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穿-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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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不能确定。”蕊儿取出银针回了蕊轩。
云龙正想跟去,黄忠来禀报说,太上皇要他进宫。他只得更换了衣裳,去见太上皇。
他见了守颜申,不等完颜申先开口,披头就问,“蕊儿的父亲是否在皇爷爷手上?”
完颜申皱了皱眉头,“你小子,越来越没规则了,有了老婆就只知道老丈人,对你爷爷大呼小叫。”
云龙撇了撇嘴,轻咳一声,语气松软了一些,但仍不放弃,他不要蕊儿因父亲的原因心存心结,“皇爷爷还没回答孙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完颜申坐直身体,眼里忆有愠怒。二十多年了,他和这个孙子每次见面总是磕磕碰碰,让他好不头痛。
“如果是,请皇爷爷放了他。”云龙直视太上皇,没有丝毫退缩。
“这事我不是我说了算。”完颜申靠回软塌,他偏偏喜欢这小子的硬气,和他年青的时候太象。
云龙一愣,这金国还有太上皇说了不算的事?眼露迷惑地看向塌上的老人,放软了声调,“爷爷,你告诉孙儿吧。”他太了解爷爷了,他们硬碰硬了不知多少次,最终都是不欢而散,谁也强迫不了谁,但只要他软声好气,这事就好办许多。
完颜申见他服软,嘿嘿一笑,他养大的孙子,一点也治不了,他这一把年级也活到狗身上了,“那你先告诉我,你和你的新媳妇怎么样了?”
云龙瞬间被闹成了个大红脸,说话也结巴了,“什么。什么怎么样了“可有洞房?”完颜申身体前倾,急切切地望着在那儿手脚不知该如何放的孙儿,心情大好,难得看到这狂妄自大在的小子,有这样的时候。
“皇爷爷,你叫孙儿来就为了这事?”云龙沉下脸,翻着白眼。
“这事难道是小事?你老大不小了,以前要你纳妾,你死活不肯,至今没给我生下一男半女来传宗接代。现在总算大婚了,难道我还不该问?”完颜申说是爷爷,其实是又当爹又当娘的把他养大,这事自然也该落到他头上过问。
云龙红着脸,尴尬地看向别处,就是不看他爷爷。
“好,既然你不肯说,那沐冉的事,你也别问了,回去吧。”完颜申又再靠了回去,打算合眼。
“皇爷爷”
189 谁下的毒
云龙涨红了脸窘迫在杵在那儿,过了好一会儿才诺诺地道:“你抱孙子的日子不会太远了。”
完颜申老眼一亮,“当真?”
“自是当真。”云龙敛紧了眉头,十分的不耐烦,“你该给我,我想要的了。”
“这事只怕,我做不了主。”
“你皇爷爷,你怎么说话不算数?”云龙微微作恼。
“我几时有说算数的时候?”完颜申撇嘴一笑。
“你刚才明明说,要我告诉了你就”
“我只是答应告诉你情况。”
“你”
“这事,我当真作不得主。”
“那还有何人能做主?”
“这事,你得去问含雪。”
“姑姑?”
“嗯,不过就算你去了,她也不会把沐冉交给你。”
“为何?”
“你姑姑为了这个男人,至今不肯嫁人,再在沐冉在她身边了,她且肯交给你?”
“我找姑姑要人去。”云龙赌着气往外走。
“尽管去。”
云龙径直去了完颜含雪的住处。也不要人通报,直接跃墙而入,悄无声息地掩近楼阁。
见沐冉呆滞地坐在木轮椅中,望着窗外。
完颜含雪正拿着一把象牙梳子,慢慢地梳理沐冉满头的发长,神情极其温柔专注。一边柔声说:“杜先生说你的身体越来越好了。你自己感觉得到吗?”
沐冉只是呆呆地不答。
“杜先生说,有一天你会完全恢复的,你高兴吗?”
将理顺的一缕湿发放过一边,“我又想你快些好,可是又怕你好。你好了。可能又要离开我了。”
声音夹杂着一丝无奈和凄然。
“你好了。还会想起我吗?”转到他身前,蹲下身看着他没有一点表情变化的脸。长叹了口气,握住他的手。“可是让你这样痛苦地陪着我,我宁肯选择你离开。”
这时,沐冉地手慢慢反转覆在了她地小手上。
完颜含雪惊呆了,愣愣地望着那又大手,过了好一会儿。惊叫一声,“师兄。”便已泪流满面。
再看向他的脸时,仍然只是呆呆地望着窗外。
“师兄”虽是如此完颜含雪仍激动地低声哭泣,这是他第一次握着她地手,不管他是有心还是无意。
云龙看着穿边的一暮,仍是无息地退开了,伤感之余又有着喜悦。他到此时才明白什么这个姑姑过去的性格那么古怪,全是情害的。
到这时候,他又怎么忍心去找她要人?蕊儿拿着银针回到蕊轩。取出各种珍藏的药物。借着记忆调配出一种药液,将银针浸泡在药液中。
过了大约半盏茶功夫。取出银针,于火上烤干,银针刺入云龙手臂的那部份变成了赤红之色。
蕊儿瘫坐在桌边,果然是。那个人敢给他下毒,应该会有解药。
如果将这事告诉云龙,要查出是何人下毒,倒是不难,但要取得解药只怕并不容易。下毒前必定知道此事在他毒发之后,便会浮出水面,不管是谁都不可能躲藏地过去。
既然并不担心事情暴露,就说明此人根本不怕云龙知道。
以云龙的性子,弄不好只会两败俱伤,此事还是先瞒下的好。
收拾好药物,将银针用丝小盒装了放进怀中。仔细开了张方子,这些药物虽然稀有,但终不是问题,唯独就是不知差的哪一味药。
将药方交给诗梅,要他务必尽快收齐这些药物,至于作何用处,却不明说。
一个人走到秀秀房中,打发了秀秀娘出去,于床边坐下。“腿好些了吗?”
秀秀对她终是心存芥蒂,淡淡道:“有劳太子妃关心,奴婢受不起。”
蕊儿微微一笑,“我来是有事想问你。”
“太子妃有事尽管问,奴婢不敢有所隐瞒。”
“好,那我可就问了。”
秀秀见她如此,也是心虚,不过随即想,死也不怕,还能怕她做什么。
“你可知道你给云龙下的药,对他有什么危害吗?”
秀秀面色惨变,一颗心狂跳不已,强自镇定,“我不明白太子妃的话是什么意思。”
蕊儿从怀中取出小盒,在手中把玩,慢慢腾腾的道:“你这两天不在药房,云龙的药味道与以前不同了。”
秀秀暗暗心惊,那药下了后的一瞬间有着极轻微地味道,但当药熬好后,并闻不到异味,她哪知蕊儿有着异于常人地嗅觉。“太子妃如果是记恨奴婢侍候太子,要杀要刮,尽管下手,却不必要给奴婢加上一条莫须有的罪名。如果执意如此,奴婢死也不会闭眼。”
蕊儿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她,暗叹口气,这事她好好说出来,到还容易解决,如果一意孤行,只怕以后难免招来杀身之祸,打开小盒,取出银针,“你闻闻这个。”
秀秀迷惑地接过去,凑到鼻边,一股淡淡地酸味飘进鼻翼,这个味道她再熟悉不过,斗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崩紧了脸,嘴唇轻轻抖动,最终仍是一言不发。那毒不见得只有熙珍有,这也不能证明她下毒。
蕊儿拿过银行,仍放入盒中,小心收好,看着秀秀,“这是从云龙毒发时,从他体内提取的毒素。”
秀秀坚难的咽了口口水,这样的处境对她而言有太大的压力。
“秀秀,我一个人来,并不是想为难你,我知道你爱云龙,你这么做一定不是想害他。”蕊儿软言细语,爱总会让人看不清太多的东西。
秀秀垂下了头,她并不是有什么深谋远虑的人,这么做只是想能有机会留在他身边。
“这毒叫噬魂散,是很早以前失传于西域的一种极为阴毒的淫毒。”
秀秀早就猜到这是一种类似*的淫毒,但听说*只要不过量,对人并无什么伤害,所以她才肯对云龙下毒。但听到这名字仍觉得不安。
“这毒就象它的名字一样,中毒之人,如果没有解药在七七四十九天时便会反噬,暴血而亡。”
“啊。”秀秀惊得瞪大了凤眼,“不会的,她不可能要他死的。”说到这儿,知道自己说漏了嘴,马上咬紧下唇,视线不安地在落在身边的床板上。
“是谁给你的噬魂散?”
“我我不能说,如果说了,她一定不会放过我娘的。”
“即使,你不说出来,等云龙毒发身亡,上面追查起来,你娘又能得以平安?”
“这。”
“你真忍心让云龙暴血身亡吗?。”
秀秀摇摇头,泪流了下来,“我不知道这毒会害了他,我真的不知道。她一定有解药的,一定有的。”
蕊儿美目一亮,“你当真肯定那人会有解药?”
秀秀拼命点着头,“会有的,她不会想太子死的。”
“为什么?”
“她想”秀秀抬眼看了看蕊儿,又垂下了头。
“她想什么?”
“她想当太子妃。”秀秀声如蚊咬。
蕊儿了然,已猜到那人是谁,但这事关重大,不能草率,“告诉我她是谁。”
“太子妃,你别问了,即使是你知道了,又奈她不和。”
“我要救云龙。”蕊儿握住她的手,“告诉我吧,如果你告诉了我,我会设法送你母女远走高飞。”
秀秀张了张嘴,最终没说出一个字。她不相信蕊儿会放过她,蕊儿是太子妃,太子被她下毒,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相信我,只希望你以此事为戒,以后千万不要再做傻事,害人误已。”
“你当真肯放了我们母女?”
“如果我不放想过你,就不会一个来此了。”
秀秀沉思了良久,终于定下心来赌上一赌,她知道,她在云龙面前失败了,就不再有利用的价值,就算不告诉蕊儿,熙珍同样会除了她们母女。
“是是熙珍小姐。”
果然,蕊儿轻点了点头,“改日,我会寻时机要她陪我外出上香,到时自会有人送你们母女离开。只是。”
“只是什么?”秀秀急问。
蕊儿看向她的腿,“只是你腿上的伤你要受颠簸之苦了。”
秀秀大松口气,“我的伤不要紧,已经接好了错位的骨骼。”人求过一回死,求生的**便会更强,只要能保得性命,还怕什么吃苦,更何况,她怎么忍心一心为她的母亲因为她而招来杀身之祸。
蕊儿轻点了点头,“你好生养着。”说完取出准备好的一包银子,递给她,“这些够你们母女两过上些日子的。”
秀秀木纳的接过,愣愣地看着蕊儿,不敢相信世上真有如此心地善良的人。
190 男儿泪
蕊儿刚回来蕊轩,诗梅带了小厮来禀报说:南疆地区发生洪灾,太子带领众人号召各官吏甲富,开放粮仓救济灾区。转 载自 我 看 _由于受灾严重,要发放的粮食物资数量十分庞大,所以太子亲自监督此事,故今晚不能回府。
打发了小厮,留下诗梅。
蕊儿到金国这些日子来,与诗梅朝夕相处,知其忠心耿耿,办事又十分干净利落,不知觉中对她也十分信任。
而诗梅也是个死心眼的人,以前一心服侍云龙。后来云龙将她们四姐妹送于蕊儿后,对蕊儿又是全无二心。后来见蕊儿对她全无主人对奴婢的姿态,就越发的一颗心全贴在了蕊儿身上。
蕊儿站在门口四处望了望,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