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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x战警同人)[x战警]杀死叉教授-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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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史努比,咱们没有母狗,也没有羊咩咩。」

 「那好吧。」史努比倒是回答的很爽快。

 「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我跟着你?难道不是你让我跟着你的吗?!」

查尔斯蹙了蹙眉,「我什么时候说让你跟着我?」。

 「我的天哪,你不想让我跟着你那你干嘛要跑,你不知道狗看见人跑就会认为对方喜欢跟自己玩你追我赶游戏吗?」

查尔斯还真不知道。

史努比用一种疑惑的眼光看着查尔斯,「奇怪,你身上有两个人的味道。你身体里是不是藏着别人呐?」

怎么可能,查尔斯笑呵。

史努比摇头晃脑走到查尔斯跟前这儿嗅一嗅,那里闻一闻,然后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绕道查尔斯身后。

 「对对对,我找到了,就在这里!另一个人的气味就在这儿发出的!」

哇塞……查尔斯顿时羞赧不已,天……居然是屁股,其实史努比会闻到艾瑞克的气味一点儿都不奇怪,下午的时候两人滚床单滚了老么久,艾瑞克都在查尔斯体内干了些什么,是个稍微有点智商的都明白了。

 「好了好了,游戏到此结束。」查尔斯用膝盖顶开锲而不舍扑前来的史努比,它的热情让他消受不起。


***

艾瑞克其实并没有晕过去,好汉从来不吃眼前亏,刚才受到泽维尔的精神攻击,假装败下来也不过是权宜之计罢。在掌握泽维尔的意图之前他决定好好呆在他身边一窥究竟。顺便找找有什么法子可以干掉这个变态杀人狂。

一盆冷水浇泼到艾瑞克脸上,有够神清气爽,艾瑞克故作被水浇醒了过来,他睁开迷迷糊糊的惺忪眼睛,打量着一下周围,环境有够破烂的,这是一幢废弃的小屋,邋里邋遢臭气熏天。

 “真是多得你们不少,我原本的实验室被毁得一干二净。”泽维尔走前去看着被捆绑着的艾瑞克,这个家伙徒有一张查尔斯的脸蛋,艾瑞克对其极度鄙夷,却不能否认他那双湛蓝的眼眸跟查尔斯分毫不差。

泽维尔从仪器盆子上拿出一支针筒,然后从药瓶里抽出药水,这药水蓝色中掺杂着紫色,另外还有丁点儿绿色,跟颜色分层的鸡尾酒一个鸟样。

 “这他妈是啥玩意儿。”艾瑞克冷冷看着他。

 “麻醉药。”

 “我不觉得这是麻醉药。” 不要骗他孤陋寡闻视野短浅,但这种五颜六色的玩意儿艾瑞克打心底里不觉得它是麻醉药。

 “呵呵。”泽维尔笑谑,“我说它是,它就是。”

 艾瑞克:“……”估计那些受害者就是这么被搞死的。

艾瑞克正想要用能力将泽维尔手中的针头拔掉,然而当泽维尔入侵到艾瑞克的思想里的时候,剧烈的头痛感再度让艾瑞克大冒冷汗。

 “你最好别想指望能用金属对我做出抵抗。”泽维尔笑道,他的笑让艾瑞克很是不爽,“无论你脑子里打什么主意,我都能一目了然。”

泽维尔趁艾瑞克头痛不已的档儿,一脚往他的肩胛骨上踹去,这一脚让本来就头痛欲裂的艾瑞克更是伤上加伤。

操……艾瑞克心里暗骂,骨气强硬的他始终忍着不发出一声叫喊。

接下来,泽维尔又是一脚踹过去,妈蛋,艾瑞克暗自发誓,等自己夺回主导权以后要直接毙了他。 

房间的门被踹开,查尔斯气喘吁吁站在门口。

 “查尔斯”艾瑞克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儿,至少没想到会那么快。为毛旁边还有只傻狗?

史努比朝艾瑞克的方向汪了两声,听起来不怎么友好,恐怕是因为此前被打过的缘故。

看见新伤旧伤满伤在身的艾瑞克,查尔斯的心有点揪。泽维尔显然并不把查尔斯当回事儿,带着一脸扭曲的笑容抬起腿又是朝艾瑞克头部一脚狠踩,那一刻查尔斯浑身的血液火烧火燃,带着从未有过的愤怒,他冲上去直接把泽维尔扳倒在地上,查尔斯坐到他身上将其摁着一拳一拳猛力打在泽维尔脸上,“你这个混蛋!”查尔斯一边大骂一边毫不客气挥着拳头。

虽然被查尔斯看见自己丢脸的模样很没面子,但那一刻艾瑞克却又高兴得快要疯了,虽然他满身是伤,但他的查尔斯居然为了自己而跟别人大打出手!就好像自家老婆看见爱人受了委屈为其挺身而出,感觉真的很妙。






第27章 记忆深处
“你竟敢打我,你这个王八羔子!”泽维尔破口大骂,任人殴打可不是他这个变态狂人的懦弱本性,在挨了查尔斯几下狠劲的拳头之后,泽维尔开始朝他奋力还手,两人相互扭打在一块。

 “你根本赢不了我的。”泽维尔露出森白的牙齿笑得诡谲丝毫不把查尔斯放在眼里,伸手挡住他迎面落下的拳头。

 “我们各自保留意见吧。”查尔斯啐道,“这屋子外头还有一群战友往这边赶来,你不可能逃得了。”查尔斯另一只握拳的手快速打在泽维尔下巴,咋看起来查尔斯是那种文礼彬彬的学术绅士,但不代表他不会打架,发起狠来可是妥妥的,就连在旁的艾瑞克也不禁表示钦佩几分。要是以后俩个人一起生活闹家庭矛盾的话,查尔斯会不会把他修理得很惨?艾瑞克如是想。

 “老子会怕你?!”泽维尔道,“老子当年可是参加过二战的纳粹党卫队军医!”

 “二战?那你还真是死有余辜了。”查尔斯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我还参加过哨兵计划拯救世界!纳粹算个毛。”查尔斯嗤笑道,带着挑衅的目光看他,又是一拳揍过去,直接就把对方一颗牙打脱了。

 “呸!”泽维尔一口吐掉那颗带血的臼齿,“今天我跟你扛上了。”泽维尔气的身体发抖,出于一种极度的愤怒,他将其牙齿磨得嘎吱嘎吱响,两人的战争愈发激烈。

泽维尔大喊道:“马克思!快过来帮帮我!”

听见泽维尔的呼叫,马克思从屋子里头踩着厚重的脚步出来,他的身上还插着输液管,马克思将针头从身体上拔出,朝泽维尔和查尔斯的方向走去,每跨出一步便伴随着房间金属物品的剧烈震动。一把银色的锋利刀刃往查尔斯的后背飞戳去,艾瑞克见状赶紧伸出手把那该死的刀刃牵制在半空,艾瑞克从地上站起来,上一次这个可恶的家伙调戏查尔斯他还没跟他好好算账来着,这次还变本加厉想要杀了查尔斯。“我会亲手干掉你。”艾瑞克说这句话的时候虽然面无表情,心中却早已怒不可歇,连同上一次的仇,艾瑞克要连本带利返还给他。

于是乎就有了泽维尔VS查尔斯,马克思VS艾瑞克的双双对决,各种掐架各种互殴。

照理来说,四个变种人打架,都会使用能力吧,但不知道哪个程序出了问题,他们就是非得使用原始的拳打脚踢攻击不可,明明是场何其严肃的战斗啊,结果被他们搞的滑稽又好笑。史努比最悠闲,泰然自若地看好戏。

 “你这个杀人狂,混蛋。”查尔斯鄙弃道,“那些都是一条条人命来的啊。”

 “切,少在那装博爱神父了。”泽维尔不以为然恶狠狠说,“我杀的那些不过都是些社会的人渣罢,帮这个世界清理垃圾没有错。”

“你简直错得一塌糊涂。”查尔斯并不觉得他有理,反倒更加唾弃指责他,“那根本轮不到你来裁决,你只不过是个不懂人之艰辛的禽兽,你连人渣都称不上。”

 “我不懂人之艰辛?”泽维尔怪味又愠怒地狠瞅他,“我错难道你就对了?我不过是想要拯救我最重要的人使他恢复原样,年轻人,这个世界从来没有绝对的错与对,人之艰辛到底是什么你真的知道?!”情绪异常激动的泽维尔体内的能力开始暴走。

 “你休想打垮我,休想打垮我们!”查尔斯马上对其进行意念抵御。

两人之间的对抗继而升级,泽维尔和查尔斯的思想碰撞在一块,泽维尔摁着查尔斯的脑袋,一股宛如激流般不可抵挡的记忆洪流涌入查尔斯的大脑,“滚开” 查尔斯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他企图将泽维尔赶出去,但对方的精神阻力太大,一时间缓冲不过来。

 “我不想要你的狗屁记忆,从我脑子里滚蛋。”查尔斯骂道。

 “那由不得你,正如很多事情也由不得我一样,你丫根本不懂什么叫做人之艰辛。”泽维尔大声回道。

查尔斯接收到了一段不属于自己的回忆。

***
 1939年9月1日
随着二战在欧洲蔓延,纳粹对犹太人的迫害晋升到一个新的阶级,盖世太保在德国境内大规模开展逮捕和屠杀行动,身为军医的我从法兰克福被调遣到波兰南部。据说纳粹党卫军即将在这里动土建造一座规模庞大的实验研究地,我知道上头将要派我去执行什么样的任务,可别问我到底犹太人到底犯下了什么滔天罪行,战争的开打不也一样毋须任何理由?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1942年2月1日
从1940年6月14日那天起,奥斯维辛集中营落成每天都会被送进一批又一批犹太囚徒,我们每天都会从他们之中随即抽取几百人,然后对其进行各种人体试验,后来实验的项目不断增加,我们需要的囚犯也随之调增,曾经试过最高峰的时候一天有六千名囚犯在这里被施以各种刑决。每天这里总会上演各种分离戏码以及悲惨事件,对此我早已经司空见惯,每个人都有他们自己要面对的命运,我又不是万能的上帝,我只需做好我自己的本分,而我的本分就是对这些试验品进行研究,是的,每天变着不同的花样。毒气室的齐克隆B实验;在无麻醉的状态下对囚犯进行疼痛忍耐点测试,记录死亡者的脑波数据;把双胞胎婴儿放入零下几十度的冰箱或者烤箱,看看谁先死去,或者两个同时死,美其名曰研究双生子的心电感应;反正诸如此类吧。
大部分德国人并不知道我们这项‘科学实验’,哦,就连住在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当地居民也一样,他们还以为这里是制造香肠的食品工厂罢。

 1942年2月10日
要说今天跟往常有什么不一样的话,应该要数那个男子,他是前不久被带入这里的一批新实验品,而我却直到今天才留意到他的存在。从名单上我得知那个男子名叫马克思,今年二十五岁,跟我同年,之所以对他有所关注,那是因为他给我的第一印象,怎么说呢?那些被带到集中营里的犹太人不是傻瓜,他们都知道纳粹将他们带来此处目的为何,恐惧、惊慌、不安,几乎每一个人脸上都呈现出这种表情,但我从未在马克思脸上察觉过丝毫不安,恰恰相反,他有着其他同胞们没有的冷静和坚定,身处在这种死亡营的他简直就像在自家后院般闲庭信步淡定自若,我时常看见独自一人对着一面墙壁思考许久,最后露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讪笑。难道他不怕死?我决定让党卫军把他留下来暂时观察一段时间。

 1942年2月15日
其实我们自己也很清楚这是一种惨无人道的事情,我们正在对一个无辜的民族进行泯灭人性的残害,但我们别无他选,在这个非黑即白的战争世界,不可否认我们的元首是个疯子,但你又能拿他怎样?我要是违抗上头命令的话我老早就死绝了,日后世人怎么评判我们的所作所为不得而知,但我只知道,在这个时间和这个地点,我们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对’的。
另外我还发现了一个秘密,马克思跟我一样拥有某种异于常人的能力,那天我亲眼看见他让掉落在地上的一枚螺丝钉动了起来。当时我的心异常兴奋,我有种找到了同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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