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穿离月-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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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听到一个新鲜词汇,稍加联想也大致知道什么意思。骏白摇摇头:“我背你进去可好?”
歪着头想了想,淇澜大度的点头:“那也行,下次再找机会飞进去。”言毕看着转过身去的秦骏白,软手软脚的爬上了他的后背。
呵,真温暖。淇澜贪恋的用脸颊蹭了蹭,隔着柔软的衣衫,能够感觉到肌肤下牵引的薄薄肌肉。对哦,秦骏白又不是百无一用的小白脸书生,即使不是魁梧大块头的猛将,人家也是有着驰骋沙场睥睨天下的功夫资本的。
秦骏白的脚步很稳,即使喝了不少的高粱酿,依旧看不出半点的醉意。淇澜抬起头,尖尖的下颌搁在他肩头,伸出手指戳了戳语带不满:“喂,秦骏白你太瘦了。这里全是骨头太硬了,”手指头玩到不亦乐乎的向下转移:“还有这里,这里”
身子陡然绷了起来,秦骏白侧过脸:“别闹,会痒”
这倒是提醒了正在兴头上的淇澜,一时间眉眼都舒展了开来,大乐的样子:“是吗?你怕痒?呵呵,我试试”伸手就是脖颈腋下一统作乱。
被那只小手骚扰的忍无可忍,也不见秦骏白怎么动作,淇澜只觉得眼前一花,下一秒已经身子一轻,被转到了前面抱在怀里。
“该怎么惩罚你,嗯?”暖暖的呵气拂在两人挨近的唇瓣间,骏白低哑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欲…望。
淇澜慌忙伸出小手挡在两人之间,掌心挨着他的薄唇,烙铁般的灼烫:“别闹,胡尔在后面”
身后提着灯笼竭力装作隐身人的胡尔很杯具的躺着中枪,眼睛紧盯着地面那一块昏黄依旧暗暗红了脸。
“胡尔,回去睡觉。”秦骏白头也不回,手臂紧了紧怀中温软的身子:“我这儿不用伺候了。”
胡尔乖乖的转身,心底内牛满面。辩驳都无从说起啊王爷,胡尔住的地方也是这个方向呐
进了明月苑,扑面的热气温暖如春。
怕冷的老管家王伯以己度人,果断了点了一个炭炉在房间~
睡眼惺忪的值夜丫头是莲儿,睡在主卧的隔壁,听到动静就披了外衣起身走过来:“王妃,莲儿伺候您沐浴~”
“不早了,”淇澜摆摆手:“去赴宴前才洗过,你去睡吧。”何况现在天凉了,也用不着天天泡浴桶了。
莲儿看着两人进了卧室,混混沌沌的大脑慢半拍的醒转过来。哦,王爷又是背着王妃回来的~~~
刚坐着挨到床沿,淇澜就倒了下去,嘴里还满足的喟叹:“真舒服”
“我帮你打点热水擦擦脸。”秦骏白体贴的帮她解开厚实的大氅,奈何却被死压在身下抽不出来。
“是哦,还要漱口。”淇澜挣扎着爬起来,憨态可掬:“呵呵,这三杯倒还真厉害”
“要不让莲儿去煮点醒酒汤?”秦骏白倒是有点担心她是不是真的醉了,不然明早起来有她难受的。
“没事,”淇澜扮个鬼脸,说不出的俏丽:“虽然比不过你,可是我也不至于那么不济。这种感觉,呵,正好~”似醉非醉,喝酒的最高境界。
小小的折腾了一番,真的躺在床上反倒睡不着了。
挨在一起的身子,隔着薄薄的亵衣相互依偎,那种相濡以沫的感觉异常清晰。
淇澜翻个身,小小的黔首靠在骏白的胸口。听着那一下下结实有力的心跳,心中软的不像样子。
这个,是要和她一起走一辈子的那个男子,是她穿越千年过来寻觅到的良人。他懂她怜她爱她尊重她,顾念她的意愿从不迫她,即使身体恁般蓄势待发
“秦骏白,我们做吧。”
那个温暖踏实的怀抱一下子僵的不像样子,旋即耳畔的心跳声变了节奏。
淇澜不敢抬头,整张脸滚烫的可以煎蛋。即使仗着酒意说出来了,她也不过是纸上谈兵,哪里有那种坦然的从容不迫?
“淇澜”头顶的声音哑哑的,带着诱哄的意味:“抬头给我看看”
某人死活不抬头,咕哝着更深的依向他怀里:“说不抬就不抬”
骏白的身子被她的一句话点了火,忍了那么多次强压下去的欲…望势不可挡的抬头反噬,来势汹汹,连室温都跟着飙升了几度。
轻巧的翻身,牢牢的将淇澜固在身下,眼前是那张避无可避娇羞动人的俏颜,紧闭的眸子,微微颤着的翘睫,无声的邀约
低头毫不迟疑的擒住娇嫩的唇瓣,辗转吮吸,迫哄着她随着自己一起翩飞起舞。
口腔里霸道的进攻和灵活勾拈的舌尖弄的淇澜心思大乱,呼吸急促的乱了分寸,大脑变成一团糨糊。双手只知道攀着他有力的臂膀,一如溺水的人渴望被救赎。
胸前的亵衣什么时候被解开全然不知,直至那带着薄茧的大手覆上了如云的柔软雪白,毫不自知的拇指滑过嫣红的蓓蕾,勾出立即的硬…挺怒放。
难耐呻…吟逸出檀口,身体里沿着脊柱窜过一丝微弱的电流,酥麻奇异。直觉的弓起身子想要更加的靠近,鬓乱钗横的如画美人媚眼如丝。
纯白如纸的秦骏白活了二十三年,连纸上谈兵都不曾有过。可是那种沉睡在骨子里属于男人的本能,却蠢蠢欲动的唤醒了一切,比起那个拙劣的初吻,眼下箭在弦上的形式立即的无师自通。
游走在身上的大手煽风点火,所过之处肌肤滚烫,可疑的浮起绯红色。
“骏白”淇澜轻哼着,身子瑟缩的想要躲避,却在扭动中滑进了他的双腿间,灼热滚烫的坚硬毫无阻碍的贴在了她的花心。
心律失了常,疯子一样的狂跳。
逡巡在锁骨脖颈间的薄唇一路向下,随着急促呼吸而高低起伏的雪白晃花了骏白的双眼。伴着舌尖不断的勾挑拨弄那颗红樱愈发的殷红…诱…人,散发着令人血脉贲…张的靡…靡之意。
昏沉间,淇澜只觉得身子瘫软成了一汪清泉,每寸肌肤都敏…感的异乎寻常,直觉的排斥却又矛盾的渴望着。随着蓓蕾被含住轻啮而不可遏制的颤栗,双腿间瞬时沾了湿意:“啊”
贴在花心外灼硬到要爆炸的分…身厮磨着,几乎是同时感受到了那里的异样,本以为涨到了极致的外形又粗壮了一圈,男子绯红的面颊茫然失措,刺痛着闷哼:“淇澜”抬头用力的封住水色潋滟的粉唇,灵舌失了控的探入。
随着骏白精壮的腰身一沉,硕大的…坚…挺…直直的撞进了淇澜娇嫩的紧窄。
撕裂的疼痛一下子激出了淇澜的冷汗,被封的紧紧的唇舌连痛都喊不出来。本能的伸手推挤着,向上缩着身子,想要脱离他的钳制。
压在上面的骏白本已接近崩溃的失了神智,却在骨子里的怜惜下发觉了怀中娇人的僵硬和煞白的面孔。一时间慌了神智,手忙脚乱的就要退出:“淇澜,你没事吧”
锐疼到只剩直觉的身子稍稍好转了些许,淇澜伸手抱住骏白,不给他退出:“别动”已经进展到这一步,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另有一说,长痛不如短痛
她倒是忘记了思考,为什么已经失…贞于华梨的身子还会初…经…人…事般的疼痛
疼痛如退潮的海水,一波波的渐渐远去。随之升起的,是体内难以言说的满涨和酥麻~
淇澜倒吸一口凉气,面前满眼忧色的骏白动都不敢动,让她又气又羞,不知如何是好:“可以了”
受了惊吓的男子依然木头样的,埋在淇澜身体的粗壮却微微的脉动起来,无言的诉说着渴望。淇澜微微咬着下唇,修长笔直的双腿主动的环上了骏白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身,涨红着粉颊的动了动身子。
骏白终于回了神,契合放松的身体无声的告诉他,小小的意外已经过去了~
几乎是立刻的,那埋在淇澜身体里的一部分顿时感觉到了吸吮般的引力,如同无数张小嘴咬着他的,温暖的包裹着,将他拖进深不见底的温柔乡
只觉得头皮发麻,骏白呻…吟了一声,很快的随着本能律动了起来。
渐急的撞击声音响起在室内,是令人面红耳赤的原始乐章。
心灵与身体的双重契合,让两人一起攀升至云端,迷失在炫目的白光里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不锁的话,过几日还有
☆、吃的很干净
日上三竿,在床上多赖了一时三刻的秦骏白还是不情愿的起身出了门。今天还要去支县,偷懒不得。
随后进门伺候淇澜起床梳洗的莲儿在收拾床榻的时候,脸红的要滴血。
全程埋着小脑袋掀起床单,手忙脚乱的团起直至看不到那一抹嫣红的血渍。
隔着屏风泡在温水里淇澜也好不到哪儿去,酸软酥麻的身子诚实的反应出昨夜的疯狂。
那个老实温润的秦骏白,原来竟是一只披着羊皮的腹黑大灰狼。
亏他好意思说,念是自己的初次,不敢太放肆
不敢太放肆的结果就是痴缠不已的三次?
那要是日后
淇澜脸孔发烧,屏了一口气沉到水里,这才缓解了要烧着的火热感。
重新浮出水面,清醒的头脑开始慢慢运转起来。
昨夜的疼痛,床单上的点点落红,再明白无误的告诉了她,骏白是她的初次。
虽然心情极为喜悦,可是不解却是如影随形。
跟华梨在风城那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明明也有虽少却真实存在的血渍,以及双腿间的不适
但是那又全然不同今天浑身都被抽干力气的感觉~
百思不得其解。
当然,她纵使想破头也想不到华梨的女儿身及当日的实情。
想了想终究不得其法,淇澜也就不打算自钻牛角尖了。
日后若是有机会再见到华梨,她定会问个明白。
琴瑟和鸣的日子倏然过的很快,转眼已经入了冬。
无论冰河下的暗涌如何,最起码表面上一切都美好的沿着正轨缓缓前行着,现世安好,无比稳妥。
秦檬的毒已经解的差不多了,只剩下肆虐多年的三分余留需要时日慢慢的剥离。淇澜给配了一副药,连消带打的,吃上三个月即会痊愈,且顺带着调理了身体。
秦檬和袁枚夫妇俩自然是感激涕零,关系比以往更近了一层。虽然天气冷了起来,不过身子大好的秦檬有恃无恐,经常抱着儿子趁袁枚办公的时候溜到秦王府陪淇澜聊天。秦檬本就是讨喜的性子,弥补了淇澜不易与人亲近的脾性,姑嫂两人烤着火闲话家常,不觉间倒似好友般融洽万分。
秦檬的儿子袁霆乖巧可爱,粉妆玉琢的小人儿一个,很少哭闹不说,吃饱就睡,醒来睁着一双懵懂的大眼咕噜噜的盯着人望,经常让淇澜看着看着就不自觉的微笑,心中软软的满是欢喜。
秦檬发现了就打趣她,说着什么时候嫂嫂也生个宝宝,要是女孩就亲上加亲定个娃娃亲。听得淇澜恶寒不止。不过她也知道古人没有近亲不能结婚的说法,秦檬这完全是符合这个时代潮流的说辞,每每也就听了一笑置之,也不试图解释其中的奥妙。
朝廷中倒是风平浪静了一段时间,皇上皇后没折腾什么幺蛾子,后宫因为佳丽三千的肃清而前所未有的和谐宁静,虽然冷清很多却格外的清朗。所以说,女人少了就是好办事~~~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因为秦檬生产而临时取消了那次入宫的觐见,出于言而有信,淇澜倒是后来又提起过,还很正式的先令人传信进宫给皇后。不成想皇后竟然托词推掉了,隐约之意大有日后也少见的味道。
淇澜摸不着头脑,后来也就问了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