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不可言说(琴赤)-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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У呐淹絊herry。
那个瓦斯室,Gin去看过,虽说已经废弃,但相当牢固,更何况从Vodka的碎嘴里得知,Sherry是被手铐铐在管子上的。成人的手怎么可能从手铐里钻出来?这个念头出现的下一秒,另一个念头顺理成章地闪现出来:除非是小孩子。
但正常人都不会这样考虑,返老还童,怎么可能?Gin猜测,他醒来后思维更加敏锐和具有发散性,因为曾经的他肯定没有往返老还童那里想。Sherry在叛变前手里负责两个课题,一个是她从父母那里接手的大课题,一个是研制无法被检测出的新型□□。前者要是出了什么突破,组织不会不知道,而后者的详情只有Sherry清楚,或许她隐瞒了什么。
阴谋论了一番,Gin又暗笑自己昨天刷副本刷晕了,那种童话里的东西是不可能存在的。
“大哥,烟买来了。”Vodka钻进车里,将一包七星递给琴酒。这个小弟挺忠心的,鞍前马后,虽然笨了些,但很听话。Gin用点烟器点燃香烟,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又要见Vermouth这女人,让他很不痛快。先前他怀疑与自己有关系的三个人,目前已经弄清了两个:一个是Vermouth,一个是Sherry。Vermouth与他过去估计有一段,不然这女人为什么总是态度暧昧?不过Gin对她的神秘主义却有一种从心底的不耐烦。
这女人也是最麻烦的一个,太过敏锐。为了不被看出端倪,Gin极力避免与她联系,不过似乎他以前也是这样的,Vermouth没有起疑。
当他们到达约定的咖啡厅时,Vermouth已经在那里恭候多时了。她用涂着甲油的漂亮手指搅动着咖啡:“那么久也不联系我,我不找你,你就不想着找我吗?”她挑逗地眨眨眼睛。Gin对这一切熟视无睹:“什么事?” Vermouth露出不满又无奈的表情,从皮包里取出一份请帖:“BOSS让你除掉Pisco,那老家伙快烂掉了呢。”
Gin收了请帖,干脆利索地起身。Vermouth显然很不开心,托着下巴问:“你找到你的小猫咪了吗?”Gin有一种直觉,她指的是Sherry。Vermouth口气中的愤恨让Gin不由猜测,他是不是曾经为了Sherry甩了她。
不,不能被自己的猜想困住。或许Vermouth只是喜欢调戏他而已,他们之间根本什么事都没有。“这不用你管,我会将那个叛徒揪出来的。”他拿起桌上的帽子,转身走出咖啡厅。
“你跟博士说,这次的游戏比预期中的还棒。”光彦把游戏软盘交给小哀。小哀接了过来,却在下一秒被飘落的雪吓得想起昨晚做的噩梦,耳边似乎又响起了Gin冷酷的声音:“用你喜欢的深红色,庆祝我们的重逢,好不好?”虽然她很快就用谎言遮掩了自己的不对劲,但一直郁郁寡欢。她不该继续待在这里,她必须赶快离开,才不会牵连这些孩子。
小哀非常清楚那个男人的冷酷和手段,一旦她的身份暴露,所有与她有联系的人都会被杀掉!只要想起Gin,她就浑身发抖。她很了解Gin,因此她更加清楚他的本性。Gin最讨厌叛徒,小哀怀疑,即使是他的兄弟骨肉,他都能按下扳机。
“灰原,你干嘛胡思乱想……”柯南一边走一边颠球:“放心,吃药身体变小根本是天方夜谭,没人会相信的,也没人会想得到。你如果不想身份曝光的话,就必须继续扮演小孩子。”柯南的安慰没有让小哀悬着的心放下来,只有真的在那个组织里待过,才知道那有多可怕。说不定现在街上正有某个人盯着他们……
一瞬间,她吓得全身僵硬,目光直勾勾地望着停在街边的黑色保时捷。柯南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疑惑地打量着那辆车:“这部黑色保时捷怎么了?保时捷360A……50年前的古董车……”他趴在车窗上向里张望:“车主似乎不在,我只在电视和书上看过,没想到真有人开这种古董车。”“Gin……”小哀瞪着眼睛,陷入了几乎崩溃的恐慌中:“Gin的爱车也是这种。”
柯南一惊,立刻打电话叫博士把撬车的工具带过来,然后在车坐下安装发报机和窃听器。小哀跟着钻进来:“可是还不确定是他的车呀!”因为车型太罕见,她没费心去记车牌。如果错了,他们百忙一场,即使的确是Gin的,那人的敏锐度很快能发现他们动的手脚。她猛地看见两个熟悉的人站在街对面,立刻脸色都变了。
Gin大摇大摆地过了街,瞧见车子旁边的脚印,顿时起了疑,一瞬间那个关于孩子的猜想跳了出来。Vodka碎碎念着:“有行人来看啊,大哥您的车可是很罕见。”Gin却一声冷哼,不着痕迹地向周围看了一圈,并没有看到人。他坐上车,在地上找到了一根带点红色的棕发,果然是Sherry,没想到她居然敢主动找上门。他在座椅下摸了一通,将窃听器和信号发生器扯下来,这个型号应该是自制的。
Gin向Vodka做了一个静音的手势,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给Pisco:“嗯,是我。你那边情况怎么样?还没来?别担心,目标会在18点整出现于杯戸城市饭店。也许会成为你的惜别会呢!”Pisco罗里吧嗦地说了些什么,这个家伙果然和Vermouth所说的一样,被权力泡烂了,死到临头还在自命不凡:“总之,上面命令我们在他被逮到之前堵住他的嘴……别大意,Pisco,可以使用之前的那种药。”
挂了线后,故意装出惊讶的语气:“这是什么?”随即将窃听器捏碎。Sherry,既然你如此大胆,那么就追过来吧,让我们来做个了结。他转动方向盘,在路边停下车:“Vodka,检查一下还有没有其他的窃听器。”
另一边柯南他们已经率先一步到达了追悼会,并且见证了一场谋杀。小哀被Pisco关在酒窖里,不得不恢复正常大小,以求自救。“你留在车上,如果Pisco逃出来,你就给他一枪。”Gin没有让Vodka跟着一起去,独自一人走进饭店。
刚才Vodka告诉他,Pisco所用的电脑正在浏览关于APOPTOXIN4869的网页。Gin的嘴角出现一个残忍的笑容:那个女人果然来了,在他故意透露信息之后赶来了,真是胆大。Sherry与他关系应当非同一般,Gin想要从她的口中得知自己忘记的事,所以没有让Vodka跟着。
跟着Pisco的电脑里的发射器来到酒窖,Gin有一种直觉,他将这归为对叛徒的敏锐。酒窖内空无一人,只有电脑留在桌上,旁边还有一瓶倒下的白酒。他不紧不慢地查看着,最终在壁炉前停下。炉内很干净,里面没有木材和灰烬。里面传出急促的喘息声。Gin露出意味深长的浅笑,走了出去。
虽然失去了记忆,但Gin断定Sherry是个聪明谨慎的人,在这种情况下恐怕是不敢走门的,生怕被他堵。那么就只剩下从烟囱爬出去了。但有句话叫聪明反被聪明误,就让他去回回这位叛徒小姐吧。
小哀奋力爬出烟囱,刚松了口气便被□□打中肩膀。回头看到那个总是出现在她噩梦中的男人举着枪早已等待多时。金色的长发在风雪中飞扬,残酷的像死神。“飞舞于黑暗中的白雪,染上红色的鲜血,很美……不是吗?”Gin并不急于杀死她,他还需要用她的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他又开了一枪,打伤小哀的腿。这下小哀坐在地上,紧靠着墙无法动弹了。
“你怎么知道我从烟囱爬出来的?”小哀尽量拖延时间,她知道柯南正在赶来,那是她唯一的希望了!Gin展示出手中的一个红棕色头发:“我在壁炉旁发现了你的头发。你真该好好关注一下你的脱发问题了,你在我车上留下了头发,才让我发现你的。”小哀的表情似乎是不相信他会如此诙谐。Gin走到她身边,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组织对你可不薄。”
小哀露出愤怒的表情:“我也为组织做了那么多研究,组织却杀了我姐姐!Gin,不要露出如此无辜的表情,是你动的手!”Gin不动声色,把枪口顶在她的脑门上:“真是微妙的表情,如果你能聪明些,现在就不用这么害怕了。”谨慎的性格让他不将问题明言问出,即使是面对即将要死的人。小哀不再开口,在临死的这一刻,她反倒没那么害怕了。
甚至她有些庆幸,自己快要死了。只要她死了,线索就到她这里断了,工藤、阿笠博士都不会被牵连。Gin讨厌不怕死的人,但他不害怕,人总是有弱点的。“真是美丽的表情,我就喜欢看你倔强又害怕的样子。”就在小哀等待着柯南的到来时,Gin也同样在等待。想要杀Sherry十分简单,他想要找的是那个暗中帮助她的人。在心里,他猜测那个人是工藤新一。这个高中侦探再被灌下药后就消失了,这样的人死了,一定会被大肆报道,但却没有这样的消息流出。组织派去调查的人得到的消息是他为了查案休学了。
Gin的胳膊上突然一疼,一根针扎在上面。随即一股强烈的睡意袭上心头。他立刻意识到针上有强力麻醉剂,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向自己的手臂打了一枪,刻骨的疼痛让他瞬间清醒。那个家伙终于来了!
☆、原来如此
Sherry趁机跳进烟囱。而Gin此时无暇顾及她,紧盯着天台的门。那后面躲藏着偷袭他的人。在剧痛之下,Gin的思维却无比活跃。他记起Sherry脸上那副可笑的大镜框和他曾经见过的古怪小学生的一样。这是微不足道的巧合,但多疑的Gin却记住了这点。他眯着眼盯着门后,偷袭他的人严密的躲藏在那里。
“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怎么也不愿意现身吗?”Gin推开了前来扶他的Vodka:“你利用她想做什么?”门后面的人动了一下,露出了一点点。只有短短的一瞬间,而且只是一个角,但Gin还是识别出那是个小孩。
他以前的胡思乱想成真了?Sherry制作出的药能让人返老还童。要是这样,简直是人类科技史上的跨越性进步。那么这个在门后面的人,就是变小了的工藤新一?
一瞬间get到真相的Gin觉得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柯南没有和Gin耗时间,他必须赶紧回到酒窖接应小哀。Gin不顾流血的伤口钻进烟囱。高温和烟告诉了他酒窖起火了,但他的心里没有一丝惧怕,只有对任务的一往直前。他钻出壁炉,与Pisco打了个照面,将枪口顶在了他的额头上。这个老头子终于开始惊慌失措了:“你做什么,Gin?”
“Pisco,你老了……为什么没立刻杀了那个摄影师、处理掉底片?”
“什么摄影师?”
“听说明天早报的头版上会刊出……你对着天花板举枪的照片……”
善于倚老卖老的Pisco终于意识到了这个向来对他不敬的年轻人是认真的。长长的刘海无法遮掩住Gin富含杀意的眼神。“别这样,杀了我就找不到Sherry了,我已经有头绪了。而且你也没资格杀我这个长年追随那个人的忠实部属。”
原来这个家伙也已经知道了Sherry的秘密了。也是,他和sherry的父母是旧识,知道她小时候长什么样子。脑子里只有服从命令的Gin此时却产生了一个不得了的念头——让这个秘密继续是秘密!“真遗憾,正是那个人直接给我下了这个命令。”
简单地包扎好手臂上的伤,Gin靠在保时捷舒适的椅子上,烟味渐渐散在车厢里。金发的妖娆美女坐在后座慢条斯理地补着妆:“哟!没想到你还挺了解那个女孩嘛!”她口气里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