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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末陆逢臻-向来日而生-第17部分

小说: 末陆逢臻-向来日而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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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友铭抱歉地笑笑,乖乖存个了“和臻”。
  “你这个人情商不怎么够用。”和臻冷不丁说道。
  陆友铭喝了口咖啡,低着眼没说话。
  “你很怕我?”和臻问。
  陆友铭像被戳中了心事,心虚地摸摸鼻子,“也……没有啊。怎么会?”
  和臻笑了笑,“其实那天本来就该我谢谢你。”
  陆友铭:“那个,正好遇上,不用客气的。”
  和臻:“那天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放纵会让人空虚。只是你那番话说的有点……自以为是?”他尾音微微上扬。
  陆友铭没敢接话。他就是太自以为是了。
  和臻:“不是每个人都能找到爱情。何况是gay,LM这种场所会存在,原因就是如此。”
  陆友铭张张嘴想说什么,但忍住了。
  和臻:“更何况我,呵……”他的语气有点慨叹。
  陆友铭终于忍不住,“你根本就没有期待。”那种放纵,不是在寻找,原本就是一种放弃。
  和臻转过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直看得陆友铭别开眼去。他说:“你听过一句话没有?‘只有存在的东西才会消失。’”
  陆友铭难得地点点头,正色道:“卡尔维诺的《看不见的城市》。”
  和臻眼睛亮了一下,“你也读过?”
  陆友铭点了点头,“以前读过,很喜欢这本书。”
  和臻:“嗯。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陆友铭:“因为不愿承担失去的后果,所以不去拥有。可是……爱情也好,父母也好,就算消失了,也一定会留下什么变成我们本身。”
  和臻垂眸沉默了一会儿,似放松筋骨般耸了下肩膀,转移了话题:“你是辍学了吗?以前学什么的?”
  陆友铭:“嗯,只上过一年半的大学……”他抬眼看了看和臻,轻声说:“不过我从小就是学医的。”
  和臻愣了一下,像想起什么转头望向窗外,“难怪。我那次见你……”他停顿下,“……上次你分析沐沐的情况,很专业。”
  陆友铭抓抓头,“正好涉猎过这方面的内容。”
  “一般人不会用那种专业词语。”和臻解释道。
  陆友铭笑了笑,没说话,这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两人站在沐沐身后,各怀心事地望着沐沐作画。
  她永远都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孤独症患者,除了名字,其实跟孤独并无太大关系,因为他们并不是自愿地约束起自己的内心,她们是被推倒了第一块骨牌的多米诺。
  但是……陆友铭偷瞄着和臻的侧脸,轮廓柔和、表情恬静,却莫名散发出一种冷漠的气息。他不由心下感叹,这样执意封闭自己的和臻,却恰恰像是一名——孤独患者。
作者有话要说:  霜:和小受,你今天话好多,不怕形象崩了吗orz
和:谁让你家攻情商太低,从来都看不懂别人的脸色┑( ̄Д  ̄)┍
陆:……【腹诽:你面瘫。。。而且,人是你家攻。
和:【面无表情,目光似箭
陆:【摸鼻子
霜:【流年不利,飞矢中膝】是我情商太低。。

  ☆、命运囚徒

  
  两人从“拥抱星星”出来,天色微微发青。并没有逗留多久,沐沐基本上不会跟他们有任何交流,和臻因为工作关系没有办法全身心照顾沐沐,所以才会经常来看她,毕竟对于孤独症患者来说,她们还是能对亲近的人产生一定归属感的。
  两人都有开车过来,和臻的司机已经打开车门等在门口。本来应该就此分头,但陆友铭还是没忍住问了句:“我请你吃饭吧?”
  和臻忍不住笑了,笑得露出了脸上的小酒窝,他说:“那明天吧,今晚我有约了。”
  陆友铭突然如蒙大赦,使劲点着头,“好好,明天晚上怎么样?你想去哪里?不用怕我请不起的,那些高级饭店是不是得提前预约?你先跟我说说你想去哪里?”
  和臻觉得他很好笑,又不由心里有点暖,没有人对他这么认真过。
  他想了想,说:“我觉得你做饭就不错。”
  陆友铭懵了,这啥意思?我做饭?
  看他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和臻又笑了。他低下头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漫不经心地说:“你家方便吗?”
  陆友铭没想到他的要求这么简单,本来已经准备好了下血本的。
  “方便方便,简直太方便了!”
  “那就好。我赶时间,明晚联系你。”和臻冲司机打个招呼,坐进车里,对他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明天再见。”
  直到和臻的车已经拐出了街角,陆友铭还站在原地,对和臻摆着手。怎么突然觉得和臻变得很亲切呢?他摸着下巴心里暗暗欣喜,这种莫名僵硬的关系终于有了一丝缓和。
  *
  第二天上午,正在公司忙活的陆友铭却接到文正的电话,说中午有点要紧事,想把见面推迟到晚上,征求他的意见,陆友铭想着这些高层们真是忙,见个面还得再三预约的,于是没多想就答应了。
  直到吃午饭……他才想起来,昨天答应了和臻晚上请他吃饭的!他满脸一个大写的“懵逼”!
  他饭也顾不上吃,权衡着,文正就快要出国了,事关非非的未来,他知道文锦添这条路是怎么也走不通的,想要他们放手,只能从文正这里下手。似乎……这件事更重要一点。
  于是,他很无可奈何地准备给和臻打电话道歉。……他想好好道个歉,怎么就这么难呢?虽说不是什么大事儿,但给人印象总是不那么好的。
  还好,昨天留了电话号码。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听声音是在外边,略显嘈杂。和臻清凉的声音透过电话传过来,倒显得没那么冷淡,“陆先生?”
  “嗯,是我,和……和经理对不起啊,我这边突然有件急事,晚上大概没时间给你做饭了。”
  陆友铭满是抱歉的声音传进和臻的耳朵,他不禁眼皮跳了一下,声音却依旧平静:“没关系。”
  “改天,改天我一定好好请你。”他语气恳切。
  “好。”和臻回答。
  寥寥几句话,事情算是解决了?但双方都还没挂电话,陆友铭不禁问了句:“那你吃午饭了吗?”
  那边停顿了下,答道:“正在吃。”
  陆友铭觉得自己似乎打扰到了和臻,有点抱歉地说:“抱歉啊,打扰你吃饭了。那,再见。”
  他准备听到和臻的“再见”后就挂断电话,不料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传来一句:“陆先生,其实你不用在我面前这么低姿态的,你又不欠我,我也没有任何瞧不起你的意思。”
  陆友铭愣了下,无声地笑了笑,怎么解释呢?
  和臻听他没回答,难得地继续解释道:“你拿对文正的态度对我就可以。你连他都从容以对,为什么对我总有一种……嗯,无端的讨好感?”
  陆友铭张着嘴哑口无言,过了好久,只干干说了句:“你不一样。”
  和臻是没能明白这个不一样指的是什么,但这句话本来就有着一种蛊惑的力量。他嗯了一声,没打算在电话里继续讨论这个问题,说了句:“那下次再约,再见。”
  电话被挂断,陆友铭扒拉了两口凉透的饭,心里却暖洋洋的,他越来越感觉和臻实际上是个很善解人意的人。
  *
  晚上八点,陆友铭来到跟文正约好的西餐厅。两人约好是八点半,他怕市中心堵车于是提早来了一会儿。
  这种气氛的地方,让他多少有点不自在,幸好坐在窗边,还能转一下注意力。侍者给他送上来一杯柠檬水,他一口一口地喝着,心里组织着语言,该怎样说动文正。
  西餐厅在大厦顶楼,坐在窗边,他能看到漆黑的天空,有几颗星星若隐若现。
  月亮被一絮乌云遮住,眼前猛地暗了下来。
  梁高峰点燃手里的打火机,打开这座废弃的集装箱做成的仓库的铁门,陈锈夹杂着灰尘从门缝落下来,粘在他满是黏腻汗水肩膀上,他毫不在意,眼睛发红,嘴里发出一声变态的笑,“哈哈哈,美人儿,看今天还有谁来救你!”
  他把一个麻布袋子往地上一扔,打开一旁悬挂着的球泡电灯,冲着布袋踢了一脚,“打开!”
  他身后两个手下忙上前把袋子解开。
  和臻头发凌乱,双手双脚都被粗麻绳捆着,嘴里被塞了一块脏布,被突如其来的亮光刺得睁不开眼。
  “啧啧,你还像当年那么漂亮啊……”梁高峰蹲下来舔了舔唇,曲起手指色…情地滑过和臻的脸。
  和臻眼里露出一股厌恶,胃里翻腾着直想吐。
  下班的时候,他看到cheney发给他的短信,说有急事想请他帮忙,结果他来到约定地点,没见到cheney,却被这个流氓绑了来。
  他看见这个人就恶心,若不是他,自己会变成今天这样吗?
  “啧……别露出这种可怜的小眼神,我会忍不住的。”梁高峰说着扳起和臻的头,在他的脸侧舔了一下,还故意发出恶心的丝溜声。
  和臻狠狠瞪了他一眼,被塞住的嘴,只能发出类似呜呜的声音。
  “别急嘛,这就让你说话!”梁高峰把他扛到一旁铺好的木板上,重重扔下,取出他嘴里的脏布,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神不怀好意。
  “cheney呢?”和臻被摔得头脑发昏,没想到自己还能冷静地问出口。
  “还惦记着那小子呢?被出卖了还不知道?”
  和臻心惊,怎么可能,cheney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他冷冷开口:“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小骚货,你还是关心一下你自己吧!”梁高峰捏着他的下巴说道。接着连带手下两个小弟,三人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
  和臻看到他从小弟手里接过一把光亮的水果刀,冲他走过来。
  “你想做什么?”和臻喉结滚动着咽了口唾液,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冷静。
  “我想做什么?你难道会猜不到?!”梁高峰抓起他的衣领,目眦欲裂般瞪着他,眼神里满满地恨意,声音中透着一股变态的兴奋:“毁了你!”他额角的青筋突出,咬牙切齿地说:“像你当年毁了我那样,毁了你!”他说着手掌贴在和臻的胸前慢慢往下滑去,直到他的小腹,猛地抓住他的下身,和臻吃痛地“啊”了一声。
  “嘶……”梁高峰仰起头,血红的眼睛里露出兴奋,一脸享受般打了个冷颤,把刀贴在他的脸上,缓缓移动着,“叫的真好听啊,连我都要硬了!来,再叫两声……”他的手覆在和臻的下身,隔着薄薄的裤子毫不怜惜地揉搓几下。
  和臻咬紧嘴唇不发出任何声音,却随着他的动作不由自主地身体颤了颤,脸蹭上了刀刃,划出一道血痕。
  “啧啧,这么漂亮的脸,留疤了可就不好看了。”他说着继续转了转刀柄。
  一阵刺痛,和臻的脸上再次被划了一道伤口。他偏过头,闭上了眼睛。
  梁高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汗水,按着他的双腿,开始解和臻的皮带,并且握住他的下身重重揉捏,像要毁掉它一样。
  和臻挣脱不开,只能咬紧牙关忍耐着。不知刚才他们喂自己吃了什么,这会儿四肢绵软,浑身无力。他心中充满了耻辱感,紧闭着眼,为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不能崩溃!
  一阵突出其来的凉意,他的裤子被退了下去,他睁开眼,努力地往后挪着身体,眼神一如冷箭,声音却开始发颤:“你别过来。”
  “我就过来了,怎么样?”梁高峰俯身调笑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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