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智多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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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六人立即加速抢攻。
袁通在情急之下,厉吼一声,拼命接连攻出三招,立见三名大汉的右臂及胸腹间各溅出鲜血。
他们迅即退下。
另外三人迅即上前补位抢攻。
香主见状,立即喝道:“快搞!同时做‘人烛’!”
“是!”
两名大汉便埋头干活。
另外的两名大汉则自怀中摸出一根半尺长,一寸径圆的竹管,只见他们拔去布塞,立闻一阵油腊味道。
袁通立即厉吼道:“你们敢!”
那两名大汉哈哈一笑,立即将笔管疾戮向胖妞的右乳。
“卜!”一声,竹身已戮入体中。
两位胖妞立即惨叫不已!
袁通疯狂抢攻道:“畜牲。我和你们拼啦!”
一颗首极立即被砍飞出去。
两名大汉各捂胸腹惨叫退去。
三位大汉迅疾掠来。
袁通末待那三人补妥阵式,便全力攻向香主。
香主边抵抗边喝道:“引火!”
“是!”
火摺子一亮,那两支竹管立即冒火。
两位胖妞疼得厉号不已!
大汉们却哈哈大笑不已!
袁氏乍见爱女之惨状,一个失闪,竟被利剑削断右小腿,只见她惨叫一声,身子便向侧一歪!
另外一名大汉便趁隙戮向她的右腰。
“卜!”一声,她又惨叫一声。
她便僵硬的倒在地上。
大汉们却欢呼出声!
袁通匆匆一瞥,身手不由一窒!
那位香主便趁隙疾攻。
另外的七名大汉迅即联手攻来。
袁通暗叫不妙,立即暂时易攻为守。
那香主立即喝道:“荡妇在叫春啦!快上!”
“是!”
一位大汉立即加入“开恳”的工作。
另外一名负伤大汉则取出一根竹管硬戴入袁氏的右乳。
火苗一引燃,她立即惨叫出声。
这种竹管装着桐袖,原本担任照明及紧急联络,此时一被点燃,高温立即透过桐油传到她们的身上。
难怪她们会惨叫不已!
没多久,竹管中的桐油已经快要烧光,三女体中之肉油透过竹管及火苗之吸附作用,迅即被吸上火苗。
她们迅即一阵剧疼!
空气中立即传出一阵恶臭味。
大汉们立即欢呼道:“人烛成功啦!”
“是呀!好亮呀!”,
“妈的!这三人的油多好喔!”
“人胖,油就多嘛!”
“老周,你玩过瘾了吧?快让我尝尝胖妞的滋味吧!”
“快啦!快啦!”
“赞不赞?”“赞透啦!”
他们便故意喊叫不已!
他们的“心战喊话”本合三女的惨叫声,一波强逾一波的刺激着袁通,逼得袁通开始疯狂攻击啦!
凌厉的招式出笼啦!
剑光霍霍!
刺耳耀目!
大汉们在负伤之下,跟着惨叫啦!
不久,那位香主的右颊也挨了一剑.他可真有种,只见他的肌肉一阵抖动。双手便疯狂的抢攻。
大汉们见状,立即也疯狂扑击。
这就是通天帮令人害怕之处。
他们不但不怕死,更视死为荣,因为,他们一死,帮主便会从优抚恤,他们的家人便可以安稳的过日子。
激战之中,袁通突然听背后传来一道剑风,他如果不闪躲或抗拒,那包镖票便会随着包袱被挑破而掉落。
他急速的考虑之后,立即回剑格开背后那一剑。
倏觉左大臂一疼,他知道已被人趁隙刺伤,他闷哼一声之后,身子一旋,软剑立即演出绝学猛攻。
那香主立即喝道:“攻背后!”
袁通剑式一变,剑尖巳划过香主之右胸,立见血光一涌!
香主哈哈一笑,更全力扑击。
士气迅即高涨!
人人争相抢攻!
袁通虽然又连伤八人,他却没来由的怕死!
他更怕自己被制成“人烛!”
于是,他厉吼一声.便突围掠向山上。
香主吼句:“追!”立即扑去。
其余之人迅即跟去。
周天地三人更是边穿裤子边掠去。
现场便只剩下七名重伤者及惨叫不已的三女。
火苗熊熊!
她们又骇又疼,昏昏醒醒不已!
不久,袁通的长女突然厉笑不已!
那七人怔了一下,便明白她因为受到太重的刺激而疯啦!
他们相视一眼,便上前拔去竹管及了结她们的生命!
这就是报应!
而且是现世报!
袁通助纣为虐,甚至藉危敲诈勒索,所以,他才会先丧子,再让妻女遭受这种惨无人道的惩罚。
且说袁通疾掠到峰顶,使瞧见黄山派的雄伟庄院,他一回头,便瞧见那位香主及七名大汉追来。
他立即吼道:“祝天鸣!你聋啦?你没听见通天帮的人在你们黄山派门口杀人吗?你们不敢出来吗?”
哪知,却无人吭声哩!
袁通吼句:“妈的!”立即挥掌一劈。
砖墙迅即被劈破一个大洞。
立见六位青年惊慌的掠向大厅。
袁通吼句:“王八蛋!”便加速掠去。
那香主一振右臂,一支铁管便射向袁通上空。
“叭……”声中,空中立即溅出烟花及白烟,袁通心知对方已经在召集人马,可是,他怎能不逃呢?
他无暇止血疗伤!
他沿着峰峦的起伏疾掠不已!
他要趁着通天帮尚未布妥天罗地网之前逃生!
九江,古称浔阳,是一个根有风格的城市,亦是游庐山必经之地。
提起九江,大家一定会想起风流太守白居易,因为,他当年曾经披谪到九扛,而且留下不少的名诗。
琵琶行就是代表作!
诗中之“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到今仍朗朗上口哩!
在九江南门外有一座独立幽雅庄院,它名叫“凤凰庄”,乃是凤凰女侠洪秋燕及飞剑手童飞之住宅。
洪、童二人皆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武当渊源甚深,所以,他们在九江地面不但吃得开,而且罩得住。
所以,任何人敬畏的不敢接近凤凰庄五里内。
即使因事必须经过凤凰庄,任何人亦是尽量保持肃静。
不过,今晚却例外,在于丑之交,一声:“童恒舜”喊声不但划破夜幕,更吵醒了凤凰庄所有的人。
那声音来自北方,既凄厉又急促。可见出声之人既急又慌,令人听得心儿没来由的会一阵剧跳!
童恒舜更是以“鲤鱼打挺”跃立在榻前。
立听远处传来:“弟,谁在叫你?”
“我也不知道呀?”
倏听那口人又喊道:“童恒舜,你出来!啊……”
“姐,那人负伤啦!”
“不错!出去瞧瞧,别忘了带剑!”
“是!”
不久,两人已经持剑掠入通道,童月云道句:“走!”立即掠去。
两人一掠入前院,便瞧见七十余人立于院中,另有二十余人正在掠来,两人心中一安,立即凝立于厅前。
由于童飞夫妇赴武当末返,凤凰庄全体人员为了预防通天帮的突袭,便随时保持着高度警戒。
所以,那七十余人能够迅速的各就各位。
倏听;“竺乾,你好狠!”
童恒舜心中一动,低声道:“姐,那人似被竺乾追杀!”
“有此可能!走!”
两人便掠向大门。
那九十余人便蜂拥跟去。
不久,满身血迹及汗水的袁通喘呼呼的掠向大门,另有三名中年人率领六十余人疾速的随后掠来。
童月云低声道:“通天帮!”
“姐,会不会有诈呀?”
“这……”
此时的袁通足足瘦了一大圈,因为他一直被追杀,而且无暇歇息,身心可以说已经处于疲乏的阶段。
不过,他尚记得这招“驱狼逐虎”。
此时,他乍见到童月云姐弟,他不由大喜!
他立即喊道:“竺乾是通天帮的人!”
说着,他便掠向他们。那三名中年人乍见到门内诸人,立即紧急刹车。
因为,他们人少,而且又连夜奔波,凤凰庄不但人多,而且以逸待劳,他们若是硬冲,反而会吃亏哩!
何况,帮主尚未下令对凤凰庄开战呀!
不过,闻德已付出重金请通天帮务必要生擒袁通,所以,他们三人一停身,立即低声交谈不已!
袁通一靠在门柱上,立即塞药入口。
童月云姐弟便紧盯着他。
不久,居中中年人上前拱手道:“在下余万星,忝居通天帮副堂主职位,有事与贵庄相商!”
童月云玲冷的道:“有此必要吗?”
“在下系尊重诸位,请勿误会!”
“此人是谁?”
“西安通财坊管事袁通,外号‘如意手’,乃是笑弥勒萧川之师侄,此番劫人掠财,敝帮受托擒他送返通财坊!”
童恒舜不屑的道:“一丘之貉。哼!”
袁通忙道:“请少侠了解在下劫人掠财之原因。”
“哼!会有其他的原因吗?还不是贪得无厌!”
“少侠误会矣!瞧!”。
他倏地解下包袱用力踯入大门。
“砰!”—声.包袱一落地,一束束的银票便散落一地,凤凰庄及通天帮的人立即双眼发亮的盯着它们。
哇操!谁不爱财呢?
连童月云二人也神色大动哩!
袁通暗乐,立即闭目不语!
他的伤势不轻,身子又疲乏,为了保命,他只好放弃那包银票。
童月云诧道:“姓袁的,你是什么意思?”
袁通不疾不徐道:“这二十余万两银子乃是通财坊的罪恶钱,请贵庄代为救济贫困急需之人吧!”
“你……你真有此意!”
“银票已出手,请吩咐下人收走吧!”
“这……”
立听余万星喝道:“等一下!”
袁通冷冷的道:“姓余的,你还是没捞到吧!嘿嘿!”
“哼!姓袁的,闻德已将这批银票交本帮处理!”
“嘿嘿!姓闻的一毛不拔,他会如此慷慨吗?你想私吞啦!”
“住口!你劫走银票又残杀闻公子,闻大爷为了生擒你,已经将这批银票赠给本帮,你别想挑拔本帮及凤凰庄啦!”
“嘿嘿!自导自演,精彩!”
“你……出来!”
“嘿嘿!堂堂通天帮副堂主也会惧怕凤凰庄吧?”
“住口!你有颜面托荫别人吗?”
“嘿嘿!我问你,你们的副帮主姜连与竺乾是师徒关系,而且竺乾目前亦在贵帮,是不是?”
“胡说!”
“嘿嘿!你不敢承认吗?你可知道竺乾在西安打着姜连的招牌胡作非为,甚至欺负后辈哩!”
说着,他立即瞄向童恒舜。
童恒舜一直瞒着自己负伤之事,此时一闻言。又被袁通一瞥,他毕竟年轻,立即沉不住气的神色一变!
袁通暗乐道:“吾有救矣!”
余万星沉声道:“袁通,你别把话扯远啦!束手就擒吧!”
“嘿嘿!做梦!我陪你们掠过干山万水,还不是为了送来这些罪恶银子及揭穿你们与竺乾串通之阴谋呢!
“如今,我已经向正直、勇敢的凤凰庄揭明这两件事,我拭目以待你们这批歹徒如何遭到报应。”
说着,他立即取药抹涂伤口。
余万星冷哼一声道:“投种的家伙!你平日无恶不作,为了活命,居然厚颜求助后生小辈,够无耻!”
“嘿嘿!别多费口舌,要动手就快动手吧!”
余万星立即望向童月云。
童月云忌惮袁通会道出她们在通财坊负伤之事,又不甘这些银票被通天帮拿去做坏事,所以,她决定帮助袁通。
她立即脆声道:“袁通,这些银票来自何处?”
“通财坊!不过,完全是充满罪恶的不义之财!”
“通财坊主人是谁?”
“闻德!”
“好!本庄就等候闻德亲自来领回它们,你同意吧!”
哇操!高招!既可免动干戈,又可留下它们。
袁通会意的道:“同意!”
童月云望向余万星道:“阁下同意吧?”
“好吧!不过,本帮受托欲擒袁通,尚祈惠允。”
“口说无凭,阁下可有委托书?”
“这……姑娘强人所难吧?”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袁通既然有心欲向善,本庄岂可断其生路,阁下若无他事,请吧!”
“姑娘请三思!姑娘何必为了一个小人,前与本帮结仇呢?”
“家父母早已赴武当对抗贵帮矣!”
“姑娘当真不愿改变主意吗?”
“你何不下令动手呢?”
“姑娘年轻气傲,已为贵庄种下祸因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