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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乱 春-第33部分

小说: 乱 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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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万事万物都有两面性的,证明就是,比如屁大个地方出了多少流芳百年的淫/荡/女/优啊,出了多少高清生理卫生教育纪录片啊,丰富了多少孜孜不倦的亚洲淫民啊,节操无下限的国度啊,男人哪有不爱的。”

    我还是一头雾水,什么女/优,什么淫民,完全不懂啊,但我看苏良辰那缓慢扇着扇子斜眼歪鼻的阴/邪表情,就暗自断定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于是狠狠瞪他一眼,切齿道:“节操无下限的国度,你的发源地吧。”。

    苏良辰闻言不乐意了,非追着问抱怨:“你侮辱谁呢,你可以打我的脸,但你不能侮辱我人格人品,这太残忍了。”

    阿福穿上那个绣着大朵牡丹的裤衩时候,脸笑得像标准八道褶的包子。我头昏眼花的倚在床柱边,看着在房间中央欢快愉悦的转圈陶醉的阿福,顿时心头一酸,双眼华丽丽的湿润了。

    因为照顾阿福起居,我大部分时间都是跟颜如玉他们轮班睡在阿福房间里的小阁,因为就近处理比较方便。

    今夜本是轮到颜如玉留守,可颜如玉身兼勾引花如雪上钩的重任,一万个不情愿的被杨胥“请”去夜游,我不得不给他顶班,无奈我连续几日用眼过度,脑袋一沾床就人事不省了。

    夜里人静,我睡的口渴,半路起来喝水,刚懒洋洋的睁了眼朝帐外望去,霎时震精了。虽说房间里没有灯光,可月色正浓,投进房间里刚好将床边站着的人影反衬到帐帘上,让人看了毛骨悚然。

    我缓慢的坐起身,麻利地往床里面挪了挪,左摸右摸,床上除了被褥空无一物,没啥好给我信手抄起来就能打得对方掉牙淌血的东西。那人影在我帐前走了几个来回,然后似乎在斟酌什么,还没下定决心。

    我两眼瞪大,悄声从床头摸索到床尾,伸出手捞起一只鞋朝外面扔过去,然后密切注视中,另外暗自盘算是冲出去跟他拼了,还是继续窝在床里边装死。

    结果帐帘里突然飞出一只鞋子,意料之外,把帐子外的那个左思右想人吓了一跳,我甚至清楚的看见他身形一战。也就是与此同时,旁侧传出熟悉声响。

    我耸耸眉毛,阿福光脚走路的啪嗒声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因为听见这声音,就意味着我要再一次帮他洗脚,可我现下却是再欢喜不过了,因为阿福若是来,也可吓退帐外的人,或替我英勇就义之类,无关那一种方式,我都将乐意之极。

    那人显然也听见异响,而后紧张无比的东瞧西望。我正琢磨他究竟会选择怎么逃出这房间的时候,意外发生了。那人几乎是一个闪念萌生,然后就身先士卒的连撩开帘帐都没来得及,就猪拱地一般朝我砸了过来。

    我只感到眼前月色猛地晦暗,然后诺大的黑影笼罩了我。

    近了,头部还紧紧裹着白色帐帘的某人朝我挤鼻弄眼,五官什么的都糊成了一片,被半透明的帐帘勒扁在面目之上,极近扭曲之能,惊悚且有些好笑。

    我没来得及发出笑声,便即刻体会到了什么叫胸口碎大石的超现实感受,被迫的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哎”之后,我认为我完全有能力吐出一坛子鲜血出来。

    “是我,是我,别叫,千万别叫。”苏良辰隐忍,压低的声音像是给鬼掐住了脖子。

    眉梢又抽,一把怒火油然而生,我睁眼,仍旧还感到头昏目眩,就听见外面的阿福一边走,一边召唤:“姑姑,姑姑”

    夜半时分,这略带童音,有如轻诵儿歌般的念叨着实让人后背一凉。紧接着,我看见阿福肥硕的身形出现在帘子之外,小步的往前挪动。

    苏良辰大惊,猛地往里床里爬,我生怕阿福见到苏良辰夜访我这里而到处胡说,赶紧把缠在他脸上的床帐解开,死命往里抻他胳膊。

    可再怎么快,还是没有阿福的手快,他扯住苏良辰露在外面的一只脚,只管往外拉,死不松手。苏良辰连蹬再踹,拼了小命,最终以鞋子被拔掉,才勉强逃出阿福魔掌。

    “姑姑,姑姑,一起睡,姑姑睡下,阿福睡上”阿福念叨着,捏着苏良辰那只破鞋不肯放松,栽栽歪歪的往床前走来。

    苏良辰深吸一口气,伸出胳膊把我拦在身后,示意我往后退,不要上前,我轻哼一声,揉揉胸口疼处,满肚子牢骚却不能发。

    “阿福啊,去睡吧,乖。”我轻声哄他,他却依旧一步步往床前来。苏良辰蹙眉抿嘴,脱了另一只鞋,高高举起,两眼紧盯帐帘,看样子是想等阿福上前之际,准备下狠手了。

    “别”我扯了扯苏良辰裤腿,朝他做口型:别打脸。

    然而,老天没打算给苏良辰鞋底拍脸的机会,阿福没等伸手,房间的门突然被轻声推开,门口处传来女子柔媚的巧笑声响,也就是于此同时,我闻到一股腻人的花香味道。

    人敏感点儿没有坏处,这叫警觉,于是我在刚闻到第一丝香味的同时就炸毛了,我抱住苏良辰大腿,把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谁管他脸色是青是紫,就算把腿扯断了,残疾了,也好过给那妖女糟蹋了去。

    “花如雪,花如雪”

    苏良辰比我想象的要再没种一些,原本还獐头鼠目的,一听这三个字,脸霎时就白了,连滚再爬的往里挤。

    我看了一眼帐外还一脸十万个为什么的阿福,心里生出半毫米的不忍来,两眼一闭,默念:阿福,挺住,姑姑相信你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香味越来越浓,闻着甜腻上头,像是屁股底下生了一团火,从下热到上,直犯晕。我扯了扯领口,朝蹶在床里面的苏良辰小声道:“快把裤子脱了,快。”

    “好”苏良辰答得实在是太轻而易举,喜滋滋的低头解裤子去了。

    我微恼,这苏良辰真可谓节操缺无,变态无耻没下限的最好典范,可我没工夫跟他计较,让他对我耍耍流氓,好过送去给花如雪为所欲为。

    我许招娣这人有洁癖,就算是马桶也绝不与他人共用,就算是许来娣也不行,鉴于此,在我使用此男人期间,谢绝他人染指,等我不稀罕了,就扔大街上去,大家谁爱用谁用。

    恩,对的,这就是我不乐意把苏良辰推出去的原因,绝对不是因为我喜欢他,也不是不舍得,绝对不是。

    等我扭头准备应对花如雪的时候,人已经到我近前了,近的只隔了一道帐帘,我甚至能看清楚她胸脯上两座高高耸起的山丘投出的阴影正笼罩在我的脸上。

    “闻闻这味道,让我猜猜里面藏的是谁?”这女人说话软的能酥了人的骨,只见她微微抬手,我猛地扬起被子将窝在里面的苏良辰罩在里面。

    然后飞身朝帘子外的山丘飞扑而去:“师娘,是小徒,是小徒啊。”

    花如雪似乎也没预料到,被我扑了个正着,肉球弹性极好,我撞上去,又被弹回来,倒是花如雪本人被我撞得往后趔趄了几步。

    惊异之色也只是一闪而逝,而后,花如雪眉头深蹙,媚眼一挑:“是你?颜如玉那贱男人呢?”

    我抬头,见阿福呆立在远处,像是被点了穴,花如雪一身桃红薄沙缠身,竟然还赤足。白皙的肌肤照比上次略有晦暗,印堂微微发黑,但总体来说,还是美人一个。

    “师傅啊,出门去了。”

    “出门?去哪了?”话音上挑,貌似不悦,目色冷光一掠,最后定在半掩的床帐里面。

    “出门啊,去找养虫子的女人去了。”我往后退退,继续保持面带微笑。

    “是嘛?你确信你那没种的师傅,不是”花如雪冷不防的窜到我身后,挥手剥开帘子,我大惊失色,连忙扭头,往床上扑去:“师娘啊,不要”

    花如雪手更快一分,掐住我胳膊,让我无法动弹,撩眼朝里面望去:“你鬼叫什么。”

    月色从窗棂探入,照在那张隆起的薄被之上,我紧贴花如雪身侧,那香味已是有些浓的呛人,闻了几口,开始昏昏然,那热感更是强烈,我将衣领拉拉大,也好凉快一些。

    “师娘啊,其实徒儿我”

    我话还没说完,只见薄被下团着的人动了动,而后从下面伸出两只赤/裸毛腿,笔直的放在床上,看样子很是放松,而其中一只脚上还套着袜子。

    我嘴角又抽,刚张嘴,被子里面又伸出一只手臂,手里揪着一团布料,然后从被子上方又露出一个脑袋,黑发松散,乱七八糟的摊在脸上。

    苏良辰就这般躺在我跟花如雪眼前,营造出一种难以言表的气氛,让我倍感蹊跷。

    花如雪探身,从苏良辰的手里拿过那团布,细细一瞧,然后笑得花枝乱颤:“原是小招也学会了这一招,不错,你得到的阳精越多,就会保持你的年轻美貌越久。”

    嘴角抖了抖,我附和:“小招也有一天能跟师娘这么美貌吗?那要吸多少阳精啊?”

    花如雪松了手,朝我妩媚的抚了抚自己脸颊:“多多益善,犹是童子之身,可连吸三日,自是比那些有过男女之欢的男人更有效力,就比如他”

    我顺着花如雪的眼光往后瞧去,嘴角僵了:“师娘是说?”

    花如雪边笑边往后走:“颜如玉那贱男人今日不在倒是便宜他了,我刚好身子不爽,正需要这等货色。小招莫怕,床上这男人就留给你享用了,师娘我有自己的。”

    说着笑呵呵一掌送我滚上床,拎起苏良辰的裤子,放在鼻尖处细细品味,话音带颤道:“花好月圆,男女之欢,你可莫辜负了我一番美意,我不走,你也不许出来,好好尝尝滋味几何吧。”说完人不见了,阿福也没了踪影。

    我其实真不乐意听人家床底之间的欢乐之音,我躺在床上喉头干燥,昏天晕地,实在不舒服至极。

    苏良辰裹着薄被无耻的朝我靠拢,一脸奸笑:“招娣,怎么办,我裤子被花如雪给拿走了,我走不掉了。”

    我瞥他一眼,却顿时口干舌燥起来,皮肤挺白,皮肉也紧实,长相嘛,还真是好看,齿白唇红的,尤其那一双眼,平时看来格外淫/荡,怎么今天这么一看,顿时生有风骚妩媚的错觉来。

    我越看就越有种冲动从心里涌向身体四处,就像是当年对着丁墨谙那美型的后背,迸发出扑上去,吃掉它的蠢蠢之心来。

    我其实要表达的是不屑与伪纯洁,但愿望与现实的距离是巨大的,我扭了扭身体,柔软而无力的发出声音,顿时“哼”变成了“嗯”,还是抻长版的。

    只觉得身边的苏良辰身形一紧,表情有点僵,贴到我耳边轻念:“招娣,你勾引我。”

    好痒,气息撩拨耳边肌肤,让我霎时鸡皮疙瘩游走全身,后背汗毛根根直立。我很想往外挪挪身体,因为我发觉,靠近苏良辰会让我像是置身于火炉之中,就快被火化了。

    “你你”

    苏良辰恬不知耻的伸出一只胳膊横在我胸前,贴过自己厚脸皮,笑嘻嘻的问:“什么?我什么?”

    我在这边咬牙死挺,花如雪却在隔壁大块朵颐,我甚至能感觉到床榻的晃动感,还有花如雪断断续续的笑声,以及不知道是谁发出的猪哼哼声,还是歇斯底里,你死我活的哼哼,我猜那是阿福。

    思及此,心头野草随风摆动,我咬咬牙,呼吸急促,手脚像是不听使唤,不贴上苏良辰的身体,就有种死去活来的不舒服。就连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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