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剑三]毒哥捡个嫩炮-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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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匦卵氏隆
他怎么会一晚上就忘了那个人他走了呢……?
自嘲一笑曲鹛起身一脸悠然好似什么事都没有的人般穿着衣服。
那个男人他“不是”那个孩子,江湖人来来走走不过是常事,自己并不需要有失落和不舍的情绪。
穿戴整齐曲鹛在打开房门的瞬间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脸上的依旧是那熟悉的清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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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欺欺人有时就是自己其实是心知肚明的事却还要自己编造谎言欺骗自己,曲鹛现在就是这样。
唐墨念已经走了好几天了,可曲鹛却发现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依旧做着他还在时的事。
吃饭他习惯性摆上两个人的碗筷煮下两人份的饭菜,路过竹林时不自禁停下驻足的观望,以为那孩子还和他的那只黑白色宠物在里面捣鼓奇怪的东西,乐在其中。
只是在最后他总是会恍惚的发现那些都是自己的幻觉,尽管他欺骗自己那个人走了对自己毫无影响,实际上却是他很舍不得他。
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房子以前不觉得,现在却觉得即便它从来就不大,现在在曲鹛看来也莫名变得寂寥了起来。
摸着自己有些空落落的心口,曲鹛想这是自己修身养性太久,寂寞了吧。这样今天倒是可以出去找乐子解一解这寂寞了。
出了门曲鹛想或许自己可以去找李彦,但脚下却不自觉的有些迟疑,他没有发现其实他自己心里从那天开始就已经不想再继续过以前那样浑噩淫#糜的日子。只是那时候曲鹛以为那个孩子会陪着自己,即便不是永远也不会那么快就走。
如今他走了自己却像着了魔一样整日里脑子里都是他,只是不知道是他的“阿炮”身影还是那个喜欢弯眼浅笑着看他的唐墨念。
“啧”曲鹛有些负气的踹了脚脚下的一颗石子,石子被他踹飞了出去然后就听到谁“哎哟”了声。
曲鹛担心是自己不慎踢个石子泄愤却弄伤了别人,急忙急步向着声音传来的前方那棵枝叶茂盛的树。
走到树下转了一圈曲鹛却也没找到个人,他正奇怪,这时头顶上方的枝叶却哗啦啦的响了起来,树叶以曲鹛为中心落了许多。
而后一个黑影在曲鹛身后落下,戴着手套的手一只捏上了曲鹛的下巴,另一只放在曲鹛的腰腹禁锢着他的双手和身体使他无法动弹。
被陌生的气息包围从后背传来的肌肤相贴的温度曲鹛大惊,不知这人为何要埋伏在此并突袭自己,但他还是压下心中慌乱,绷紧了身体开口:“你是谁?你想要什么?”
“呵呵,不是谁,不想要什么。只是在下在这休憩却被曲大夫一颗石子击中打搅了休息,”身后人捏着曲鹛下巴的手食指与拇指捏了颗石子,曲鹛虽因下巴被捏着而被迫抬起头,但他垂下眼眸却还是能看到身后人手中的那颗被身后之人把玩着的石子。“你说我受的惊吓是否该由你来负责呢?”
曲鹛心虚却也没放过那人话中提到的“曲大夫”这个称呼,如此身后之人起码是知道他的。只是如他,以前混日子现在也就给别人看看小病小痛,他自认自己从没得罪过谁,更别说自己身上有什么是能被人窥忌的?
“呵,你也知我只是区区一个乡野赤脚大夫,要财无财更是妄论要权。如此我却不知这位侠士是想要我用什么来补偿你,还是你想要我这身体呢?”最后那句话曲鹛几乎是怀着破罐子破摔的心里在说。
身后的人听了曲鹛这话当下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说:“在下因曲大夫之不慎而受了惊吓,旧伤都复发了,曲大夫难道不该负责帮在下治疗?”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不急不缓甚至透着愉悦,说话时他又将脸与曲鹛凑得极近,温热的气息都喷洒在曲鹛脖颈。曲鹛身子不禁一颤,感觉到身后之人禁锢的力道的减弱,他一个侧身用手肘顶#住那人腹部,一个借力将那人推开自己也咧趄着连退了几步与那人拉开了距离。
就算打不过他,正面对上也比被别人从后胁制的好。
只是当曲鹛去看那人是何样貌时却楞住了,那人的样貌说不上熟悉,却一点也不陌生。
唐墨念抬手摘下自己脸上戴着的面具,对看着他完全呆愣住的曲鹛弯了唇角。
他上前几步贴近曲鹛将人拉到怀里,用手揽了人腰,垂下头直视着发愣的曲鹛,两人贴的极近,鼻尖对着鼻尖。
唐墨念说:“曲大夫看病否?”
曲鹛回过神来就要推开眼前这人,却不想反被搂得更紧直接被按在了那人怀中,贴在他的胸前。
“你,你想干嘛!?”曲鹛这话说的既气愤也有几分慌乱,气这人的轻浮,乱这就是自己念了许久的却以另一副不算太陌生也不算熟悉的姿态出现的人。
被他拥着曲鹛也想回抱他,对他诉说自己的思念。但他又不能这么做,他怕这人只是一时兴起来找他,等他再次习惯了他的存在以后却又留他一人洒然离去。
知道唐墨念对自己起码是没有恶意后,曲鹛双手撑在唐墨念胸前,略施力气,“放开我。”唐墨念被他略显低沉而有些冰冷带着不悦的话一怔,松了手。
再次离开了唐墨念怀抱的禁锢,曲鹛皱着眉头不悦或者该说是心虚的瞪视着唐墨念。“你来找我做什么?”
唐墨念看着自己又一次被推开的怀抱发了会儿呆不知道在想什么,听了曲鹛这话后唐墨念抬头去看曲鹛露出一脸无辜一副不解的迷茫样来。“只是找你呀,受伤了找大夫难道不对吗?”
“你……!”曲鹛发现自己对唐墨念说的话竟然无法反驳。orz
“哼,我看你气息平稳,面色红润,更是丁点儿的血腥味都没闻到,你有什么伤要看大夫?少扯有的没得借口,我很忙没空同你扯淡。”
唐墨念眨了眨眼说:“面色红润说明我身体素质好,没有血腥味却是受得内伤,而找大夫自然是看病,哪里不是正经事呢?”
曲鹛:“*#@¥&……”同一个理由为什么这家伙就是能说的那么理直气壮啊!?
曲鹛看了他半响最后还是妥协了,但他还是很不耐烦的说:“我这看病不论轻重一律十金,现付不赊账,先交钱再看病,不许讨价还价。你若做得到我就给你治。”
唐墨念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曲鹛平日给人看诊哪次不是随意收几个铜板意思意思?看他现在那不耐烦的样子就知道,十金的不赊账诊金不过是针对自己的气话罢。
但早就有所觉悟的唐墨念又怎么会被这话就轻易赶走。十金而已,有也不给。
然后曲鹛就见唐墨念如同市井无赖般凑上来,抓了他的双手,用着写作乞求读作戏虐的语气,装一脸可怜像说:“曲大夫,在下重伤在身,如今却是拿不出十金的,你看在下将自己抵给你直到付清诊金为止可够?”这无赖这算是变相的想要“以身相许”吗?
“不行,你这就是想赊账,我可不想供着个付不起诊金还白吃白喝的病人。”
“在下抵了自己来付诊金,自然不会对曲大夫白吃白喝的,曲大夫有什么事都可以尽管吩咐在下代劳。”
曲鹛说了那么多不过就是想看看唐墨念到底想干什么,听了唐墨念要“以身相许”般的话后更是在故作矜持。现在话都说到这个点上了,那他就勉为其难的收下这无赖罢。
曲鹛转了身背对着唐墨念,向着回家的路走,红着耳尖却依旧嘴倔的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你了,期间你做好为我做牛做马的觉悟吧。”
唐墨念随后追上握住曲鹛一只手牵在自己掌中。“好的曲大夫,没问题曲大夫。”
“你做什么?!你放开我!”
“不行的曲大夫,我不认得路我怕会走丢。”
“……”这种画风的家伙一定不是那天离开的那个家伙吧!?
乡间小道两人携手,何求天长地久海枯石烂,不若抓紧当下归家路上携手共看夕阳西下。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_(:з)∠)_好啦,正文暂时就到这里完啦,第一次写同人好渣渣的,感谢不嫌弃我来看的你们。
原定的是写中长篇,但计划赶不上变化最后还是短篇了。正文里没有写的一些事情就等俺有空了再来补番外啦。
☆、番外(一)捉虫
(番外之唐毒——告白篇)
话说前些日子,鸡摸的曲鹛出门找乐子结果却因为“误伤”了路人而捡了个自愿被绑定的唐门后——
他就——不!开!心!了!
哈?原因?
很简单,曲鹛把那只断腿捡回家是为了给自己囤肉吃的。结果捡回家了才发现,这就是个十项全能的……家庭煮夫炮……
自觉收拾打扰卫生,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能帮带孩砸(划掉)宝宝。偏偏就是对着他没反应——即便曲鹛故意去引诱他。
这不禁让曲鹛怀疑那天在树下的情景是不是他的幻觉——那时候唐墨念可是会耍赖和调戏人的!
娘哟,所以他这是请了个全日制的保姆吧?一定是吧!?
越想越觉得自己命苦,曲鹛端起碗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再倒却发现酒坛已空。
把空酒坛扫到一边又开了一坛,为自己满上。
曲鹛天生就酒量好,区区一坛酒入腹除了觉得肚子有点饱,其他的类似为“醉”的感觉却是一点也没有。
“砰——”
似发泄般重重放下碗,碗底剩余的酒水便撒了出来。
“哼!”
“今日怎么这个时辰了却自己一个人在这喝闷酒?”随着男人声音的响起从屋里走出个人来。
唐墨念长发披散发梢还在滴答掉着水,手里的布巾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拭。
曲鹛徶了他一眼,翻了个白眼继续喝自己的酒。
唐墨念弯了弯嘴角,自觉的在曲鹛正对面的位置落座。
“自己的一个人喝酒多无聊,不若我陪你喝罢。”想了想又起身回了屋里,“你暂且等我一等。”
不一会儿唐墨念再出来时手里捧了几个小碟子,一一在曲鹛面前摆开——是些下酒小菜。
唐墨念拿起酒坛边给自己倒酒,边笑着对曲鹛道:“我不常饮酒酒量不大好,一会儿要是醉了,你别见怪。”
看他坦荡承认自己酒量差,提前告诉自己一会他醉了别笑话他,曲鹛就觉得自己再怎么的也生不出半点气了。
曲鹛把手一伸将碗搁在了唐墨念面前,努嘴说:“喏,给我满上。”唐墨念依言笑着给他倒满。
唐墨念不说话曲鹛却是不知道说什么,所以两人就只是喝酒吃小菜,有一搭没一搭的扯。
到后来曲鹛索性不理唐墨念了,吃自己的喝自己的。
“嗝……”
又一个饱嗝从嘴里蹦出来,带着丝丝酒气。摸了摸自己的脸,曲鹛想,都已经喝了那么多了自己该是有些上脸了吧。
然后想起来自己对面还坐了个人,便抬头去看却差点把酒都喷出来了。
唐墨念坐在对面两手十指交叉托着下颌。
本来这姿势是没有哪里不对的,只是一般做这姿势不是惬意便是慵懒随意才是。
可唐墨念两手托着下巴,身子微微前倾脸上却是唇无笑意眼露杀气。
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这样瞪人?!
曲鹛忽然就僵硬了身子,却还强做镇定的瞪回去,“你!你想干嘛?!我……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会是想恩将仇报杀人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