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穿-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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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儿听到身后的“咚”地一声巨响,回过头,黑暗中见云龙衣襟敞开地站立在太子殿门口,心中痛得无法说出,更快地逃回蕊园。
她在帷缦后看到了秀秀对他的诱惑,她不知他受着淫毒的侵蚀,不知他正千方百计地忍受着欲火焚身之苦。
她曾一向希望他身边有一个女人,能让他转移对她的情感,但这时看到秀秀亲近他,而他并没拒绝,却心痛得无法呼吸。她知道不该如此,但她却做不到淡然无事一般。
他是太子,身边本该妻妾成群。
她到了府中没见过他有一个女人,也在诗梅那儿知道,他对任何女人都没有兴致。虽然觉得这样对他不公平,但又何尝不会暗暗欢喜?自己根本就是个自私到了极点的坏女人。
当云龙将秀秀压在身下后,她知道她不该再看下去,当她回过身时才发现不知何时,泪珠已经滑落下午来,每迈出一步,都觉得脚下好重,重到无法行走。
她不知为何身后会突然有“扑通”一声掷落的声音,听到秀秀的一声惨叫,以为是她正经历女人第一次男女之事的那份痛楚。
那声惨叫,撕裂了她的心。
她和云龙之间也许真的可以结束了。
云龙握紧了拳头,感觉不到手关节的疼痛,看着蕊儿逃回了蕊轩。今夜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他们这算什么?
她要他只要她的身体,而不要她的心,那她又来太子殿做什么?她虚软的步子明明白白地出卖了她,她心里并非无他。而他又做了什么?在新婚之夜抱着另一个女人承欢。
他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来人啊。”
一个小厮急步跑来,“太子有何吩咐?”
“给我打水沐浴。”
转回太子殿,见秀秀仍**着身体卷曲在地上,脸上尽是痛苦之色。
厌恶地锁紧了眉,“滚,以后不许再踏进太子殿一步,否则杀无赦。”
秀秀含着泪摸索着穿上衣衫,挣扎着爬起来,没能走出一步,却又再次摔倒。她一个弱女子,哪经得起他的一掷,在落地的一刹间,已摔断了腿骨。
云龙别开脸不去看她,他实在不愿再看他一眼。
“太子,水准备好了。”小厮走了进来。
“嗯,把这个女人给我弄出去,顺便找个太医给她看看。”云龙头也不回地走了,他必须净掉让他自己也厌恶的身体。
秀秀咬着唇看着云龙再也不回头看她一眼的背影,心痛早已远远超过腿上的痛。
185 昨晚什么事也没发生
蕊儿回到蕊轩,呆呆地坐了一晚,秀秀是真心对云龙的话,她该为他感到高兴,就算现在云龙并非真心,但时间长了总会改变。一边想着为他高兴,心里却总象压了块石头。
一夜未睡,眼睛有些红肿,清晨仍如往日一般去药房,去看云龙的药是否熬好。
在过去的几个月,每天都是由她亲自到药房拿熬好的药,送去给云龙。
所以云龙也从来不曾怀疑,向来是接过便饮。
而药一直由秀秀熬煮,秀秀是云龙送进府的,所以蕊儿也从不曾多心过。
进了药房,正在将刚熬好的药倒入碗中的婢女却不是秀秀。
蕊儿正想问秀秀,但随即一想,她昨夜侍寝,这会儿多半即使不是在休息,身份也该有所不同了,这熬煮汤药的事,自然也不该她来了。
想到这儿,心里又有些不是自己也说不清的滋味。
接过婢女递过的汤药,却发现飘散出来的药味有些不同,问:“杜先生可是给太子换了药?”
婢女摇摇头,“不曾换药。”
蕊儿又再仔细闻了闻,仍觉有些不同,她本是灵狐转世,无论耳鼻都灵敏于常人,这也是穆老爷让她学习用素之术的原因。
蕊儿放下托盘,取过药罐,将里面的药渣尽数包了起来,连同汤药一起带走。
出了药房,将托盘放在花坛边。取出特制的银针,**汤药,银针不见有任何变化,。小饮了一口,细累尝试。也不见有任何异样。如此来说,这药倒是不会有毒。那为何与平日的药味道会有所不同?虽然是常人无法闻出地轻微小的差异。
走到太子殿前。却停了下来,不知是该进好。还是不该进。
她怕如果秀秀此时仍在里面,却是尴尬。
正巧服侍云龙的小厮出来,见到蕊儿忙见了礼,要引着蕊儿进去。
蕊儿杵在那儿却不敢进,“太子可起身?”
“禀太子妃。太子刚睡不久。”小厮反有些奇怪,平时太子妃过来从不问太子是否睡着。
蕊儿听了,脸上一红,想来秀秀也该刚睡不久,却是不便进去了,将托盘递给小厮,“你拿去服侍太子吃药。”
小厮不接,垂着头,“太子妃。您不是不知。太子除了您递的药,谁服侍也不会吃。”
蕊儿皱紧了眉头。如果等他们醒来再去,这药却会失了药效。
小厮就是昨夜服侍云龙沐浴的人,见蕊儿犹豫,已猜到原由,轻声道:“秀秀昨晚不曾侍寝。”
蕊儿微微一愣,脸更是如火烧一般,小厮极为识趣地只看地面,眼皮都不抬一下。
蕊儿心里砰然乱跳,终迈进了太子殿。
云龙在小厮与她对话时,便已惊醒,见她不肯进来,也知道是为了昨夜之事,坐起身斜依在床栏上等待。
蕊儿将托盘放在床边茶几上,不敢看他,直接端起碗递到他面前。
云龙接过药碗,一口饮下,眼睛自她进来就没离开过她地脸。
蕊儿接过空碗,问:“今天地药和往常可有不同?”
云龙只顾着看她,哪里理会过药的味道,听她问起,只是一鄂。
蕊儿极快地看了他一眼,知他没有留意。将碗放在托盘上,就准备退出去。
云龙身形一闪,已拦住她地去路,“别走,听我走。”
蕊儿淡淡一笑,“你伤还未全愈,要多加休息。”说完绕过他高大的身体。
她越是装作没事一般,云龙越是难受,想伸手拉她,手却停在了半空中,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去。
蕊儿出了太子殿,却想着小厮地话,秀秀昨夜没有侍寝。念头刚转,就自嘲地笑了,这些小厮不过是当她真的是什么太子妃,哄她开心罢了。
没走出多远,诗梅急匆匆地走来,那神情却是蕊儿不曾见过的。诗梅一见蕊儿,急步小跑过来,伏在她耳边轻声,道:“太子妃,昨晚有婢女自尽。”
蕊儿打了个冷丁,睁大眼看向诗梅,太子府中下人间关系十分融洽,这样的事还是第一次听说。
诗梅向她点点头,去除了她的疑惑。
“是谁?”
“秀秀。”
“什么?”蕊儿惊得目瞪口呆,一股寒意从背脊爬起。昨晚才给云龙侍寝,为何会发生这种事?“那她现在”
“已经救下来了,不过现在情绪很不好。”
“这事可有声张?”
“不曾声张,只等太子妃前去处理。”
蕊儿抿紧了唇,头痛欲裂,要诗梅暗中去叫了侍候云龙地那小厮出来。
虽然秀秀侍卫寝之事十分难以启口,但人命关天,也只得清了清噪子问,“昨晚咳秀秀当真不曾给太子侍寝?”
“当真不曾。”
“可是我昨晚明明咳”蕊儿话未完脸便红了。
小厮知道太子妃向来不多事,这次暗地叫他来问话,自是有目的。
再说昨晚他也看到太子妃从太子殿回蕊园,也不敢瞒,将自己进房所看到的情况说了一遍。
蕊儿这时是明白秀秀为何自寻短见了,她这样送上门被太子拒绝,以后在府中也难以作人。本来还想向她讯问汤药之事,偏偏出了这事。
打发了小厮,带着诗梅去了下人房。
秀秀妈正抱着目光呆滞的秀秀痛哭,“我的女儿啊,是娘害了你,不该贪念高枝。”
诗梅轻咳了一声,秀秀妈回头看见门口的蕊儿,只吓得面色惨白,跪倒在地。
蕊儿叹了口气,“你起来吧。”走到床边,坐下。
见秀秀仅过了几个时辰,脸就小了一圈,眼眶深陷,看她进来,别开脸不看她,想死之人,自也不怕得罪了她,反正横竖也是个死。
蕊儿伸手握住她冰冷的手。
秀秀愣了愣,忙要将手缩回,却被蕊儿紧紧握住。回头冲诗梅使了个眼神,诗梅忙带了秀秀娘出去,带上了房门。
“你要杀要刮,随你的便,我只想能痛快些。”在太子妃大婚之夜,勾引太子,这本就是死罪一条,她不想再辩。她自寻短见是不想在众人面前受辱。
“对不起,秀秀。”蕊儿柔声说道。
秀秀转过头来,不敢相信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她不了解蕊儿,但不相世上会有人能不在意在洞花花烛夜勾引她丈夫地人,更何况是这样地大户人家。
“太子太重伤回府,都只围着太子转了,这些日子来,我忽视了你了。”
“您是太子妃,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奴婢。太子妃何出此言。”她虽存了死心,但又何偿不嫉妒这个太子妃,早在被他们救下地那晚,她看到太子对眼前这个女人的百般呵护就已经嫉妒,只是那时不知他们是未婚夫妇。
“我知道你真心对着云龙。”
秀秀身体微微一颤,不敢搭话。
“喜欢一本来是没有错的,你何必想不开。”
秀秀不知蕊儿到底是何目的,埋低头,一声不出。
“昨天他心情不好,你别怪他。”
秀秀抬起头,看向蕊儿,她这是在和自己说话吗?自己可是勾引她丈夫的人,她就没有一点在意?不可能,这一定不可能,她一定是想什么恶毒的办法来对付自己。冷冷道:“想必昨天太子妃在外面也看得很清楚。”
蕊儿脸上一红,“他昨天伤到你了,我代他向你赔不是。”
“不要装模作样了,你有什么目的,明说吧。”秀秀别开脸。
“我能有什么目的?”蕊儿不解为何秀秀会这么想。
“难道你来不是为了羞辱我?”
蕊儿微微一笑,“你误会了,我来是为了云龙。”
“太子?”秀秀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
“嗯,难得有一个能真心对他好的人。”
秀秀心里一跳,她下毒害他,难道被她发现了?
“我希望有一天,他能感觉到你的好。”蕊儿眼里闪过一丝落漠。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秀秀上下打量着蕊儿。“他是你的夫君,难道你就一点不在意?”从蕊儿绝美的脸上看不到一点险恶心用。
“我没资格在意。”蕊儿垂下眼睑,掩去眼里的刺痛。
秀秀更是不解了,明明太子对她的迷恋无人不知,她却如此,难道她有什么不治之症,比如不能为他传宗接代?想到这儿,熄灭的死灰又开始复燃,“奴婢不明白太子妃之意。”
蕊儿整理好情绪,轻笑,“我只想你别再做傻事,以前怎么样,还是怎么样,至于和云龙之间,一切随缘吧。”
“你当真不追究昨晚之事?”秀秀慢慢感到她并非有害她之心。
“昨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蕊儿站起身走向门口。
秀秀愣愣地看着蕊儿出去许才想醒过神来,自己的小命算是保住了。
186 毒发
蕊儿要诗梅去太子殿外守着,等杜先生给云龙施完针就请他过蕊轩。转 载 自 我看
“不知太子妃找我有什么事?”杜先生也不兜圈子,直截了当的问。
“杜先生,昨天开的药,可有更换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