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同人)用岁月换尽一曲流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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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来凑人数。热热闹闹的又响起了“啪啦,啪啦”的洗牌声,半截李不愧是道上出名的“流氓”,他们作弊,半截李玩熟了后偷牌出千比他们玩的还顺溜,倒也算是“平分秋色”了。
陈皮揽着二月红的纤细坚韧的腰,也顺着二月红的目光看着院子里嬉闹的孩子们,他的目光却是有些微涩。“师父,要不我们也领养个孩子吧。”
二月红微楞了下,却是轻轻笑了笑,“随缘吧。”
。。。。不久后,红府到真来了个孩子,不过陈皮却是为此刻的话后悔了很久,当然那是后话。
“花谢花飞飞满天,随风飘荡扑绣帘,手持花蒂扫花片 ,红消香断有谁怜 。。。”
临水的戏台子不算多华丽,但古朴的台柱子上一排红艳艳的灯笼的光芒衬着戏台上纤秀的身影倒映在微波粼粼的水面上,倒也别有一番幽雅的美。二胡,弦子等乐器声音清亮幽怨,台子上的青衣唱功一般,但身段还是很有韵味的,将黛玉葬花中的黛玉的我见犹怜,孤芳自赏的姿容演的十足十的像。
戏台子下还是有不少附近村民来捧场,水面上也飘着几艘亮着昏暗灯光的渔船,离戏台子有点距离的一棵高大的泡桐树干上斜卧着个人影,在夜色里并不显眼。
陈皮将两只手垫在脑袋后头,仰着脑袋映入眼帘的是满空璀璨夺目的繁星,像是在藏青色的天鹅绒幕布上洒满了细碎的钻石。耳边悠悠传来的唱词咬字不够清晰,女孩的声音糯糯的不够清亮,陈皮在心里暗自评价,果然在师父身边就算没学会唱戏,耳朵却被养刁了。
其实他挺喜欢京剧的,可是师父第一次听他开口唱戏后一脸惊吓的表情,便果断的劝他放弃唱戏,这开口就跑调真的不怨他呀,陈皮无奈的笑了笑,可很快笑容就凝固了一点点化作浓烈的失落与哀伤。自己离开长沙都快两年了,时光是手中紧握的沙,攥得越紧就流逝得越快,可自己与师父之间的回忆却在砂砾中被打磨成了洁白无暇的珍珠,像是嵌入了手心永远无法忘怀,又像是遥远天际上闪烁的晨星,就算拼尽全力也触碰不到分毫。
耳边的的唱词还在悠悠的唱着,陈皮却是垂下了疲倦的眼帘。
小城依山傍水而建,又是典型的江南水乡,到了炎炎夏季除了林木间的聒噪的知了,就剩下在微风中层层摇摆的稻浪。如今的陈皮在这座小城里也算的上是恶名昭著的人物了,可刺眼的阳光下被灼伤成暗红色的皮肤上还残留着新添的伤口,自从那夜自己英雄救美,被陈皮一颗铁弹子打残半边手臂的四爷开始疯狂的报复他,也不知道那个水匪起家的四爷是从哪打听到陈皮这次下斗的信息,提前差了人埋伏。
城西的巷子里都是些简陋破旧的院子,这里算是小城里的贫民窟,陈皮也在巷子的最深处买了一处小院子,也算是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夏花绚烂,院子里自从有了个女主人也有了普通人家的感觉,竹竿子上晾着床单和衣裳,院中央的两棵石榴树开着鲜艳的火红花朵,看这长势深秋后应该会结几个果子。
被打扫干净的简陋厅堂的正中间的木桌子上摆着做好的饭菜,不算多丰盛却莫名的给人带来家的安心,陈皮坐下端起还温热的饭就着菜扒拉着吃。
这个被陈皮救的女孩就是在戏台子上唱黛玉葬花的青衣,戏散了后,这个容貌挺水灵的姑娘就被无聊来听戏的四爷瞧上了,戏班子的人哪敢触怒小城里一霸的四爷,眼瞧着这姑娘就得被糟蹋了,嘤嘤的哭声惊醒了还躺在树上的陈皮。其实陈皮也不是什么爱管闲事的人,被吵醒后就起身准备拍拍衣裳离开,可那作死的四爷却偏偏说了句不该说的话。
“不过是个戏子,装什么贞洁烈女,就算是长沙城里的名角二月红那也不过是个爷床上的玩物,来来,让爷亲个。。。”
“啪”
下一秒四爷的手臂上就炸出了一嘭血花,要不是他反应快那颗铁弹子就已经打进了他的脑袋里,四爷也算个有眼力的,见自己就孤身一人出来遇上了这个阎王连忙跳了江就溜。
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孩怯怯的望着这个在夜色里神色冰冷的年轻男人,陈皮微微蹙了眉,自己水里的功夫和那个如鱼得水的四爷可是没得比的,这下被溜了有得有麻烦事了,他根本没理会跌坐在自己脚边的女孩转身便走。
一路上陈皮的眉头都没舒展过,因为他一直都感觉到身后跟着个人影,直到走进了院子门口“嘭”的一声关上了门后,陈皮就把这事丢到脑后了,过两天他还有个斗要下没空搭理这些事。
可清早一开门陈皮就看见了蜷在屋檐下瑟瑟发抖的女孩,清晨的露水湿了女孩身上的薄衫还算窈窕的身姿半遮半掩着,陈皮微微眯起眸子,异样的光芒一闪即逝又关上门果断的离开了。
直到夜里陈皮回来,虽然女孩躲在了巷子的阴影里可陈皮还是瞧见了,这次陈皮进了院子没有关上门,桌子上也留了两个馒头才回里屋睡觉。
早上陈皮来到院子,却是看见原本邋遢的院子被收拾干净,桌子上还摆着小菜和热气腾腾的粥,女孩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秀气的脸颊在金色的晨曦中别样的美好,尤其是干净的笑颜还露出了小小的虎牙。陈皮却是什么也没说喝完粥就走了不过却在桌上留了个大洋。
若柳在院子里也算住了近一个月,陈皮经常不在家但也回来住了七八天,有人免费收拾院子又做好饭菜,重要的是味道还不错,所以陈皮也就默认了若柳的存在,每次回来也会留下些许大洋。
陈皮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平时也会去逛窑子泄泄火,但有天夜里他坐在正厅的屋檐下喝着酒,院子里若柳在清冷的银辉下唱着曲糯糯的江南小调,她的身段是真的不错,一双乌亮的大眼睛在月色下楚楚动人,陈皮有一刹那的失神,他的确想起了戏台子上的师父,但也就一瞬,因为这姑娘的嗓子甜糯糯的他实在没办法把她当成师父。
也许是喝多了吧,那天夜里他就和若柳滚到床上了,其实也不算喝多了,他忽然也有点想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能放下对师父的执念,当然醒来后他就更坚定了自己果然永远都不会放下师父的。后来他们也发生过几次关系,但陈皮都会在床边留下钱财就像是只是在窑子里醒来一样,若柳心里应该是难过的,可她也默认了自己与陈皮之间暧昧不清的关系。
直至。。。陈皮咽下了最后一口饭菜,抹了嘴起身将腰间刚卖掉明器的钱丢在桌上,又犹豫了会,从怀里掏出了根成色上好雕刻精致华丽的羊脂玉凤头钗,这是他留着准备找个懂货的人再卖个好价钱,陈皮还是将钗子留下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四爷他这就要给收拾干净,若柳毕竟是个姑娘,他并不准备将她拉扯进来,这一别也就成了永远。
···············
不过陈皮每想到十多年过去了,会有个脏兮兮的孩子拿着凤头钗找上门来,这段风流债也就被扯了出来。。。
“师父,你听我解释。。。”
“三天去睡书房。”
“不要啊。。。师父。。。”
“一个月。”
。。。。
☆、19,小段子
“二爷爷~~”
换洗了身干净新衣裳的陈文锦眉眼到是的确和陈皮有几分像,不过小小的瓜子脸和干净笑容露出的小虎牙到是可爱的紧,小家伙最喜欢粘着二月红看见在亭子里和陈皮一起喝茶的二月红就奔了过来。
二月红张开手臂准备接住就跟吴老狗家的小奶狗一样撒欢的小文锦,还没跌进二月红怀里,陈皮就揪着她的衣领子拎了起来,虽然这孩子已经虚岁十二岁了,却瘦弱的跟个豆芽菜一样。
“瞎喊什么呢?”陈皮黑着张脸,他们家这辈分真是不一般的乱呀,陈文锦却不怕他,理直气壮的插着腰,“师徒如父子,我又是你女儿,当然得喊爷爷了,不然我跟着你喊师父?”
“小屁孩,师父只能我喊,你不许喊。”陈皮跟炸了毛似得,瞪着手上拎着跟小狗崽子似得小文锦。
“阿四小气鬼,我就喊,师父,师父~”陈文锦机灵的脱了被拎着的小外裳,转身就溜进了院子。
身后的陈皮急忙追了出去,“不许喊,快住口。。。”
。。。。
亭子里的二月红无奈的揉了揉额角,他怎么忽然觉得自从小文锦来了红府,自己就养着两个熊孩子。
话说又一日,红府院子里的垂丝海棠和西府海棠都绽了花苞,浅粉色的花瓣纷纷扬扬的落满了院子,二月红月白色的长衫上是海棠花的暗纹,柔软的墨色发梢在微风中微微有些凌乱,二月红抬手理了理遮住眸子的发丝,纤长的手指在温暖的阳光下泛着玉石般的光泽。
陈皮轻轻将这画一般的人儿揽进怀里,师父半抬起细长的眸子,桃花瓣似的唇微启,在繁花似锦的海棠花下,师父的目光终于只有自己了,细碎的光华流转在凤眸里,慵懒又魅惑。
师父的唇瓣柔软又泛着甜,像极了解九咖啡厅里送的水果味的橡皮糖,陈皮强硬的撬开二月红的唇齿,灵活的舌钻进纠缠着他的舌,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精致的唇角滑落拉出一条在阳光下闪烁银光的细线。
“。。。”误闯入林子里的陈文锦呆愣愣的咽了口唾沫,这才一惊一乍的跳着脚指着陈皮,“阿四你居然。。。哇啊啊,你真是狼子野心呀。。。”
草,送去学堂学了不少东西呀,会用成语了,还意犹未尽的陈皮额头上已经青筋跳起了,话说这小妮子真是自己亲生的吗,真是实力坑爹呀。
另一边二月红擦了嘴角的唾液,已经不管身后闹作一团的父女两人,径直走出了林子。看来以后不能再纵着陈皮了,毕竟家里来了小文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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