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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三十年一梦江湖 (正文完结)作者:阴炽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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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上所述我还是决定依附于身边的这座临时靠山,直到我神功复原为止。
  白衣人中一共只有两个腰带带了颜色的,其他的直接一面白解决,我虽然可以说是他们的头头,但好歹也离教三十年了就是想了解教务也不是一时半刻可以弄清楚的,所以现在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弄了多少腰带出来划分职位。
  抽剑的是个白腰带,拦下白腰带的是个红腰带,我猜测这个红腰带的职位应该比那个蓝腰带的大,因为他们两个是那些白菜中唯一坐着的,也就是说这个红腰带的身份至少不应该比那个蓝腰带低。
  “幽冥教寒谭见过离少盟主,多年不见,实是挂念非常,离少盟主近来可好?”那声音平和而无波。
  “有劳左护法挂念,离某一向很好。”离傲生将我放在一边自己站起来回礼,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离傲生对那寒谭的态度不一般,至于具体是什么,我却是看不出来。
  不过看他们一副叙旧的样子,我还是有些不爽的,眼见着我好不容易剔好的鱼肉慢慢变凉,我最终还是忍不住扯了扯离傲生的袖子,示意他少说话赶紧吃菜。 
  “这位小公子是?”注意到我的存在,那寒谭问道,似乎并不在意我弄脏他的衣服。
  “家弟顽皮刚才多有得罪,还忘左护法见谅”
  那寒谭又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无事,想来小公子也不是故意的。”
  “不知道谭护法此次来此,所谓何事?”
  “鄙教教主教令恕谭某不能告知。”
  “是在下僭越了。”
  “无妨,三个月后就是四年一度的论剑大会,到时怕还要请离少盟主再次赐教一番。”
  “到时候离某定然在论剑山庄里恭候左护法大驾。”
  就在我看着离傲生的菜碗生闷气的时候,一个白衣人从店外奔入趴在蓝腰带耳边就是一通耳语,我竖起耳朵,隐约听到什么城外什么的。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有人大笑三声,从窗户里跳了进来,还没待众人看清楚又从另一边的窗户跳了出去,当真是没头没脑希奇古怪。
  “离盟主,在下还有事在身,就此别过”寒潭冲离敖生一抱拳,当先追了出去。
  看一眼白衣人离开的方向,正是我从城外来时的方向,难道他们是来找我的不成?
  “那幽冥教怎么会出现这里?”
  “魔教是越来越嚣张了。”
  “听说那白敛已经练成九火第七层不知是真是假。”
  “自魔教上代教主失踪已经有三十年了,没想到魔教之中竟然还有人能练成九火”
  




挟持

  那堆白衣人一走,大厅立即又热闹起来,三五一桌的围坐着,议论纷纷。
  
  “你们说这魔教上代教主怎么会失踪呢?”
  “说不定又去练什么魔功了。”
  “我看不然;不说那九火就说那从阳剑哪个不是厉害的物事;那魔头又天生是练魔功的料”
  
  我不禁听的满脸黑线,什么叫天生就是练魔功的料子?
  这洛城什么时候有这么多武林人了,抛个茶碗下去都能砸中个带剑的,还是说我老人家睡过这三十年里武林人物激增? 
  李剑秋走到我和离傲生面前;抬手就将我从离傲生怀里扯了出去;我正在想事情也没多想本能的就咬了他一口“离傲生这真是你弟弟?”
  看他那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我没来由的光火,难道我还不够资格当一个后辈的弟弟不成?
  不过现在的我完全震惊在自己幼稚非常的举动中,没有时间与这个喳喳哄哄的后辈计较较真,苦恼的揪住离傲生的头发,别问我为什么不揪自己的,难道我个子变小了连心智也跟着变小了不成?那可当真要不得,我由有自主的打个寒战,实在不能想象有一天我捧着桌边那些小玩意玩的不亦乐乎的样子。
  “李兄、东方兄、木兄”离傲生站起身来与那几人打招呼“傅小姐、木小姐。”
  “离兄怎么现在才到?”
  “路上出了些事情不想竟误了傅老庄主的寿辰,改天离某定去请罪。”
  “别说这些既然来了没道理现在就走”
  于是乎我们就从客栈搬到了傅青云的家,这傅青云外号逍遥书生,年青时也是风流倜傥啸傲江湖之辈,一手清风剑尽得武当荆云子真传,后来娶了东方筱筱才落居洛城,平时书画相对倒也颇为自在,我行走江湖之时荆云子倒是见过,模样不怎么样,剑术马马虎虎至于其他我也没留意只知道是武当掌门空道子的徒弟,至于这傅青云我还真没听说过。
  “傅庄主成名江湖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不知道也不奇怪。”李剑秋摇摇手中扇子,狗摸狗样的说道“我说你这么大了还要人抱,羞不羞?”
  我要人抱不抱关他什么事,这人当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想我当年叱吒风云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个裤裆里呆着呢,哼!
  离傲生摸摸我的头,将我从左边抱到右边“傅庄主的清风剑法绝妙非常,请他指点你几招也是好的。”
  我撇嘴,武当两仪剑我都没放在眼里,如何会稀罕他的什么清风剑?不过——
  我又瞧瞧离傲生,说道:“你要是喜欢武当剑法,我也可以教你。”我说的是实话,那清风剑我虽不会,两仪剑我却是见过的,要是离傲生真的想学的话,我也不是不能教他。
  “哈哈哈哈,傲生这小孩到底哪里来的?别说是你弟弟,我可从来没听说离老盟主什么时候多了个儿子。”
  我狠狠瞪了那个笑的没边的李剑秋一眼,真奇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寡廉鲜耻的人存在。
  “瞪我做什么,我可没兴趣抱你”说着就要拿扇子敲我,幸好被离傲生眼明手快的拦了下去。
  “这小孩到底是谁啊?”
  “他父母双亡,现在由我照顾。”
  “哦,原来是你干儿子啊!”说完还连着点了几个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最终我还是没忍住,一把把他的扇子抢过来,撕了——
  
  亭台楼阁,小桥春波,如若不是眼前的人太刹风景,倒真是一个好地方,愤恨的将脚边的石子踢下水,瞧着对面湖上有说有笑的两个人,我咬牙切齿,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这离傲生竟然还敢勾三搭司不说,竟然还当着我的面红杏出墙,士可忍孰不可忍,我恨恨的跺了一下脚,往花园方向跑去。
  “离大哥你尝尝这松子糕”
  离傲生接过傅红香递过来的糕点,看着岸上跑远的小小身影,最终还是没有追出去,那孩子已经太过依赖他了。
  “离大哥,听说你这次来的路上碰上麻烦了,不要紧吗?”
  离傲生摇摇头“对了,红香怎么没有看到东方兄他们?”
  “哦,我爹叫了表兄去看什么鸣放山人的画,李公子他们也跟着一起去了,表哥说你旅途困顿需要休息便没有去打扰你。”
  离傲生顿时脸上发热,想起今晨闹的那通麻烦,就是现在还心有余悸。
  
  我左手拈碎一朵牡丹,右手扯下一把丁香,左脚提翻一个花盆,右脚踩死一株紫宵,我不就是在早晨起来的时候摸了他两把吗?我都不怪他大早晨的把我搞的欲火焚身,神智恍惚的了他竟然还敢叫我滚出去,睡都睡了他别扭个什么,哼!
  要不是一直看着他那里没有好利索,我用忍这么长时间?天知道每天晚上睡在他身边我有多辛苦,好不容易伤见了好,我就小小的摸了两把,他竟然就要把我赶走。
  当初是谁说要照顾我的?现在后悔了?离傲生我偏不走你能把我怎么样,“啪”的一声手边的一棵小树竟然被我折断了,我一愣,赶紧运气丹田,欣喜的发现竟然有一小部分气流在里头攒动,也顾不得再和离傲生掷气,我赶紧盘膝坐下运着那部分气流走了个小周天,那气流果然又壮大一倍有余,这几天我一直试着调动九火,可偏偏一点动静也没有,不想今日被离傲生这么一气,竟然有了反应,真是天助我也,离傲生你等着,等我恢复了武功看你还能不能把我从窗户里丢出来。
  “别动”就在我咬牙切齿誓言抱负的档,一把冰冷的匕首架就这么架在了我的脖子上,我冷笑一声,你要是早来个一时半刻我还奈何不了你,不过现在就另当别论了,伸出食指运气在手,我就着他的肩突穴就拍了下去,虽然只是恢复了不到十分之一,但九火又岂是吃素的?
  不想我那掌还没拍到一半,我那好不容易有点反应的内功竟然又消失的无影无踪,比来的时候还快,真真气杀我也,如此一来想也知道,我那掌打在人家肩上,跟拍尘土没啥两样。
  “小孩你做什么?”黑衣人阴冷的声音吹在我耳朵上竟然比脖子上的匕首还要寒上几分。
  “哈哈你那脏我给你拍拍”我摸摸鼻子好汉不吃眼前亏小命要紧“拍拍”
  看看四周,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已经黑了,我撇撇嘴,都这么晚了那离傲生竟然也不来找我,真是半点夫妻之情也不念,看来他是真想扔了我了,想到这里竟然比刚才失去九火的时候更沮丧。
  “不许出声”
  我有气无力的点头,反正他也不要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留言敲碗




中毒

  “不许出声”
  我有气无力的点头,反正离傲生也不要我了。
  突然那黑衣人一动,带着我就跃上了旁边的一棵大树,夜里本就较白天为静,再加上我耳聪目明不比常人,自然听到那有远及近的脚步声。
  一个身影翻找着花丛,却没有注意到他要找的东西就在头上。
  离傲生焦急的寻找着,暗恨自己为什么当时没追上去,他还是一个孩子,要是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里离傲生就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自己心鬼作祟,对着一个孩子想那禽兽不如的事情不说竟然还害他下落不明,如何对他九泉之下的父母交代,如何对的起那孩子对他的依赖信赖。
  捏断手上的枝条,离傲生飞身往别处寻去。
  直到那抹焦急的身影走远我才小小的哼了一声,不无得意的想“现在知道后悔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理我”,而此时的我没有发现现在的我是何其的幼稚简直连三岁的孩童也不如,而此时的我也没有真正的理解到我对离傲生到底抱的是怎样一种感情,直到许久之后离傲生因为我跌下悬崖的那一刻我才真正的知道这世间真的有一种感觉叫做痛彻心扉,而我也突然明白我对他决不仅止于肌肤之亲那么简单,也是那时我才真正决定要恢复武功,因为我从来没有发觉那东西对我竟然是这么的有用,睡过的三十年我不知道,没睡的二十七年我也不知道的东西,竟然是这么重要,因为他可以在需要的时候保护我最想保护的人,而那个人就是——离傲生——
  夜色凉如水,我被迫身披重露立中宵,脖子上还架着一把凉冰冰的短剑,可怜我那美人在榻的暖被窝啊!
  “你什么放了我?”我可没心情在这里陪这个乌七抹黑的黑乌鸦,让离傲生着着急我是很乐意,但急过头了我可是会心疼的,再说就是没有离傲生我也没道理在这里陪只乌鸦看月亮的心情。
  我不是个擅长忍耐的人,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人,甚至说我也不是个好人,至少从来没有人说过我是好人,我活了五十七年没有一个人敢叫我等,也从来没有一个人敢拿着剑架在我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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