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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骑士乱武-第93部分

小说: 骑士乱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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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炎龙东洲的战旗。其中两面大得超过一般旗帜,更为耀眼,那是两面金黄色大旗,被两名黑甲骑士高擎,犹如凌云之鹤,傲然不群。

马车距离军阵一箭之地停下了,因为红杏他们都看见了那两面独特的大旗,出于对那旗帜的敬重,所有人都下了车,步行着,即便以依露的张狂,也不免有些惴惴。

隔老远就看到那两面临风飘扬的大旗,左一面写着“剑履上朝”,右一面写着“军神再世”,八个字苍劲古朴,剑拔弩张,一派军人气势。全天下没有人不知道这两面旗的来历,当初大将军剪爱带十三骑夜袭黑蛮六十万大军,阵斩黑蛮酋首黑如海,东洲主白盛世大喜,当殿封赐大将军剪爱,就是这八个字,然后派皇室绣工将这八个字绣到战旗上,成为了大将军剪爱的标志。

少年们急步上前,在阵前一匹白马前站住。

白马雄骏,静静地站立着,一身白鬃不含一丝杂色,顾盼之间很是豪雄姿态,那一对大眼睛在少年们的身上来回打量着,好象很感兴趣。少年们惊叹于这马的雄健,却更惊讶于在马背上晃下来的一条腿,这人居然是躺在马背上的。然后鼻子里闻到些许酒味,少年们表情古怪,互相看了看,没有说话。

还是红杏明白得快,抢上一步,单膝跪地,恭恭敬敬地施礼,“老师在上,红杏来迟。”

马背上传来一个悠闲的声音,“是么?你也知道来迟了?却如何派晕晕来冒充你?你以太子之尊,却如何做出这等荒唐举措?”声音不大,却让一众少年听得字字分明,那言语里自然而然地带了些责备意味,还有些调侃之意。

红杏讷讷地回答,“红杏有些私人理由,容后禀上。请老师不要生气。”

“谁敢生太子殿下的气呢?”马背上的人长笑起来,接着众人眼前一花,那人已是端坐在马鞍之上,待到他跳下马来,一众少年才看清这人的相貌。

除了幽岚因为伤重还在马车里静养,其他人都已站在那人的马前,他们终于见到了传闻中的绝世名将。原本以为名将必是相貌威武、气度非常的人物,号称当世“军神”的大将军剪爱更应该是顾盼自雄、睥睨天下的气势,可当他们真正见到活人了,都从心底里想笑出来。

豪鬼的眼神飘向红杏去,红杏哪敢回头看他,只是轻轻摇头。于是豪鬼的眼神飘向了岑岑,“这就是你们炎龙的大将军?”

岑岑却也从来没见过这名动天下的大将军,忍了笑用眼神回应他,“有什么奇怪的?这才叫特立独行呢,长见识了吧?”

依露飘了眼神也看向岑岑,“东洲的名人都这个样子么?是不是太离谱了?”

岑岑的眼神便恼了,“呸,武将都这德性,长的帅的都是文官哩,也许是吧。。。。。。”

抛开红杏不说,依露、豪鬼和岑岑都是头一次看到剪爱,心目中那个持枪呼啸、纵马驰骋的形象顿时如镜子破裂,一片片碎落在地。三张通红的脸上憋满了笑意,若不是他们都有着良好教育的基础,只怕这时已经笑出声来了。

头发乌黑如少年人,在头顶扎了发髻,白净面皮,红红的一个酒糟鼻子,留着部长约一尺的胡子,也是梳理得井井有条。身高只是中等,穿着白色的箭衣,披一件杏黄外袍,衣料都是极好的,乃是天京城著名绣坊锦绣阁的上等素罗冰纹缎子,柔顺光滑。问题是,被那黑色丝蛮腰带一扎,立时便显露出一个大大的肚腩。这还不止,那箭衣上不知为何,在心脏处有个好大的圆形标记,里面书着一个大大红色“爱”字。更为奇怪的是,他身后还背着一个特大号的黄色葫芦。虽说他今年已是四十六岁,可保养得倒像是三十出头的样子,看上去有点像奸猾的商人,又有点像酒肆里的老板,偏偏就不像征战四方、沙场点兵的将军。

三个少年心下暗叹,名将风骨,果然有其独特的气质……

这一身怪异造型看在大家眼里,即便是在风格独特、思想开放的西洲也没人敢公然上街溜达,三个少年看得直咋舌,暗暗流着冷汗,呆在原地一动不动,瞬间成了雕像。

这半大老头子笑眯眯地看了看三个少年,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还不住点头,却始终没有让红杏起身。红杏知道老师的脾气,不敢擅自起来,只好跪在地上。

“哎呀,忘了个东西,嗯,是这个了。”剪爱探手如怀,拿出一把折扇来,“唰”地一下打开,还很有风度地扇了扇。

三个少年更是冷汗不止,哪曾见过有武将扇扇子的,那都是文官干的活。扇扇子还可以理解,可一个大肚子老头拿了折扇学文人。。。。。。和客观感念实在是太悖逆了。。。。。。总觉得面前这人拿折扇出来不是增加风度气质的,而是拿来打苍蝇用的。。。。。。

第二卷 乱世少年行 第156章 名将的风采

除却被大将军的造型吓坏,三个少年的注意力已然转移到那折扇上。[]

杞梓木的骨架,肌理细密,紫褐色条纹深浅错落,以淡青漆细细刷过;桑皮做扇面,淡黄色做底,绘着一幅画;扇柄处吊着一块玳瑁,透明玲珑,甚至可以看见乳黄色的丝纹相间。这扇子明显是黑蛮的作品,因为只有黑蛮的山里才产这种杞梓木,但少年惊讶的并不是这扇子的名贵,而是扇面上的画。那是一幅炎龙东洲的地图,大小关隘清楚分明,一圈一线全都注明了山川河流。按常理来说,扇子上山水鸟鱼、美女名驹之类的很多,题诗作赋也是常见,可谁见过往扇子上画军事图的?从外表相貌到异常折扇,一连串的惊讶让他们很难判断出眼前这人到底是什么生物。

剪爱悠然笑笑,“我这扇子很奇怪么?你们可知道?这是当今黑蛮酋首烈火送给我的。”他很满意这几个少年的惊愕表情,继续说道:“这烈火可真是一代枭雄,这扇子上的东洲地形图便是他画的。从这个方面就可知道此人非同小可,实是我的劲敌。”

三个少年终于色变。以烈火一方霸主的身份居然能对敌国的地形了如指掌,其雄心壮志可见一斑了。

剪爱走前两步,看也不看红杏,眼里精光一闪,随后精光敛去,又回复刚才笑眯眯的模样。三个少年见惯大场面,名人高官全都不放在眼里,这时却在剪爱的眼神闪过之后,背后没来由地升起一股寒意。剪爱这一眼,让他们惊异莫名,就像赤身裸体站在北洲寒风呼啸的冰原大地上,没一点抵抗能力。

果然是军中之神,这眼神才是他的真实形象吧,三个少年同时兴起这个念头来。

殊不知,剪爱心中也是莫名惊异,他这眼神之内是蕴涵了真劲的,别说一般人,就是行伍出身的战士将领也没几个能在他这眼神下不退缩的。但观此三人的表情,除了微微的错愕竟是别无反应。剪爱越发兴奋了,就像是孩子发现玩具似的,恨不能马上带回家。他重新看了看这三个少年,岑岑的俏丽清纯,豪鬼的冷静潇洒,都让他觉得很满意,但看到依露,心里不禁多了份担心,依露面带微笑,自有一股傲然不群的气势,那是一种要凌驾众生的风度,奇怪的是,这种气度里又隐藏了些广博如海的温暖气息,剪爱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

“好!果然是依露的气象,旷世奇女子,传言不虚。”剪爱摇摇扇子,肩头微微一抖。

依露骤觉一股排山倒海的气势迎面压了过来,逼得她直想跪地。可她天性不屈桀骜,从不服输,牙关紧咬,绷直身体,便在那汹涌的风暴中挺立,犹如当日在西洲绞刑台上。

蓦地身体一轻,那压力忽然消失了,依露往前一个踉跄,急忙站稳。她知道对面这人并没有恶意,带笑施礼,“老头,你这把老骨头还真行呢。”

剪爱对她的大不敬丝毫不以为忤,笑着走到豪鬼身前,点了点头,突然伸手按上豪鬼的肩头。以豪鬼的身手竟是没能躲开。

一股大力透体而入,豪鬼却只是一个趔趄便稳稳站住,脸色自始至终都没有变化。

剪爱赞许地点点头,“好!看到你就可想象你父亲的神威了。”

豪鬼向来敬重这绝世名将,收起了一贯的嚣张嘴脸,“大将军威名,父亲大人也是极为敬重的,他常说,‘剪爱不除,天下难得’。”

“呵呵,但我倒希望能与你父亲打上一场呢。”剪爱洒脱一笑,移到岑岑身前。

“见过剪大将军,岑岑有礼了,”岑岑见惯达官贵人,场面上的用语信手拈来。

这大将军却眯了眼睛,轻摇折扇,“小妞,唱个小曲来听听。”

包括红杏在内,四个少年都是满脑袋起黑线。

岑岑大怒,“老不正经的。”别看她从来不懂武功,这时却一脚飞起,直踢剪爱的脸。

剪爱不紧不慢地“呵呵”一笑,就那么倒退着往后飘起,脚尖在跪地的红杏背上一点,借力飞到白马身上。“小姑娘别生气啦,大叔跟你开玩笑的。”这身法飘逸灵动如一羽轻毛,完全和他的身型不匹配。

岑岑一跺脚,决定不理他。

剪爱用扇点指红杏,笑道:“好啦,起来吧。我知道你这阵子做了些什么,你也该知道我的探子天下知名,你做过什么都在我心里装着呢。放心吧,我觉得你的那些经历对你以后的生活会有很大的帮助,所以我也不打算责罚你了。”

“是。”红杏这才站了起来,却突然双腿一软,又跪了下去。他苦笑着又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老师的功夫更见高明了。”

刚才剪爱在他背上踩过,用了双重劲力,他熬过了第一重劲,却还是未能化解第二重劲。

豪鬼深谙武学,禁不住暗暗吃惊,难怪父亲如此忌惮剪爱,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暗暗比较一下,却有了苦涩,即便是父亲,怕也是没有他这般举重若轻的功力。

剪爱举起手来,喝道:“恭迎太子殿下!”

身后将士立时高举长枪,整齐地呼喝起来,军威十足。呼喝声中,军士们左右分开,让出通往玄月关城门的道路。

马车缓缓开动,豪鬼驾车,红杏上了一匹战马随在剪爱身后,以表敬意。一路上,红杏多次问起月光寒的事,剪爱含笑支吾,就是不肯明说。几个小辈心里忐忑,月光寒擅离职守罪名很重,虽说不是战备状态,只怕一顿板子是少不了的。

不到一刻钟,人马已到玄月关前,远远望去,一座气势宏大的城池展现在眼前。当少年们“啧啧”赞叹这雄壮名关时,城门口另有一个百人队排开,为首一位黑甲骑士站在马儿身边,抱拳施礼,“太子平安!晕死有礼。”

这名字报出来,登时让依露他们笑歪了。

红杏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呵呵,这名字是我取的,不错吧,他以前是我的书童,呵呵。”

这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一脸机灵,清清秀秀浑不像个军人,倒像个酒肆里的少掌柜。但眼神中透出的坚强、身体外渗出的沉稳气势却又是军人才有的风范。看他身上的生铁铠就知道军阶不高,是个百夫长。

没等红杏下马,晕死已经冲了上来,一把抱住他的腿,嚎啕大哭,“太子爷啊,您可得救救我啊。我代替您跑到这来,大将军只让我当步兵啊,我熬了一年才给我个百夫长啊,每个月才一两银子的薪水啊。看在多年伺候您的份上,您跟大将军说说,哪怕是给我个副守备当当也行啊。”

红杏翻个白眼,“副守备?你才混多久?别跟我这喊冤了,老实当你这个百夫长很有前途的职业去吧。”

剪爱气得一扇子敲到晕死的头上,“臭小子,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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