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四少ii:玩的就是心跳-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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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谭东成的那两张,差点把可儿额头的汗都吓出来了,竟然是她扶着谭东成从出租车上下来的照片。
她脑袋里轰雷作响,整个人都摇摇欲坠了。她执着那份报纸,腿脚发软地靠向报亭边的那棵树。屏着气息,她往下看。新闻的题目让她心惊肉跳,内容更让她触目惊心。谭东城和许桡阳,自己和陈悦被并列摆到了一起。两男两女,被写的绘声绘色,中心思想无非就是一个意思,陈年往事,新欢旧爱,许桡阳都败给了谭东城。昔日北大的周瑜终究敌不过诸葛孔明。
可儿越往下看越心惊,越往下看,越头皮发麻,脊背冒冷汗。三角恋,作者如临现场,如影随形,似乎对他们的往事了解相当清楚呢,而自己俨然是一个游荡在两大才子中间的情场高手。
她快站不住了,腿更软了,牙齿和牙齿开始打颤了。怎么会有这种照片?她想否认都没机会,照片上的那身衣服是她刚刚买的,第一次穿上身,穿回沈阳。许桡阳不是个傻子,他会立即知道照片是在沈阳照的。何况,自己和谭东成的那两张照片,报纸的内容里已经将拍摄地点交代的清清楚楚,她想赖都赖不掉。
她胆战心惊地把报纸丢回书报亭,不,不能丢回书报亭。她紧张地抱起那摞报纸,如临大敌地从袋子里往外掏钱。掏了一张百元钞票,扔给报刊亭的老板。满抱着那一摞报纸,她像抱着一个炸弹惊恐的不知往哪里放了。不,不能让许桡阳看见,决不能让许桡阳看见。
她蹲在路边,发了疯般地去扯有关她的那版内容,扯不净,弄不烂,她快崩溃了。挎包里的手机响,她被吓得魂飞魄散。电话不是许桡阳打过来的,是谭东城。她一团混乱地把电话接通,打着寒战,劈头就问过去:“怎么会有这种照片呢!”
谭东城在电话里的口气还算冷静,“你昨天和许桡阳说在沈阳见过我了么?”“没有。”她声调微颤地回答。“那你现在马上去和他说,他没把电话打给你,也就是他还没看到,趁他没看到之前,你先和他说。好过他先入为主,找你麻烦。”
可儿没等谭东城说完话,立即挂断了电话。她屏着一口气,手忙脚乱的把电话拨给了许桡阳。电话响了无数声,都没有接通。她像只没头的苍蝇似的地在原地打转,谭东城说的没错,必须在许桡阳没看到之前先一步告诉他,否则,他不会绕过她。他说不上会怎么生气呢!
她越想越怕,越想越没底。许桡阳的电话响了这么多声,始终没有接通。他怎么会没接电话呢!他忙着去上班,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办呢!可儿开始胡思乱想了,等不下去了。她将那摞报纸抱向垃圾桶,一股脑塞进去,回身心急火燎地冲到路边招手打了一辆车,说了地址。车子往华泰的方向开过去。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华泰门前。她急急忙忙扔下车资,顾不上等司机找回零钱,她就跳下了车直接冲进了大厦。谢天谢地,那抹金黄色就停在大厦门口。她一头混乱地跃过保安,直接冲向前台。知道许桡阳正在楼上,她心里大喜,又没头没脑地冲向电梯。所幸,没有人拦她。所幸,电梯停在一楼的地方。她冲了进去,脸色已经白的像张纸了。
电梯没等停稳,电梯门还没彻底展开,她就冲了出来,直接冲向许桡阳的办公室。门口的小秘书看见她一脸的青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没等她问,可儿已经等不及地冲进了许桡阳的办公室。
许桡阳正端坐在办公桌的后面。听到门响声,他抬起了头,与她的目光相接上了。看到可儿的那个瞬间,许桡阳怔都没怔,动都没动,眼睛深深沉沉怪怪异异地盯着她。他额前的头发半遮着他的眼睛,眼光从那头发后面直射过来。他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唇角的地方僵硬地抿着,脸色是青白变换的,眼珠更是黑的看不见眼白的地方。
他这样的表情立即告诉了可儿答案。她的腿发软了,空气中有种她非常熟悉的火药的味道。她舔了舔嘴唇,费力地往他桌前移动。等她走近一些,她的目光飘向了桌面。她的心骤然往下沉过去,脊背因为麻而抽动了。那桌上,赫然摆着那份娱乐早报,关于他们的那一版正平整地摊在那。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0 章
可儿立即心惊肉跳了。停在桌前,她四肢发冷,额头冷汗涔涔,目光发虚畏怯地瞅着他。她尽力用膝盖的地方顶着桌身,以稳定她的身体,稳定她的声音。“我,我是到医院帮我外婆拿药,在路边等车,正好,谭东城把车开过来,他胃疼,靠在那儿,开不了了。我想,顺便送他到医院,我就立即离开。”她讲的语无伦次,讲的声音微颤,讲的脸色越来越发白了。
这期间,许桡阳始终一动不动,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他的目光依然黑沉如夜,他那僵硬的嘴角边有两条青筋不易察觉地颤动,他脸上的阴霾在一点点堆砌。
可儿突然触电般地跳了起来,她直接绕过桌子,扑向了他。他的表情让她害怕,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我真的不是有意瞒着你的,我想告诉你的,我根本不想理他的,可是,那个地方打车不好打,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有问题。”
显然,她的解释起了坏作用。许桡阳阴沉的冒出了一句:“你还真挺心疼他的。”可儿脸更白了,“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许桡阳立即暴怒了。他从椅子上腾身而起,一把扯过她的挎包,将她整个人拎了过来,然后,他像捏只小动物一样直接捏住她的下巴。刚刚压抑的那份怒火在他脸上炸开了花,把两束阴郁的危险的凶狠的火苗塞进了他的眼底。他咬牙切齿地压着声音骂:“你不是心疼他你是什么意思?我一次又一次告诉你,给我离他远点,你就是不听。”
他捏着她的下巴把她逼向墙角的地方,她两眼惊恐地被他往后搡着。“你们开房,专门到金阳。一个什么都不知道,他就全部推了干净。你陪他去医院都能有人跟拍,你不觉得太奇怪了么?那是在沈阳,不是在北京,你们很红么?这一切,前前后后,你不觉得蹊跷么?”
他的声音阴沉地卡在喉结的地方。“娱乐早报的人没有记者过去,是有人通过Email匿名晒过去的。能够清楚了解我和谭东城之间的纠葛,除了我就是他。你敢说他不是故意拍这些照片做给我看的,你敢说他和你纠缠不清不是为了向我挑衅?刘海吃过我的,如果不是被人用钱封住了嘴巴,他怎么可能不打招呼就把照片发出来?只有你这个蠢女人能够做他的棋子。我还要告诉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恨他么?”他牙齿咬得格格响,他脸上的青筋层层爆起,他暴吼一声,“民子是间接因他而死的。”
越说越气,越说越恨,然后,忍无可忍,他扬手就狠狠扇了她一个耳光。“不论别人怎么使坏,如果你不给人机会,别人怎么都拍不了照片。”他脸色铁青地回身抓起桌上的报纸就向她脸上劈头扔去,“看看你这个下贱的样子,你敢说你对他没有一点感觉?你敢说你躺在我的身底下没有闪过他的影子?你这个荡妇,在我们之间游移好玩是么?”
可儿浑身簌簌发抖地被他抵在墙上,战战兢兢地望着他。那一个耳光扇的她头脑昏然,但是,却不及他那一顿狂轰乱炸,不是,不是,她没有在他们之间游移,她从来没有爱过谭东城,她没有心疼他。不是,不是,她心里有无数个声音在狂喊,可是,她嘴唇嗫嚅着,却发不出一个声音,她只是对他摇头,委屈地,哀恳地,祈求地冲他摇头,“不,不,不是这样的。”
他像个困兽一样在屋子里转着圈子,到处找出口,始终没有找到。他重新扑过来,掐住她的下巴,死死地掐着。他这样一掐,她的眼睛就睁得特别大,嘴巴被他捏成了圆形。“我对你不好么?”他脸色由青转白了,他呼呼喘息着,目眦欲裂地瞪着她,“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尊严可以被践踏,我对你的感情可以随便用来考验的?”
“不是。”她艰难地吐出声音,眼泪忍不住冲出眼眶了。她悲戚地想要扑过来,想要去抱他,被他一把挡住了。他蹙着眉头,上上下下从她的脸上走了一遍,他的声音冷的像个陌生人。“我在想,”他依然在喘,他眯着眼睛复杂地俾睨着她,“你这几天没回来,都是住哪了?或者,我没派人跟着你的时候,你都在干什么?你真的去上课了么?”
可儿瞪大了眼珠子瞅着他,她的脸色被他这一句话碾的青白,浑身的血液被这一句话冲的干干净净。怎么能这么说呢!她就在这一瞬间知道,那属于她的幸福又没了。他的目光里没有了温存,说出的话尖刻的像个陌生人。他眼神里的那份不信任和绝望将她撕碎了。
在毫无思想,头脑一片苍白之中,她本能地想要抓住属于她的幸福,“不,”她眼泪疯狂地往下流,她一边冲他摇头,一边心神俱碎地投到他的怀里。冷汗从她的后背汩汩冒出,她紧紧抱着他的腰,“许桡阳,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她伤心欲绝地说:“我爱你,我从来没有爱过别人,我根本就不是心疼他,我只是觉得不忍心,即使是一个陌生人,我也会不忍心的啊!”
他一把搡开她,发了疯的冲她狂吼,“可他不是陌生人,你别忘了,他上过你,摸过你,亲过你呢!他是我们之间最大的问题,他导致我们一次次摩擦,你仍然不去避讳。你,你,”他气极恨极,脸色铁青地从地上抓起那张报纸,捏着它在她面前抖动,“你知道么?”他眼白通红,眼仁冒火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里冷冰冰地硬挤出来:“你知道什么叫颜面尽失么?我活了二十八岁,这是我最丢脸的一次。”
他把报纸揉成团,死命地掷到她的脸上。转身返回书桌边,他一屁股坐下。喘着粗气,用手抓起桌上的烟盒,他从中混乱地抽出一支烟,手腕发颤地点烟。点了几次都没能把烟点着,他气疯了的把火机甩了出去。他转头气急败坏地冲着她破口大骂,“你赶快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我现在多一分钟都不想再看见你。”
可儿不管不顾地扑过来,她死命地抱住他,一头混乱地去亲他,“不,”她的眼泪流了他一脸,“我爱你,许桡阳,我没爱过别人,我没对他动过心,你冤枉我,你冤枉我。”
他往后搡她,她死不松手。不能松,松了,他就不是她的了。如果他不再属于她,那她宁可死掉,宁可死掉。她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她用唯一的信念,唯一的那么一点力气死死攥着他的腰。
许桡阳被气炸了肺,又急又气又恨又怒之下,他没看清方向,将她狠命地向桌子那边搡过去。她撞到桌子的一角,整个人向下栽了过去。同时,他暴跳如雷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抓起桌上的电话像困兽找到了出口一般冲出了办公室的门。
可儿的头撞到了桌角边缘,那一触,她知道,她的额头肯定受伤了。但是,她顾不上许多,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她顾不上去检查自己的伤口,跟着追了出去。跑出电梯,跑出华泰的大门,外面人影杳五。那抹金黄色不见了,天地间成了苍茫的白色。
有个保安过来,关心地说:“宁小姐,你脸上受伤了。要不要我带你去处理一下?”可儿茫茫然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