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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每天都在和男主角抢男人-第34部分

小说: 每天都在和男主角抢男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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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谁喊了一声:“卧槽!这个omega的信息素竟然是鲱鱼罐头味的!”

    刚刚还打得激烈的alpha们下一秒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以陶星和omega为中心方圆几十里再无行人。

    陶星:“。。。。。。”

    鲱鱼罐头是什么?听名字也只不过是鱼罐头的一种吧,跑得跟见了鬼一样,有那么夸张吗?

    陶星凑近omega的后脖颈,一股难以形容的奇特味道顿时充满他的鼻腔。陶星双眼有些迷离,这就是这个男人的信息素,有点怪,但是很独特,很想。。。。。。咬一口。

    陶星猛地用力推开ga整个后背撞在电线杆上,由于惯性磕到了后脑勺,“咚”的一声。

    单冬枝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睁开双眼。

    “你终于清醒了。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想撞你的,当时情况紧急。”陶星往路边走了两步,“你发情了,要是没有伴侣那你得赶快去医院。我是个alpha,不方便送你,我帮你拦辆beta开的出租车带你去医院,beta几乎不受信息素影响,你放心吧。”

    “别去!不。。。。。。”单冬枝一把抓住陶星的手腕。

    “什么?”陶星惊讶地看着眼前的omega,一个完全进入发情期的omega竟然还能有如此大的力气,陶星身为一个alpha竟然都挣不开。

    而且这个omega奇怪的地方还不止这一处,要是换成别的omega在一个alpha面前进入完全发情期,估计早都胡乱哼哼着主动趴alpha身上蹭了。

    “我说,我不去医院。”单冬枝盯着陶星一字一顿道。他满面潮红但是眼神却很清明。

    陶星:“别任性,如果不去打抑制剂你怎么度过发情期?还是你有伴侣了?要是这样你赶紧给他打电话。”

    单冬枝放下陶星的手腕,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外形极像针管的东西:“我有抑制剂,不必去医院。”

    他说着毫不犹豫地将针尖插进血管,给自己打了一针,动作快准稳且全程面不改色,一看就不是第一次给自己注射抑制剂的新手。

    陶星有点惊悚,私自携带或者私自注射抑制剂都是违法的,抑制剂在市面上是买不到的,这个男人是从哪弄来的?

    陶星没打算刨根问底,事情解决了他也该走了。离开前他好心道:“抑制剂治标不治本,有时间你还是去一趟医院检查一下吧。”

    单冬枝皱了下眉:“哪那么多废话。”

    他皱起眉头的样子像极了洪冰,陶星晃了下神。

    单冬枝靠在电线杆上平复心跳,过了一会他重新冷冷地看向陶星:“你怎么还在这里。”

    陶星现在才发现这个男人不但皱眉的样子像他,而且说话时冷漠的语调也很像他。

    陶星的心跳加快,激动地试探道:“你会叠六角星吗?”

    “什么?”单冬枝没料到陶星是这种反应,楞了一下。

    “就是有六个角的星星,用两个五角星这样再这样拼在一起做成的。”

    陶星连比带划,说完看向单冬枝,男人这次干脆连敷衍一下都懒得敷衍,靠着电线杆不说话,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神经病”三个大字。

    陶星的心沉到了谷底。

    再呆在这也是浪费时间,陶星该回家了,可他又忍不住想对眼前这个和洪冰有几分相像的人多说几句话:“不会叠六角也。。。。。。也没关系,你没出事就好。刚刚我都出现被动发情的征兆了,还好你醒了,带了抑制剂。。。。。。啊,这样一看,你随身带抑制剂也挺好的。”

    单冬枝在听到“出现被动发情的征兆”时表情古怪了一瞬:“。。。。。。你难道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吗?”

    “有,挺刺鼻的。”陶星抬起自己的胳膊嗅了嗅,“是我的信息素味道,刚刚差点被动发情信息素跑出来不少。哎等等这味道怎么有点熟悉啊。。。。。。啊!我想起来了,我以前喝过的!原来我的信息素是崂山白花蛇草水的味道!”

    单冬枝:“。。。。。。”

    单冬枝:“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你说,我听着呢。”陶星一脸认真地看着他。

    单冬枝看着他明亮的大眼睛突然就没了继续刻薄下去的*:“。。。。。。算了。”

    发情期的高热和渴求在抑制剂的作用下已经退了下去,单冬枝将一只新的抑制剂针管放到陶星手里,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我觉得你更需要它,送你了,就当做是你帮了我的回礼。”

    陶星捧着那只针管,顺着单冬枝临走前意味深长的一眼往下看,陶家老二正抬头挺胸精神十足地傲立在风中。

    陶星:“。。。。。。”

    a、o吸引,被动发情什么的最讨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44章 糖纸

    陶星最后整理了遍仪容确定一切ok才推门进去,这座白色建筑高大恢宏相当气派,墙上烫金的六个大字“x国科研中心”让人肃然起敬。

    从今天起,他就要在这里工作了。

    前台美女在前面给他带路:“你应聘的是总部长助理,试用期为三个月,试用不代表入职,能不能转正就看你表现了。”

    陶星:“我会努力的。”

    他们上了三楼走到最里边的房间外,前台美女将食指按在旁边的一个凹槽内,只听“嘀”的一声,门自动向两边滑开。

    “总部长,我把你的新助理带来了。”

    陶星闻到一股淡淡的、奇特的omega信息素味道。

    他还未抬脚跟进去,就听到一声不满的谴责,冷漠的语调犹如南极的冰川:“我不是说过不准再招聘alpha了吗!”

    陶星探头一看,竟然是昨晚那个意外发情的omega。

    单冬枝看到了陶星,目光顿了一下。

    前台美女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小半步,似乎有些畏惧单冬枝:“他是目前唯一一个通过面试的人了,而且也是唯一一个来应聘这个职位的。”

    单冬枝有些头痛,他的第一个助理是个alpha,干了四个月然后突然有一天就失踪了,下一个助理也是差不多的情况,在三个alpha助理都莫名其妙地失踪后,单冬枝便告诉后勤部最好别招alpha。

    过了几天来了个beta——也就是他的上一个助理,干了一个月不到精神萎靡到了极点,主动要求辞职。于是外面关于他的风言风语又多了无数个版本,再没人敢来应聘总部长助理的职位。

    单冬枝最终还是妥协了:“暂时先这样吧。”

    前台美女关门离开,房间里只剩下陶星和单冬枝,陶星开心地打招呼:“嗨,好巧啊。”

    单冬枝可没有和他寒暄的打算,他抽出一沓资料扔给陶星:“五分钟后有个学术研讨会,就在我们中心举办,届时会有各大国最顶尖的科研人员到场,你可别给我丢脸。要是出了岔子,你自己辞职,别让我提醒。”

    此次研讨会的主题是科研中心最新研发的一款“归情剂”,可以用于治疗那些发情期混乱或者发情期许久不来的患者。陶星大致扫了一眼资料,越看越觉得这玩意的作用和治疗大姨妈紊乱差不多,满脸的囧。

    刚进会议室陶星其实是很紧张的,毕竟单冬枝把话说得这么绝,而且又是国际性质的交流会。不过很快他就放松起来,这款新药剂最初就是由单冬枝发现的,交流会全程都是单冬枝在解说,单冬枝说完其他国家科研人员提问,身为助理他只需要坐在一边帮忙开关机器,递递资料之类的,轻松得不能再轻松。

    交流会进行到一半,一直往耳朵里传送中文的机器突然冒出几句英文:“单先生,这款药剂有没有使用次数的限制?未成年儿童可以使用吗?”

    一瞬间科研中心每个人脸上出现不同程度的茫然,有人将耳边的东西摘下来看然后嘀咕了句什么。陶星认得那个东西,来交流会前单冬枝也拿了一个相似的给他让他戴在耳朵上。

    会议室里极其安静,外国科研人员还没有意识到出了问题,脸上开始出现不耐烦,陶星转头去看单冬枝。单冬枝不知在和谁打电话,表情略显尴尬和焦急。

    单冬枝有些后悔没有在交流会开始前先检查一下科研中心的网络信号,翻译器很早以前就问世了,只要联网不论多生僻的语言都能翻译。有了翻译器后几乎就没有人再学外语了,科技带了便利但也暗藏着弊端,比如现在,过于依赖翻译器的后果显现了出来。

    “单先生?”那个提问的外国人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陶星眨眨眼,答案不都在资料上么,为什么他们这边没有人起来回答一下啊。

    于是他用英语照着念:“没有使用次数限制,第一次服用后过两小时就可再服用,不过这样副作用大一般不建议。未成年人也可以服用,不过服用的量只能是成年人服用的一半。”

    所有人齐齐向陶星看过去。

    外国科研人员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兴致勃勃地又问了陶星几个问题,陶星都完美地回答了。

    交流会结束后陶星总感觉单冬枝看他的眼神变了,虽然单冬枝对他还是不冷不热的,但陶星就是能感觉到,单冬枝不再像他刚来时那么排斥他了。

    “把这些打印出来你就可以下班了。”

    “好。”陶星看看窗外的天色,不知不觉间已经到傍晚了。快下班了谁心情都会很好,陶星掏出一颗奶糖放进嘴里,吧叽吧叽。

    在电脑前低着头工作的单冬枝突然抬头看向陶星,大写的面无表情。

    陶星立马不吧叽了,做一个安静吃糖的美男子。

    可是他发现单冬枝还在看他,确切地说是盯着他的口袋。

    。。。。。。不会吧?

    陶星抓了一大把,捧到单冬枝面前,弱弱地道:“给,给?”

    单冬枝拿了一颗,也不说谢谢。

    “。。。。。。”陶星默默地把剩下的奶糖放回口袋。

    单冬枝五指修长,剥糖纸的动作都能被他做得十分优雅。一个念头毫无征兆地闪过陶星的脑海:单冬枝剥完糖纸会不会突然叠一个六角星给他?陶星双眼紧紧地盯着单冬枝的手,心跳得有些快。

    单冬枝随手将糖纸扔进桌旁的垃圾桶,看到陶星的表情后愣了一下:“你脸色怎么突然这么差?”

    陶星猛地站起来,椅子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你要的东西我打印好了。”

    “我下班了,单先生再见。”陶星不看单冬枝,逃一般飞奔出科研中心。

    傍晚的阳光不晒但很亮,单冬枝的影子从他脚下开始延伸,将空气撕裂成两半,正好落在陶星的办公椅上,偌大的房间只有一个人和一条影子。那人离去前带起的灰尘飞扬在空气中,细细密密,轻轻柔柔,就像那人离去时的眼神——所有花火被瞬间扑灭,唯余纷纷扬扬的灰烬,在最后一舞后终究还是敌不过命运而归于沉寂。

    单冬枝的视线落在桌旁的垃圾桶里,两张奶糖包装纸安静地躺在最顶端,一个是陶星的,另一个是他的。

    单冬枝一动不动地看了很久,然后缓缓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捡起那两张糖纸。

    ——————————————————

    陶星一口气跑出来,神情恍惚地站在十字路口前等红绿灯。他感到迷茫,站在路口的每个行人都有自己前行的方向,唯独他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里走。

    这条路通往哪里,他又该去往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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