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陆逢臻-向来日而生-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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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红的乳…头,昂扬的欲…望,当和亦年饥渴地把手指插…进下…体的时候。
伴随着“唔……”的一声呻…吟,和亦景终于崩溃,他把这个人狠狠压在床上,想象着梦中的所有姿势,摁着他做了一整夜。
“我爱你爱你,哥哥我爱你。”和亦景吻着他,喋喋不休地表白。
和亦年却分不清在自己身体里驰骋的人到底是谁?只放任自己沉沦和堕落。
没有时间了,一个月前,他喝醉酒不小心被下药,搞大了江芷的肚子,江家不是好惹的。所以,这场联姻,除非死,他是逃不了。但是他不想死,他也不敢死。
但和亦景什么都不知道,整个暑假,他都跟和亦年腻在一起,看着和亦年温润的侧脸,深情望向自己的眼神,他觉得和亦年一定也爱上他了。
他会陪着和亦景打电动,练拳。笑着看自己吃饭,细心揩掉自己黏在嘴角的饭粒,体贴、温柔。吃完饭,他们做…爱,在厨房、客厅、大开着窗户的阳台上,在和亦景用来练拳的沙袋上。
和亦年大胆放荡,叫起床来让和亦景心都酥了。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他以为和亦年对他的这份独特温柔和特殊对待,其实只是和亦年惯用的手段。
他就是这么的看起来温润无害,却早就不知道伤了多少人的心。
和亦景是最后一个。
和亦景大学开学后的第一个周天,放学回家,他看到了出现在和家的和亦年。
他第一反应是,糟糕!被抓回来了!
但是和亦年却无事般对他温和地笑了笑,继续跟父亲讨论着婚礼宴请嘉宾的事。
婚礼?!
和亦景那颗根本就没热多久的心,掉进了冰窟。
他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当着和亦年和父亲的面,一拳打碎了父亲最喜欢的鱼缸。
那几条银龙趴在地上,张着嘴艰难地呼吸。
和亦景觉得自己的心也疼得快要窒息。
父亲还没震怒而起,他便大滴大滴地落着泪,吓得父亲也没敢再责备一句。
十八岁那个炎热的夏天,他期待了整个青春期的爱情,还没开始,就草草结束。
☆、少年不可欺②
和臻就是在这样——所有人都没做好准备,所有人都不欢迎的情况下出生的。
江芷暗恋和亦年多年,求而不得动了歪心思给他下药,期望用这种方式来绑住这个丝毫抓不住的男人。而风流多年却片叶不沾身的和亦年之所以无法摆脱这个女人,却是因为和父,他正好想借江芷用孩子逼婚的这个机会,逼迫和亦年回到“正道”上来。
更何况,江家与和家,可谓门当户对,作为江氏唯一的继承人江芷,如果能嫁到和家来,其中利益,不言而喻。和父自然极力赞成。
但是没有人考虑和亦年有多痛苦,和亦景有多绝望。更没有人考虑被他们当做“手段”生下来的那个孩子,担负着怎样的原罪。
在和亦年结婚的前一天,18岁的和亦景独自飞往大洋彼岸。
自那天之后,他没有再看一眼和亦年,甚至没有一句质问。他有什么资格呢?
呵呵,和亦年有承诺过什么吗?他连高…潮时,都没有说过一句喜欢他。
所以从头到尾,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他用极致的冷漠掩饰着自己的心痛和绝望,答应了父亲早就说过的留学。当初,为了这个人留下来,现在,又是为了这个人,巴不得逃得再远一些。
之后的四年,和亦景没有回来过一次。他甚至想过,就那样这辈子都离他远远的。
但是毕业那年,母亲意外车祸成为植物人。
和父受到太大的打击,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他身心俱疲,把那时已经发展得如日中天的和氏全权交给了和亦年,全心守着母亲。
当他在电话里嘱托和亦景,希望他能回来辅助和亦年管理和氏的时候,他疲惫的声音不复往日的意气风发,和亦景有些心疼这个从来没有亏待过自己的养父。
他点头,回国。
来到和氏上班的第一天,和亦景还没有见过和亦年。他回国这件事,他相信和亦年早就知道,但是他们之间并没有进行过任何沟通。
当他穿着笔挺的西装,迈着长腿,从容不迫地走进和氏大楼的时候,英朗的面容,挺拔的身姿,冷漠又深不可测的眼神,让他一瞬间成为整个大楼的焦点。
和董事长的二儿子回国了。
是为了抢地位还是为了争财产?一时间非议四起。和亦景勾唇笑了笑,真是个不错的提议。
尽管做好了十二分的准备,在他推开和亦年办公室的门,看到和亦年正对着他的小助理一脸淫…荡地调情的时候,和亦景插在裤子口袋里的手还是狠狠攥成了拳,指甲扎进手心,提醒着他,曾经有多痛。
他明明知道敲门的人是自己,还故意做出这副样子?
和亦景眼神暗了暗。
还要有什么期待吗?
他冷冷地向和亦年打着招呼:“和总。”
和亦年依旧是多年前那副温润如水的模样,笑得无害,眼睛弯成一弯月牙,像极了和亦景这么多年一想家就抬头仰望的弯月。
疏离客套的问候,言语之下有着彼此试探的味道。和亦景始终没有一丝笑容。
当和亦景被助理带着来到办公室,他脱下外套,才发现衬衫已经完全汗湿。他闭上眼睛狠狠咽了咽,在心里警告自己,保持冷静。
门咔哒一声打开,随即被反锁。
和亦景惊诧地转身,目光冷冷地扫过去,落在和亦年那张没被岁月留下任何改变的脸上。
他还是那么漂亮。
“你来做什么?”和亦景冷声道。
和亦年勾起唇角笑。他松了松脖子上酒红条纹的领带,用那双勾人的眼睛望着和亦景,他一边走近,一边加深唇边的笑。
来到和亦景身前一步时,他站定,微微侧身弯了弯腰,倾身去抚和亦景的胸膛。
“你做什么?!”和亦景警惕地后退一步。
他轻笑一声,收回扑空的手。
“出去!”和亦景转过身背对着他,“不要让我动手。”
“动手?”和亦年环着双臂,笑得腰肢一颤,“怎么个动手法?”
“你?!”和亦景气结,他转身,瞪着和亦年。
他大步走到门边,正准备开门,和亦年从身后抱过来。
他抓住他的手臂,环住了和亦景的腰。
“你放手!”和亦景掰着他的手。
“小景……”和亦年把脸贴在他的肩背上,声音忽地温软。
和亦景喉咙动了动,手上的动作僵滞。
“小景,我好想你。”
和亦景眼底酸涩,他咬紧牙,闭上眼,狠力拉开和亦年的手。
他一转身,和亦年就再次扑进他的怀里,声音委屈:“小景,我真的好想你,这些年,你从来不接我的电话,你是在恨我吗?”
和亦景觉得可笑,难道他不该恨他吗?委屈的人,难道不是自己吗?
他用力去推和亦年。
和亦年却死死环住他的腰,闭着眼说:“小景,我过得并不好。”
“呵呵,我倒觉得和总过得挺不错,大清早就在办公室跟下属调情。”和亦景不禁出言讽刺。
和亦年笑了:“你吃醋了?”
和亦景脸色一僵。
“我就知道……”和亦年得逞地笑。
和亦景眉头皱了皱:“你故意的?”
和亦年柔韧的腰前后晃了晃,指尖划过和亦景的眉心:“我的小景还是这么直接。”
“小景,我好想你,这些年一直在想你。我过得不好,很不好。”他声音辛涩。
和亦景辛辛苦苦用无数个思念加怨恨的夜晚建立起来的城墙,在那一刻被推倒,成为一片废墟。
和亦年柔软的身体,温柔的笑,一句句深情又委屈的“我好想你”,和亦景完全无法抵挡。
他掐住和亦年的腰,把他摁在门板上,扳起他的下巴,让他望着自己,眼神骤然变得邪魅:“想我?还是想我的枪?”他用硬邦邦的下身抵在和亦年的大腿上。
和亦年扭动了一下,笑得颇为动人,他唇线柔和的嘴唇上下翕动着,薄薄吐出几个字:“想你,也想你的枪。”他说着用手在两人紧贴的部位捞了一下,“想你每一个让我高…潮的夜晚。”
子弹上膛。
和亦景狠狠咬住他的脖子。
“嘶……”和亦年吃痛地倒抽一口凉气。
“你简直要折磨死我。”伴随着和亦景一声绝望的叹息,他抱起和亦年把他压在了办公桌上。
他粗暴地剥掉和亦年的裤子,啪地一声打在了他挺翘的臀上。
“哦哦……”和亦年发出一声尖叫。
和亦景掰过他的头,狠狠吻住他的嘴,堵住了他那让人血脉喷张的浪…叫。
舌头进攻的同时,和亦景毫不怜惜地挺进了和亦年的身体。
干涩、紧致。和亦年痛得弓起了背,额角青筋暴突。他哭出声来:“痛痛,小景停下来。”
和亦景也感觉到了吃力,他拔…出来,用手指轻轻抚慰着和亦年的后面,不由微微皱眉:“你多久没做了?”
和亦年痛得轻颤,他抽了下鼻子,咬着唇,“从你离开,我就没有再找过别人……”
和亦景咕咚一声咽下一口唾液,瞪大了眼。
和亦年委屈地望着他:“好疼。”
和亦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内心的狂喜,这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
一瞬间,死灰复燃。
暴戾退去,他开始温柔地亲吻着身下这具想念了几千个日日夜夜的身体,他从上到下,舔过他的每一寸肌肤,最后来到了和亦年干涩的入口,他探出舌尖,伸了进去。
“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和亦年大腿颤抖着,无法忍受这种刺激。
和亦景在他的屁股上啪地又打了一巴掌,牙齿细细摩挲着他的腿根,轻蔑地笑道:“这样就受不了了?呵呵,等会儿可怎么行?!”
“唔……”和亦年享受般咬紧了手指,脚跟在和亦景的背上蹭了蹭。
和亦景脊背一阵酥麻,他低笑:“你还真是一如当年的淫…荡啊!”他把和亦年的一条腿扛在肩膀上,凑过去掐着他的下巴,冷笑:“想不想我干你?你求我,求我我就进去。”
和亦年已经被情…欲俘虏,他迷离着双眼,另一条腿使劲磨蹭着和亦景的下身,他饥渴地喘着粗气,眼角湿润:“干死我!小景,求你干死我!快!快!”
“啊……”一刺到底。
和亦年的头狠狠磕在办公桌上,发出咚的一声,像一座壁垒倒塌时发出的声音。
他细长的脖子弓成一道美丽的弧线,在热烈的晨光中,犹如一只垂死挣扎的白天鹅。
再一次,堕入深渊。
☆、少年不可欺③
对和亦景来说,和亦年就像是无法戒掉的毒…品,他残忍、自私,却总是会恰如其分地示弱。情话不满,却恰到好处,只一句缠绵悱恻的“我好想你”胜过千句万句解释;只一次看似抛下自尊的主动,就让和亦景再次为他着迷。
而事实上,主动权从来都在他的手中。
和亦景知道他是一颗毒苹果,还是闭着眼咬了下去,太诱人了。这种够得着却得不到的感觉,让人有一种自虐般的快感,让人上瘾。
于是他们偷情、放纵,违背伦理道德,却沉迷得不可自拔。
和亦景不知道和亦年对自己是怎样的想法,但是他知道,自己是爱着他的,深深的,爱他。
这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