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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一攻天下,一受倾城 by 灯笼易碎恩宠难回(穿越)-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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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都有些乱,她们也很乱,我不能再乱了,事情要好好捋一捋。
  “淼淼,那天你们去找寂然,然后发生了什么?”一切事情的开端应该就是从找寂然那里开始的。
  “那天”她歪头想着,“师傅带着我们去找寂然,就是那个竹屋,然后师傅独自进去了,我们在外面候着,一个时辰左右师傅就出来了,脸色非常苍白,身上还有血迹,我吓坏了,因为我从来没见师傅伤得这么重过,可是他却不让我为他诊断,师傅自己的医术也一向很好的,所以我虽然揪着但是还是慢慢放下心来,后来后来就有各门各派的人陆续出现,御灵君也来了”
  她说到这里,我却隐隐觉得不对,“老头儿不是在我出现之后才来的么?”
  “不是呀,他一早就出现了,就是他打伤了我的”淼淼这样一说,我这才震惊起来,原来老头儿一早就来过了
  “寒之所以生气,从表面上看,是因为我将你们的行踪还有目的地透露给了老头儿,然后他们组织了那次围剿”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淼淼坚定的否决了。
  “不不不,这不可能,晨晨,你还不了解师傅么?他怎么可能为这些小事情生你的气?你在师傅心里一直都是比他生命还要重要千百倍的。”淼淼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道理,照理说,这也只是一件小事,因为若是寒没有受伤,其实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收拾掉那一群,而且就算当时他受了伤,勉力一搏,还是可以教训那些人的。那么,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我喃喃问出了口。
  “会不会是寂然说了什么?”淼淼的一句话点醒了我,对,最后跟寒接触到的,就只有寂然了,他会不会跟寒说了什么呢?他们能讨论的主题就只有
  “我的病?难道是因为我的病?”如果是这个理由的话,倒还勉强能说得通,或许是寂然给了寒某种非离开我不可的理由,在一般的情况下,任何事情都不能让他离开我,而一旦扯上了我的生命,我忽然想到了雾晨和寒争锋相对时的那个梦境雾晨说的那句“我知道我的生命对你而言意味着什么”,我忽然有点明白了。这个聪明一世却总是为了我就不管不顾的男人,有时候真是痴傻得让人心疼
  “很有可能不管怎么样,晨晨,你不能不管我啊,只有你能救我了,我真的不能嫁给师傅,先撇开这是乱伦不说,我要是嫁人了,森师兄肯定会难过死的”
  看着她小女生姿态,我微微笑了笑,“傻淼淼,放心吧,我不会让他娶你的。”
  “对对对,师傅是晨晨一个人的!”淼淼果断开始讨好我,我哑然,我自己都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让寒回心转意呢。
  “不过那天森对我的态度还真是差呢。”我故意摆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逗淼淼,她顿时紧张起来,赶紧说,“以后我一定让他来负荆请罪,晨晨你别不管我啊,呜哇”说完竟抓着我的袖子开始耍起赖来。


  25、你想大婚?你想得美! 。。。

  逗了逗淼淼,她的情绪也渐渐放松了下来,尽管我再三保证一定会在婚宴上捣乱,她仍旧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我。
  她一直重复着,“晨晨你就不能在我这里待着么?然后等下你装成新娘子出去就好啦”
  我都有点捂头哀叹的冲动,有人见过一夜之间就长得如此高大的新娘?淼淼撑死就一米五八,我就算在男人中再怎么玲珑,我也有一米七五啊
  “你乖,在这里等我,我还有事情要办呢,晚上一定来拯救你。”在我第四次对她说完这句话之后,才跟陌香走出屋子,走到院子门前,陌香替我把门拉开。
  刚一拉开,我就看到她的身体跪了下去,头垂了下去,肩膀不住地颤抖着,“教教主”
  我的心头颤抖着,终于朝门口看过去,那熟悉的人就站在门口,我终于看到了他,魂牵梦萦的脸,就那样安静的,不动声色地站在院门外,脸色苍白而冰冷,他并没有抬起眼睛看我,眼帘垂低下去,他打量着跪伏在地上颤抖着的陌香,终于冷冷开口,“去刑堂领罚。”
  陌香感激地连连叩头,“谢教主!”对于七绝教众来说,去刑堂领罚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陌香站起身来,担忧地看着我,我朝她点了点头之后,她才略微放松点的神色没那么凝重地走掉了。
  他依旧没有看我。只是站在原地,没有进也没有退。
  “你为什么不看我?”我皱了眉头,看不见他的任何眼神,却感觉得到他的虚弱。
  他依旧没有看我。但是终于开了口,声音依旧冷漠非常,我终于理解到如若我不是他在意的雾晨,不是站在他身边被他宠爱着的雾晨,倘若我是一个陌生人,真的就会被他冻得躲得远远的,就像现在这样,他这样冰冷的语气,真的能让人的心都冻得发疼。
  他说,“你来干嘛?”
  心里还是不由得有些苍凉,也有点愤怒起来了,再怎么样,你也不用就这样拒我于千里之外?就算我是只破鞋,我也是只倾国倾城炙手可热的破鞋吧?我自己都不懂,看着这么张冰冷的脸我心里还翻涌着的那一堆灼热的感情。但我的语气还是有点冲了起来。
  “来参加你的大婚啊,怎么?不待见?”说完了我还挑了挑眉毛,虽然他垂着眼睛根本看不见。
  “武林盟主的外孙,来参加我这个魔教头子的婚礼么?呵呵”寒笑了两声,听上去干巴巴的像嚼着最粗糙的干粮一样。
  “寒大教主,我的身份不只那一个吧?你也可以当做是我这个旧情人来给你送份新婚礼物啊”
  他没有回我的话,这样的态度让我的心揪着揪着的难受,我就赌一把,我赌你不会不在乎
  一步一步走到他的身旁,嘴唇微微靠近他的耳朵,我的声音虽然轻轻的,但我知道,肯定声声都传入了他的耳朵里。
  “送你一份大礼,你要是娶淼,我要让你后悔”
  挺拔的身影微微地震了一下,他终于抬起眼睛来看我,眼瞳依然深邃,但我还是清楚地看见了一抹我熟悉的神色
  “晨儿,你要做什么?!”是紧张,他眼瞳里出现的,就是那种担心我会受伤,担心我会出事时才会涌现的紧张和慌乱。
  “你终于叫我的名字了么?我以为你把这个称呼忘了呢。”尽管心里对他的感情依旧灼灼地炙热着我,但想到他就因为一些莫名的理由而放弃我,还是生气。
  寒没有再说话,我也不想再说什么。反正看他这个样子,嘴巴是比蚌壳还要紧。我转身欲走,他却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我。
  “不要来参加婚礼。”这是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然后他的身影便几个翩然的闪身之后消失不见。
  原来,是这么痛
  我看着手上狰狞的伤口,还在汩汩往外流着血,滴滴答答落在下面的一条白色的缎子上,缎子迅速被渲染得深红,还不够还不够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还不够
  我拿过手边的刀子在腕上又拉开一道口子,血瞬间涌了出来,痛觉也霎时涌了上来,寒当初也是这么痛过的吧?为了送我那条雪缎,为了给我治病的那一碗鲜血我放下刀子,手在另一只手臂上轻轻挤压着,这样子血就可以流的快一点了。
  缎子渐渐被染红,我看着这么一块缎子上几乎已经满满的染上了我的鲜血,不由得头晕目眩地想着,淼淼要是知道我送给他跟寒的大礼就是这么一块缎子,还得让她当成盖头盖在脑袋上,不知道会不会揍我
  还没想完呢,就眼前一黑咕咚一声栽了下去
  有手掌在轻轻拍我的脸颊。
  “醒醒!雾晨,快醒醒!”声音有点耳熟。
  我费力地撑起沉重的眼帘,映入眼帘的这张脸就更眼熟了,是森。他正一脸紧张地在拍着我的脸。
  “手拿开啦,不要碰我的脸”我张口就是这么一句,看来这个讨厌别人摸脸的习惯还真改不了了。森好像也想起来我讨厌别人摸脸,赶紧将手拿开,眉头却是紧紧皱着。
  “你没事吧?”他有些担忧地看着我,我记得上次他对我的眼神并不是这样的
  “死不了还得留着命去将你的淼淼拯救出来”我翻了个白眼,然后赶忙回头看桌上的那块布,好险还在
  森好像有点不好意思,脸微微红起来。“你还能站起来么?用不用我扶你?婚宴都已经马上要开始了!”
  “什么?!”我心里一惊,老天。我究竟昏了多久,我站起身来,却踉跄了一下,森赶紧扶着我,一把将那块红盖头攥在手里,“走,我们快去大闹婚宴现场”声音有点虚弱了,但还不至于扛不住。
  森本来就急得火烧眉毛的,听我这么一说,更是忙不迭地点头,然后扶着我往外走。
  刚走到门口就有人来拦住我们,确切地说是拦住我,因为他们的眼睛都是看着我的,“晨少爷,教主吩咐,不要让你去婚宴现场”他们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我撸起的衣袖,和那两条狰狞的伤口,还有蜿蜒在掌指间的斑斑血迹,“晨少爷,你赶紧包扎一下吧”
  “我要是死在这里了,你们今天就好交差了,你们教主的大婚也就吉利了是吧?”我横了一眼这几个人,他们的脸色立马露出为难。
  “你们还是都下去吧,责问下来就说是我的主张好了。”森在旁边说,他的脸色充满了焦急,看来他对淼淼的感情深得很呐。
  那几个人马上唯唯诺诺地应承了,“森堂主我们还是去刑堂领罚吧”为首的那个耸了耸肩,其他几个也转身欲走,为首的那个看了看我手上的伤口,“晨少爷,还是包扎一下吧不弄点药,怕是会留疤呢,您不是一直最爱美了么”
  我面色有点尴尬,被一个男人说得我好像是个娘们似的爱美?难道不知道伤疤是男人的勋章么?
  脚步虚浮着,基本上是被森一路拎到殿前的,这婚礼虽然仓促,却还是透满了喜气洋洋的色彩,红色的灯笼跟到处扎着的丝绸红花。殿前的守卫原本是想拦着我的,但看到了森,还是恭谨地站到了一旁。
  一走进大殿,就看到淼淼穿着红色的喜服站在殿中央,站在她旁边的男人,穿着喜服的样子依旧英俊挺拔,虽然苍白,但那挺拔的脊梁,和从来都如同一杆标枪一样骄傲的站姿,都透出了睥睨天下的英姿。
  “淼淼!”森急急叫了一声,就看到那个穿着大红喜服的女子身子抖了一抖,她回过身来,掀起了盖头,水漾漾的眸子朝我们看过来,拜托哪有女孩子家家自己这样掀盖头的
  “师兄!晨晨!”她唤我们一声,眸子里的水光更是荡漾的要滴落下来一般。殿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我们这边。
  寒也慢慢转过了身来,神色冷漠地看着我们。
  “我是来送一件礼物的”我挣开了森的手,一步一步缓慢地往前走,脚步沉重得像灌了铅似的,但好歹还是踱到了他们面前,我没有看寒,只是微笑着看着淼淼。
  她盛装打扮的样子,真美。我轻轻扯掉了她的盖头。她有些惊诧地看着我,我从背后伸出攥着的那块盖头,抖开,盖到了她的头上。旁边的身影抖了一下。
  “晨晨,这是什么啊这个味道”我听到淼淼在盖头下轻轻嗅了两下。
  “是血!晨晨,这是血啊!”她神色大变地掀开盖头,抓住了我的手,将我的袖子一把撸开。
  我的伤口就那样毫无遮拦地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反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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