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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神雕侠侣同人)冷峻师妹俏师姐-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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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莫愁奇道:“何以要偷偷地看?”
  老顽童抓抓头,道:“若是他看见我,呼我救他怎么办?我怎好意思不救?”
  “原来如此,我一定叫你。”
  老顽童绕着她打转,啧啧称奇:“那你说得这么厉害,定然是刘处玄的弟子?我还不知他肯收这么小的徒弟。”
  “刘处玄?他有个徒弟叫赵志敬,自称第三代弟子里武功第一,不知你识得不识得?他连我的小妹子都打不过,还是免了吧。”
  “那你莫非是丘处机的弟子吗?奇了奇了,难道是我教的吗?我怎地不记得了?”
  李莫愁一笑,听他管孙不二叫“小姑娘”,又直呼全真七子的名字,已知此人便是王重阳的师弟老顽童周伯通,现在天下的道士倒有七八成属全真一脉,他是重阳祖师的师弟,天下小道士有一大半是他的徒子徒孙,自然要听他的话和他玩。
  老顽童抚掌喜道:“我想到了!我试试你的武功便知!”
  他忽地一拳打来,李莫愁玩心忽起,用全真武功与他对拆,老顽童故意打得颠三倒四,第三招换到第五招、第七招与第八招颠倒,这套“养心拳”是一套内家拳法,花巧不多,诀窍全在劲力上,一般人不练十年二十年绝没什么大威力,入门浅的弟子从没几个会专门使出来,李莫愁不但劲力老道,连他的变招居然也能临时接上。
  老顽童咦了一声,忽尔出拳从旁打击,李莫愁伸手去拦,岂知触手空荡荡浑不着力,她忙往后撤,老顽童随即跟上,粘着她追打,所用招数已非全真武功,李莫愁连番格挡,与他双手相接时,仍能感受到其中劲力以全真内功为底,当下暗运玉女心经,将老顽童的劲力挡了回去。
  这一下力道拿捏得极巧,老顽童力道刚出就被退回,他首次失利,却并不着恼,反而拍手笑道:“小道姑,刚才那一招是怎么回事?是谁教你的?”
  李莫愁道:“是我自己想的,怎地?不是要玩捉迷藏吗?是你先藏还是我先藏?”
  她见此人气不走,转眼又生一计,等老顽童去藏时丢下他走掉,留他一人空等人来找。果然老顽童道:“自是我先藏。”
  李莫愁欣然道:“好啊。”
  她便闭眼数数,数到一半,偷偷张开一条指缝偷看,却听到老顽童嘻嘻笑道:“小道姑,从前我老是被人骗,所以防你骗我,我拿了你这个东西,你找到我,我就还给你,啊?我去躲了!”
  李莫愁拔足便追,老顽童拿去的东西白白似一团冰绡,不是别的无关紧要之物,正是小龙女留下的一只金丝手套。
  
  卷五:幽谷多情
  
  第84章
  
  她一路直追,可老顽童轻功奇绝,在山中左躲右躲,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再没了一丝痕迹。
  李莫愁灰心丧气,一掌击在树干上,不料掌中微微刺痛,她心中奇怪,凑近了查看,只见树干上画着一只乌龟,她又看四周,在另一树干上发现一只兔子,刻痕很新,想来老顽童怕她抓不到,在这等候了一阵,又等得无聊,故而在树干上涂鸦。
  这刻痕并非以利器所刻,而似是用小树枝所为,所刻之痕深刻连续,竟不为工具所限,此人内力实是深不可测,又想到他那些奇怪的招式,心知自己追上了也打不过,只得陪他把游戏玩完,以期他说话算话,归还信物。
  她搜来搜去,再无刻痕,只得朝着刻痕最多的方向找去。果不其然,走了一个时辰,又找到了新的刻痕。如此追追找找了一天,又失去了痕迹。
  转过一个山谷,她立刻感觉到前方肃杀森然,气氛陡变,不是田园风光。再一望则见蒙古军中九尾大纛,心想老顽童多半也不会去蒙古军营,便想找别的路。
  正在此时,路上有两匹马冲来,马上载着蒙古骑士。李莫愁不欲生事,藏在树后。但听马上骑士大谈白胡子老头可恶,竟将王爷的王帐也弄倒了,不由得心道:老顽童果真艺高人胆大,竟然只身去闯蒙古军营,却不知所图何为。
  俄而那骑士话锋一转,说老顽童在营外被一伙绿衣人抓住,向东去了,法王也已追了过去。
  李莫愁忖道:法王可是金轮法王?老顽童拿着师妹的东西,我定然要追回来,可金轮法王也颇使人忌惮,需得小心跟着,莫要被他们发觉,当下也动身往东。
  幸而前面那些人并不想着隐匿行踪,地上颇多脚印痕迹,李莫愁循着一路找过去,遇一溪而止。她顺流走下去,见一野渡空余绳索顺水下漂,心知找对了地方,环顾四周,见水边有一段枯木半泡在水中,心念一动,一脚将枯木踢进水里,自己站了上去。又浮行一段,溪水插进深林之中,而水甚急。好在她轻功高绝,这点起伏并不放在心上,若有浅滩,她就干脆飞身上树走一段,有时在树顶眺望远处,还能隐隐看到远处似有人行进。
  她在水中行至一片水中大树前,水分两股,一边浅窄,一边深阔。她便往深阔处去了,绕过这树丛时,她心中微觉有异,遂回望一眼,见另一边水道出口处淤积的树枝树叶自一段浮木之后缓缓流出,那处一段拦路的浮木似是被人搬开,附近岸上还有甚新的一个脚印。她心念一动,折下一段树枝当做船篙,将这一段浮木撑进了那窄窄的河道里。
  这水道狭窄,细看岸边有不少磕碰的痕迹,都十分新鲜,李莫愁便知走对了路,往前走,又是一树丛,树根上黑色的水垢被蹭掉啦一些,居然是往树后走的。她亦往里撑去。
  石壁似斧凿而成,而溪水碧绿,中生白烟。两岸渐高,不多时便只余一线天。一线天渐渐合拢,头上不再是青天,而已是山崖石洞,洞中岩石奇诡,周围一片黑暗,只背后略有微光。李莫愁凭着夜能视物的本领将这里看了个通透,暗暗称奇,忽又叹气心道:不知师妹去了哪里,等此事了结,可以带她来这里玩一玩,看一看,就算她是个小木头,看到风景秀丽的地方,也该会有些表情吧?
  溪流之上的石壁越压越低,离水面不过三尺余,李莫愁屈身浮木之上,心中直怀疑走错了路。
  幸而过不多时,前面忽现一丝亮光,头顶重又豁亮起来,两岸峭壁青山,极尽清幽,鸟叫兽鸣,隐隐汇于山谷之中,无端端透着一股凶险。
  如此又行出三四里,迎面出现了一块屏风似的大石。李莫愁不见前人,只怕走错,遂跳起来站在大石之上,又见两旁水岸布满脚印。当下一脚把浮木踢进溪旁树林中,踩着高起的石头往前走去。
  此时溪水已是极狭,流速也甚缓,李莫愁在终南山住了那么久,见惯山溪,知这溪水已快要到头,过了这几块大石下岸步行。走不多久,便见一处脚印凌乱,折而上山,想是金轮法王众人在此登岸。她沿脚印前进,一边忖道:他们人多势众,我需不能惹上他们才是,免多生枝节,只要寻得老顽童何在,问他要来师妹的东西,离开此地便是。
  山路蜿蜒而上,越走越陡,天光渐暗。她从山顶往下俯看,隐见此处山水秀美,几个石屋自成一片,在繁花掩映下越发显得古拙朴实。石屋之后两山夹谷,中间又有一片房子,白墙灰瓦,乱布缤纷树丛之中,山后大片农田,中夹花树,尽得桃源之意,不禁令人悠然神往。
  天色已很暗了,此地却让人觉得古怪,这里的人既然能将老顽童都捉来,想必是有些别人没有都本事,进去探路自须更加小心。
  那几座石屋之前仍有火光,可不一会便黯淡下来。后面的屋舍之中更无半点亮光。李莫愁趁暗混了进去,在其中走了一趟,其中仍有绿衣人在巡逻,看上去似练有武功,可又不高,不知有何能耐能捉到老顽童,又不知老顽童到底怎么跑到这世外桃源一样的地方,将人得罪个遍。她将这里粗粗逛了一遍,摸了个大概,又出了这片山谷,回到之前站立的高岗之上。
  李莫愁悬绳而卧,准备养足了精神白日再行前往探查。可是明明已经很困了,看着满天星子却无法入睡,模模糊糊总是想起小龙女来。那小孩儿一人独身在外便是这样睡的吗?刮风下雨却又如何?她是如何遇到那三个年轻人,这三人说了我什么坏话?她不愿见我,可是因为听了什么传闻么?
  可李莫愁杀人如麻,她难道不知么?莫不是当真因为我不守诺言,而对我伤心失望么?若当真如此,我更需快些找到她,与她好好解释清楚才行。
  她思来想去,无法成眠,身旁一片花海,清香不住扑鼻而来,让她总想起那满身甜香的小孩儿,心中更是烦乱,几次都忍不住跳下来来回走动,直至快天明之时才渐渐睡去,起身时已是日上三竿了。好在树冠巨大,一直将她遮在荫处,腰晒在外面,倒是十分暖和。
  青天之下,这桃花源似的谷中更显绝秀,李莫愁无心多看,展开轻功潜入建在中间山谷里的石木堡垒之中。
  她在房顶上躲着,听下面那两个绿衣弟子闲聊。
  那起头说话之人瞧来甚喜嚼口舌,当下将老顽童在前殿所作所为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讲他如何冒充潇湘子而将人藏在茅房后面,如何在厅上讥讽谷主祖上喝过杨贵妃的洗脚水,又如何脱光了衣服说自己没拿谷中诸般宝物,讲得是口沫横飞,李莫愁在他二人头顶上站了许久,也没能发觉她。
  李莫愁心道:原是他在此毁炉盗宝,才给人追杀。这厮行事颠三倒四,浑无轻重之分,无怪乎要给人装在渔网里带回来。
  她自己也给老顽童周伯通偷了东西,此时倒对这些古古怪怪的绿衣人生出些许惺惺相惜之意。
  这两人说话口音奇怪,有些不好懂,李莫愁一走神,便漏了一段,听那两人已开始讲另一件事。
  只听那人压低了声音,道:“不错,来的那几个外人里有个年轻后生,见了咱们新主母,霍地站起身来,撞翻了椅子,自己也险些摔倒。”
  “这是何意?”
  那人诡异地笑了一声,“那就不知了……不过那后生一开始道‘你、你、你怎可、怎可忘了我们当初说的话?’”
  另一人摇摇头,道:“这成什么话?莫不是旧情人追了来。”
  李莫愁心道:杨过这小贼当真了不起,刚被全真教的牛鼻子赶下山来,就惹上了一身情债,先有无双,后有那姓程的小姑娘。这两个丫头之前一直与杨过在一起,这新主母想来不是这二人之一,不知又是何人。偏偏世上就有这等人,惹得姑娘家前仆后继,他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唔……你我小声些,莫要叫人听去,告到谷主那里……新主母生得像是仙女下凡一样,难保没有几个狂蜂浪蝶为她舍生忘死,可是……”
  “可是?”
  “我瞧她神色如常,说‘阁下说什么,我并不太懂,阁下是不是认错人了?’”
  旁边那人道:“莫非当真不认识吗?这可……这可……这可稀奇了,世上哪来这么多相似的美人?”
  “这后生大约也是这么想的,仍是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怎会认错?我日也见你,夜也见你,怎会认错?’”
  “他怎么讲得出这样的话!我若是谷主,该当场封喉了。”
  那人哼哼笑道:“我们谷主怎似你这等凡夫俗子?谷主甚是大度,并未动气。”
  他那同伴恨道:“他毁主母清誉,岂能放过他!”
  那人道:“多半是因为这位新主母,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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