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流瀾-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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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昊天接过竹简“那好,事情一结束,我心情好的话就到长安找你”
东方朔微笑的离去,徐昊天耳边传来一丝声音“我表妹就住在”
第五章 厌次之侯
厌次侯刘义,虽为侯却和诸王差不多,在身后有个不可一世的梁王撑着,天下没有人不清楚梁王和窦太后的关系,却没有人明白为什么窦太后会偏向梁王。
厌次城,百姓被刘义征收各种重税,压迫欺凌,只是山高皇帝远,更何况皇帝快要归天了,于是刘义更是肆无忌惮,使原本就恶名昭著的一个人,更被人怨声载道。
但是厌次城看上去却异常的繁荣,街上叫卖之声不绝,买各种东西的都有,当然包括卖儿卖女的。
整个厌次最有气派的当属刘义的厌次侯府,俨然是个王宫,宫外重兵把守,几十丈内没有一个人敢出现。
但这一天却有人闯了进去,只是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嘴里还含混不清的叫着“娘”,正赶上刘义回府,看见一个小孩敢闯进厌次无人敢闯入的禁区,刘义不禁大怒,在马上腾空跃起拔剑就刺,由此可以看出刘义的残忍,但斜里一个白影一闪一剑刺在刘义的剑身上,荡过他的长剑反手抱起小孩飞身而起。
刘义甩手划出一道剑气,那女子救人心切反手一剑,剑气相撞,劲气在空气中爆裂,刘义手下都围了过来。
那女子被围在中间,刘亦见那女子一身白衣,衣上印着百花,一只玉簪随意的插在头上,一缕秀发自然的随风吹起,握剑的手玉指纤纤,白皙的脖子悠然的曲线,虽然手中抱着孩子,仍显出无限的悠闲,全身没有一丝雕琢之气,简直就是淡雅出尘的仙子下凡,美目微闪娇叱道:
“刘义,你逆天而行,竟连小孩都不放过”
刘义被少女的绝世姿容所慑,直到听到少女的话,眼中露出淫邪之意:“只要小姐肯陪我一夜,嘿嘿”
少女见状连运身法,展开剑法顿时剑光大盛,一片剑网向刘义罩去,但刘义似乎早先预知般,一人一剑合二为一,旋卷着钻向剑网,“铛铛”不绝于耳,双剑相击少女飞身而退。
刘义向少女望去发现她似乎与左右之物相融为一体,毫无一点破绽,少女手中之剑以一种难以言表的慢字辟下,“辟”本应该是刀法中才有的,却被她应用在剑法中。
刘义不敢怠慢,手中运足功力到剑身之上,一剑挥出,只觉时间停止,再普通不过的一剑。
两剑相撞之时,刘义忽感手臂一麻,剑掉了下去,但他身经百战,脚尖一勾又把剑挑了起来,正好落到左手之中。
少女被震的血气翻涌,终于忍不住喷出血来,两眼直冒金星,在空中向后倒下去。
刘义正认为是擒获少女的好机会,正向前冲时,眼前一花发现已多了个人,一手正抱着少女,一手提着少女的剑。刘义一看,剑势一顿错失先机,只见来人身法奇特,令人无从琢磨,眨眼之间避过了刘义一十二剑,终于刺出了他的第一剑。
一时之间似山洪暴发,以泰山压顶之势推向刘义。
刘义竟然不顾身份在地上向前连翻了几个跟斗来化解那一剑。
趁此间隙那人竟然不跑,反而飘身落地扶着少女坐在地上,少女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奇怪的男子,心中升起一种似曾相识的奇妙感觉,像是这人身上有一种让人十分舒适的熟悉气息,让自己安心。那人顾不得欣赏少女的绝世容颜,轻轻握起少女玉手,一股精纯无比的真气传入少女体内,小男孩就这样呆呆的站在旁边。
刘义似乎对这个高深莫测的不速之客十分顾忌,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像是在为两人护法。
少女幽幽的望着那人的眼睛:“你是谁?为什么敢救我,不怕得罪厌次侯吗?”
“我叫徐昊天,刚刚到这里,才不认识什么厌次侯,天地之大,我想来便来,想走便走,我要救谁哪里轮到他管”来人正是受东方朔之托的徐昊天。
徐昊天握着对方的玉手,心中泛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温馨,无为真气以两人为周天不断游走。
少女似乎感到徐昊天心中的感觉,露出一幅娇羞的样子,徐昊天见她模样心中突然生出拥她入怀的冲动,想到正在疗伤赶忙收慑心神,进入逍遥游神话般的境界。
徐昊天放开少女毫无瑕疵的手,“小姐家住哪里?在下送你回去”
少女眼中闪出一种冷漠似又不忍的眼光:“不用了,我自己会回家”一手牵着小孩,见刘义仍然拦在路中央,徐昊天无为真气运转,沉声道“让开”一声似乎平地惊雷每个人听在耳中都觉得一震,刘义也不好受但仍站在那里没动。
徐昊天脚踏天罡,突然出现在刘义面前寸许,刘义大惊,根本搞不清眼前的人怎么会神出鬼没的,差点跌倒在地。
刘义眼睁睁的看着徐昊天领着两人离开,享受着平生第一次奇耻大辱。
徐昊天边走边想着少女时而娇羞热烈,时而又冷漠的眼神,一时呆在那里,丝毫没有感到少女的离开。当他再次转身时,芳踪已失,不觉一阵失落,心中空荡荡的,望着走过的路,想着少女离开时的背影。
第六章 流澜…再见的情缘
徐昊天在厌次城中游荡了几天,显然他救人的事早传遍了整个厌次,不论他走到哪里,都有人对他热情招呼,但他自小习惯了清静和别人对他的喝骂,一时间对众人对他的热情感到不自在。
刘义似乎知道徐昊天的存在一直躲在府中没有出来。只是徐昊天是何等样的人,早感觉暗中有人跟着,虽然纯粹只是一种感觉,但他知道有人在跟踪他,他却仍不放在心上。
“哥哥,哥哥”稚弱的声音从他后边传来,转身过来。正是那天所救的小孩,抱着他的少妇一见徐昊天正与下跪而谢救命之恩,徐昊天大袖轻抚,一股无形劲气把少妇托住:“这位大姐不用多礼,我想问一下那天救令郎的女子是谁?”
“少侠恕罪,奴家也不知”
徐昊天突然想起东方朔所托之事,心中似有一种寄托,背上东西向东方朔所说的方向走去。
齐鲁大地多的就是山,虽然大多数不是很高,但是绵延不绝如果没有人说的确很难找到一个住在群山之中的人。
徐昊天边欣赏山中雪景,边想着什么,残雪、山石蓝天碧水相映构成一种奇景,在山外也许不觉得,但身在山中似乎感应到天地之间的一种奇妙联系。
依照东方朔的指点,终于翻山越岭来到最后的地方,但是奇景在前令徐昊天驻足而立,别的地方仍有残雪相连,腊梅相绕,但眼前这个地方,鸟语花香,清泉小溪,更有山上沿着山壁而下的一泓浅淡的流水,整个一派春景,徐昊天不禁在小溪边蹲了下来,一手伸进微凉的溪水中,静心感受着大自然的神奇。
一阵箫声从花香环绕的竹屋中传出,打断徐昊天的思绪。那不属于世间的箫音似在诉说天地间万物的美妙,每个音符都是那样的清新脱俗,像是夺天地造化般的感受着万物的欢欣。
徐昊天正享受着仙乐带来的快乐,忽然原来的箫音像是到了另一个世界,忧伤,快乐,快乐中还透着无奈,像是在向人倾诉自己心中的爱与悲。徐昊天心中大受震动,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吹出如此的音律啊。思绪飘零,想到从小相依为命的义父,想到凌絮碧幽怨的眼神,更想到那个似乎心中藏着无数心事,背负着无奈如天仙化身的少女。迷失在箫音中,看着那流动的溪水以为是自己的泪。
当徐昊天眼神又渐变清明时看见对面溪水中的倒影,一身淡的不能再淡的粉红色的长衬,没有披肩,一手轻盈的提着玉萧,悠闲的站在溪边,微风吹起披肩的秀发,更显出融合了天地万物的美态一种超凡脱俗的美,从三千青丝到露出半寸的脚,无一不浑然天成美到极点,那根本就是天地的恩赐。
正是徐昊天那天所救的少女,见到徐昊天抬起头来,压制不住心头的欣喜,但眼神中仍夹杂着些许无奈、幽怨:“是你,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徐昊天见自己这些天魂牵梦萦的女子就在眼前,而且居然就是东方朔的表妹,又傻傻地问道:“小姐就是东方流澜?”心中仍有点不信,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东方流澜压抑住心中的喜悦,保持一脸的平静:“徐兄怎会知道流澜的蜗居?”
“在下受东方兄所托给小姐报个平安”
东方流澜在溪边坐下,一手把玉萧放入溪中,任流水“净化”,双手抱膝托着下颚,眼睛望着水中尽情游动的鱼,一条条小鱼从萧孔中钻进钻出嫣然一笑,清艳含娇不可方物,眼光射向徐昊天,见他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顿时脸上红云浮现“干吗盯着人家,是不是流澜有那里不妥,不够好看?”
“不,小姐像是周身灵气围绕,出尘脱俗,嫣然一笑,让我只觉得纵使要我拿万里河山,和自己的生命来换,也绝对不会有丝毫犹豫”
东方流澜嗔道:“贫嘴,好了跟流澜进屋吧,来了这么长时间不会怪人家不邀你进屋和杯茶吧。”
徐昊天跟着东方流澜进屋,拿出东方朔的竹简,东方流澜就随意的坐在榻上,一手托着下颚,看着东方朔的信,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态,“原来表哥把他那些破烂都给你了,你自己去看吧,我可不愿意对着那堆东西,吃饭的时候我会叫你的。”
徐昊天看着东方朔的屋子,整间屋子就前后右三面有窗,一张床榻上放着三捆竹简,俨然是李耳的《道德经》,庄周的《南华真经》以及兵法经典《孙子兵法》,床边堆着一大堆春秋战国的兵书战策以及治国方略。
徐昊天也不知道是第几次看《南华真经》了,但即使懂了里面所载的意思,时机所限,仍难窥其境界,无法真正明白这道家至高力量“无”可以体现的真正力量与境界。
手捧着大汉南北遍地都是的书,席地而坐,不知不觉中已经日落西山,星斗巡游了。
“呆子,还不吃饭么?”犹如仙乐的声音从耳边飘过,唤醒正在沉思中的徐昊天。
徐昊天直起身子,没想到东方流澜会如此亲昵地叫他,走入屋中,在两盏油灯的映射下到也不觉的暗。
“流澜并不知道你回来,所以没什么准备,请远道而来的客人见谅”在油灯的光照之下,东方流澜带着一丝微笑,脸上似乎泛起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光彩,只是神圣之中带着顽皮。
徐昊天做梦也想不到会和数天来一直让自己魂牵梦萦的少女一起吃饭,心中突显祥和平静幸福的感觉,也许这就是家吧。
第七章 武道…箫音中的情
徐昊天手握着东方朔的竹简:“不知流澜小姐是否曾读过这道家经典和《孙子兵法》呢?”
东方流澜看着徐昊天,眼中闪烁着一种叫做不忍心的冷漠:“读与不读又有什么区别,昊天兄天色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徐昊天听着东方流澜的逐客令只好走到屋外,一个人静静的走到东方流澜驻足的溪边,看着那只仍在水中的玉箫,隐约可见在水中泛着莹莹的绿光,一向随遇而安,就顺势在溪边躺下,望着天上点缀的繁星,感觉上就像东方流澜的眼睛一般,时而泛着幽淡的冷漠之光,时而又欣喜不已,“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终于徐昊天生平第一次有了追根问底的想法。
东方流澜趴坐在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