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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盗墓笔记同人)[盗墓笔记同人][黑花-瓶邪] 戏骨-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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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无论如何黑瞎子不是什么好人,但霍秀秀总还算个好姑娘。
  她见解语花略微沉下脸来,心说罢了罢了,还是正事要紧。便道:“小花哥哥,清盘的时间定了么?”
  解语花颦着眉瞪满脸无辜的黑瞎子,道:“王八邱憋不住了?”
  “嗯……,暂时还没有太明显的动作,可据说他知道傅六爷把堂口交给你的事后,差点气死哦。”
  解语花冷哼:“蠢蠢欲动,他那边先放着不用理,明儿去趟东三街。”
  豆子问:“哦,去查账么爷?”
  解语花点头,道:“堂口收回来后晾了几日,有些人有些事倒看得清楚些。正好也秋季了,几个堂口的账都得拿出来晒一晒了。”
  霍秀秀蹙眉道:“那这几天的空白,不正好让他们有机会改账本么?”
  豆子笑道:“那怕什么,有什么猫腻我们还能不明白?堂口本账在六爷那里有记录,梁律师已经传真过来了。”
  解语花道:“豆子,你明天不用跟着我,有别的事儿叫你去办。”
  这时候一直在旁边听着的黑瞎子悠悠然道:“哦,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啊。”
  解语花瞪他一眼,道:“吃饭!”
  【二】
  饭毕。
  霍秀秀挎着包包跟着她小花哥哥去了二楼书房,登时就惹得黑瞎子眉头直皱,“哼”了声:“孤男寡女!”
  我勒个去啊孤男寡女有什么啊,孤男寡男才真麻烦好不好!
  一大波草泥马在心里呼啸而过的豆子,除了悄悄递给那位黑大爷一枚白眼,已经不知从何吐槽……
  秀秀从包里取出几张对折起来薄薄的A4纸,摊开递给解语花:“他跟王八邱的生意大概就是这些了。这次也是王八邱鼓捣的他反你。看着好了,他一看你收了印章却没动作,以为你不敢拿他怎么样,明儿可有的他嚣张。”
  解语花“啧”了一声,淡淡地说:“那就让这蠢货嚣张好了。”迟早有他后悔的。
  接着二人又商量了会儿明天的安排。
  秀秀来来回回地徘徊,最后停住转身问道:“小花哥哥,你明日真要让黑瞎子一块儿去?”
  解语花蹙眉:“怎么了?”
  “我拜托你了好吧,想想你们以前的关系,如今这么样 ,嗯……出双入对的,会招来风言风语的好么?”
  “我知道。”
  “你当大家都是跟你身头十几年的豆子么?你们之间这种背离人伦的感情,没有人会认同。”
  “我知道。”
  “那你——”
  解语花望向霍秀秀,有些疲倦地捏了捏鼻梁,轻轻地说:“所以,秀秀,我与他再回不到从前了。……但我始终无法否认的是,我还是爱他。”
  她微怔,片刻又轻快地笑起来,道:“这可是我第一次晓得,原来小花哥哥也这么坦白的唔。”
  他也扬起了唇,“其实原来坦白过一次。不过这几个字确实是头回说。”
  “还不是说给他听的……,啊啊,那死瞎子要恨死我了,他都没听到的话都被我听了去!”
  小花哥哥作势要打,秀秀妹妹赶紧逃之夭夭。
  这妮子!解语花微不可闻地叹息,半晌才拿过那几张资料。
  【三】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窗外的天空已经浓黑如墨汁,星星也没有。
  书房门“吧嗒”一声被打开。
  解语花没抬头,眼睛还盯着最后半页,道:“秀秀回去了?”
  推门而进的那人回答:“豆子给送回去了。”
  一杯清茶放到手边。解当家终于抬眼看向来人,不冷不淡地说:“你能敲个门再进来么,黑瞎子?”
  笑眯眯的黑瞎子耸了耸肩:“学不会呗。”
  解语花掀开杯盖小小抿了口茶,才道:“明儿早上要你帮个忙。”
  黑瞎子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扶着椅背,半俯下身去,形成一种半包围的姿势,两人的距离已经超越了私人空间范围。他垂下的额发扫到他的面庞,空气的流速都仿佛瞬间减慢,呼吸之间尽是局促。
  静了一会儿,黑瞎子轻缓的柔和的有如耳语的声音响在耳畔:“花儿爷,瞎子可是明码标价很贵的哟。”
  解语花不语,推开他就要走。
  黑瞎子只好把人拽住,按着肩膀压回椅子上,道:“行,行,花儿爷让干什么就干什么。玩笑而已别当真嘛。”
  解语花愠怒地望着他嬉笑的脸。
  对方墨镜镜片模糊地映出了自己的面容。他无法控制自己去摘下那人眼镜的动作,也无法阻止自己内心的冲动,问道:“你的眼睛到底怎么样了?我不希望再问第四遍。”
  “诶,就那样呗。”黑瞎子满不在乎地说,“我也不是很清楚。”
  那么漂亮的眼睛,怎么能一点儿也不在意?
  解语花道:“明天下午去医院。”
  “不去。”
  “去。”
  “不——去——!”
  解语花:“……”
  那拖着长音的两个字,刹那间已经消散在虚渺空中,混合进呼出的二氧化碳之中,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来。
  眼前的这个人,他知晓自己所有不堪的过去,知晓自己所有狠戾的原委,也知晓自己所有故作坚强背后的软弱。
  他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脸上是清清淡淡的笑容。
  “虽然,你确实很渣,”解语花轻声道,“但是……”
  但是?
  这个男子特有的声线,伴着细微的呼吸声,如同叹息一般。
  “明天堂口事儿完了之后你跟我去医院……”解语花扶着黑瞎子的腰,一面趴下去隔着牛仔裤轻轻吻对方的胯间。听到那人明显的抽气声,他才抬头笑道,“就让你做。”
  清澈的眸柔软的唇,无一不让黑瞎子心猿意马。他钳住解语花的下巴,问:“为什么非要我去医院?”
  解语花兀自笑出声,听上去有些嘲讽,他道:“我想看看,你哪时候会真瞎了。”
  黑瞎子沉默几秒,咬住解语花的耳垂厮摩着,眸色深远,“好,如你所愿。”
  咳,拉灯。
  【四】
  翌日。
  解语花醒来时天才蒙蒙亮,单薄的光线从窗帘后探进来,细密地落入眼睛里。
  黑瞎子还睡得安稳,一只手横过来霸道地箍住他的腰。
  太疯狂了。
  从书房至卧室,从椅子上到床上,甚至于黑瞎子抱他去清洗,在浴缸里又来了一次。
  折腾到半夜,解语花的眼前尽是浊白一片,什么都看不清。疼痛与快感像电流似的迅速窜过四肢百骸。耳朵嗡嗡地响,听不见黑瞎子一直低喃着自己的名字,也听不见自己一声快过一声急促的喘息和抑制不住的呻吟。
  连空气中的每一个分子间都弥散着黁靡的气息。
  说解语花唯独拿黑瞎子没辙,真是太对了。此刻云雨后的身体还泛着一波一波的酸乏,他只能安静地躺在黑瞎子的怀里,望着天花板发呆。
  他都不想自己再有旁的心思去考虑未来。
  “花儿?”黑瞎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睁眼就看到解语花空洞的眼神。登时心里一紧,“花儿,你在想什么?”
  解语花往他怀中拱了一拱,轻声说:“我在想,你怎么还不去死。”
  黑瞎子苦笑道:“你想我死?”
  解语花侧头望着黑瞎子,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时间在秒针上漏过去,好半晌他才有些茫然地说:“我不知道。”
  黑瞎子抱着他,沉沉地叹息。再没了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死样子。
  安静的空间里只听见两个人缓慢而均匀的呼吸,和黑瞎子低沉悦耳的声音。他说:“既然不知道,那我暂时还是活着吧。什么时候你想要我死,就跟我说。”
作者有话要说:  

  ☆、06 翟小七爷

  
  【一】
  上午八点钟解语花拾掇好一切走出卧房,又变成那个八面玲珑的花儿爷。
  虽然身上仍隐隐作痛,走路有些别扭,但好在黑瞎子还不算太没分寸,没在露在外头的颈子上留下什么印记。至于颈子再往下,咳,反正有衣服挡着。
  “爷,”豆子走过来,“书房……,那什么啊我已经让人清理好了。”总有种微妙的尴尬。豆子眼观鼻,鼻观心,内心却早把黑瞎子骂了个千百遍。纵那啥伤身,伤身啊知不知道!看把他们当家给弄成什么样了!
  解语花神色很淡,只点了下头便出门去。
  豆子跟在后头,往里屋瞟了两眼,问道:“爷,那黑爷人呢?他不是要跟着去的么?”
  “他早去了。我让你准备的人好了么?”
  “好了,‘我’在胡同口等着呢。”
  “行。你自己小心。”
  解语花头也没回相当从容,只是上车的当儿身子僵了一僵。
  真是够难为的了。豆子只有替当家的辛酸一把,给当家的关上车门目送离开。
  话说两头,黑瞎子确实早早到了东三街,这会儿正坐在茶馆二楼悠闲地摆弄着枪喝着茶。
  在他的旁边坐着一个大概年过半百的哑巴,执着笔,没有表情只管双眼透过木窗盯着楼下,也不知在等待什么。
  楼下的大厅便是一会儿解当家查账的地方,他这里一梭子打过去,连面儿都不用露一下就能爆了人家的脑袋。只可惜这枪装上了消音器,一点儿不刺激。
  黑瞎子喝了三盏茶外加跑趟洗手间的光景,人总算来了。
  最早是一个约莫三十四五的女人领着伙计进门来。隔壁立马递了张条子来,上头赫然写着:余姐,王八邱的情妇。黑瞎子看着挺好笑,心道这么个风骚的女人,王八邱别吃不消了哟。
  第二班来的是六爷原先堂口的负责人,也就是鱼贩沈刀。瘦不拉几的一人儿,浑身散发着一股子土夫子的那种嚣张蛮横的土腥味儿。
  接着又来了几班人,分别是三个本家堂口的头头儿、权四爷堂口的,以及翟七爷的儿子,翟祁东。
  翟祁东是典型的北方男人,身材高大身线挺拔,五官立体轮廓分明。
  他大步流星走进来,经过中堂时却略微慢了几秒步子,偏头望向二楼,眸子里满是凛冽。静了片刻,后头心腹凑到耳边低声问:“爷,怎么了?”
  黑瞎子静静地坐在窗户口,做着口型没有声音地慢慢念着翟祁东的名字。他对于翟祁东对解语花的那点心思一清二楚,他们俩不对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这时候门口却已经传来脚步声。翟祁东摇摇头,回过身去。
  当下正是解家小九爷低着头垂着眼,一手插在裤袋中一手摁着手机按键,无比潇洒地走来。在他身后则跟着正装的豆子。
  哟嗬,怎一个帅字了得!黑瞎子眯起了眼睛,差点吹一口哨出来。
  那哑巴见人都到齐了,便行了个礼默默退下了。
  【二】
  楼下翟祁东也眯起眼睛笑,比之黑瞎子却少了份风流多了些冷鸷。他站到自己的位置上,对着花儿爷笑道:“好久不见了,当家的。”
  解语花心底里哼了一声,心说你还知道谁是当家的!脸上又分明是清明笑容。他微点头,打算走到堂厅正墙前中央地方的红木长案前去。然而刚擦着翟祁东的肩膀过去,就听见这个男人贴着自己的耳朵,用仅仅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听说,黑瞎子回来了?”
  喷进耳廓的热气让人一阵烦躁。
  解语花冷眼瞧他,蓦地勾了勾唇角,抿成一道凉薄的弧线。他放缓了声音,道:“你以为呢?”说罢不再看他,坐到长桌前。
  豆子一言不发地跟当家边上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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