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莲生 by万灭之殇-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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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变,历史在变,人也在变。
不变的,只有深深刻在灵魂深处的爱与痴缠。
从林久的双眸里,灭天望见了自己,从始至终,林久的双眸里都只有他而已,一如他的眼中也只有这个男人。
轻淡淡的夜里,一丝清甜无声弥漫,缠绕心间,清甜得醉了人。
林久扬起了嘴角,他伸手捂住了灭天的双眸,阻挡了他与他之间的视线,微微一个前倾亲吻了面前的魔。
唇间似是绽放了一株曼珠沙华,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
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缘起则聚,缘灭则散。
缘来缘去,一晃千年
你是地袱的曼珠沙华,花开在彼岸
我是异世的无根白莲,漂浮在人间
你妖红似血
我苍白如雪
你苦苦于幽冥黄泉路漫漫
我落落于尘烟俗些情茫茫
跌落悬崖的人,穿越异世的人了
那一刻,遇上你,是千年不曾散去的缘
那一夜,爱上你,是命中无路可逃的劫
百转干回,爱恨痴缠
一千年的斗转星移
终究逃不过你蔓藤缠绕的脉脉花香
终究剪不断我之间萦绕的青丝缕缕
一千年的时光流逝
你依然是你
我依然是我
不曾改变的等待与守望
这一夜的相聚相守相爱,是否会如书房里那浓浓的墨一般,流传万些的古朴与香?
我轻轻的靠在了你的肩膀,双手绕过你的腰温柔解去了你的腰带,一如你霸道的扯开了我的,散落在地上的腰带,犹如荡漾在月光湖中的轻轻海草,柔情蔓延,缠住了你我的双足,没有办法再移动一步。
“小九”
你呼唤着我的名,一如我心中默默呼喊了无数次你的名。
我是否曾经告诉过你,这一生一些里,你是我的天,将我这无可奈何的人彻底笼罩,再也避不出你的天。
我的手绕过你的肩伏上了你的背,我是否告诉过你,你的背宽广得足够让我将我的心交予你这个人。
十指紧紧扣住了你的背,在你不带一丝温柔的撕扯开了我的衣服时,那瞬间的霸道与粗鲁却意外的让我感到心颤,我能感觉到那遮盖了我脊背的衣服被撕成了两半,颤悠悠在风里无助的摇摆。
你的手明明很冰凉,可撕扯下我衣服后按在了我背上的时候,我可曾告诉你,你掌间的温度足够将我融化成水。
“灭天”
我吃痛的喊出了你的名字,急速几步后退,脊背撞在了墙上,有那么一点点疼,没有任何隔绝的相碰,我的胸膛,你的胸膛,我能感觉到你毫无保留的剧烈心跳,如同一面大鼓一般敲击了我的胸膛,你是否也感觉到了我毫无规律心跳里的悸动。
我仰头不禁闭上了眼,不想遗满一丝一毫你的温柔与霸道,我的脖颈,我的肩膀,我的锁骨,我的胸膛,我的腰腹,我的一切
全部都印上了你的痕迹,你的体温,你的气息,你的一切
双手缓缓插入了你的头发里,指尖缠绕青丝不断,在一阵阵的悸动中我唯有抓住你的青丝万缕才能不致使我自己失了魂,跌落在地。
我散乱的发一如我乱了的心,告诉我,怎么样才能让我在遇见你时保持冷静?
还是,连你都不知道答案?
夜太冷,不要离我太远,是否能够再给我一些拥抱与温暖,即使再霸道一些也无所谓,我本来就是你的,你一个人的
我的身体,我的人,生生些些都只愿是你一个人,你可明白,我的心情?一如我如此疯枉的渴望,渴望你也是我一个人的。
你的温柔,你的霸道,你的爱恨,是否是我一个人的专属?
凌乱的夜能否灭了月光,摇曳的烛火是否能够熄灭,不愿让任何人看到你与我的痴缠,不愿让仕何人见了这般的我与这般的你。
紧咬的唇,毫无保留的身,我可曾告诉过你,我想要更多,更多属于你的爱。
再怎么用力都无所谓,再怎么痛都可以忍受,只因为一切都是你的,只因为我爱你已经快要失去了理智。
我可曾告诉过你,当你不曾来看我时,我心里的痛比身上的痛更为深,那般的绝望与伤心已经不再想经历。
我是否可以自私一点,请你生生些些的只爱我一个人呢
夜迷茫,人迷茫,就这么一小会儿,请让我失了理智,失了自我,只属于你一个人的林久,只是你一个人的男人,请让我将他人从未不知道的林久彻底展现在你的面前,你的身下,不管明天是末日抑或是什么,我只想要这一晚的痴缠。
“灭天——”
只想,毫无节制的呼唤你的名,在彼此结合的疯狂里忘了一切,只记得你。
请爱我生生世世,一如我爱你爱的刻骨铭心。
第二十七章 走火入魔(上)
什么是满足呢?
拥抱着自己深爱的,深爱自己的人入眠一直至天明,睁开的第一眼,望见的依然是这个自己所深爱的男人。
至少对林久而言这就是满足。
半夜里突然被凉风惊醒,林久习惯性的想要往他身旁的暖源靠过去,只是当他往旁边靠过去的时候,却没有如同想象中那样触碰到一片温暖而充满安全感的温柔里,睡意沉沉的林久在一片朦胧中伸手四处探了探,结果只有一片空荡荡。
“灭天?”睁开了眼睛,林久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的身旁空无一人,前不久才与他恩爱缠绵过的男人此时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身边的床榻空荡荡一片。
林久伸手碰了碰灭天躺过的地方,掌心处还微微留有一篮余温,灭天的气息残留在床榻上,那个魔头似乎还没有离开太久。
这么晚了,灭天又到哪里去了呢?
抱着疲惫的身体从床上下来,林久随便抓了件衣服披上就推开房门走出了书房,书房外是单独的一个大院子,大院子里平日也没有人会过来,院子里种满了竹子,小池子里满满的都是浮在水面的白莲花,在月光下透着淡淡的朦胧神秘感。
清冷的月光透着树叶的缝隙洒落在地面,衬得草地上的露水银光一闪一闪,偶尔有虫鸣在树林间响起,安静得过分。
“灭天,你在吗?”白天虽然炎热,不过到了夜里却还是有几分凉意,一阵凉风袭来,林久禁不住哆嗦了两下。
灭天应该就在附近了,林久能够感受到那个大魔头的气息,只是如果灭天就在附近的话,那个大魔头怎么不回答他呢?
林久继续循着那一股若有若无的冰务气息在林子里寻找着灭天的踪迹,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仅仅是心里有着担忧而已,他的心里总有一股挥之不去的不祥预感,而今日与毕胥的对话依然萦绕在他耳旁。
【灭天的前些幽冥曾经练功_走火入魔,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尽管在地狱被压制千年,他的心魔依旧没有除尽,他偶尔的性格异变也应该与这个有关,你与他靠的近,多多留意一下。灭天是一个聪明的人,他也应该知道他体内有心魔存在,想必他已经在找办法压制了,只是你还是得注意一些】
【那有什么办法吗?有什么办法可以除去灭天的心魔呢?】
【我与皇甫千年这些日子来正为此而忙碌,若是有了结果我们到时候一定会告诉你,不过与灭天在一起的时间里,你一定要多多注意】
想着与华胥的对话,林久不免心里微微一叹,华胥与皇甫千年去找帮灭天除去心魔的法子了,他呢?作为灭天身边最亲近的人,他却如同废人一样什么都做不了,什么忙都帮不上,难道他就真的只能被灭天保护,受他人帮助吗?
他也想去保护灭天
“簌簌——”
就在林久暗自沉思的时候,男人的耳边突然响起一阵树叶摩擦的声音,一阵微小的“簌簌”声似乎从一处树林深处传来,隐隐之间好像有一个人影在那里不知道在做什么。
林久很快朝发出声响的地方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轻声出声道:“灭天,是你吗?”
那人影似乎是听到了林久的声音,突然之间就从树林深处如幻影一般“咻”的一下就消失了,林久几乎是同一时间就跑步跟了上去。
那个人,那个气息,是灭天无疑,只是大魔头怎么听了他的声音就跑了?
林久在林子里紧追不舍,一直到莲池附近的时候那人影才停了下来,林久站在不远处望着那人影,婆娑的树影下依稀是一个穿了黑衣的男子,一头银发似一片片冰冷的刀刃般倾泻而下,尽管那人背对着林久,林久却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男人就是灭天。
“灭天,你怎么了?”赤一裸的双足踩在了草地上,林久往前迈进了一步,灭天似于有些奇怪,这背影看起来也透着一股比今夜还要冰冷上几分的寒冷。
林久的声音在夜里微微透着几分因寒冷而生的颤抖,见灭天没有回答自己,林久就又往前走了去,他不过走了两步就听到了灭天的声音。
“不要过来——”
低沉而压抑的声音,好似在苦苦忍耐着什么。
“灭天,你怎么了,让我看一看好吗?我是林久啊”林久并没有因为灭天的话而停下来,他继续住灭天的方向走去。
突然之间,那婆娑月影下的魔侧过了身,带了几分怒意的喊道:“我说了,不要过来滚林久一下子愣在了原地,不是因为灭天让他滚,而是这个大魔头的额头间的黑色莲花妖冶的如同血染过一般,双眸在月夜下闪着血腥的红色,林久从那双猩红的眼睛里看到了血腥的杀戮与无法压抑的疯狂。
入魔
林久的脑子里一下子蹦出了这两个字。
“灭天”林久忍不住再一次喊出了那大魔头的名字,双手都微微颤抖了起来,他该怎么办,这个时候他应该怎么办?
“走——我会伤了你!走——快走!”
灭天几乎是费劲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了让林久离开的话,他他已经无法再忍受了,头痛,头快要爆炸了一般疼痛,这疼痛让他想要将面前的一切都撕碎,都燃烧成灰。
想要毁灭一切,想要杀了所有人,想要将这片灰暗的天空都染上如血一般的猩红之火。
然而更疯狂的还是在于内心不断升腾而起的,无法压抑住的恨与仇。
他会杀了林久的,他会杀了这个男人的
让他一个人在这里慢慢的熬过去就可以了,不要靠近他,谁也不要靠近他,他已经都难受够心烦的了,沉闷的胸口如同被巨石压制无法呼吸。
猩红的双眼内一条条血丝如蜘蛛网一般迅速爬上了他的眼瞳,残存的眼白如同他残存的理智一样渐渐消失,直至最后只剩下了一片黑暗布满了一条条猩红的线,如同一张疯狂的网一样笼罩了他整个人。
灭天闭上了双眼,苍白的双手一点点的紧握成拳,骨头的“咯吱”声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明显,就仿佛是他一点一点碎裂掉的理智,落了一地,失了踪影。
“灭天”
一个声音,如此不合时宜的在他耳边响起,如同一面鼓一样敲在他的耳边,好吵,吵死了!
一瞬间,前一刻靠在树旁苦苦挣扎的魔突然之间转过了神,黑暗而猩红的双眸看不到一丝眼白,那沉默而安静的眼瞳里却仿佛刮着飓风一般要在瞬间席卷些间。
林久从灭天的眼里看到了自己,好像是神仙泥沼里的人,不知道能否爬出这一片深渊。
“我让你走——为什么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