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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兄弟战争]养子[耽美]-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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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和另一位女性编剧始终没有达到统一意见,冲田荣二便向主角的北川兰生征询意见,北川兰生熟读过整个剧本,对每个人物的理解也有一定的深度,对于他跟琉生的床戏,他表示没有意见。
    “我是专业演员,床戏什么的我完全不介意,不过,朝日奈琉生并非演员,要让他接受这种戏是有些强人所难,所以我提个建议,拍摄的时候只拍上半身,我们只做做样子,把镜头画面处理成朦胧、唯美的感觉,配上温情风格的音乐,这样就不会显得低俗了。”
    自从那次琉生为自己造型,北川兰生便对琉生抱有很强的好感,迄今为止他们还没有在戏中接触,但私底下相处了一个多月时间,作为朋友他们的交情也已经不算浅,因此北川兰生会在这件事上替他折中一下。
    在其他人眼中看来,这样的安排是最好的,但渡边小姐还是不满意,按照她的意思,这一场床戏应该要大胆一些,最好能体现两个男人最野性、最原始的纠缠,而不是像言情剧一样体现唯美和浪漫,男人之间的爱跟男女之间的不一样就表现在这些不为人知的地方。
    光满面含笑,但手里却生生捏爆了一个汽水罐,吓得渡边小姐尖叫不已。
    这件事僵持不下的同时,琉生在影片中几个简单的镜头已经拍完了,在最后那一幕还没决定之前,他打算回东京。
    现在已经是暑假的最后一周,休息个几天他就要回去学校上课了,眨眼就是大半年过去,明年的夏季,他就要通过美发技能全方位考试。美发学会破格让他只学习一年就考试,是对他的信任,他只能抓紧这次机会,而不能白白浪费,让绪方忍以及其他对他抱有期待的人失望。
    只不过,床戏的部分始终没确定下来,琉生自己也不太提得起精神,老实说他根本就不想演,哪怕是北川兰生所说的那种表演形式。他老早就知道自己的,除了兄弟们,他无法跟别的男人那么亲密的接触,那会让他感到……恶心。
    回到东京第一件事,琉生去了以前打工的沙龙,跟藤原征士郎和沙龙老板见了一面,确定在那里实习,不要工资,但也不要用店里的上下班制度来约束他,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要回去剧组。
    回到家的琉生,计划着要约右京出游,过一过温馨的两人世界,但这个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一个陌生男人找上了他。
    “你就是朝日奈琉生?”男人大约四十多岁,俊朗的五官,额上有很深的纹理,鼻梁上架着无边框眼镜,一身手工西装连丝皱纹都看不见。他的目光深沉而锐利,紧盯着琉生满是耐人寻味的打量与思索。
    琉生左右看了看,那些“请”他来的黑衣男跟黑1社1会一样。
    “请问,先生你请我来有事吗?”
    男人起身走近琉生,不答,反发出一声浅浅的感叹,“果然,跟他长得真像!”
第82章
    跟他长得像?
    谁?
    琉生警惕地盯着眼前的男人;默默攥紧手中挎包的带子。
    男人看了琉生一会儿,笑起来;“你不用紧张,我请你来没有恶意。”做了个手势,一个黑西装男立刻拉开琉生身边的椅子;请他入座,“我们坐下说吧。”
    琉生原本很紧张,但见这男人面目和善,犹豫了两秒便坐了下来——就算这人要对他不利;他一个人也斗不过这么多人,所以既来之则安之吧,看看这男人要干什么。
    这是应该是一栋私宅;很贵气的欧式建筑;附带宽大美丽的庄园,这是琉生在被“请”来的路上,透过车窗看见的。他此刻所在的这个房间应该是餐厅,四周装饰华丽,厨娘为餐桌上的主人与客人送上上好的红茶。
    男人做了个请的姿势,“尝一尝吧,这是刚刚送来的Darjeeling。”
    琉生并没有端起来喝,“先生,开诚布公地说吧,您把我请到这里,到底有什么事?”
    男人也不介意,自顾自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红茶,放下后才微笑着说:“首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竹内健次,是《落樱》的投资者。”
    琉生一怔,就是这个人执意要自己客串“水野秀司”这一角色的,“原来是你!”
    竹内健次笑着点点头,“是的。”
    冲田荣二之前不是还特别保密的么?说什么也不让他知道这人是谁,就连拍摄结束后见一面也做不了主,现在这人却提前、主动找上自己,是出于什么原因?
    “还真有点意外。”既然已经面对面了,琉生可不想白白错过询问真相的机会,“那么,既然如此,我就直问了,您应该不认识我才对,为什么执意要我客串影片角色?”
    竹内健次十指交叉放在腹部,“以前的确不认识你,但看了今年春季的美发流行发布会后,就认识了。我很欣赏你,你……跟我一个老朋友很像。”
    琉生了然,“我能冒昧问一下吗?您的这位朋友是不是演员?”
    竹内健次点头,“很优秀的演员,风姿至今无人能及。”
    “那您应该请他本人来演水野秀司才对。”
    竹内健次刚刚还蕴着笑意的眸子黯淡下来,神情突然变得沧桑而忧伤,“他已经去世了。”
    琉生怔了怔,“抱歉。”
    “没什么。”
    “可是,您也不能因为我跟那位演员长得有点像,而强迫我客串角色。”琉生义正言辞,“您利用了我的弟弟,这很卑鄙。”
    这句话很严重,站在竹内健次身后的西装男甚至动了一下,若不是竹内健次及时抬手拦住,琉生相信他会冲过来将自己打翻在地。
    但他并不害怕。
    竹内健次说:“想必冲田告诉过你,我这个人不喜欢事情超出我的掌控,我知道你很爱你的兄弟们,所以小小的在你两个弟弟身上下了点功夫。我知道对于你来说这是一种威胁,但你不得不承认,这对你两个弟弟也是一个极其难得的机会。”
    琉生当然明白,所以他才不能拒绝。
    “我不会感激您的。”
    “我也不需要你感激。”竹内健次站了起来,走到琉生身边,一手撑在他的椅子上,一手掌在桌沿,上身前倾,凝视着琉生的眼睛,“本来,我只想透过你看一看他的影子,但是看了你的镜头之后……我对你产生了兴趣!”
    “哪一种兴趣?”
    “你让我有一种想把你占为己有的冲动。”
    琉生猛地站起来,身后的椅子倒地,发出巨大的声响,掩盖了那一声清脆的巴掌声,“竹内先生,你真是无耻!”
    黑西装男又要冲过来,竹内健次再一次抬手阻拦,他摸摸被打的脸,笑道:“你不用太紧张,我不会逼你,我会给你时间好好考虑的。”
    琉生挎起自己的包,无惧地迎视竹内健次,不容置疑地说:“没什么可考虑的,戏,我会如你所愿拍完,其他的恕难从命。”
    “你不管你的弟弟了吗?”
    琉生刚转身又站住。
    沉默蔓延在这偌大的空间里,明明有这么多人在场,却静得连呼吸声都放大了数倍。
    竹内健次优雅地坐下来,接过仆人送上来的人毛巾擦手,“我说了不会逼迫你,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直到你自己想通为止。”
    琉生隐隐的颤抖起来,内在的血液像被煮沸了一般,但怒到极点,琉生反而冷静下来,他转过身,“你不用拿弟弟来威胁我,他们不屑于要哥哥用身体换来的机会和前途,如果我答应了你,他们会恨我。”
    竹内健次放下毛巾,双手交叠撑住下巴,“那么,朝日奈右京如何?”
    “……”琉生沸腾的血液瞬间凝固。
    “哦,还不只是朝日奈右京吧,应该还有,朝日奈雅臣、要、光、那对三胞胎……”
    “你想干什么?”琉生一直伪装强撑的冷静终于崩溃了,连嗓音都颤抖起来,事态的发展已经完全超越了他的预计和承受力。
    “同性恋这种事果然是会遗传的啊,你比你父亲更厉害。”
    “我……父亲?”
    琉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栋城堡一样的庄园回到家里的,回过神的时候他满心庆幸竹内健次没有对他用强。
    但庆幸过后,他又陷入了深深的迷茫当中。
    第一次知道自己不是朝日奈家的孩子时,他就问过美和,他的亲生父母在哪里,是怎样的人,为什么会抛弃他……但是美和只告诉他,他的父母是很好的人,之所以抛弃他是因为生病早逝。
    只字未提他们到底是谁,是干什么的。
    琉生后来就不再追问了,大部分小孩是没有记性的,有些事,不说不提也就随着时间淡了开去,在人的记忆中成为可有可无的一缕影子。
    这么多年来琉生就没有想过亲生父母的事情,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个家里,集中在家里这一群兄弟身上,现在突然人告诉他,他的父亲是当年红极一时的男演员,他的母亲是个不起眼的小助理,而琉生,是他们未婚先孕的结果,他们至死都没结婚,据说父亲当时的家中为他定下的有一个未婚妻,通俗点说,琉生是私生子。
    除了在对待兄弟们的感情这一点上有过逃避,琉生对待生活中的大事小事都是直面、努力解决的态度,就连在发布会上的突然状况都能应付自如,但这次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让他更加始料不及的是,竹内健次竟然爱恋着他父亲,他珍藏着父亲过去所有的影片以及何种资料、海报等等只要涉及到他的东西。
    “在我心目中,你父亲的风姿是无人能及的,也只有在你这个流淌着他的血液的儿子身上,还能依稀见到他的影子,本来我真的只是想通过你寻找一点属于他的风采,但看了镜头前你回眸的一笑,我才发现你简直就是他的再生,让我感到澎湃,这些年因你父亲而沉寂的心又活了过来。”
    竹内健次那一刻流露出来的感情让琉生畏惧、恶心。
    琉生泡在浴缸里已经半个小时了,他甚至整个人都沉到浴缸底部,企图用冷水的沉浸让自己冷静下来,但他发现这么做无济于事。
    “琉生,你在里面吗?”浴室的门被轻轻敲响了,右京的声音在外面响起,“琉生?!”
    琉生双手扶住浴缸浮出水面,光着身体走了出去,在右京惊诧、一瞬通红的神情中,伸出双手攀上他的脖子,把自己冰凉的嘴唇送了上去,主动向他敞开身体。
    许久未曾碰触的两人很快燃烧起来,一起躺倒在琉生的床上,右京火热的体温温暖了琉生在冷水中浸泡到冰凉的心,通过深吻不断交换的津液如同对方喂自己吞下的罂粟,明知道有毒,却控制不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吞噬。
    身体的律动带来隐约的痛楚,琉生渴望更多一点,于是他在右京耳边不成语调地乞求他再猛烈一点,他想让自己在这种疼痛中暂时沉沦,忘记之前那恶心的经历。
    从傍晚到深夜,又从深夜到天边泛白,琉生终于陷入昏迷。右京用被单裹着琉生赤果的身体拥着他坐在床头,一遍又一遍地抚摸他剪短的头发,若有所思的目光始终定格在他沉睡的脸上。
    睡了一天一夜,琉生在酸痛中清醒过来,揉着腰下地,穿衣服,到浴室洗漱,奇异的发现自己竟然异常平静,就算想起了竹内健次的要求也不觉得惊惶。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一下,恍然地想,他有什么可害怕的呢?
    右京为琉生准备了非常精细的流质食物,两人相交的视线里不可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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