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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鼠猫同人)刻尘+忆+人生只若初见-第1部分

小说: (鼠猫同人)刻尘+忆+人生只若初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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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刻尘   by 恬然一梦
日子是忙的,文章是乱的,心意是真的~生日快乐先~

刚结束一门考试,遥望前端,还有考试若干门,project无数。。呕血先。。。
不知道将来有米有时间。。生日礼赶紧送上!
祝柚子姐姐生日快乐~物质生活精神生活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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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过又是新的一天而已。

屋子里仍然是乱七八糟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太阳懒散散的透过窗子,却在一屋子的杂乱无章中晕眩了头,不知所谓的横冲直撞。角落里不知道什么年代的电视机外壳泛着可疑的颜色,雪花点时不时在不大的屏幕上划过,发出响尾蛇一般的沙沙声。屋里拥拥落落得分外空旷。

男人身边的泡面盒子里油腻腻的面渣狼狈蜷缩着,脚边的接线板上插头密密麻麻,灰尘的色泽暗淡,如墙角的斑驳,在晦涩的光线交接处抹下沉落落的影。

这不过又是普通的一天而已。敲击着键盘,嗒嗒作响。晴,没有冰雹没有暴风没有骤雨甚至,连云也没有。至少这里没有,至于远方的难民灾民饥民,他无暇也不愿去考虑。

于是他只是敲着键盘。细长的手指飞快的跳动。呼吸绵绵密密落下来,飘开5米,绕过他随便搭了件外套的身子,又百无聊赖地转悠回来,倾斜60度俯视着男人轮廓分明的脸。

他在工作。日复一日。像站起来,冲上一碗泡面,盖上盖子,等上那么几分钟,面就熟了。多自然的事。——程序员的工作就像搬砖头。这句话是大学教授为数不多的名言之一。搬过来,垒起来,拍拍手收工。所以,他现在的思维完全不在满目的”if else” 语句上,幽魂一般的飘散了开来。

可是在想些什么呢? 好像有什么划过脑海,如小时候一直很喜欢的棉花糖,又如楼下的樱花树,盛开的时候似乎飞扬的恣意悠扬,很漂亮。但是仅此而已,只是些零星散漫的片断。风景赏析片一般的平面记忆。很奇怪的感觉。他现在完全可以记起小时候读过的那本连环画第2页的右上角有自己随手的涂鸦作品,黑乎乎圆墩墩的一只大黑猫,却绞尽脑汁也想不起那本连环画的名称,以及内容。

究竟才是什么是主要的。涂鸦,还是画?

男人甩甩头,眼睛有点酸涩了。移开目光,伸手去摸电脑边的水杯,入手出乎意料的轻。他低低咒骂了一声。站起身来。

坐得时候太久下身不禁有些酸麻。那双脚在一瞬间生了根似赖在电脑前不愿挪动。于是他就那么站着,什么也没做似乎也什么没打算做。拿着空的水杯。维持着一个像在等待的动作。

等待什么。有什么值得等待的么?

墙上的老式挂钟响起,当当当得很吵得人心烦。什么时候该去换个钟了。也许。他这样想着。就在这时候,听到了一个声音。

——有人在敲他的门。声音很轻,却在一声声恼人的钟声间穿梭得毫不犹豫。几乎让人想起清晨中轻快的脚步。

男人皱眉。敲门声这种东西似乎早就沉淀在记忆中了。他孤身一人,在家工作,同事这东西自然是没有,朋友倒有几个,不过也早都摸透了他的脾气,灯红酒绿处一起嘻嘻哈哈看着裙摆高高开衩,杯盏交错间构建搭背热络的似亲兄弟。但仅此而已。

朋友这个定义,内涵也是很丰富的。

所以,现在,下午2点,阳光很明确的跳跃着,耳边的敲门声落在他耳里,却游离得似幻似真。

男人罕见地迟疑了一会,猛地吸了口手中的烟,看着眼圈袅袅上升,再缓缓扩散开来……像把自己的气息滴入了阳光。满目的清灰烟尘。电脑屏幕上的一行行代码令人生疑的蜿蜒,变得模糊不清。

日后,男人想起这个平凡的日子时,想起的总是那阵阵钟声中蝌蚪似的代码。一个上午的心血,看着怎么就这么点呢。他这么想着。对身边的谁谁说着。眉无可无不可地挑着,男人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口吻像极了若干年前对人说起那本被画上了黑猫的连环画。

当然此刻的他,衬上的扣子悬得松落落。前两天掉落的,他自己随手马马虎虎缝了。下次掉了就算了。他对自己说。却没想到它耷耷拉拉似掉非掉,却出乎意料坚持了这么久。

多么意外的事,不是么?

男人随意的想着,心情突然好起来。于是他决定去开门。


门开了。咯吱一声呻吟。没有看见什么。于是,他低下身来,调整视线角度,侧头45度,对上了一双眸子。

“ 狼牙月 伊人憔悴 我举杯 饮尽了风雪 
是谁打翻前世柜 惹尘埃是非 
缘字诀 几番轮回 妳锁眉 哭红颜唤不回 
纵然青史已经成灰 我爱不灭 繁华如三千东流水 ……”

身后音响的声音喧闹的头脑有些模糊。不知谁暗哑着声音哼哼呀呀不休。男人好起来的心情又开始烦躁了。肥皂剧看得不多也不少,男女主角哭哭啼啼生离死别,来个植物人脑死亡之类的还能赚人眼泪。

但是他神经正常无甚幻想,不曾备有急救药品不曾受过医疗训练,天知道他自己昨晚不小心割破了手也只是随便甩甩而已。墙角边发黑的点点污渍就是证明。换句话说,他是连只受伤的猫也救不活。

更何况是人。

蓝衣的陌生男子倒在门口。没有征兆没有理由什么都没有。像极了八点档的警匪剧。

“喂喂!”他伸脚去踢他。身子动了动,那倒下的不知名男子吃力转过头来。几缕黑发粘着血污,死死粘在他的额上。目光虚弱却意外得没有散乱。

“至少说明他不是装的。”男人莫名有点愧疚。“你为什么……”

不是为什么会受伤。而是为什么要在我家门口。

不在这里,随便哪里,医院也好,大街也好,与我无关。但是,你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要敲我的门?

但是他没有终究问出来。手中一只拿着的碍事的玻璃杯终于哐当掉落,寿终正寝。他叹了口气。

**************************不知所云的小分*************************

15分钟后,男人在自己的床边坐下。掏出一只烟点上,转眼看了看床上昏迷着的人,灭掉,丢进烟缸。床单很皱,被子也不干净,很久没洗也没晒了。不过这个男人的身上显然也并不干净。大家都不亏。他这么想着。莫名又感到几分烦躁。

电脑还开着,作为屏幕保护的几只热带鱼游来游去不知道在游些什么。男人盯着湛蓝的海水背景看,看啊看,突然不知道自己在看着的是海水,还是那个陌生男子的眼睛。

眼睛,淡褐的颜色。他为什么会想起海水?


对不起。恩。

在男人踢了他一脚以后。来历不明的人转头,什么也没说,但男人清清楚楚明白了。他在说对不起,含着种难以名状的笑意。像在午后和煦的阳光下,端着暖洋洋的咖啡,噙着浓香,点头说到: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但是眼角还是有可疑的光在跳动着,透出几分狡诘的味道。

坦率的狡猾,不可思议地藏掖种纯粹的天真,让人不知如何责备。眉微微地挑着,露出一种仿若与生俱来的温柔来。

像是优雅的红色烈酒上,漂浮着的冰表层滑过的晶莹水珠。

你看,终于找到你了。他又听见他说。清清淡淡的眸子泛着雾霭一样的淡色。然后男人头脑该死的迷蒙起来,蒙太奇的画面完全不理会他的理解能力以诡异的速度闪过,晕眩中似乎看见满天的飞絮毫无意义地飘动,冲天的火灼热了身体,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戳进了肌理。隔了重重烟火,有个人蓝衫晃眼。

……谁?那他妈的究竟是谁?!

男人狠狠掐着手中的摩挲已久却没点燃的烟。站起身来。墙壁白得很黯淡。不知什么时候的报纸散落的很随意坦率。身后一人在黑沉的意识徘徊,安安静静,仿若浑然不知自己给别人带来的困扰。

“一群嗜血的蚂蚁 被腐肉所吸引 
我面无表情 看孤独的风景 
失去你 爱恨开始分明 
失去你 还有什么事好关心……”

不知什么时候,歌换了一首。叽里咕噜的rap一段不知为何现在格外清晰分明。他想起童年时自己画在一本有一本连环画上的黑猫。是真的黑,铅笔涂抹得锃亮锃亮,浑身的毛尖利得似乎要竖起来。他涂了一本又一本。认真地画着那小小的耳朵,长长的尾巴。拿出吃棉花糖一样的热情。

所谓的坚持。远在生命开始之间就注定的坚持。六道轮回,有什么顽固得匪夷所思。

男人不可避免又想起身后沉睡的那人滑落黑暗深渊前的眸色。疲惫而坦然。仿佛走了很长很长的一段路,终于到达了彼端,放松了,笑着对他说,你看,我来了。

我来了啊。

你来了,你是谁?……我又是谁?

房间里面的烟气消散了一些。男人眼前越加混沌。乳白的窗帘的在渐至透明,有什么东西越见分明。……江南的雨落,清烟拂晓,叶子翠绿得要滴出水来。蝉叫声此起彼伏,缠绵得人心烦意乱。风吹过什么人的发,落在自己的肩上,手中的青锋寒得很实在。

……你在这啊。有个很像自己的声音说。

是啊。对方答。陌生的声音。似乎。

……

话语游荡得很不真切。楼下的樱花早就败了。有什么人在樱花树下嬉闹,声音远远地传来,产生一种很奇异的感觉。仿佛……时间折叠了,过去和未来纠结成了一个点。而他,坐在时间的夹缝中。和他。

身后一动。男人转过头去。蓝衫的男子挣扎着半坐起来。表情几乎可以称得上温柔。

当我小孩么? 男人初始有几分忿忿。却意外地发现自己并没有生气。丢开手里的烟盒,他耸肩,问得很无谓:

“你醒了?”

“……嗯。”

“没死啊。” 你?

“是啊。” 你也是。

男人不可避免的笑,发觉胸前随便缝上的扣子悬得还很牢固。屋里乱糟糟的,若干本年代久远的连环画静静躺在屋中的某个角落,无一例外的,均在某页被人涂上了一只丑丑的猫。锃黑的毛皮,尖利的爪子。

……生命,甚至于让人膜拜的所有的东西,在无垠的时间空间中,也许是短暂和微不足道的存在。如暖阳中喧嚣的烟尘,广袤水域上冒出的气泡……

但是,总归有什么东西,是本能掩藏在跳动的生命中的。惟其纯粹而深刻,惟其无意识而坚定。

不过又是平凡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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