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另一个故事 作者:晚桉-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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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风带着门便猛地关了起来。
外面是一对住店的夫妻在争吵,似乎还摔了东西,乒乒乓乓一阵嘈杂。
佐助上身火热的皮肤一寸寸贴着她的身体,他轻轻抚摸着她满是薄汗的额头,一点点亲吻着她的眉毛,她轻颤的眼皮,她小巧的鼻子,一路往下,无比熟悉。
嘴唇在她的锁骨流连,让她近乎沦陷。
门外那对夫妻的争吵声越来越大,后来又加入了劝架的人,一时间变得热闹非凡。
一道薄薄的门,门外门内仿佛两个世界。
佐助再次抬起了头,寻到她的唇,这次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深深地吮吸品味。
千裕无声地试图反抗,却发现自己推开他的手在发抖。
他伸手去解她的腰带,她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地抬起手去遮住他的眼睛,在触上他眼前的纱布时,微微一顿。
门外的夫妻似乎吵崩了,听到有人摔门而去的一声巨响。
千裕被分了神,当佐助的指腹滑过她的腰肢时她才大梦初醒一般。
“千裕。”
他低声叫她的名字,带着点急促的呼吸,仿佛一个喝醉了的人,却依然沉溺,不愿醒来。
太阳落山了,月亮升起来,千裕从房间里走出来,发现双脚还在打着颤,她看到院子里坐着一个人,正在鹿威的池边掬着水玩。
是下午和丈夫吵架的小岩井太太。
听到有人推门的声音,她转过头来,看到千裕,朝她微微一笑。
千裕朝她微微点了点头,把有些尴尬的表情隐藏在了月色的阴影之中。
“能陪我聊聊吗?”
面对对方的邀请,千裕略微愣了一下神,随后缓缓走到她的身边,坐下。
“不去追他吗?”千裕问。
小岩井太太摇了摇头,竟然露出了一点笑意:“大吼大叫着说再也不回来的人一定会回来的,真正想要离开的人啊,只会挑一个晴朗的日子,随手披上一件外套,然后再无归期。”
听了她的话千裕低下头若有所思,没有接话。
小岩井太太侧头看她,问道:“你们呢?会不会吵架?”
千裕脸上微微一热,还是第一次,和佐助被别人称为“你们”,有种异样的亲密。
她想了想,说道:“大概是太过珍惜了吧,觉得每一分每一秒在一起都有些不够,也就不会吵架了。”
小岩井太太看她,似乎又是在透过她看其他的什么人,她笑了笑,说:“过日子啊,可是件很琐碎的事,所以还是找个非他不可的人比较好,这样比较珍惜,才会觉得他说什么都是对的。”
“难道不是遇到了之后才觉得他独一无二非他不可吗?”
小岩井太太看着千裕脸上非常满足的表情,侧过头赞同地笑了笑:“这样说也对。”
“那我已经遇到了。”
千裕抬头看着天,那弯皎洁的月亮,此刻已经害羞地躲到云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糖是无毒哒
感觉自己写得一手小黄、文
还要继续放糖吗,还是甜腻了咱们走剧情了
以及,不如我们建个群交流一下呀,想到我要写斑爷同人然而我对这位老祖宗并不那么了解感到好心累
☆、第 60 章
早上醒来的时候,千裕听到门外有女人的歌声,绵长而轻柔,仿佛一个未醒的梦,她翻了个身,下意识地去寻找那个温暖的怀抱,却发现不知何时,身侧的床上已经空无一人了。
窗帘开了一条小缝,泄进来一线阳光,正好打在洁白的被子上,一半在阴影之中另一半白得晃眼。
她撑了一个舒服的懒腰,用手捂住打呵欠的嘴,将脸捂进被子里,贪恋了片刻的温暖和香气,终于翻身下床。
隔着一扇薄薄的门,门外那个断断续续的歌声有些模糊,她揉着眼睛拉开门扇,看到了小岩井夫妇。
她浅浅一笑,果然回来了啊。
小岩井太太在院子中洗头,水中漂浮着红梅的花瓣,小岩井先生坐在她身侧,动作轻柔地理着她的长发,水流的声音轻而缓,在院子中慢慢地流淌着,小岩井先生一下又一下地轻抚拍打着她湿润的发尖,时而替她擦一擦沾到了额上的水珠,两个人不经意间目光相接,对视璀然一笑。
小岩井太太手上拿着一支红梅,表情天真地像个孩子,她断断续续地唱着歌,像是柔和的春风——
“常思人世飘零无常,如置于草叶之朝露,映照水中之明月
咏叹繁花似锦,未带赞美已随风凋零。
南楼赏月之名流,亦似浮云消逝于黄昏。
人间五十年,放眼天下,去事如梦又似幻。
虽一度受享此生,又岂有不灭之理。”
听完她唱的歌词,小岩井先生皱了皱眉,轻斥自己的妻子:“怎么唱那么悲伤的词句。”
小岩井太太嘻嘻一笑,眼角浮起了细微的皱纹,神态却依然活泼如少女,她轻轻偏过头,带起了一阵水波声。
“谁让你昨天和我吵架,我伤心了,唱的歌也自然令人伤心。”
千裕轻倚在门廊上,看着院子里吵闹的夫妻,一阵微风吹过,廊檐下的风铃发出悦耳的声音,带着柔和弥散的草木香气,还混合着馥郁又清淡的奇异花香,从苍青的檐角望下去,庭院里一棵树上不知何时开了浅紫色的花,骄傲地站立在枝头,迎风招展。
春天来了。
千裕扬起了一个笑意。
千裕把脸埋进湿润温暖的毛巾里,感觉自己刚才被风吹拂过冰冷的皮肤一点点复苏过来,这时候有人敲门,千裕微微挑了挑眉,打开门,看到了满脸笑容的小岩井太太。
“你要不要去雪山?”
千裕摇了摇头,说道:“我还是不打扰你们了。”
小岩井太太面上一红,半是责怪半是羞涩地说道:“才不是,他懒死了,才不去呢。”
千裕下意识地看向了小岩井先生,发现他也正望着这边,朝她微微鞠了个躬,似在拜托也像是在表达歉意。
千裕极目远眺,天空蓝得如同一块晶莹巨大的宝石,被苍青色墙遮住大半的雪山只露出一个小小的雪山顶,仿佛漂浮在空中,阳光柔和地洒在雪山上,衬得一片银白。
天空之中飘来一朵洁白的云,把雪山渐渐挡在了身后。
千裕如同受蛊惑一般,点了点头,对她说:“好。”
越往上爬,空气越渐稀薄了,风吹拂着千裕的长发,遮挡得她眼前一片迷离,她听着耳侧雪花簌簌落下的声音,感觉自己的呼吸渐渐沉重了起来,她还拉着小岩井太太,感觉到她的步伐有些微微发抖,便转过头去问:“还要继续往上爬吗?”
她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而小岩井太太则是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她抬起头看千裕,过了许久才重重地点了点头。
千裕笑了笑,稳了稳神,再次迈开了脚步。
终于爬到了山顶,千裕慢慢地拉下兜帽,然后就屏住了呼吸。
阳光刚刚照射到山巅,折射出璀璨无比的光,天空低得仿佛触手可及,几片云的阴影投射在干净纯粹的雪上,白雪皑皑光影斑驳,美得不可方物。
千裕觉得刚才爬雪山时堵在胸口的那口气一下子舒了出来,眉目一片清明,心上像有涓涓细流趟过。
她侧过头看一旁的小岩井太太,对方显然也被这片景色迷了眼,慢慢地张开双臂,仿佛在拥抱这一片神赐的美景。
“这座雪山有名字吗?”千裕问她。
问完之后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明明她才是汤忍村的人,对于这片大概能够称作故乡的土地她却毫无了解。
或许是她的声音太轻,被吹散在了风中,小岩井太太没有回答她。
她不再问话,扭头去看每一秒都转瞬即逝的美景。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小岩井太太忽然说:“为什么要有名字呢?有没有名字都不会对此时眼前的震撼有所影响啊,人们总说旅行能够涤荡心灵,其实冲击也就这一会儿会儿,人们会再次回到琐碎的世俗中去。”
千裕一愣,身旁的小岩井夫人没有看她,只是极目远眺,刚才的话仿佛只是喃喃自语。
“大概雪山也会觉得烦吧。”千裕笑了笑,“无数的人跑到山上来涤荡灵魂,其实雪山根本不想超度谁啊。”
小岩井夫人也笑了,看向千裕的方向正要说话,忽然愣住了,微微张开了嘴。
千裕看她吃惊的表情,顺着他的目光方向望去,也睁大了眼睛。
悠马站在雪山山顶,山风在耳边吹拂,圣洁素白的雪山之巅仿佛没有温度。
天空中的云彩好像鱼鳞一样层层叠叠,铺展开来挡住了阳光,唯独东面仿佛被施展了魔法,破了一个大洞,光线直直地照射下来,平时那触摸不到的光亮,此时忽然有了形态。
那一刻,悠马似乎觉得见到了神明。
他像是被那道光亮蛊惑了一般,轻轻往前迈了一步。
悠马张开了双手,忽然感觉自己轻盈地像一只鸟。
风很大,从他的四周穿过,他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沦为了自己的背景。
他这一生,浑浑噩噩,在无个噩梦之中惊醒,触摸到现实的那一刻却陷入了更深的绝望。
可是当他回望的时候,他却惊恐地发现,他找不到一丝自己的足迹。
一直都是半死不活的样子,无所牵挂,也不被人记起。
可是这个时候,他忽然觉得就像眼前的阳光,他触碰到了自己的灵魂。
他又往前走了一步。
前所未有的刺激感仿佛一壶烈酒从天灵盖上浇了下来,吸入肺里的空气都仿佛带着冰渣,却让他有再次向前的冲动。
他刚迈出脚,周围的风却停止了,悠马的动作也停在半空之中,几秒之后,他忽然感觉到有人用近乎拧断他手腕的力度一把将他扯了回来。
他感觉眼前一片晕眩,下一秒,便被人拽住了领子,恶狠狠地摔到了雪地上。
他抬起头,看到千裕冷酷地看着他,她的脸上满是不正常的潮红,剧烈地喘息着,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不能呼吸,见悠马愣愣看着她的表情,她露出了一个嘲讽的表情——
“真没出息。”
她说。
说出这几个字仿佛用尽了她的全部力气,心肺犹如被利刃狠狠地贯穿,剧烈地疼痛瞬间传遍全身,视野渐渐模糊起来,眼前白茫茫的苍雪和对她露出怯意的男孩都天旋地转起来,体内灼热如火而又寒冷如冰,千裕一仰头,一口鲜血喷出,她半跪到了地上,周身都是近乎惨烈的血红,在雪上,仿佛素绢上落下的大片红梅。
“千裕?”
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千裕最后一丝涣散的神智被刹那聚拢,她回过头,看到渐渐朝她行来的颀长身影,雪山之上却如履平地,黑色的大氅随着脚步微微飘拂,眼睛上缠着一圈纱布,因为看不见,几乎一个趔趄摔了下去,最终还是直直地朝她走了过来。
他的神色依然是冷肃的,步伐平稳无异,但却让人觉得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似乎有瞬间消散的怒气,悠马看他朝自己的方向走来,感觉身体不自主地开始打颤。
终于,他走到千裕面前,千裕还没来得及说话,佐助已经俯身下去,一把将她抱起,再也不多言语,只是往山下走去。
“等等。”千裕拉了拉他的衣袖。
佐助被蒙住的双眼微微看向她的方向,然后转头看悠马,冷声说道:“你,跟上。”
明明他的态度恶劣至极,悠马却觉得有种无形的气场,逼迫着他按他说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