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双骄同人)逆月gl绝代双骄-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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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星只得道:“你爱去便去。”
结果王满又凑过来道:“主人在外面不方便,带着小人,衣食住行打点引路也好。”
怜星扶额道:“你去是真累赘了,再说,生意要谁来管?那么些弟子,也要人照顾。”
王满笑道:“小人找了个管事,叫做钱培华,是当世一等一的人杰,生意上的事,但凡交给他,只管放心收钱便是。他与官府往来也熟,人又细心,正好照顾诸位姑娘。”
怜星谨慎地道:“他可靠么?”
王满道:“他的相好的是小人救出来的,儿子的命也在移花宫手里,不怕的。”
怜星方道:“那你去,离那里一百里,我们就分开,不要拖累我。”
王满点头哈腰地应了。
一行三人,都做男装,怜星是冠龄出游的公子,王满是老管家,桃蕊扮作小厮,骑着三匹快马,又带着三匹轮换,星夜兼程,直奔无牙山洞。
远远到了山脚,怜星便把马儿都交给王满,带着桃蕊,按着记忆里的路线狂奔上山,直入无牙洞口。
将近之时,便见有尸身吊在树林里,怜星谨慎地去查探一番,发现身上都写着“无牙门下士,可杀不可辱”。
一路逼近洞口,尸身便越来越多,洞口旁一颗大桧木上,居然便吊了七具尸体。
正是向晚时分,黑压压的密林中隐隐绰绰挂着上百具尸体,尸臭恶散,苍蝇蚊虫之声不绝于耳,看得两人都白了脸,桃蕊忍着恶心上前查探一番,道:“死了约有六七日罢。”
怜星快步走到洞口,却是山门紧闭,一切景象,与前世之时,差相仿佛。
一想到邀月可能被困在里面,怜星整个人都开始发抖,拔出桃蕊的佩剑,灌注全部内力,至快地刺出,剑气横扫,竟直刺入那石门,用力一勾一带,划出几条痕迹,再对着石门一击,打出一个尺许见方的破洞来。
如是反复几次,才破出一个可供人出入的洞口,怜星当先进入,沿着记忆里的路线行走,不多时,便到了当初被困住的石洞内。
一切情形,宛如昨日重现。
只不知邀月是同谁困在里面。
机关被毁,只能凭借武力打开。
击掌的一瞬,怜星竟觉一阵莫名的惶恐,内力倏尔散去,不得已,又重新提气,这回却想起万一墙后有人,碎裂的石块难免砸到墙后之人,于是改击为按,双手轻柔地压上石墙。
这墙比洞口的要薄许多,约只四寸厚,怜星双手按上去,墙壁上便逐渐现出裂痕。
怜星听到里面传来模糊不清的声音,将裂痕扩大些,想必里面已经注意到这墙的异样了,才用力一推,击碎了石墙。
里面果然有许多移花宫弟子,个个神情憔悴。
紫荆带着几个一等弟子坐在最外面,摆出防御的姿势,见是怜星,紫荆还好,好几个弟子都喜极而泣,唤道:“二宫主!”危难之时,竟早就忘了怜星已经被逐出门墙。
怜星的目光迅速扫过室内,紫荆像是知道她所想一般,低声道:“大宫主不在此处。”
怜星的脸色开始阴沉。
紫荆道:“此处不是说话之地,二宫主先带着大伙出去吧。”
怜星沉着脸,带头出门了。
后面的女弟子们互相搀扶着跟随。
到了洞口,见到那满林子尸体上的字,一个弟子哼了一声,道:“他们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明明是我们杀的人,居然装出一副有骨气的样子。”
怜星道:“旁的不要多说,我只问姐姐去哪了?”
紫荆左右看了一眼,怜星道:“没有旁人。”
紫荆方低声道:“大宫主为了给二宫主采药,去南海了。”
“南海?”怜星在口里重复一遍,又问:“采什么药?”
紫荆道:“万春流说南海有一种珍稀的蚌珠,每逢八月十五蚌壳打开,其珠似灵芝,服之有解百毒之效,大宫主便是赶去采那珠子了。”
怜星暴躁地道:“八月十五都过去一个多月了,她便是去月亮上也该回来了!”
紫荆不敢答话,怜星又问:“你们怎么在这里?”
紫荆道:“大宫主察觉到咱们宫里有内奸,又得知江湖人士即将针对我们移花宫,怕泄露了行踪,被人提前将珠子拿走了,故此特地派我们摆出排场,装作她在的样子,慢慢向这里进发,大宫主独身一人往南海去了。婢子们无能,路上耽误了些功夫,找这老鼠洞也费了些功夫,后来又被魏无牙那贼子所骗,进了山洞,关了许久,直到现在。”
她本是移花门下第一得用的弟子,生平头次遭此挫折,自责不已,连带说话的声音,都透着失落。
怜星无暇安慰她,只问一句:“你们可知,那蚌具体在哪?”
众弟子均表示不知。
怜星急得跳脚,匆匆吩咐桃蕊带她们去寻其他弟子,自己飞奔下山,寻到王满,劈头便问:“你可知道世上有种可以解毒的蚌珠?”
王满一怔,道:“传说是在南海之滨,我知道那里有个叫乔木的小镇,出海客商都从那里经过,要打探消息,那里也是最好了。”
怜星一把抓起他,扔上马背,喝一声:“带路!”直接在他的马后面抽了一鞭,抽得那马长嘶一声,飞也似地奔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5 章
两人六马,连夜驰骋,三日夜便赶到南海,珍贵的宝马累死了三匹,怜星也毫不可惜,行到乔木镇上,连王满都已经口吐白沫,落地不稳,怜星一连抓了几个路人问那蚌珠所在,岂料竟无人知晓。
怜星急的发疯,差点将那被问的路人的衣襟都扯裂,还是王满知几,拦住怜星,客客气气问道:“可有个绝美的女子在此,大约这么高,与我家公子有些相似,我们是她的家人,忧心于她,故此着急了些,先生莫怪。”
那路人打量一下怜星,道:“镇上确实有这样一个女子,说是春风楼李妈妈的远房侄女,我远远见过,身形高挑、肤色白皙,与我们这里的人一点不像,若说背影,与公子确有几分相似。”
又好心补了一句,道:“李妈妈惯会拐卖人家好女子的,那位若真是你们家人,得快些赶去,春风楼不是什么好地方,诶人呢?”
却是怜星已经认清路途,一阵风一样走了,留下王满向路人尴尬赔笑不已。
这镇子不大,却十分繁华,春风楼作为本镇最大的楼宇所在,在一排两层木楼中十分显眼。
怜星一身风尘仆仆地进去,看门的眼尖,一眼就看出她身上衣裳材质不凡,居然也不阻拦,反而十分客气地问道:“这位公子头次来么?”
怜星到了这里,反而胆怯起来,在门口迟疑徘徊,才被这龟奴认作雏儿,听他发问,又急忙道:“听说你们李妈妈的侄女,长得十分…绝色?”
龟奴脸上立马换上猥琐的笑,道:“公子真是找对人了!多少人想看这位怜星姑娘,花大价钱都看不到呢,还有许多人特地从省城赶来……”
这名字一出来,怜星便确定这是邀月无疑,只是不知她为何要用自己的名字,不耐烦听那龟奴说话,随手从怀里扔出一颗宝石,却是当日从邀月身上拽下的扣子,那龟奴对着日光验明真伪,一双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马上笑道:“怜星姑娘还要过一会才肯出来,公子少待。”
既是确定邀月在此,怜星便不着急了,龟奴引她进了雅座,王满也正好寻来,怜星见他身上灰扑扑的,料定自己身上也是如此,又觉慌乱,立逼着王满去买了衣裳,特地叫龟奴寻个房间,将头脸洗过,换了干净的一身,才又出来。
这时大厅内已经挤满了人。怜星坐在二楼雅座,清清楚楚地听到底下有人议论“虽是年纪大了些,那张脸却绝对是人间极品”之类的话,又开始焦躁:若那人真的是邀月,为何竟能住在如此肮脏地方,又能容人如此侮辱?
桌上有一盘瓜子,怜星抓起来,随手一甩,方才议论的人个个都吃了苦头,轻则被点哑穴,重则腿骨断裂,有人不忿,站起来要揪出是谁暗算,又有人认定是有人为了争夺那位姑娘而使出阴招,本来人声鼎沸的场面越发混乱不堪,怜星看着,只觉得不耐,正想再扔一把瓜子,叫下面的人彻底闭嘴,忽然听到一声浅笑,于这万千嘈杂之中,却显得分外清明响亮。
怜星猛然站起身子,倾出二楼栏杆向一楼搭着的台子望去。
那里隔着纱帘,里面朦胧有人影走近,然后一只纤纤素手,从轻纱之间透出来,撩起了帘子。
那是怜星无比熟悉的右手。
大厅的混乱猛然止息,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向台上。
怜星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那只手,然后顺着手向手臂而上,再上去,看见了一张戴着青铜面具的脸。
“姐姐!”她失声叫了出来,声音于这寂静的屋中显得格外尖利。
怜星一个翻身,稳稳站在台上。
台上那从纱帘中出来的人,正是她所苦苦寻找的邀月。
邀月一眨不眨地盯着怜星,疑惑地问道:“你是谁?”
怜星僵住了。
她设想过无数次重逢的场景,或是邀月凯旋而归,她在山下如迎接英雄那般含笑相迎,或者她按捺不住,追到猝不及防的邀月,调皮地看着她惊愕的样子,甚或是邀月被困无牙山洞,怜星破门而入,邀月面冷心暖地哼一声,再将她拥入怀中。
却从未想到,她会与邀月在这样肮脏的地方,这样肮脏的人潮之中,这样意外地见面。
而邀月还问她:“你是谁?”
“我是…你弟弟呀。”怜星怔了半晌,艰难地挤出这一句话。
而邀月以眼光挑剔地打量了她几眼,道:“你是女的。”
再看几眼,颇为自怜地抚上自己的侧脸,又道:“容貌有些许相似,只是不如我远甚,莫非是同父异母?”
怜星满心相思堵在胸口,吐又吐不出,咽又咽不下。
邀月施施然走到琴架前,坐下,手才抚上琴弦,已经被怜星死死抓住。邀月用力一挣,发现怜星的力气竟然不逊于她,她一时之间,根本挣脱不了。
怜星抓着她的手,对着楼上道:“王满,银票。”
王满麻利地应了一声,一溜烟跑下楼来,扔出一张十万两的大票子,砸在龟奴头上。
怜星少爷十分豪气地道:“告诉你们妈妈,这位姑娘,我包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失忆的其实是姐姐厚厚厚~
王满君就是传说中的纨绔大少必备利器之狗!腿!子!
她们见面了,乃们可以放心了…
然
后
明
天
偶
又
要
出
门
去
了
不
更
新
了
…
咳咳这里集中解释一下关于换算的问题。
本文物价参考明代。
明代银价波动虽大,但是各种换算最低的1两银子也至少有现代的300rmb。
这300其实还是按照米价来算的。而米在古代比在现代稀罕多了,所以其实物价绝不止300。
作者君写的时候大约是按照600…1000兑换的。
你们可以简单粗暴地认为就是1两银子=1000rmb。
总之就是兔子壕分家时候给了土豪萝卜10几~30几亿存款。
萝卜壕在酒楼打赏人花了600多万所以说书先生赶紧趁夜举家跑了。
王满带着6。06亿+的银票去取钱而且江湖环境又很恶劣所以移花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