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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错穿-第104部分

小说: 错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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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容不解地看向蕊儿。
    “你拿铜镜照照我。”蕊儿心存纠结,不知她这样做到底会不会唤起他的回忆,如果唤起了,也许他便肯让她留在他身边了。但如果不能,他看到镜中的白狐,会怎么?后果有些不寒而战了。
    楚容握着小铜镜,上次看到就觉得眼熟,这次握在手中更象是曾经常见的物品,疑惑地照向蕊儿,一只栩栩如生地,极美地小白狐现在镜中,脑中突然如电光一闪,“雪儿。”
    蕊儿惊喜得掩住嘴,更多的泪从眼中涌出,“你想起以前的事了?我就是雪儿啊。”
    楚容不知为何自己突然会想到“雪儿”二字,再认真一想,脑中又是一片空白,摇了摇头,“对不起,蕊儿,我想不起来。”
    蕊儿惊喜之色瞬间消逝,他不记得,小心地看着他仍在苦思的脸,“我上一世就是那只白狐,雪儿是你给我起的名字。”
    楚容微微一笑,将铜镜还给蕊儿,再次将她搂紧,在她唇上轻吻一下,“不管上一世怎么样,你这一世是我的妻子。”
    “楚容”蕊儿又喜又羞,昨晚二人的春色还历历在目,脸上瞬间泛起潮红。
    楚容看着娇羞无比的蕊儿,心里一荡,一个翻身将她压倒在床上,将自己硬挺,抵在她身上,笑道:“我们再来一次,可好?”
    蕊儿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伸了小手来推他。
    楚容笑着握住那只小手,不禁“咦”了一声,蕊儿的手,一直以来都十分冰冷,这时却带了一点温热,突然想起了什么。凝神运了运气,只觉体内地寒毒果然淡了不少。
    蕊儿见他突然敛了笑,担忧问道:“楚容,怎么了?”
    欢喜之色在楚容漆黑地眸子中荡漾开了,“蕊儿,你有没有感觉身子和以前有什么不同?”
    蕊儿被他一问,伸出没被他握住的手,摸了摸脸颊,双眸瞬间睁大,“我没以前冷了。”
    两个年青人欢喜在抱在一起,在床上翻滚。
    当楚容再次翻到上面时,拂开蕊儿散乱了地发丝,“虽然你身体内的寒毒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消毒干净的,但总想开始减退了。”
    “嗯”蕊儿欣喜之余,却又羞涩难当,这体内的寒毒果然非得与他欢好,方好医治。
    楚容伏下身轻吮了吮她的耳垂,低声笑道:“既然真能治你的寒毒,我们再接再历吧。”
    一阵*从耳垂传遍了蕊儿的全身,听他调笑,轻嗔了他一口,手指轻抚着环在他腰间的软剑。
    楚容见她不推辞,脱去衣衫,置黑剑于枕边,将蕊儿覆于身下。
    片刻间,床下堆满了散落的衣衫,床上却是娇喘低呤一片,压不住的春光满屋。
    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黑衣银面人曲膝坐在小宅不远处的一所屋顶上,眼睁睁仰望着漆黑的天空,那仿佛被孤独吞没的眼神满是深深地刺痛,微白的下唇已被咬出了血,紧握的拳头久久才放开,痛苦地闭上眼。直到天色泛白,才闪身离去。
    第二天,楚容和蕊儿踏上了去苏州的路。
    蕊儿虽费尽了口舌,泪了也流了一大把,一哭二闹三上吊,就只差没上吊了,可是楚容不退让半分,他坚持,只要蕊儿安全,他便会求生的**,无论如何也会尽全力生存下来。如果蕊儿在他之前什么三长两短,他是无法承受的。
    蕊儿无可奈何,只得答允,心里却盘算着另做打算,他前脚走,后脚便乔装跟了去,等走得远了,他就算发现,也不能再送她回去。既然做好了决定,自不能让楚容看了出来,一路上假意与他闹着别扭。一会儿嫌饭店的饭难吃,一会儿又埋怨楚容只顾赶路,不管她死活,反正什么小泼小辣的事全使上了。
    楚容知是她有意刁难,也不以为意,只是一笑而过。被她闹得急了,也只是皱皱眉。
    每当蕊儿看着楚容被她折腾得皱眉时,那个得意啊就不用说了,背转身偷着乐。谁要他不肯带上她?
    她这么闹嘛,二人磕磕碰碰地到了苏州,楚容也就没能看出她肚子里的那点花花肠子,与她的不舍之情,反更为心痛,还没离开,对她就开始牵挂起来了。他也知道相思的日子并不好过,他在打拼中,时间尚还好过,一旦闲下来,对她的思想也是痛心疾背。而她在家中闲来无事,可见这日子越加的难以打发。所以任她怎么胡闹,也都宠着溺着。每到了夜晚,但将她搂到怀中,说是安慰她,却又何不是安慰自己的离别之情?他对她的不舍也并不在她之下。
    小青见小姐回来,惊喜交加。再一打量楚容,小女子的心里就算折服,她生在江苏,见多了苏州的美女帅哥,可是这样神仙般的男人,还是第一次见,怪不得小姐一天见不到他,便如失了魂一般。
    听楚容说蕊儿要在家住上一些日子,更是喜的抱着蕊儿直跳,但当爷爷和楚容一起离开时,见蕊儿脸上一扫不乐之色,心里便“咯噔”一声,小姐心里有鬼。
162 跟随上路

           楚容对了不让蕊儿太过难过,又留下来陪了她两天,定好第三天一早出发。
    不过碍于有小青爷孙俩在,二人不便过于亲热,晚上自也分房而睡。
    在楚容离开的前一晚,蕊儿说不忍见到分离,要他走的时候不必前来告别了。
    楚容怕她难过,自然是答允了,第二天清晨在蕊儿房外站了许久,才随小清上了船。他却哪里知道,蕊儿早在半夜便已经乔装改扮自行划了船上岸购置了马车,等着他了。
    看到小清送他出来,便不远不近地尾随在了他身后。
    银面刚到门口,小凤便迎了出来,小声道:“老爷子来了,在书房等少爷呢。”
    银面微微一愣,将马交给属下,直接去了书房。
    一个老人正坐在书桌前拿着一本书细细阅读,象是不知银面进来一般。
    银面走到老人下首,也不敢开口打扰,恭恭敬敬地垂手而立。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老人才收起书卷,抬起头来看向银面,眼里寒光闪闪,“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
    银面看着地面,“孙儿不知。”
    “是真不知还是诈不知?”老人冷哼一声。
    老人抿紧了唇不再说话。
    “你为何知情不报?”
    “我不知爷爷所指何事。”
    “楚家后人居然是一个男丁,名叫楚容”
    银面知道芙蓉既然醒了,这事也瞒不住,“孙儿只是想查清楚些再回禀。”
    “哼,再查清楚些?如果我不来。你会回禀吗?”
    银面别开脸不看老人。^^首发。宝书…子…阁^^
    “我看天时测到神剑落在了一个叫楚容的人手中。我当时还觉得蹊跷,神剑为何会被他所用。如不是久久不见你回报,也不会派人查探,也就不知芙蓉之事,更不知这楚容便是当年楚家的后人。既然他是楚家后人。这神铁为他所用也就是理所当然之事。如我不派人查探,你到底想瞒我到何时?”
    “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知道,他手中的黑剑。”
    “你没忘就好。当年搜尽了楚容也没找到这把神剑,没想到果然是这小杂种带了出去。”他却不知黑剑并非楚家流出,而是楚容在地宫所得。
    “我会拿到黑剑地。”
    “前些日子他身受重伤,你为何不出手?”
    “对付一个伤重垂危之人,胜之不武。”
    “胜之不武?你打小,我怎么教你地?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你如此心慈手软,如何成得了大事?你这样下去。以后如何压得下你那两个叔叔。以后如何当得了这个家?”老人气得涨红了脸,使劲拍着台面。
    “孙儿自有孙儿的方法。”
    “什么方法?与他单刀独剑的一对一决斗?”老人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是。”
    “你功夫是不错,但据我所知,你还并非他的对手。”
    “这是孙儿地事,孙儿定尽力拿到黑剑。”
    “如果你败在他手下呢?”
    “难道爷爷真的对孙儿一点信心也没有?”
    老人叹了口气,“不是对你没信心,而是这个人太可怕,被二百多号高手围攻,居然越战越猛。=宝书…子阁…首…发=被鬼毒偷袭正中后背。居然不死,逃回中土。”
    “孙儿只知道越强的敌手。对自己越是一种挑战。”
    “哼,强辩。”
    楚容上了崖告别了小青,购买了马匹快马加鞭地赶路,直到远离了苏州,才寻了间带着饭馆的客栈订了个房间,靠桌边的座位坐下,炒了两个小菜,要了些白饭填肚。
    抬头见对面桌一个黑衣人正上下打量着自己,然后又不露痕迹地转开了头。
    刚从下不久,就见一辆马上停在了饭馆门口。脑中一闪,不禁犯了疑,这马车在他身后已有两天。打量着赶车人,却是一瘦弱的男子,那男子戴着斗笠,斗笠上蒙着幕离,看不到长相。
    男子下了车进了饭馆看了楚容一眼,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要了两个包子,一碗稀饭。
    楚容听着那男子要包子时那明显压低的噪子,皱了皱眉。再看他拿着包子的手,衣袖略略下滑,露出一小节雪白的手腕,再看到她拉高幕离露出的雪白脖子,后颈处有一粒小小地红痔,无奈地叹了口气。吃完饭便直接进了房。
    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蕊儿所扮,见楚容打了尘住了店,也忙要了间他隔壁地房间。
    两天的赶路,灰尘扑扑,又周身酸痛,但去找了小二送来浴桶热水,打发了小二,删了门,便在热水中加了些治辽肌肉酸痛的药未,褪去衣衫,迈进飘着药香的热水中。
    热水瞬间舒缓了肌肉的酸痛,靠坐在大浴桶壁上,雪白的粉臂随意地搭在浴桶边缘,舒服地闭上了眼。
    就在这时,突然感到头顶有一双眼睛落在她身上,迅速地睁开眼抬头看去,只见一个依坐在房梁上,一条腿曲在横梁上,一条腿悬掉下来。
    这一惊非同小可,忙将手臂抱在胸前,身子尽量坐低,将脖子以下的肌肤全掩在药水中。“谁在上面?”
    梁上之人跃身而下,站在浴桶边,锁紧了眉头看着蕊儿被蒸气薰得微红的脸。
    蕊儿看清来人,长松了口气,同时不安在心底蔓延开来,怯怯地小声叫了声“楚容”
    楚容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眼里有着一抹愠怒。
    “你怎么认出我地”蕊儿自认乔装得十分好了。
    楚容上前一步,拨开她颈边地秀发,“你难道不知道你自己后颈处有一粒红痔?”
    微儿微微一愣,她颈后的红痔,是听小青说起过,但一直没放在心上,没料到这么一个小小地特征也被他记在了心里,心里没来由地一喜。心里一乐,脸上自然也露出了笑意。
    “你为什么不听话,不好好留在家中?”楚容对她这般私自跟了来,十分头痛,也怪自己太过不小心,被她跟了两日方发现。
    “我想你”蕊儿偷眼看着楚容因为怒意而冰冷的脸,却并不怕他,反正他的冷脸从小没少看。现在反正离苏州已远,他是不可能再送自己回去的。
    蒸汽中的蕊儿在昏暗的烛光的闪烁中美得如同雾中的仙子。
    楚容盯着她看了许久叹了口气,她便是他的弱点,他再怎么笑傲江湖,到了她面前便只有伏低的份。
    虽然放了药未的水已是暗褐色,蕊儿将身体藏在水中,并不会春光泄露,但她仍感到楚容象是可以看透她身体一般,羞红了脸,“你打算就这么看着我吗?”
    “你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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