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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五更起(不伦之恋 灵异神怪 宫廷侯爵)作者:精灵一笑-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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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之欢梦篇 浮生若梦,为欢几何?(一)
    篇首语
    
    此篇人心极度阴暗,情感交织纠结,请众看官穿好防护衣入内。
    
    虐心,依然虐心。
    
    但世界观人生观千万别被扭曲啊。
    
    最后一句话,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双手握拳做祈祷状)天父在上,请宽恕我的罪孽吧——
    
    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轻佻的手指抚过光裸的肩背,竹渊把脸埋在被褥中,屈辱的不肯抬起头来。
    
    “哦,哦,”老鸨惊呼,“不愧是大户人家养尊处优的公子啊,瞧瞧这皮肤,原以为长相平平,没想到这身子,啧啧”
    
    手指离开身体,竹渊感觉浑身紧绷的弦松开,身体一下子有些瘫软无力。
    
    “今晚就开始接客吧,我们聚芳阁不养吃白食的。”老鸨说得轻巧,竹渊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相比那些卖到下等蟹肉庄的,我还算是幸运的吧,毕竟能出入聚芳阁的好歹都是有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只是,难免会遇见相熟的人
    
    在小珂的帮忙下,竹渊穿上长衫,小珂站在身后替他绾发束带,稍稍吃了点东西,小珂便下去了。
    
    望向窗外,天,暗了下来。
    
    长久以来的习惯,竹渊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四处打量屋内,发现琴座上赫然放着一把古琴,试了下音,虽不及往前家里那把,倒也音色澄亮,一时兴起,信手拈来弹上一曲。
    
    月下清酒,一束桃花。
    
    风送花香,水若含情。
    
    梦里一晌贪欢,醒来不知是梦。
    
    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曲罢,吟罢。屋内响起寂寥的掌声,许是掌风所动,烛火摇曳了几下,竹渊发现屋里不知从何时起站着一个陌生男人。
    
    只短暂的愣神,竹渊回想起礼教先生教的,缓缓支起身,行了个礼:“竹渊见过爷,不知这位爷如何称呼?”
    
    那人露出惊讶的神色,很快又换作平常的笑:“本呃,我在家排行老九,你叫我九爷罢。”
    
    “九爷。”竹渊抬头打量来人,面前站着的男人二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周正,目光如炬,炯炯有神。
    
    这便是今晚要接的客么?看来老鸨并没有太为难我。
    
    竹渊苦涩一笑,“要不先叫些小酒小菜先垫着肚子?”
    
    
    先才小珂得空也和竹渊讲了些聚芳阁的规矩,聚芳阁通常都是傍晚时分开门迎客,来的客人们大多是先就吃过的,不过也有少数是准备来楼里吃酒吃菜的,但无论如何,多点些酒菜,老鸨自然会高兴许多,顺带脸上也会多几分笑色。
    
    
    男人颔首应许,竹渊叫门外的小珂备菜,小珂应声下去了,竹渊端起屋内放好的茶具搁在茶桌上,用一直温着的热水娴熟的沏茶。以前赋闲在家时,除了看书抚琴做得最多的便是沏茶。酒,只在家宴的时候沾过几口,不过月下独酌的意境倒是神往已久。
    
    月下一壶清酒,对着碧波潋滟的湖水酌饮,微醉,微醺,多好。
    
    没有那样一天了,家破人亡,亲族离散,从此孤身一人。
    
    想到这里时,一杯茶已沏好,竹渊将雪白莹亮的小茶杯小心翼翼的奉上:“九爷请用,若是沏得不好,九爷莫要嫌弃。”
    
    
    男人也不急着接茶,而是问:“你真是第一次见客吗?”待人接物,礼节周到,怎可能是一次养成?若是旦夕所成,只能说明他天资聪颖,一点就通。韩阳宁愿相信后者,也不待竹渊辩解,接过他手中的小茶杯便一口饮下,大声赞道:“好茶!”
    
    竹渊面露喜色:“这茶在崩越虽是再普通不过,但亦有其与众不同之处。”
    
    “哦,有何不同?”
    
    
    “这茶叶经烘焙发酵制成成品后还不算好,须得陈在阴凉干燥之处,年岁愈久,茶香愈浓。”说这番话的时候,竹渊神采飞扬,丝毫没有留意到韩阳犀利的目光紧紧的锁住自己,他更不知道,那晚结下的缘日后竟成了心中悔不断的痛。
    
    
    等小珂端上酒菜,竹渊更有些困乏了,还是强打起精神为韩阳斟酒布菜,陪酒是免不了的,竹渊嘴里说着不甚酒力,没几杯便真的醉得一塌糊涂在韩阳怀里成了一滩稀泥,还嘀咕着:“九爷勿怪,竹渊真的喝不下了。”被韩阳抱上床。
    
    醉颜媚态,青嫩肌肤,纤美腰肢,韩阳实在找不到转身离去的理由,况且,还有那么点点喜欢的情愫夹在里面。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也不想学那些个道貌岸然的卫道士满口仁义道德背后却做些伤天害理的丑事。
    
    他是客,花钱买的是一具身子,你卖我买,有何不对?
    
    
    吻上那双水雾湿润的眼,灼热而细致的在他身上征服一块又一块敏感的土地。竹渊神识不清,只能下意识的发出呻吟,每一声都让韩阳身体里的火焰越燃越高。做足了前戏,韩阳抬起他修长的双腿,将硬物送入他□的深处。(…_…!好久没写H了,真羞羞)
    
    “呃”伴随着痛呼,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竹渊苍白的脸颊滑下,那夜,他终是不曾睁开眼
    
    
    清早(读者:这就完了?作者擦汗:后面会有更好的),小珂进来伺候竹渊清理身子,本来这种害羞的事竹渊是打死也不想让小珂来做的,偏偏自己头疼得快要裂掉不说,身体也像是破碎的棉絮,没有丁点力气。
    
    打理好一切,小珂扶他回床,说是午时会来叫他的,让他好好休息。
    
    竹渊从前的习惯是掌灯睡天明醒,这会被小珂叫起来后,哪还睡得着。
    
    竹渊睁着酸涩的眼,躺在床上发呆,没过多久,有人在屋外敲门。
    
    “是谁?”竹渊有气无力的问。
    
    来人也不答,推开门直直的走进来。
    
    酒红锦袍,映得他满面艳光,一双凤眸不笑自媚,个中风情饶是女子也难及。
    
    “我叫含烟,你是新来的吧。”
    
    竹渊点头示好:“我叫竹渊。”
    
    
    含烟眯笑着眼细细打量他,一双手还不安分的往竹渊怀里钻,竹渊吓得往床里躲,含烟一个不慎人栽倒下去,全身的重量压在竹渊身上,竹渊被压得骨头生疼,含烟还不肯挪开。
    
    “含烟,又在欺负人了?”说话的是一袭白衫的男子,颀长的身段,慵懒的神态,边说边从门外踏进来将含烟直接拽了出去,说了声“你睡罢”便出得门去。
    
    
    竹渊有些搞不懂状况,到后来听小珂说起才知道那位自称九爷的人不常来这里,但因为每次出手阔绰,赏钱是别人的好几倍,倒也有不少小倌留意他,他也不偏好哪一位,总是走马灯似的换人,零零总总算起来,在含烟那歇的次数最多。
    
    
    那晚原本也是打算在含烟屋里歇的,但不知怎的去了竹渊的屋,而且竟然留下来歇了一宿,搞得含烟很有些郁结,于是第二天赶早便跑到竹渊房里准备兴师问罪,见他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临时又起了作弄人的心思,这才被泠星撞个正着给提溜回去。
    
    
    说起泠星,小珂眼中尽是畏惧之色。小珂说,这聚芳阁里最不能得罪的便是泠星,连老鸨崔娘也忌他三分,竹渊追问何故时,小珂支支吾吾拿别的事搪塞,只说竹渊莫多想,泠星看来并未有为难他的意思——
    
    注解:
    
    1、浮生若梦,为欢几何?——李白《春夜宴从弟桃花园序》
    
    2、关于“梦里一晌贪欢,醒来不知是梦”这句,应该算是化用李煜《浪淘沙令…帘外雨潺潺》中的“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不知道各位有没有过这样的感受,梦里的欢笑,在梦中是那样深刻,以致醒后还在扪心自问:是梦?非梦?
    
    
    3、一口饮下。——关于茶杯的大小,在这章里面用的茶杯肯定是龙眼大小的小茶杯。古代的茶艺没有研究,不过现在福建一带正规茶具中的茶杯都是小茶杯,而且兴一口饮下热茶(…_…!不怕烫啊),说实话这样的饮茶的方式可能有豪饮的意味,不过小小一杯,一口气饮下数杯,别有风味。
    
    4、这茶叶经烘焙发酵制成成品后还不算好,须得陈在阴凉干燥之处,年月愈久,茶香越浓。——说的是普洱茶的特性,产自云南。
    
    这里附带说下崩越的地理位置,与大地图相比,崩越的地理位置偏西南,SO…_…!,很自然的想到普洱茶了。
    
    
    番外之欢梦篇 浮生若梦,为欢几何?(二)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作为鱼肉是没有资格选择的。
    
    不出一月,崩越京城鄞城便流传聚芳阁新来的小倌会沏一手好茶,弹一手好琴,善解人意,大方识体。
    
    点名找竹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老鸨脸上笑开了花,对竹渊的态度也多了几分恭谨,但这丝毫不能改变什么。
    
    竹渊依旧每夜在屋里备一壶热茶,一桌酒菜,偶尔也会趁兴弹一些应景的小曲儿,只是再不会轻易谈茶论酒。
    
    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他对自己说,要不了十年,最多只要个五六年,这场梦也该结束了。
    
    刺烈的痛从下身蔓延至全身的每一块肌肤,似乎连骨头都快被扯碎,竹渊低哑的叫喊出声,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暴虐却依如暴雨雷鸣不消停。
    
    肉体的痛抵不上精神上的伤,此刻压在竹渊身上的人正是昔日害顾氏一门获罪抄家的罪魁,平远侯横风。
    
    
    顾家三子自幼体弱多病,家人多有怜惜之情,但这位顾小公子并非是娇弱的主儿,长日与汤药为伴,倒也磨练出他的心性来,养病在塌,稍得空隙便读书抚琴,年才十二便以文采风流琴艺无双震惊鄞城。以此,家人更是怜之。
    
    崩越由来好男风,好些个达官贵人家中多有豢养娈童,也不算什么奇闻异事,偏巧那日平远侯得胜归朝,刚从御赐席筵上下来,便驱车赶去了顾府。
    
    顾家家主顾潜官至廷尉,本是刚正不阿之人,但碍于平远侯气势正盛,也是怠慢不得,只得命下人匆忙布下酒席请平远侯入座。
    
    事后想来,那夜平远侯口口声声说是一时兴起,实则蓄谋已久。
    
    
    酒过三巡,平远侯醉得满脸通红,说话也有些结巴,眼珠一转便说到顾潜失礼于他,顾潜不知,平远侯说:“听闻顾小公子才艺双绝,盛名之下,焉有虚名?不如请来一见。”
    
    顾潜有些不解,顾夫人看出些端倪,将顾潜拉到一旁私语:“平远侯怕是来者不善,竹儿虽是庶出,但我待他比亲身骨肉还要亲。”
    
    
    话到此处,顾潜更是不解了,便叫顾夫人直说。顾夫人只得咬牙说:“官宦之家向来不看重庶出子女,有时甚至将庶子送入豪门为妾室。”顾潜被吓得满头大汗,他虽是朝廷四品大员,但平远侯可是一品世袭侯。官大一级压死人,顾潜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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