淡淡地药香。久违的窒息感让蕊儿迷失了,发现自己是如此迷恋与他之间的这份情悸。脑中慢慢变成了空白,有只他带给她的浓浓的爱意。
唇舌间地芳香从舌尖化开,传遍全身。身体在他的拥吻中迅速升温。
这感觉如此的熟悉。。她知道自己的决定绝不会有错,如果错,便是过去和他之间错过了什么。
蕊儿在迷失间。目光迷离。推着他,“水放好了。”
楚容哪还肯管水。将她打横抱起,便往卧室走。
蕊儿忙止住他,“别急”
“怎么?”他灼热的目光停在了她满面娇羞的小脸上,停下脚步,“现在你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先沐浴。”她声如蚊咬,抿嘴轻笑。
“你。你可真折磨人!”他缩紧眉头,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强压着被她挑起的**。等**略为得到控制,才睁开眼,将她放下,走到已盛满清冷山泉的木桶。
脱下上衣,回眸间蕊儿正面带桃红地在他身上乱看,浓眉一扬,她忙轻笑着转身回避。
他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女人。除去所有衣物,迈进山泉,透心凉地水,令他精神瞬间一阵舒畅。
蕊儿走到他身后,解开他的发带,如墨地黑发从指缝中滑过,“你这袭头发,会羡慕死不知多少女子。”
楚容笑而不言,双臂搭在浴桶边缘,舒服的靠坐着,心却无法平静。随着蕊儿的醒来,打破了他早已死掉的心。
蕊儿将他洗净的长发挽起,拿着帕子,轻搓着他后背的肌肤,那道触目惊心的疤痕印入眼帘。
她呆愣着,轻抚上那道疤痕,一些残缺的片段浮上眼前,但再想,又没想出更多。她也不敢深想,怕引发头痛,打破了这份难得的亲近。
她在他后痛疤痕上轻抚的手,再次激起他已压下的渴望,蓦然睁开眼,一回身,揽住她的纤腰,往怀中一带。
蕊儿一声惊呼,被他卷入水中,衣衫尽湿,白色纱衣贴在身上,透着淡红的肌肤。挽起的长发,又再散开,冰冷的山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