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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绝代双骄同人)逆月gl绝代双骄-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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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怜星匆匆用饭,江别鹤见她心不在焉,自然嘘寒问暖,百般温柔。
  怜星见他模样,越发厌恶,不由得想起邀月的说法,恨不能马上将人绑了,严刑逼供,问出解药所在,她好与邀月了却一桩心事,回移花宫快活。
  江别鹤见她两眼直直盯着自己,不知自己正在鬼门关打转,陪着笑夹了一筷子菜,正要递过去,怜星把碗一放,道:“我回去练功,你不要扰我。”
  他一筷子菜卡在中途,陪笑道:“好。”又道:“我行李都已经打点好,车马也齐备,明早就可以启程,早上我叫你?”
  怜星道:“不必,明早直接在门口见便是。”
  江别鹤喏喏应下,怜星便倏然又不见了。
  邀月正坐在桌旁,饭菜都摆在面前,却一丝未动,看见怜星,脸上就不自觉地一笑,又忍住,装作不在意地道:“饭刚好送来,你要不要再吃点?”
  怜星见饭菜已经没有热气,也不戳穿她,只道:“好。”坐下来,邀月见只有一副碗筷,微微尴尬,怜星毫不介意,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肉菜,喂给邀月:“啊。”
  邀月恼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怜星道:“那早上赖着我喂药的是谁?”
  邀月道:“反正不是我。”她退烧以后,脸就一直白白的,整个人又有气无力的,完全没了平常冷冰冰的模样,两眼红红的,好像只温柔无害的兔子,怜星的心一软再软,也就不戳穿她,拣还温的菜喂她吃了,自己又吃了一点。
  用饭之后,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相拥而眠。
  如此寻常的相处,却似乎承载着不寻常的情意,聊天时偶尔的眼神对视,相抵而眠时对方熟悉的心跳呼吸,对方的举手投足,似乎都带着醉人的魔力,这一夜并无情~欲交缠,却满是水~乳~交~融的甜蜜。
  早晨起来,怜星反复叮嘱,命邀月在外人面前要装出虚弱的模样,邀月一口应承,目光追随着怜星的背影出门。怜星感觉到她的目光,在门口停了许久,才慢吞吞走得远了。
  江别鹤雇了两辆马车。
  前面一辆大而华丽的是怜星专属,后面一辆青布车坐着邀月。
  怜星坚持让万春流随行,江别鹤道:“万神医并无什么威胁,也没人受伤,何必带着他,徒增累赘?”
  怜星道:“我带他自然有用处。”
  江别鹤看一眼手搭在万春流手上,眼带红丝,走得有气无力的邀月,悄声道:“十香软筋散太麻烦了,不如直接废了她的武功,我们路上也好看管。”
  怜星一本正经地道:“我已经用移花宫秘法封了她的经脉,她除非自断经脉冲穴,不然无法解开。”
  邀月似笑非笑地斜了她一眼,越发显出病恹恹的神情,经过怜星身旁时,还装模作样地哼了一声,怜星瞪她一眼,看着她软绵绵上车,自己也一跃上了前面的马车。
  江别鹤看看怜星,又看看邀月,默默上马。
  怜星在车厢内盘腿坐好,百无聊赖,侧耳听外面的声音。
  车马辘辘,人语马嘶之中,邀月悠长平稳的呼吸居然格外明显。
  怜星默默数着她的呼吸,心念一动,忽然轻轻唤了一声:“姐姐?”
  邀月的呼吸顿了一下,然后怜星便听到那声清晰的“星儿?”,心情不知不觉地变好,把声音压得极低地说了一声:“你还好么?头疼不疼?那马车破旧的很,坐着晕不晕?”
  邀月声如蚊蚋:“还好,就是万春流太胖了,这里挤得很。”
  万春流咳嗽一声,低声道:“大宫主,万某就在你身边,这点声音还是听得见的。”
  邀月道:“我知道你听得见。”
  万春流给她一噎,怜星闷笑道:“姐姐,你别欺负他。”
  邀月道:“我哪里欺负他了,燕南天就在后面,他也听得见,你问问他,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燕南天的声音□□来道:“二位宫主,燕某要运功赶路,不好分心聊天。”
  邀月哼了一声,怜星嗯了一声,各自沉默良久,忽然燕南天低低道:“老万确实比从前胖了。”
  怜星噗嗤一声笑出来,江别鹤在外道:“怜星,何事好笑?”
  怜星从窗户探头出去,见后面邀月也推开车门,万春流还什么都不知道,呆呆坐着看这两人,怜星笑得停不下来,指着外面道:“我笑天上有只呆头雁。”
  身边树丛忽然呼啦啦一声,几只鸟惊飞而起,邀月道:“果然好大的呆头雁。”关上车门,怜星兀自听到她低声笑道:“燕大侠,小心脚下。”
  然后官道旁的大树又是一阵叶子哗啦的声响,江别鹤看看怜星,呵呵干笑两声,继续赶路。
  行不一会,邀月忽然咳嗽一声,道:“星儿,你说我们这样相安无事,江别鹤会不会怀疑?”
  怜星道:“你又想怎样?”
  邀月道:“你要不要‘折磨折磨’我?”
  怜星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羞红了脸道:“燕南天还在呢!”声音大了些,分明感觉到江别鹤疑惑地看向这边,连忙压低嗓子:“你就安生待着吧。”
  话音才落,忽然听到燕南天小声道:“二位,其实我可以去下个城镇等你们。”
  邀月轻轻笑起来,怜星气极,扬声道:“停车!”
  马车很快停住,江别鹤问:“怜星,怎么了?”
  怜星怒气冲冲地跳下马车,打开后面一辆车的车厢,指着邀月道:“你给我下来!”
  邀月手搭在怜星手上,娇娇气气地下了车,怜星粗鲁地扯着弱柳扶风般的邀月宫主,进了自己宽大的车厢。
  两个车夫面面相觑,齐齐看向江别鹤。
  江别鹤咳嗽一声,骑马靠近车厢,小声道:“怜星,点到即止,别玩过火了。”
  怜星闷闷道:“不用你管!”
  江别鹤吃了个瘪,讪讪挥手,车队继续前行。
  一阵风起,带动官道旁的树林枝叶耸动,叶浪波动,伸向远方。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作者今天忘了吃药…以前看武侠小说一直就觉得武林高手神马的靠着高超的耳力可以轻飘飘说话互相传音所以忍不住就写了…
  嘛,现在是十八年前江别鹤武功还是很废(二十年后他武功其实也很渣)所以听不到她们两个打电话。
  

☆、第 98 章

  邀月进了车厢,怜星见她坐在侧面,自己便坐在她对面,两人远远相对,多了一个人,车厢内非但没有变得逼仄,反而显得更加空旷,而这空旷里,又随着邀月轻倚厢壁,柔舒长腿而充满了暧昧的气息。
  怜星的愤愤不平不自觉地消了,木着脸道:“这车平稳些,你睡一会,便不头晕了。”自己正襟危坐,摆出目不斜视,耳不遐闻的姿态。邀月浅浅一笑,移坐到她身边,手覆上怜星的手,压在她的大腿之上,身子侧过去,头将将碰到怜星的肩头。怜星伸手捏着她的脸,指尖摩挲,目光闪烁道:“你莫非还真要我做点什么,才肯消停?”
  “我人在这里,你要做什么,都由你。”邀月意有所指,一手划上怜星另一边肩头,食指自锁骨向下,眼光溜到衣领里,怜星拍掉她的手,把她的手握在自己手里,邀月软软道:“星儿,我头疼。”自发地倒下,没有骨头般靠在她腿上。她头发本来只随意挽了个髻,一倾身,一头乌发便似瀑布一般倾下来,双弯凤眼流波,一点桃腮粉润,眉上浅淡春山,腰间娇柔细柳,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初绽,樱唇启朱,声如金玉泠泠,体似兰若薰薰。二人这几日起居同处,粘皮靠肉,调舌弄唇,如胶似漆,若要形容,区区情~动二字,已是笔削春秋,轻轻带过,实则天雷具已齐备,地火跃跃欲出,奈何虽是久别重逢,隔阂初消,偏偏怜星那一点矜持架子放不下,邀月又不敢狠逼了她,那一种百爪挠心,火烧火燎的煎熬滋味透着眼角眉梢而出,化作万千风情,衬得浑身上下,自发丝至于脚趾,无一不是妩媚,可恨怜星居然能狠心当作不见,反而抚她的头道:“头疼就枕着睡会。”
  邀月的手就不大老实,从头抚弄,被怜星压住,点在额头:“好好休息。”
  她再要作怪,怜星道:“再闹就赶你下去。”邀月柳眉一竖,怜星动动膝盖,把她向内一揽,又拿条毯子把她卷住,自己身体斜向后倾,似抱婴儿般将她护在怀里,道:“快睡。”邀月念及情势,不情不愿地道:“那我亲一亲你,总可以罢?”
  怜星道:“不可以。”见邀月脸色就暗了,笑了一笑,捏捏她的脸,低头在她颊上碰了一下,满意地看见邀月脸更暗了,才笑眯眯道:“你要在我怀里睡,还是被我绑在那一头睡?”
  邀月咽下一口恶气,委曲求全道:“这样便好。”
  怜星笑笑,把她抱得更紧了些,邀月的脸几乎要贴在她的胸口,猛吸一口气,道:“星儿,你身上的奶香味似比从前更浓了,是因我靠你那里更近的缘故吗?”
  怜星道:“你是想睡到地上?”
  邀月故作委屈道:“我又不摸你,又不亲你,连夸你也不许了么?”
  怜星瞪她一眼,邀月道:“不夸你,我唱歌好么?”
  怜星抽抽嘴角,道:“随你。”
  邀月却只哼曲子,眼睛在怜星身上滴溜溜地转来转去,怜星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咳嗽一声道:“你在做什么?”
  邀月道:“我在想,所谓红豆,金钱,茅草沟,都是从何而来。”
  怜星不明白,却也知她说的不是好话,只不理睬。
  邀月倒也不再纠缠,怜星听她难得哼成曲调,不自觉地倾耳听了一会,待要夸赞两句,忽然想起,这可不是自己之前特地学的十~八~摸的调子么?既是那种调子,那红豆、金钱、茅草沟的所指,便不言而喻,邀月方才看的是哪里,也不言自明。
  邀月见怜星脸色越来越差,歌哼得也越发起劲,吟吟哦哦,欢乐之情,只差没打开车窗布告江别鹤了。
  忽然怜星松开邀月,让她跌在自己腿上,两手使劲扯着她脸,邀月受制于人,歌也唱不了了,眼睛一眯,俟怜星松了手时,扑上前去,把怜星按在车厢壁上,怜星大惊失色,正要呵斥,邀月低声道:“你想让江别鹤听见么?”
  怜星闭了嘴,使出擒拿手的招式,两人在车厢内你来我往,拆了何止千招。等到累了,两个都住手坐好,你看我,我看你,相视一笑,邀月拉过怜星的手道:“星儿,晚上陪我好不好?”陪字着重,实有深意。
  怜星道:“等拿到解药,你爱怎样都好,现在先这样吧。”
  邀月道:“那我至少抱抱你。”说着已经不等怜星回应,大张手臂,把怜星抱住,怜星推她无果,从她腋下伸手,把毯子扯过来,裹在邀月身上,邀月又拉住毯子的两角,把怜星裹上,两人包在一起,怜星坐在邀月腿上,邀月脸贴着怜星的脸,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微笑。
  一路风光,大抵如此。
  人前怜星便做出严肃的样子,对邀月呼呼喝喝,邀月也就半真半假地哼唧两声,时而以目光向怜星调笑,人后两人如胶似漆,反而多出许多隐秘的兴奋感。
  江别鹤见怜星时冷时热,阴晴不定,也渐渐没有那么热络,常与万春流四目相对无言。
  邀月的感风好了数日,车马才到峨眉,旅途虽长,过来却只在转眼之间。
  怜星怕江别鹤看见,只从帘子缝里看景,邀月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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