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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部分

大唐狂士-第338部分

小说: 大唐狂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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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十名黑衣人迅速向书房奔去,他们仿佛知道张景雄的藏宝之地,为首黑衣人却最后离去,他抓起张景雄的手,蘸一点血,在地上写了几个字,‘杀人者,庐。。。”
    后面却没有写下去了,黑衣人转身便快步离去,血腥之气弥漫大堂。
    。。。。
    千牛卫中郎将张景雄被杀的消息很快便传开了,顿时轰动了朝野,众人纷纷感到不可思议,竟然有人敢杀张昌宗和张易之的兄弟,这简直是胆大包天,居然张景雄的钱财全部被抢走,更让众人起疑心,这莫非是某支盗匪的所为吗?
    但还是有一些大臣保持了沉默,以张氏兄弟在大唐的权势,鲜有人不知道,既然知道还要下手,这就不是盗匪抢钱那么简单了,抢走钱财不过是掩人耳目,真正的目的却是剑指张氏兄弟,这是有人在警告张氏兄弟。
    尽管朝野议论纷纷,但张氏兄弟却出人意料地保持了沉默,很多人都还记得,去年因为高延福只说了一句话,圣上要保重龙体,张氏兄弟便不依不饶,大发雷霆,几乎要杀了高延福,而这次,他们兄弟被杀,他们居然一声不吭,这倒令人奇怪了。
    太初宫瑶光殿,这里原来是薛怀义的寝殿,薛怀义死后,这里空关了几年,现在却成了张氏兄弟的后宫寝殿,和薛怀义喜欢热闹不同,张氏兄弟喜欢安静,不喜欢光线。
    他们的要求使瑶光殿变得阴森寂静,伺候他们的数百名宦官和宫女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整天踮着脚尖小心翼翼走路,唯恐发出一点声音。
    下午时分,一名宦官快步走进大殿,他走得虽快,但脚下穿着软底厚鞋,使他走路没有发出声音,他走得一间大屋前,指指紧闭的房门,压低声音问一名站在门口的宦官,“他们怎么样了?”
    宦官也压低声音道:“一个上午都没有出来。”
    这名宦官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敲了敲门,“圣上请两位将军过去。”
    房间里,两名衣着妖艳,涂脂抹粉的年轻男子正相对而坐,这两人正是张昌宗和张易之兄弟,张景雄被杀并没有让两人勃然大怒,反而使两人惊慌害怕起来,他们都意识到,张景雄被杀绝不是一般人所为,是某个强大的势力在警告他们了。
    张氏平时依靠着武则天的撑腰作威作福,但他们骨子里却无比自卑,他们深知一旦武则天去世,有人就会拿他们开刀了,所以当武三思承诺愿意永保他们荣华富贵时,他们便动心了,开始拼命在武则天面前说武三思的好话,怂恿武则天立武三思为太子。
    武则天沉溺张氏兄弟的**,竟然丧失了理智,答应他们荒唐的诉求,准备立武三思为太子,张氏兄弟也高兴万分,以为自己从此高枕无忧。
    不料他们兄弟张景雄被人杀了,这俨如一盆冷水迎头泼下,使他们忽然意识到,武三思并不是绝对可靠,张景雄可是死在武三思送给他的庄园内,连武三思都保不住他,难道武三思还能保得住自己。
    “怎么办?”张易之嘶哑着声音问道。
    “会是谁干的?”张昌宗自言自语,“要么是李氏皇族,要么就是军方。”
    提到军方,两人都打了个冷战,他们不约而同想到,军方根本不支持武三思,如果武三思登基,军方会起来造反吗?
    兄弟二人对望一眼,他们过早支持武三思,没有考虑其他势力的反击,可能有点失策了,正确的做法是,等他们博弈最后,大局已定时再表态支持谁,宁可锦上添花,绝不雪中送炭。
    这时,门外传来宦官的声音,“陛下找两位将军!”
    两个人和军队一点关系都没有,却都被封为冠军大将军,这是武则天对‘将军’这个称号情有独钟,她喜欢的男人都要封为将军,张昌宗叹口气道:“先去看看她怎么说吧!”
    两人站起身,一起向武则天的御书房走去。
    
 。。。  

第380章 连环施压
    御书房内,武则天怒容满面,负责调查张景雄被杀案的御史中丞吉顼送来了初步调查报告,报告中有一条令人大吃一惊的消息,张景雄在临死时似乎要写出凶手的名字,‘杀人者,庐。。’,庐什么,一般人都会想到庐陵王,包括武则天也会向这个方向想。
    旁边站在上官婉儿和武三思,上官婉儿的表情凝重,目光中充满了担忧,她知道形势对李显相当不利,不管是不是李显所为,但只要有这几个血字在,最后可能都要让李显来承担责任。
    与上官婉儿相反,这几个血字使武三思仿佛打了鸡血一般,变得歇斯底里起来,“陛下,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张景雄在临死前留下的指证必然真实,此事不是庐陵王所为,也必然和庐陵王有关,请陛下下旨搜查庐陵王府,看被劫走的财宝在不在王府中。”
    武三思从这件事中看到了机会,张景雄被杀,张氏兄弟岂会善罢甘休,他一定要利用这个机会彻底铲除庐陵王李显,使自己的太子之路再少一大障碍。
    上官婉儿忍无可忍,驳斥武三思道:“梁王殿下联想真是丰富,看见一个庐字,就认定是庐陵王所为,如果写的是个梁字,那是不是就是梁王所为呢?”
    “你。你简直就是胡搅蛮缠。”武三思指着上官婉儿怒道。
    上官婉儿不睬他,又对武则天道:“陛下,一个庐字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不能代表就是指庐陵王,退一万步说,就算有庐陵王的意思,那又怎么证明这不是有人栽赃呢?怎么证明那几个字就是张景雄所写,陛下,庐陵王这几年身体不好,天下人皆知,他怎么会有心去杀张景雄?”
    武三思冷冷哼了一声,“他没心,不代表他身边人没心。”
    “够了!”
    武则天疲惫地怒喝一声,止住了二人的争吵,她这两年老态毕现,身体也不像从前那样好了,精力不足,武三思和上官婉儿的争吵,搅得她头昏脑胀,她极为不高兴问道:“两位张将军怎么还没来?”
    “陛下,我们来了!”
    张氏兄弟快步走进书房,一起跪下,“臣参见陛下!”
    “起来吧!”
    武则天摆摆手,“朕讲过多少遍了,不用再下跪,你们就是不听。”
    “给陛下下跪,我们兄弟心甘情愿。”
    武则天心中顿时高兴起来,又见两人明目皓齿,俊美异常,心中更是怜爱不已,招招手道:“你们站到朕身后来。”
    二张立刻站到武则天身后,乖巧地替她捶打肩背,武则天龙心大悦,拉住二人的手道:“朕理解你们心中痛楚,你们放心,朕一定会给你们一个说法。”
    上官婉儿见圣上就像一只老母鸡一样地护着两只小鸡,心中不由暗暗叹息一声,‘圣上已经完全被他二人蛊惑了。’
    这时,武三思献媚地说道:“两位大将军,御史台已经查到一点线索,景雄将军在临死前,写了几个字,‘杀人者,庐。庐山的庐。”
    说完,武三思充满期盼地望着张氏兄弟,武则天又柔声问他们道:“你们觉得呢?”
    这个意思,只有二人认为是庐陵王所为,武则天就要动手了,上官婉儿顿时大急,她想再说几句,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张昌宗和张易之对望一眼,张昌宗喃喃道:“恐怕。恐怕我家兄弟识不了几个字。”
    这句话着实出人意料,所有人都愣住了,如果张景雄不识字,那几个血字显然就是有人栽赃了。
    武三思没有意识到张氏兄弟态度的微妙变化。他依然沉浸在扳倒李显的思路中,武三思顿时急道:“我和景雄将军有过接触,他虽然识字不多,但他还是会写一些字,这几个字很简单,他应该会写。”
    上官婉儿却轻轻松了口气,她看出张氏兄弟有不想深究此事的意思,虽然让她深感诧异,但至少庐陵王暂时安全了,她知趣地后退一步,不再多嘴。
    武则天也很诧异,这可不是二张恩怨分明的性格,她略一思索,便明白过来,这是二张怕自己为难,毕竟李显是自己的儿子,武则天心中更加宽慰,这两个郎君真是会体贴人,这样一来,武则天更想替他们讨个说法了。
    武则天沉吟一下,对站在门口的御史中丞吉顼道:“吉中丞,你再去调查此事,朕给你三天时间,务必给朕一个说法。”
    “微臣遵旨!”
    。。
    武三思从皇宫出来,急急向自己府中赶去,尽管他比较愚钝,但他还是有点反应过来,在眼看他要登基为太子之时,发生这种事情,这会不会和他的太子之事有关啊?
    马车在大街上疾驶,武三思坐在马车内胡思乱想,这时,他忽然听见几句儿歌,‘武三思,勾契胡,收冰玉,害忠良,若为帝,天下崩,武氏灭。’
    武三思大吃一惊,急声令道:“停车!”
    马车嘎然而止,武三思拉来车窗,指着不远处的几个孩童,对侍卫令道:“去把那几个狗崽子给我抓来!”
    几名侍卫催马奔去,几个孩童吓得四散奔逃,侍卫抓住了其中一人,不顾他的哭喊,将他扔到马车前,武三思怒问孩童道:“是谁教你们唱这支儿歌,说!”
    孩童吓得浑身发抖,抽抽噎噎道:“大家。都在唱!”
    这时,越来越多的民众从四面八方赶来,武三思心烦意乱,他不想被围观,喝令道:“马车起步!”
    马车缓缓起步,甩下孩童向南而去,孩童的母亲上前抱住儿子连忙后退,四周上千民众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武三思心中恼怒之极,这种儿歌和平时的谣言不一样,这叫做谶语,是一种很厉害的中伤方式,一方面朝廷肯定会严查,追出源头,查到者一般都是死罪。
    但另一方面,只要谶语存在,这个被造谣者肯定会受到影响,在自己即将被册封为太子之时,京城出现了谶语,就算圣上心意不变,但也肯定会延迟册封太子。
    而且儿歌中的勾契胡,收冰玉,让他想想到了当年乙羽冤送他那块罕见冰玉,只有极少数人知道那块冰玉,现在居然传出来了,也验证了谶语的真实性,如果被圣上知道了
    武三思心中一阵阵发凉,急令马车向府中驶去,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他要找明先生好好商议一下对策。
    武承嗣的马车刚到府门前,一名管家便从台阶上疾奔而至,惊恐地喊道:“王爷!明先生。。明先生出事了。”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武承嗣心中感到一丝不妙,急问道。
    “半个时辰前,先生忽然摔倒,疼得满地打滚,把我们把医师请来时,先生已经不行了。。”
    “他现在怎么样?”武承嗣一把揪住管家的衣襟,大吼起来。
    管家低下头,“明先生已经去了。”
    武承嗣只觉眼前一黑,险些栽倒在地。
    。。
    夜幕初降,行人纷纷回家,就算一行难以回家之人,也会找一家酒肆坐下,用美酒洗去一天的疲惫。
    在紧靠洛水南岸福禄坊内,一辆很普通寻常的马车驶进了坊门,这辆马车和大街上随处可见的出租马车完全一样,甚至还有点陈旧,以至于没有任何人把它放在眼里。
    马车在一条狭窄的小巷前停下,一名中年男子从马车里走出来,打量一下小巷,笑问道:“就是这样吗?”
    “回禀老爷,就是这里。”
    随从连忙先走进巷子去敲门,中年男子也负手走进了这条深数十步的小巷。
    在巷子的尽头是一座不大的宅子,占地约两三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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