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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我的老婆是毒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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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这玉笛是送人还是……”

他“啪”地阖上盒盖,神秘地一笑,“秘密,恕不奉告。”

※※※※※※

春江,西岳国名不见经传的一条小河,因为这里水浅难以行舟,所以历来罕见人迹。

今夜月圆,河岸却有一黑一白两道人影投映在波光粼粼的湖面,偶尔,还有断断续续的笛音飘起,但却懒洋洋的,音不成曲。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这是你最喜欢的诗句。今夜约我到这里来,莫非就是为了这首诗?”黑衣人优美的唇形率先翕动,望着站在身边的白衣公孙,悠悠开口。

公孙将笛子移开唇边,眉尾挑起,“难道你不觉得临江吹笛才配得上你这支笛子的风雅吗?”

“听你笛音的不该是我,而是佳人,那才是真正的风雅。”黑衣人露出一个戏谑的表情。

他的眉宇沉了下去,“佳人?你是说家人,还是佳人?无论是哪一个,我都不需要。”

“我近来听到不少有关你的传闻,似乎也有名门闺秀为你动情,以你的丰采翩翮,要找一位倾国佳人,当不是难事。”

“那你呢?”公孙反唇相稽,“身为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多少佳丽望登龙门,你的佳人可找到了吗?”

黑衣人的神情微动,像是有些尴尬,又有些怅然,“黄金万两易得,知己一个难求。你知我身世飘零,从来不敢信人,美人如花隔云端,还是看不见为好。”

他后面两句话来得有些贸然,让公孙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你指谁?难道是……”

黑衣人抬起手止住他后面的话,“不说这个,我请你来,其实是有件事情要问你。你看,这是什么?”

他翻起手,打开握在掌中的一个纸包,里面散碎着一些药渣。

公孙低头闻了闻,面色微变,“是毒药?从哪里来的?这药谁吃了?”

“这你不用管,我只想问你,这药的毒性有多强?是否会置人于死地?”

公孙微蹙起眉心,“下毒之人手法高明,一时间我也不能判明这里头到底有哪几种药材,不过毒性并不猛烈,都是缓发的,吃的人如果只吃上一两天,对身体无大害,但若经年累月的服食,肯定难逃一死。”

黑衣人的眸光乍现出一丝寒意,嘴角却挂着笑,“很好,多谢了。”

“你……”公孙困惑地看着他,“不是有人对你下毒吧?”

对方沉沉地微笑,“你听说过蛊毒吗?”

“有所耳闻。”

“我在许多年前就已经中了这种毒,这一生都不可能化解了。”黑衣人的笑容冰冷无色,公孙先是一惊,而后霍然明白这句话背后的深意。

不是蛊毒,而是情毒,中了情毒的人,一生一世都会与对方牵扯,化解不了。

蓦然间,他想起仇无垢,他与她,每年相约的毒局要到何时方休?难道也要纠缠一生一世吗?

悚然微惊,仿佛江风凉凉地吹过他的心,从里到外都是冷的。

第五章

又是在这萧萧林叶之前,公孙将玉笛放在唇边,那可以穿透黑夜的笛音婉转而起,甚是缠绵。

大概一炷香的工夫,林中有道人影淡淡现出,然后是仇无垢的声音,“现在就来我离愁谷挑衅,不觉得早了点吗?”

公孙淡淡道:“有事问你。”

“请问,但我未必要答。”她的身影终于清晰,停在距离他身前不过两三尺的地方。

“虽然你可以不回答,但是为了你的清白,我觉得你还是说实话比较好。近来有没有再害过人?J

她的眉一凝,“什么意思?”

“你离愁谷如今名声赫赫,但是你这一身用毒的本事如果只在离愁谷中,只怕无法施展开吧?”他噙着冷冷的唇色,“公孙家有人中了毒,很像是仇世彦下的手。”

她轻蔑一笑,“那不可能。”

“你为何如此肯定?”

“我母需向你解释,但我的确肯定。”她的目光停在他手中的笛子上,“从哪里弄来的?我竟不知道你也会吹笛子。”

“本来不会,被迫学的。”他转着手中的笛子,意味深长地笑,“怕再被人置于死地,向来以为动手不如动口的我竟要去学武功,又为了不让那些蛇虫鼠蚁突然袭身,我还要去学吹笛。”

“这么说来,是拜我所赐?”她的秀眉扬起,“其实你真该感谢我。原本你对毒药几乎一无所知,现在却是解毒的高手,这些能耐在你将来振兴公孙医馆时也是大有用处。”

“是要谢你,但我想来想去,唯一能谢你的,就是在今年试毒的时候再赢你一场。今年,该是第十年了吧?”

公孙的眸子静静地投注在她身上,十年的光阴在彼此的身上都做了不少改变。她早已不是那个娇小的少女,宽大的衣装也难掩她玲珑有致的纤长身材,连那张本来还有几分稚气的面容也越来越透出冷艳之美。

她晶莹剔透的明眸与他专注的目光一触即分,“十年,你觉得很长吗?”

“弹指间而已。”他也移开目光,将话题拉回,“毒既然不是你下的,那就算是我请教你吧。什么毒药会让人全身出红疹,高烧不退?”

“请教?这算是求我吧!”她微笑道:“若我告诉你答案,我有什么好处?”

“今年试毒我若输了,除了命,这支玉笛也一并归你。”

“原来这支玉笛和你的命是同等份量的?”她低喃之后,仰起头,“北驼峰的蛇粉,会让人全身红疹,高烧不退,呕吐不止。”

“会让人浑身散发香气吗?”

“香气?”她想了想,“北驼峰还有种红兰花,据说香气袭人,如果放在蛇粉中可以去除蛇毒的腥味。”

公孙释然地长吁一口气,“那就是了。”

她斜睨着他,“就为了这件事,大老远跑来问我?”

“想问你的事情很多,但你不会说,所以我也不问。”他静静地沉吟了会儿,抬起眼看着她,“那个言萝还时常来找你?”

“对她有兴趣?”她戏谵道:“不过要赢得她的心可不容易。”

“你有没有想过,她天天在江湖上玩命,杀人无数,早晚有一天会把你给连累?”他认真地劝告,“那些恨她的人,都知道她与你是至交,若是他们群起而攻,你这里会成了争斗的战场。”

“会吗?”她无所谓的样子,“我离愁谷也不是什么人都来得了的。”

“除了上天,或是入海,天底下让人去不了的地方并不多,更何况,我十年前就能破解的毒阵,怎知就没有别人能破?”

“你是怕我提前死在别人的手里,不能为你准备灵药,所以特意来提醒我的?”

“身为医者,我应当有颗济世救人的良善之心。”他噙着一抹难解的笑,“但是如果出事的人是你,我不知道自己是袖手旁观看热闹好呢,还是推波助澜出一臂之力,更或者,你本就该死在我手里?”

她的脸色倏然一沉,盯着他的眼睛,片刻后转身返回密林深处。

但他并没有急着离开,反而是在原地坐下,悠悠然然又吹起笛子。

清风朗月,树海密林,有笛声相随,未尝不是件惬意的事情,只是吹笛的人和听笛的人是什么心情,就只有天知道了。

※※※※※※

公孙坐在菊花楼上喝茶。

菊花楼之所以被命名为菊花楼,便是因为它的菊花茶口感甚佳,每日到这饮茶的人很多,公孙喜欢在一个固定的位置上饮茶,从这可以看到街上的一切,这也是每年他与仇无垢试毒时必坐的位子。

距离他们约定的日子还有几天,今天他的对面是空的,而他的注意力俨然被旁桌的茶客吸引过去。

那是主仆三人,两仆站在主人左右两侧,主人则坐在桌边饮茶。

在集乐镇这小小一方土地上,能有大人物出现是很不容易的事情,虽然不知道这主仆三人的来历,但是直觉告诉公孙,他们来头必定不简单。

主人是个面如冠玉,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衣着考究,腰上是把镶珠嵌玉的宝刀,手上还戴了只翡翠戒指,看上去这个年轻人的心情不错,他每饮一口茶,表情都是愉悦的,仿佛有什么高兴的事情。

倒是那两名站在左右的仆人面沉如水,完全是一副保镖的架式,让公孙看了觉得好笑。

终于,他过分关注的目光引得那两位保镖不悦,其中一人瞪来一眼,喝问:“看什么看?”

公孙嗤笑,“难道你们让人看不得?”

那年轻的主人伸手一拦正迈步的仆人,“阿刚,别这么莽撞,出门这一趟你已经给我得罪不少人了。”

那声音清越,带着几分西岳边境人才有的口音,让公孙更加好奇。

年轻人对公孙拱拱手,“这位兄台,我下人无礼,你别见怪。”

“好说。”他也以礼相待。

年轻人端着茶杯走到他桌前,问道:“这位兄台,我看您丰采照人,可否交个朋友?”

没想到对方如此爽直,公孙虽有些吃惊,但也微笑伸手,“请坐。”

年轻人一坐下就报出自己的名号,“在下复姓诸葛,单名一个‘镜’字,初来此地,人生地不熟的,有许多事还想请教兄台。”

“好巧,我复姓公孙,也不是本地人士,不过诸葛公子若有什么问题可以尽管说,我当知无否言。”公孙对这个名叫诸葛镜的年轻人很有好感。

诸葛镜喜上眉梢,“那就先谢过公孙兄。小弟这次来是想找一处名叫离愁谷的地方,不知道兄台可否见告?”

公孙一怔,“离愁谷?!”

“是啊,公孙兄应该听说过吧?”

看对方一脸急切的样子,公孙思忖了片刻,“离愁谷距离此处不远,往南二十里,骑马半日就到。”

诸葛镜喜道:“真的?太好了,那再请问公孙兄,可知道离愁谷谷主仇姑娘现在是不是在谷里?”

公孙的心头一震,“诸葛公子有事找仇谷王?”

一句话掷去,诸葛镜的脸颊竟好像有些红了,讷讷地回答,“一点私事。”

这种神情着实暧昧,让他心里滋味都变得怪怪的,不动声色地探问:“莫非诸葛公子与仇谷王是老友?”

“素未谋面,不过……”诸葛镜有些尴尬地笑,“也许将来会是。”

公孙低吟,“没想到她也会有朋友。”

“阿刚,一会儿我们去离愁谷,你先帮我把帖子送过去。”诸葛镜吩咐仆人之后,又笑着对公孙说:“听公孙兄的口气,似乎对离愁谷满熟的?可不可以为小弟引路?”

公孙眼波一闪,回笑,“乐意效命。”

※※※※※※

诸葛镜是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来的,而公孙在外除了行舟从不骑马,诸葛镜为表敬意,非要将自己的马让给他骑,让菊花楼的人另外帮他雇了匹马,再跟公孙并辔而行。

诸葛镜是个性子开朗的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只是从来不提及自己的出身来历,也不说他来找仇无垢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公孙表面与其谈笑风生,心中却是冷眼旁观,暗暗揣测。

转眼离愁谷已到,只见那个先行的阿刚站在入口处愣愣的,满面愁容。

“阿刚,帖子送去了吗?”诸葛镜扬声问。

阿刚单膝跪地,“少主,属下无能,这里多是毒虫,属下不敢轻易冒进。”

诸葛镜面露难色,“哎呀,那可真是麻烦了。”

公孙自袖中抽出那支玉笛,“在下可以为诸葛公子尽一臂之力。”

诸葛镜先是一喜,进而又困惑地看着玉笛,不知他要做什么。

公孙只是吹响玉笛,眼波悠悠地望着密林深处。不消片刻,有道绿影移来,接着是女子清脆的声音,“公孙公子一大早就来扰人清梦啊,太失君子风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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