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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绝代双骄同人)逆月gl绝代双骄-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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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邀月隔着衣服,摸了上来,万春流看着,道:“正是此处,用力……”他话没说完,邀月便急急一按,怜星痛得大叫一声,缩成一团,在床上打滚。
  邀月吓了一跳,本来是斜坐在床沿的,一下子站起来,厉声道:“万春流,这是怎么回事?”
  万春流道:“莫慌,莫慌,不过是些淤塞,按下去痛,反而是好事。”又道:“劳烦大宫主按准中庭,之后再按中庭左右各半寸的地方。”
  邀月这回十分轻柔,万春流不得不念了两次:“再用力些。”怜星才有感觉。
  继而万春流便让邀月一路按下去,说到最后一个,便是他这样的多年郎中,也不自然地转过头去,道:“会阴正穴。”
  邀月怜星一起阴了脸。
  怜星看邀月的脸色,心道:姐姐这是又起了杀心,等治好我,就要杀掉他呢,不成,我要留着他,以后说不定有用,况且她要做什么,我就偏不如她意。打着算盘,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一会了,邀月却还迟疑着没有动手。
  怜星这会儿已经镇定了,万春流是个郎中,见得多了,也没什么反应,只有邀月呆立了好一会,问道:“是在会阴穴正位么?”万春流道:“是。”邀月涩着嗓子道:“那便不用你……神医确认方位了,万…神医且请回避。”
  万春流转过身。
  邀月道:“万神医不如到门外回避。”
  万春流道:“到门外,我便无法从她的声音里听出有多痛了。”
  怜星捏了捏拳头。
  邀月道:“我会令她详细告知你的。”
  万春流看她一眼,道:“病人自己的感觉,未必有她们嘴上喊的准……”这回邀月也捏了捏拳头,万春流见她模样,话锋一转道:“既然如此,那若是诊断有误,可不能怪我。”
  一边说,已经大步走向门口,将跨出殿门,突然停住,回头道:“其实剩下的部位,大部分都是穴位正位的地方,最好去衣按压,不如某写下来,大宫主给令妹详细按一遍,观其情状,备细述说,如何?”
  邀月道:“此法甚好。”
  万春流便返回来,写下所要检查的穴位,又道:“大宫主一定要记好了疼痛与否,孰重孰轻,是针扎般的痛,还是钝痛,或是有淤青、红肿、黑痕,都要记得。”
  邀月一一应了,等他出去,转身望怜星。
  怜星给她看得不自在,扭头道:“姐姐看我做什么?”
  邀月道:“你自己脱,还是我脱?”
  怜星把脸埋进被子里,道:“你随便同他说几处便罢了,这么仔细做什么?”
  邀月道:“经脉大事,也能随便的么?”
  见怜星不肯,上前,掀被子,脱衣服,一气呵成,十分流畅。
  怜星挣扎无果,抓住她的手咬了一口。
  邀月怒了,伸手甩开她,口道:“若不是为你的伤势,那种腌臜地方,谁耐烦碰?你莫要不识好歹,乖乖躺好!”
  她不说还好,一说怜星也生气了,坐起来,大声道:“难道你不是人,不用解手么?那里有什么脏的?我还嫌你手脏 ,不耐烦你碰呢!”
  邀月给她那句“你不是人”刺痛了,反手一带,将怜星整个翻过来,按在床上,啪啪地在她臀部揍了两下,揍完之后,两个人都愣住了。
  怜星不可思议地回头看着邀月,两眼泪光莹莹,又生生忍住,咬住嘴唇,不肯出声。
  邀月愣愣地看着她,手还搭在她身上,柔软处的手感非常好,她情不自禁地又捏了一下,马上收回了手。
  “趴好。”邀月若无其事地说。
  怜星根本不理她,爬进被子,将自己紧紧裹在里面,抱着膝盖,头埋在膝盖里,邀月听见她小声啜泣,心突然一紧 。
  万春流最终也没有得到备细情状。
  邀月客客气气地请他喝茶,道好的郎中,一定是悬丝症脉便可以探知病因,望闻问切只得其一便可手到病除,得其二便可立见其效,治不好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世上绝对没有这样的神医。
  万神医被她的眼神看得全身发寒,终于提供了另外一条法子:告诉他明玉功的运功法门,他也能对症下药。
  内功心法一向是各个门派的不传之秘,许多门派,宁可弟子伤重而死,也不肯将真气的路线透露一星半点,是以万春流寻常根本不会说这方法。
  话一说出口,他便盯着邀月的脸看,邀月笑吟吟的,没有丝毫犹豫地答应了。
  万春流的心便咯噔一下,暗道大事不好。
  他这条老命,怕是要交代了。
  若是死,他是不怕的,但是这般莫名其妙地死在这女魔头手里,实在是冤枉,何况他那里,还有个活死人燕南天呢。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花花的地雷~群众们喜闻乐见的情节在此~本来想留到明天给大家high一high的~
  乃们就不能不那么早剧透咩~

☆、第 11 章

  桃蕊发现怜星一整天都没有说话。既不肯吃饭,又不肯喝药。
  而邀月居然诡异地没有强迫她。
  其实邀月实在很想看看她的伤势,问问她疼不疼,可每次话将出口,又生生咽下。她只能干巴巴地坐在床边,妄图以气势来胜过怜星,可怜星埋头在被子里,看也不看她一眼。
  将要泡澡的时候,怜星还是一动不动地窝在那个角落,邀月忍不住了,走近一点,嘴唇张了又开,开了又张,半晌才艰难地道:“是我不对,你…莫再生气了。”
  惊得一众侍女以为太阳从这寝殿里出来了。
  怜星不理她。
  邀月又好像生气,又好像无奈,来来回回踱了一圈,转身道:“你便生气,还是顾着身体要紧。”
  怜星依旧不理她。
  邀月忍不住了,挥退侍女们,弯腰抓着她的肩膀拖出来,怜星双眼肿得和个桃子一样,脸上涕泪交加,全无半分素日严肃之模样,被这样拖着,也没有醒,两手软绵绵垂下,倒着靠在邀月身上。
  邀月拿手探探她的额头,没有发烧,只是哭累了睡着了。
  真是冤家。
  抱着她到侧屋,老规矩,脱衣服,这回动作很小心,还特地将她转过来看看身后,后面右边肿了老大一块,青中带紫,伤的不轻。
  邀月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把她放进木桶,依旧穿好衣服,塞进被子,做贼样地出来,抓过紫荆问:“问问万春流,那药浴可有禁忌?”
  万春流恰好过来看看药的火候,闻言咳嗽一声,道:“没什么禁忌,大宫主尽管将人放进去就是了。”
  邀月道:“当真?有些皮肉伤也无碍?”
  万春流道:“无碍的,这药还能助外伤恢复呢。”
  邀月还是不放心,道:“先生有没有什么活血化瘀的药?我拿着以备万一。”以备万一四个字咬得很重。
  万春流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药递给她,道:“每隔一个时辰抹一次,有指甲那么厚一层便好了,要均匀些。”
  邀月收下药膏,冷淡地点了点头,一转眼又回到殿内去了。
  先把怜星泡进桶里,她一碰热水,倒是醒了,却是痛醒的,哭多了,眼睛粘腻腻的,还没完全睁开,泪水已经又自动自发地滚出来。
  “疼。”怜星最终忍不住轻轻唤了一声。
  邀月道:“忍着。”觉得语气重了,又道:“忍一个半时辰就好了。”
  怜星再不说话。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地过了一个半时辰,还是紫荆在外头道了一句:“大宫主,时辰到了。”邀月才醒过神来,照旧把怜星捞出,没有侍女,她将巾帕递给怜星,怜星大不自在,随便擦了两下,邀月看不得,夺过巾子,粗鲁地给她擦干,到腰部的时候放缓动作,可惜按到下面怜星还是抖了一下,邀月问:“疼?”
  怜星不答话。
  邀月也不管她,把她又抱起,按在床上,怜星以为她又要打人,缩进被窝道:“花邀月,我与你势不两立。”
  邀月一手就把她抓过来,按倒,把药倒在掌心,啪地一下按下去,狠命地揉了两下,怜星痛得脸都抽了,邀月道:“你声音再大点,我就再打你一顿。”
  怜星老实了。
  邀月粗糙地给她上过药,把她塞进被子里,命令道:“躺好。”
  怜星瞪她。
  邀月抚额道:“怜星,你又发什么疯?”实在是有些不耐烦,倒坐在椅子上,拍着负手道:“我并不是一直这么好性子的。”
  怜星道:“我自然知道你一直不是好性子。”
  邀月哼了一声,道:“知道就好。”
  谁知怜星道:“你道我的性子就好了么?大不了给你打死罢了,横竖一条命,我不稀罕。”
  邀月骤然贴近,勒住她的衣领道:“你再说一遍?”
  怜星道:“你杀了我罢。杀了我,你多开心呀。”
  邀月收紧衣领,怜星给勒得难过,却毫不退缩地瞪视于她,没有丁点畏惧之意。
  邀月突然觉得很累,松手道:“既然你这么不喜欢我,不喜欢这里,等你伤一好,便走罢。去哪里,我都不管。”
  怜星喜道:“真的?”
  邀月见她这模样,心又痛了一下,面上道:“真的,不过你要是不好好养,我一天照三顿揍你。”
  怜星道:“我自己的身子,自然会好好将养,不劳你操心。”趾高气扬,眼角眉梢都沾满得意。
  邀月冷冷笑了。
  生活有了奔头,怜星变得格外欢快。
  大清早的,她不但吃了满满四碗粥,还用掉了足足两盘点心。
  直到邀月用眼神阻止她才罢休。
  然后怜星便开始盘算要带哪些东西走。
  她是认真的在算。
  邀月等她算了整整一个白天,单子都列出有数尺长的时候,方在晚间泡澡读书时装作不经意道:“阿娘走的时候说了,家产都给我,你什么也不许带走。”见怜星怔住,心情十分愉悦,又补了一句:“你身上的衣裳,也是我的,本该不许带走的,但是若你听话,也许我准你带个几件。”
  怜星哼了一声。
  邀月愉快地看了几页书,又想起一事,把书放在膝盖上,问:“痛吗?”
  怜星道:“什么?”
  邀月斜着身子向前,目光一直落在书上,口里问:“今日好像没有上药,泡澡的时候,痛吗?”
  怜星的手在水里哗啦地划了一下,发出大大的响声,邀月笑笑,充耳不闻,继续翻书。
  等时候到了,邀月又要去捞怜星的时候,怜星道:“我自己会起来,你走开,我不许你看。”
  邀月怔了怔,道:“哦。”又道:“那么上药呢?你是要叫桃蕊或紫荆来上药么?那个地方,自己不方便吧。”
  怜星道:“不用你管。”
  “星儿脾气真大。”邀月随手扔开书,笑道:“我说过什么?你不听话,我会怎样?”眼光扫过怜星的脸,一路向下看去,隔着木桶,怜星还是哆嗦了一下,乖乖让邀月拎出来了。
  邀月最近的心情,前所未有地好。
  她突然发现,比起从前那样严厉地管束着怜星,现在这样时不时地戏弄,更能给她满足感。
  这样的满足感,稍稍弥补了她因怜星急着离开而引起的失落。
  而怜星的心情,也非常之好。
  她突然发现,比起从前那样安静地顺从着邀月,现在这样不停顶嘴、反抗、提要求,反而能够得到邀月的更多容忍和关注。
  这样的容忍和关注,使她那灰暗的人生,渐渐有了一点色彩。
  况且她还可以仗着生病,恣意地要挟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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