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三同人)仙三风过溪间几重楼-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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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重楼却将他这一声当作了回答,于是满意的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溪风耳畔微红,哭笑不得的看着重楼得意的挑起的眉眼,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埋头向前。
死生契阔啊。。。。。。重楼在他身后,长睫扫出一个慵懒的弧度:总之,他不会让溪风受到威胁就是了!
回到魔界已是五日后了,二人抱着一推云城特产回了魔界,一到溪风住处重楼便倒在软榻上叹气:“凡人的婚礼就是麻烦!”
“雪见姑娘无父无母,已是省去了许多礼数了。”溪风一边收拾,一边回答。
一旁的重楼许久没有回应,待溪风收拾得差不多的时候,重楼也开了口:“你也想像那群凡人一样吗?”
什么意思?溪风看过去,只见魔尊大人蹙着眉,一副苦苦思索的样子。
“本座是说,你与本座的婚礼,也想像那群凡人那样举办吗?”
婚礼?溪风张大了眸子,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会不会太快了一点?
重楼等了一会,见他没有回答,语气有些冰冷:“怎么,你不是答应过要做本座的魔后的吗?难道你想反悔?”说到最后,声音中竟是带上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感觉,似乎只要溪风说不,就能立马扭断溪风的脖子。
“不是,只是。。。。。。咳,会不会太快了一点?”溪风的脸有些红。
“从准备到举行,要很长一段时间呢愁什么!”魔尊大人不以为然的挥挥手,“本座的婚礼,自然不能马虎。”
“。。。。。。好。”溪风勾了勾唇角,“一切听凭主人吩咐便是。”
话是这么说,可是第二日,溪风站在台阶下,听见重楼宣布大婚的消息以及成婚对象时,魔族众人或疑惑或艳羡的目光还是让溪风尴尬不已。
而又过了几日,溪风在自己房里看到被魔尊大人一声吩咐就被绑来的据说是苏州最好的绣娘来为自己制作大婚的喜服时,这种尴尬又无力的感觉就更加浓了。
本来重楼也只是观摩了一场婚礼,对此也没有什么经验,为了征求意见,还特地跑去云城和云霆征求了好久的意见,这才大操大办起来,溪风看着那个绣娘战战兢兢为自己量衣服手抖得都拿不住软尺的样子,更为无奈了。
重楼这是用什么法子把人弄来魔界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前几天填志愿耽误了几天,现在志愿弄好了,恢复日更o(^▽^)o
☆、24
就在魔界众人忙得脚不沾地为魔尊大人举办婚礼的时候,魔殿中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女娲后人紫萱。
尽管同样的事情在上一世已经发生过一遍,可所处的环境不同,对于紫萱的来意,态度自然不同。
对于溪风而言,带着目的不怀真心的接近已经让他难以接受,更何况这个女人在得到重楼的心后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他。
她为了自己的爱情而努力本是无可非议,可是千不该万不该,就是拿着爱做借口,伤害别的人。
魔尊原本不懂情爱,可既然是你有心撩拨,就应该好好珍惜,而不是利用过后再云淡风轻的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对于你们魔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紫萱看着挂上红布的魔族主殿,轻声问道。
“每个魔都是不同的。”溪风答道,声音中是明显的疏离冷淡。
“当你的主人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紫萱似乎没有听出他话语中的冷淡,继续问道。
“他已经爱上了。”溪风的手拂过一片红绸,轻声道:“姑娘若是来贺喜的,我与魔尊大婚之日,必定少不了姑娘一杯水酒。”
“若我不是呢?”紫萱缓步走近这个男子:“若是我说,我要的,是重楼的心,你待如何?”
“爱是相互的,姑娘要用别人的心去爱着另一个人,本就不公平,更何况,那个人的心,似乎不在姑娘身上。”
紫萱深深吸了一口气,冷声道:“男人与男人是不会长久的!留芳他……”
“姑娘,顾留芳早已葬身山崖。”溪风淡淡打断了他的话。
“可是他的灵魂是一样的!”紫萱瞪着溪风,一字一顿。
“可是同一个灵魂经历的事情不会相同,所以际遇选择亦不相同,顾留芳,林业平,徐长卿,本就是三个独立的个体,姑娘早已经因为一意孤行而害死了林业平,如今千不该万不该,便是把主意打到要和我成婚的魔尊身上!”溪风的声音越发淡漠起来,“姑娘还是速速离开的好。”
“没想到看着木讷的溪风魔使,原来如此伶牙俐齿,我倒是小看了你!”紫萱不甘心的冷哼一声,不见了身影。
“呼……”溪风长长的舒了口气,这还是他第一次和别人说这么多话,现在松懈下来,才感觉到口有些渴。
“主人!”溪风刚要转身倒杯水,就被一双手环住了。
“刚刚的话,主人都……听见了?”溪风看着环住自己腰的手越来越紧,忍不住猜测道。
“嗯。”重楼将脸埋在溪风的颈窝间,缓缓磨蹭。
“那主人,可是觉得,我的话,说的过了些?”
“何以见得?那女人是自讨无趣!”重楼蹭得更起劲了,“你从未和本座说过这么多话!”
所以魔尊这是……吃醋了?
听见重楼这么说,溪风放下心中那一抹不安,转身浅笑:“那是因为我们心有灵犀啊!”
“说得也是!”重楼正准备再说些什么,却突然抬头看向镜子里,一双赤色的瞳孔闪过耀眼的光芒:“飞蓬,回来了……”
回来了?
溪风也扭头看向镜子,果然,身穿银色铠甲,眉目间满是冷淡肃然,不是飞蓬将军又是哪个?
“看来,本座等了许久的战斗,终于要结束了!”重楼挑起眉,话语间满是嗜血的冲动。
“主人,当心。”话到嘴边,却只吐出了这四个字,担忧的看了一眼重楼,却发现对方含笑的目光,“无论是输是赢,请务必保重自己。”
“放心!”重楼心情大好的挥手应道,“你与本座一同去。”
“不会影响主人比武吗?”溪风询问道。
“有你在本座身边,本座安心。”
只这一句话,却让溪风弯了眉眼。
“生死相随,不胜荣幸。”
延迟了五百年的比武,今日,终于要落下帷幕了!
☆、25
南天门外,两道人影激烈的交战,剑刃交接处滑过一连串火花,剑影在空气中留下道道痕迹。
溪风站在一边观战,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柔缓的声音:“溪风魔使,许久不见了。”
“夕瑶姑娘,的确是很久。”溪风点头致意。
“魔尊的实力,又提升了啊……”夕瑶感叹一句,“他没有选择那个姑娘?”
溪风知道她指的是雪见,看着打得激烈的两人开口道:“雪见姑娘有自己的人生。”
“也是。”夕瑶抚了抚鬓间的步摇,缓缓道:“原本我是想让她去陪伴飞蓬的,可是……这样也好,毕竟我最初的愿望,就是想他不再寂寞。”
“不会了。”溪风想着那日离开云城时景天与徐长卿之间的相处,开口道:“他已经找到了能够陪伴他度过漫长岁月的人。”
“砰!!!”又是一个反击,重楼手臂上的刀刃架在飞蓬脖子上,似乎再用一分力气就能割开喉咙,而飞蓬手中的剑抵在重楼腹部,随时准备讲重楼切成两半。
“我输了。”飞蓬淡淡开口,“伤不了你的心脏。”
“哼!”重楼冷哼一声,“这几千年来,能让本座放在眼里的,也只有你了!”
“你的魔使呢?”背后传来一声调笑意味十足的声音,时间到了,景天自然也就回来了。
“哼!无需你多管!”重楼瞥了一眼景天,“不过告诉你也无妨,他是本座,唯一放在心里的人!”
不管后面夸张的捂着牙嚷嚷着:“好酸好酸红毛怪你怎么这么酸啊我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的景天,重楼看着溪风,目光中微带笑意:“本座没有受伤,答应你的,本座做到了。”
“那很好。”溪风放下提着的一颗心,上前紧紧拥抱住重楼,“那很好……”
重楼亦是愣了一下,然后抿唇傲然道:“哼!本座自然言出必行!”
“我知道,我……”溪风正准备说什么,突然一阵地动山摇,几乎站不稳脚。
看向震荡的中心,正是天池。
徐长卿,终究还是,放出了邪剑仙!
“白豆腐!”景天惊呼一声,就向天池的方向奔去。
重楼与溪风对视一眼,也追了上去。
天池边,徐长卿颓然坐在地上,一片黑漆漆的雾气笼罩了原本缭绕着白色仙气的天池。
“白豆腐你没事吧?”景天着急的上前想要检查徐长卿有没有事,却被对方一把推开。
“白豆腐你……”
“你骗我!你们都骗我!!!”徐长卿已然失去了神志,只是反复呢喃这这句话,一旁的黑色雾气感受到他的愤怒不甘,愉悦的吸收着,不一会儿就又变大了。
“这是什么玩意儿?”重楼蹙眉冷哼,“你知道?”
“邪剑仙。”溪风低声道。
“就这杂碎也配称仙?”重楼不屑的挑起眉眼,伸出一只手,声音淡漠:“本座一只手就能灭了这玩意儿!”
“嘶嘶……”似乎是什么东西被腐蚀的声音响起,那股雾气在重楼的手中越变越小,似乎即将消失。
“不要……不要!!”一边被景天拉着的徐长卿猛地挣脱景天的手,一把推开重楼。
重楼一时不察,竟让一股黑雾逃离。
“白豆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些什么啊!”景天气急败坏的问道,“你知不知道那东西会毁了六界的!”
“我只知道,他是我师傅……”徐长卿无力的瘫坐在地上,“那是抚养教导了我二十多年的师傅们啊……”
“你们都瞒着我,想让我害死我师傅!景天你自己说,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徐长卿猛然抬头,眼眶发红声音颤抖,“我不能,不能……亲手让他们去送死啊!”
“白豆腐你清醒一点好不好!这是你师傅们自己的选择!”
“是啊,师命不可违,大义不能忘,可是,可是你们有谁想过我的感受没有!”徐长卿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就往外走。
“白豆腐你要去哪儿?该死的,都是那团气!“景天低声咒骂一声,追了上去,全然不顾留在那里的重楼二人。
“大概,魔界接下来会很混乱。”溪风犹豫着开口。
“哼!本座会护你周全!”重楼不屑的冷哼,“你怕了?”
“那是自然。”溪风轻笑,“会害怕是自然的,但我不会退却。我可是,名正言顺的魔后不是?”说到最后,蔚蓝的眸子微微眯起,一丝狡黠一闪而过。
没错,他可是未来的魔后,以后的岁月里,他和重楼遇到的事情还很多,他虽然武力比不上重楼,但并不意味着他要像个被保护的女人那样,事事躲在重楼身后,重楼需要的,也绝不是那样一种人!
“我会努力,不成为主人的负担!”溪风坚定的望向重楼,这是承诺,也是决心。
“哼!你可从来不是本座的负担!”重楼傲然道,“既是本座看上的人,本座从来就不会当作负担!”
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26
回到魔界自然是好一阵忙乱。
邪剑仙那日离开时强行穿越神魔之井,撕裂了魔界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