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皇巅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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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若无的希望,渴望着能够看到一个杰出的弟子出现在自己的红门里。他没有私心,有的只是重现红门翌日辉煌的梦,和师傅临终前的嘱托。
这一天的早晨,天灰刚蒙蒙亮,鬼谷子便早早的起床,擦干那两眼浸出的泪,点了两柱香,开始祭拜自己的师傅。他在心里默默地祈求,希望师傅在天之灵能够保佑他这次能够收到几个特别优秀的弟子。鬼谷子是一个孤儿,是在几十年前被上任红门院长肖梁宇收养的。肖梁宇一向都是把鬼谷子当做自己的儿子般的来看待,不仅亲自传授其武艺道法,还将其与院长的位子传给了他。然而三十年前的一个意外,却改变了鬼谷子的一生,从那以后他就变得郁郁寡欢,沉默寡言。有一日,肖梁宇出山去一个叫做别挺县的县城,会他的一个至交好友结果回来途中却被一群高手围杀。好不容易冲出包围,返回山中,却不了也身受重伤,不几日便毙命了。肖梁宇去世时对自己的死因并没有去多做解释,他留给鬼谷子的只有那无奈的眼神和一个希望他能振兴红门的梦。从很大的程度上说,鬼谷子是肖梁宇的梦的延伸。
收回迷蒙的眼神,鬼谷子和往常一样把自己从梦幻中拉回现实。抚摸着腰间的七夕宝剑,眼神之中眼神之中越发的清晰冷静,他如今更加的坚定自己的目标了。穿戴好衣冠,披上平时少穿的大红紫袍,鬼谷子慢慢的向天观殿走去。时间已经过的差不多了,大殿之中,以往的以及今年刚刚招收的弟子均已经到了大殿之上听后吩咐。正殿之中金銮宝座之上,鬼谷子正襟危坐,潇湘子捋着自己的雪白胡须用那期盼的眼神观察着眼下的一群弟子。他心里何尝不是也捏着一把汗,他又何尝不知道院长这些年的心酸。“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每个人都为院长捏了把汗,也为自己暗暗地祈福。
几十年来,每当师傅失望而归时,弟子们在第二天总会有一顿皮肉之苦,要么上山砍柴,要么下山跳水,要么就出去买菜。搞不好,弄得大家都要面壁思过,反思自己为啥武道就不能长进!其实这些年弟子们已经很卖力了,每天起五更,爬半夜日夜参思苦修,只是限于天赋的缘由,总是跟不上其他二院的脚步而已。这一点鬼谷子也是很清楚的,这些惩罚的手段也只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迫切希望在作怪罢了。
今年红门新收的弟子当中,入门时按理说是李贺排在第一位的,其次是李云峰,再次是彭松,然后是一个名叫紫华月的姑娘最后的一个却也是个大胡子叔叔。不过因为前几天发生的那柄紫血神剑事件,令的大家都把这最后的希望压在了蓬松的身上,也难怪大家会有这样的想法,任谁看到一个接受了千年传承的人,也都会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李贺,李云峰倒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可那个姑娘看见大家都把宝压在了蓬松的身上,打心底里确实一万个不高兴,看她那翘起来的小嘴就能清楚地不用细细分辨了。至于那个大胡子叔叔,也只是在在旁边嘻嘻哈哈傻笑。
“你们都站出来吧,等一会把你们的所修炼功法尽力施展出来”潇湘子看了看众人几眼,然后就站在紫色云台前部在说话。大胡子叔叔,乐哈哈的走出来,向着潇湘子鞠了一躬。随后也不再多什么,只见两脚一扎马步,将灰色的大刀,横与胸前,喝道“九星阵图,迷幻通天!”只见这大叔,刷刷的手腕直翻,胸前那一口灰扑扑的大刀此刻竟然以一化十,十化百千万万,结果这大叔竟然利用自己的大刀配合上迷幻通天大阵勾勒出一个防御性大阵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一旁的众师兄弟,接大口的呼出一个好来!迷幻通天大阵本身只是用来迷惑敌人耳目用自己的身法来幻化出虚影,或来攻击或来逃跑避命。然而近日此大叔竟能一虚化实,倒不能不令人感到惊讶。
看着众人吃惊的模样,紫华月,确实一脸的不以为然。
正在大叔实战自己所学的时候,紫华月却突然跳了出来,“就让我来领教领教大叔师兄的高招!”随即抽出一把秀丽的挂腰宝剑向着大叔直刺而来。潇湘子正要出口阻拦,却见鬼谷子突然摇了摇头,也不在干涉,只是说要他们不要误伤了彼此。幻阵之中的大叔一见一位衣着亮丽的,身姿卓悦的妙龄女郎突然跳入自己所布下大阵,先来也是一吃惊,随后却笑了笑,“既然是没你要切磋,那为兄便奉陪便是!”胡须大叔也不生气,收了阵中杀招以待紫华月。
紫华月也不谦让,只见那剑,通溜溜旋转点向大叔,只听得拼拼通通撞击声不断响起。姑娘的剑势虽奇却也攻不破胡须大叔所不下的防御大网,看着那笑眯眯的胡须,紫华月顿时就来了气。却见她,攻击一顿,右手掐诀,中指一番,左手食指在空中画了一个亮丽的符型,用右手中指一点,那图形随即向四周扩大开来,慢慢的弥漫在姑娘的五丈左右。李贺一间此阵,眼神顿时一亮,阵法不是别的却正是前些日子自己所感兴趣的不动明王阵。李贺借此机会也正好可以看看此阵的威力,来判断此阵的利与弊。
看着阵外姑娘的变化,胡须大叔也是面色变了变,这刀阵所不下的防御网有两种破解之法,其中之一便是能够找出阵眼,其二便是以力破之。看这姑娘的架势似乎采用了后者。不过在紫月华施展出不动明王之后,胡须大叔自然能瞧得出其中的蹊跷,随后也是双手掐诀,将自己的自身修为一下子都施展了出来,看着那不断攀升气势的胡须大叔,鬼谷子眼神也是抖了一抖。姑娘的剑还是如往常一样直刺阵中,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的公式立即起到了效果,不过不知道是胡须大叔自己卖了一个破绽还是姑娘在法力大增后竟然真的能够以力破之。
胡须大叔看那剑刺来,玄机后跳一个翻身霎时间来到姑娘的左侧随手挥出一刀,那白色锋芒如冷雾凝冰一般竟化成一柄利刃直劈向紫华月。紫华月看着这道凌厉刀气向自己袭来,竟然直接一跃而起竟然将宝剑抛了出去。姑娘抛剑之后身体并没有在原地停留,而是双掌立时摆起自下而上,左右一搏直推向自己右方,只听轰隆一声,如惊雷一般闷响顿时爆裂开来。原来姑娘这一掌竟然,正好击上从右方再度攻来的胡须大叔。胡须大叔在一击受阻之后脸上也顿显乍异!这姑娘年龄不大,竟然能反应的如此机敏,真是不的不让人刮目相看。台上鬼谷子,面容之上露出了首次登台以来的第一个笑容,看那模样倒是对这二人合适满意的样子。
不过姑娘毕竟姑娘还是太小,在法力之力道之上还是不能与胡须大叔相比的。在不动明王阵的增幅之下却仍不能击溃胡须大叔,也是让紫华月内心郁闷不已。看着场中,静静对立的二人,场中爆发出一阵阵激烈的掌声。本以为二人的鄙视就到此为止了,却没想到这紫华月竟还不打算完。姑娘不知道用了什么秘法,一下子将自己的实力又提升大半左右。“再来”一声轻喝响起。姑娘再度朝向胡须大叔攻来,大叔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也只好迎难而上了。
“紫月吞天”姑娘在心中轻喝一声,竟然施展出家中绝学,那软剑顿时如灵蛇一般灵活自如。胡须大叔突然感觉到自己竟然不能够自控,看着面前不远处逐渐形成的紫色漩涡,大叔脸上首次露出了沉重的面容。这有紫月吞天他是听说过的,其威力之大,可谓是惊天泣地。就是不只这姑娘能够发挥吹出几成的力道。紫色漩涡逐渐稳定之后,便朝着胡须大叔攻来,其速度之快竟给人感觉到有瞬移的感觉。那大叔见实在是躲得不掉就索性将自身的潜能全力激发,打算拼上一拼。随着大叔全身气势权利激发之下,站在旁边的李贺,却突然的一惊,严重顿时显出惊讶的表情来!这大叔的气场竟然酷似一人!
第十二章 动人心魄,紫华月
幕色的风,彩色的武技匹练,交织在一起将整个天观殿映衬的绚丽异常。在比武斗场的外围,李贺用一副吃惊的眼神看者场中的一切,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一切都似乎超出了自己的预料,说是匪夷所思,也一点都不为过。
看着场中的胡须大叔,李贺竟突然联想到一个人,那个在半路接杀自己家人的黑衣人!李贺当时虽然没有亲眼见过那人,却对于那人的所发出的气场却是一场的熟悉。不过在接到自己父母的留书之后,李贺对于他的仇恨也是瓦解了,毕竟这人也没有对自己的家人下杀手,甚至最后还礼遇有加。李贺也并非就是那种小肚鸡肠不顾大局的人,当然事后去了解一下当中的缘由也是有必要的。
紫华月看到这让人讨厌的胡须大叔竟然又出狠招,也是心理面郁闷不已,暗骂道“你个老不死的,就不能让着本姑娘点,X你”!转眼之间,一股黑色的风暴顿时与姑娘的紫色涟漪对撞到了一起,天空之中竟然发出嘶嘶的毒蛇吐丝一般的音响。
在远处观战的鬼谷子一看这种情形当子啊丝毫不迟疑,赶紧大袖一挥飘了出去,随即只见他,大喝一声“封印”竟然活生生的将这狂暴的能量给控制在一个狭小的范围之内,不然的话,恐怕整个天观殿虽不至于被摧毁,但弄得杂七杂八却也是免不了的了!一旁的潇湘子见状也是屈指点向场中的二人,竟然强行将这二人给分了开来。
旁边的李贺看到这二人的诡异手法也是暗自自叹不如,鬼谷子捋着自己的胡须,笑眯眯的看着场中这一对冤家,那情景倒是对这二人的表现颇为满意。“你二人先退下吧,来人给他们赐座”,旁边的侍从愣了愣神心想“啥,赐座?我没听错吧!”,“在那呆着干啥?还不快去!”鬼谷子横眉一竖对那俩人呵斥了一声。那儿人赶紧的唯唯称诺,急速的搬了两把椅子。“哎,这就是实力的好处呀!在这个世界脸面上,不是靠别人施舍给你的,是要靠自己争取的!”李贺暗自在心中叹了一声。
紫华月,坐在胡须大叔旁边小嘴不满的只对着那大叔鼓着,时不时的还会弄几个冷眉过去,可那大叔竟像没看见似地,还在自顾自得只乐着。接下来的展示自我就不再是单传的展示了,而是效仿前两位一样换成了比试!比赛的先后顺序是按抽签决定的,李云峰和彭松竟然鬼使神差的碰到了一起,李贺也只好乐呵呵的摇了摇头,对于这种比试他一向是不怎么热衷的。李贺虽涉世不深但为人低调却也是做的很好的,所以平时他也并不怎么显山露水。
雾在树林间游行着,像长了脚一般渐渐地爬上了山之巅来到这比武的赛场。乳白的,蠕动的,迷离的,雾是庞大的神物,是神物的嘘气,替满谷拉起幔子,替山水遮住正在梳洗的面容,雾游行着,沿着山岩向上升。走了一段长途后,停在这嘴上一棵亭亭如车盖的黄桷树下,一边饮着木桶里的施荼,解衣当风,一边望下山谷,满谷的杉树,一便审视着这广场之中的人群,其神韵之强,值得人们去叹息!场中二人,被这冬日里升起的迷雾浸润包围,身形脸孔渐渐地变得若隐若现,一些修为低下者竟不能看的透彻了。
迷雾之中,二人遥遥相对,短暂的距离竟有着说不出的遥远。二人相互一抱拳,说了个请字,便自顾自得凝立不动。那二人貌似在找对方的破绽又是在思索如何的攻击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