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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青萝歌-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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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萤歪着头,水灵灵的大眼睛眨了眨:“小萤没有看到!”
    还藏在附近的人都松了口气。
    小萤又道:“可是啊风破哥哥,刚刚阿笙姐姐姜姮姐姐樱姐姐琅嬛哥哥秋芷哥哥齐哥哥陈皮哥哥还有秦薷狐狸哥哥无赖哥哥”一口气报出一长串人名,小萤顿了顿大大喘了口气才又接着道,“他们都说他们没有来过哦!”
    “砰!”
    “啪!”
    “哎唔”
    “嘶”
    一连串异样的碰撞和压低的痛呼从四面八方响起。
    风破的脸黑如锅底。
    走出来的青萝眨眨眼睛,弯腰认真地道:“小萤,要说实话呀,不可以随便陷害人的!”
    小萤委屈地扁扁嘴。
    “鸣鹤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哦!”
    小萤的嘴巴嘟了起来。
    不远处,秦薷抹着冷汗从地上爬起来,却见齐仲彦脸色由僵硬到优雅微笑,不由喃喃自语道:“为什么她只说你呢?怎么就不相信我们也是被陷害?我的人品难道就这么差劲?”
    阿笙见不得相公难过,凑上来安慰道:“相公的人品一点都不坏,阿笙最喜欢相公你了!”
    “阿笙”
    “相公”
    齐仲彦:“”
    既然听壁脚的大业已然无法再继续下去,众人该溜的溜该走的走,各自回去寻摸明日如何应对名为“风破”的霹雳火去,而本应“被听壁脚”的两人也偷偷回到了洞房中。
    秦薷摸摸下巴:“看来还真是这里还有一群等着听壁脚的人呢。”
    阿笙讶然:“我怎么不记得有这种习俗?”
    秦薷抬脸深思:“汉人的习俗,或者,是隐脉的?”
    “哦。”阿笙恍然大悟,“我就知道他们不正常”
    “不过他们还真是能忍啊。”秦薷眯眯眼睛,“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这里等的?我们离席么呵,既然他们想听,我总得弄点动静出来!”说罢,抬手在脸上捏了两下,把表情整成“风破式”的冷漠,走到门口把门用力拉开。
    门外七门弟子本来都把耳朵贴在门上墙上却什么也听不到,一些人便耐不住性子走人了,剩下的也都嘀嘀咕咕地奇怪,一边却又把耳朵更向门上贴,此时大门一开,没了依靠,纷纷控制不住向门内倒去,“哎呦”呼痛之声大作。
    秦薷挑挑眉:不比风破门外头少呢
    诸弟子唧唧歪歪砸成一团,待得纠结无比地爬起来,却见原本总是笑嘻嘻的秦薷冷着脸不动也不说话。
    坏了跟那个木头是朋友的,也不会好对付的吧
    秦薷冰冷的目光慢慢扫过众人,满意地看到诸弟子纷纷低头,脸上笑意一闪而过,随即又成冷脸。
    “你,们。”
    众人齐齐一抖,小心肝儿哆嗦得犹如身在寒冬腊月却不幸还穿着夏装。
    “哼,太,嫩,了!”
    嗯我们错了您大人大量我们不该打扰您新婚之嗯?什么?
    “偷听至少要想好被发现时的对策吧,嗯?”秦薷的语调仍然严厉万分,说出来的话却令人无力。
    哈啊?
    “你们,简直差的太远了!”跟我比,你们简直就好像那刚出芽的嫩白菜一样啊
    这这仿佛、似乎、大约不是不是这个问题吧?!
    “还要继续?嗯?!”
    众人总算听到一句确定可以理解的话,“哄”地一声,作鸟兽状散。
    待最后一个人影也从视线中消失,秦薷冷哼一声关上房门,回头冲好奇眨眼的阿笙粲然一笑:“我想这么做很久了难怪那棺材脸有如此嗜好,看别人对着自己胆战心惊果然好玩呐嘿嘿呵呵哈哈哈哈”


第七十九章 追杀师姐
  天作孽人作孽,不管理由是什么,都一样不可活!
  ——风破
  
  隐脉地宫的清晨总是忙碌而有序,当然,有姜姮掺和的日子例外——虽然那怪女人就掺和了一天,可是,那毕竟是打破了隐脉地宫千年宁静的一次例外啊!若不是隐脉向来低调,这简直可以列入史册!
  然而
  今日似乎有些奇怪。
  一众隐脉弟子惊讶地看着那个偷偷摸摸做贼一般的她真是那个姜姮?!“那个”姜姮?!
  被众人注目观看的姜姮满头青筋,咬咬牙,终是没忍住,怒吼道:“看什么看?!没看过啊?!”
  是没看过啊
  众弟子下意识地点点头,随即反应过来又玩命摇头——要是让她记恨上的话,谁知道她会不会找个由头,像折磨碧之门弟子一样折磨他们?昨儿午后那群碧之门弟子几乎都是奄奄一息从那个喜堂里走出来的也真亏那两位不怕这等凶兆还敢在那里成亲
  不过,还是不明白,她到底在躲什么?
  当然是那个该死的小破弟弟。
  姜姮看出众人眼中疑惑,磨着牙在心里恨声咒骂:臭小子,不就是偷听了一下么,你怎么不追杀你的情敌去?!
  一缕细微的寒冷气息弯弯绕绕飘了过来,姜姮打了个寒战,扭头再溜——虽然之前总是能控制住这孩子,不过这次他似乎是动了真怒呢大概是因为他们搅了他的好事?若真是如此倒的确是她的不对了算了,反正好汉不吃眼前亏,好女也一样不吃臭小子,你等着!不管你动什么心思,早晚这笔债我要从我弟妹那里讨回来!
  若风破知道姜姮心里打的是这个主意,怕就不只是要打一架那么简单了——且不说这到底是谁的错,就算是他惹了那个女人,她又凭什么找阿萝的麻烦?
  不回答就是默认了,哼!
  姜姮回头看看回廊尽头的拐角,觉得“那臭小子”的脚步声已经清晰可闻,赶忙放下心底乱七八糟的念头,专心逃跑。
  当师姐当到这份上,她可真是前无古人啊哈
  “唉哎哎哎?!”出口的叹息中途变调,成了一连串惊呼。
  “砰!”
  “唔”
  跑得太猛,姜姮虽见有人却不及闪避,一头撞上,捧头呼痛,而对方也闷哼一声,抬手捂紧下巴。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嘶嘶快让开呃?你?!”
  季琅嬛看着姜姮一副焦急万分的模样不由一愣,下巴疼痛也忘了,呆怔着不知如何开口——虽然之前议事也好、偷窥偷听也罢都有过照面,不过,似乎两人这样面对面站着、完全不考虑其他事却是来到长安之后第一次呢。
  又或者其实是从司徒前辈那次“试探”之后第一次?
  马上季琅嬛就知道自己错了。
  “那小子又追过来了快让开啊啊啊”
  原来如此,附骨之蛆一般的追杀么
  在姜姮开口的瞬间,季琅嬛也感觉到了来自魇城奉刀、掺杂了几分杀气的冰冷气息。
  哎呀呀流年不利呢,不就是小小关心了一下青萝的终身大事么?怎么会沦落到被追杀的地步呢?呵呵,这样小事都要如此大动干戈,难道魇城在几千年的封闭之下,已经成为了他们所不能理解的如此奇怪的地方?
  季琅嬛完全不考虑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妥,在心里笑眯眯地给魇城扣上“不正常”的大帽子。
  再看一眼姜姮不知为何,突然就有种忧郁的感觉呢
  “唉”
  听见“受害者”叹气,姜姮一愣:“他没追杀你你叹什么气?”
  “呵呵,姜姑娘似乎忘了,在下也是同犯呢”
  “那我是不是应该把你丢出去然后自己逃跑?”姜姮恍然一锤手心,“他要追杀昨晚偷听的,那么把你丢出去应该有用吧?”
  季琅嬛再一愣,见姜姮神色不似说笑,竟是当真在思考这计划的可行性,不由无力扶额:“若姜姑娘这样做,只怕也拦不住风破几时吧随我来。”言毕,不由分说拉着姜姮就走,“隐脉的地宫,自然还是隐脉众人领着好走”
  “哈?你拦不了几时?我记得大理城外你跟他打得还算可以啊”
  “姜姑娘恐怕也知道,如今不必当日,风破是动了真怒吧”
  “所以说才要把你丢出去”
  “”
  一干隐脉弟子惊愕万分地看着两人消失在一条隐藏的回廊,然后惊恐地发现这两人所要躲避的东西哦不,那是个人,正向这里大步走过来。
  可是,那种冷飕飕的气息那真的是人么
  风破一路飙着冷气,到处寻找某些怎么想都很欠扁的人
  见鬼,刚刚还感觉到她在这里,怎么这么快就不见了? 
  冷冽的目光扫过本来打算顶着寒风看戏的众弟子,众人一阵哆嗦,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指向那条隐藏的回廊。
  逃我看你还准备逃到哪里去!今天不修理你,我风破改姓姜!
  “真是好气势啊”一名弟子看着风破一脸狠戾地追过去,突然发出一声感叹,“这样的气势,可惜怎么就不是我们隐脉的人呢?”
  “隐脉的女婿跟隐脉的人有什么区别?”另一名弟子耸耸肩,喜滋滋地回答,“你看他对青萝这么上心”
  “为青萝?”不明就里的一人疑惑,“怎么是为了青萝呢?”
  “对啊对啊,不是说因为被偷窥了吗?”那人答道,“可不就是为了青萝呃大约是被看了什么不该看的?”
  “哦哦哦难道这两人昨天被偷窥的时候正在”
  “喂喂怎么可能!”
  “可我觉得那张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欲求不满”
  “这么说的话你有没有听到昨天陈皮给那个风破的呃”
  “哎呀哈这可真是难道隐脉要添丁?”
  “可是那家伙明明说那是误会来着啊”
  “是我我也说是误会!”
  “嗯”
  “就是这么回事嘛”
  “好吧”
  “”
  于是,在风破耳目所不能及之处,昨日的误会枯木逢春死灰复燃,并大有燎原之势
  又于是,所谓“悲剧”,就是一个个无法解释清楚的误会的集合体啊
  这边厢隐脉弟子效七大姑八大姨状切切察察不断,那边厢,本应忙于逃命的姜姮此时却是自在得很。
  季琅嬛仗着自己对地宫道路熟悉,三拐两拐,居然当真吧风破给甩掉了——不是每个拐角都有隐脉弟子众屈服于冷气,给风破指路的
  “这样就算甩掉他了?”姜姮摸着下巴,打量四周,“不错看来隐脉建这么多暗道还是有用的。” 
  是有用但绝不是为了这种理由
  季琅嬛小小地纠结了一下这个问题,想了想,还是点点头:“不错,隐脉地宫道路错综复杂,如果没有人领着的话”
  “所以说你们隐脉的人真是没有安全感自己家门口都要做成这个样子,难怪”
  多疑外加神经质。
  话没有说出来,然而,不以为然的神情和语调早已泄露了姜姮内心的想法。
  季琅嬛只得苦笑:“这个姜姑娘,这边来。”
  “嗯?”姜姮挑挑眉,跟在季琅嬛身后,再次走进一条隐匿的回廊,“怎么,难道不放心,怕他追上来?”
  “附骨之蛆,这难道不是奉刀的行事风格?”
  “大概,不过躲得了初一难道还躲得了十五么,你就这么躲着难道也是办法?”
  季琅嬛在姜姮看不见的地方嘴角抽搐:一直在逃的不是你我这不是在帮你逃么?!
  两人并行在狭长的甬道中,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明明那些矛盾并没有直接发生在他们之间,为什么,却觉得比起司徒前辈,姜姑娘对他的态度却更别扭?
  季琅嬛侧头看看眼神游离的姜姮,心中有种怪异的感觉。
  对那次本来与他并无关系的欺骗,他的心情,似乎也有些不一样
  是哪里不一样呢?
  姜姮发觉季琅嬛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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