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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神奇大吏-第8部分

小说: 神奇大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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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及案件的外调结果,郝大龙看到于书记的神情,没有回答白书记的问话,只是推托情况太复杂,必须拿出记录本才能汇报,赵部长也就策略地绕开这个话题,说:“郝大龙,明天就抓紧时间向党委领导汇报。”郝大龙会意,连连答应。其实,郝大龙知道,这个案件不仅是一个文革公案,它也涉及了于书记个人家庭的隐私。他哪儿能在这种场合说这种事情呢!看看于书记直说“不急不急”的样子,就知道于书记想在第一时间单独听一下调查结果,这样,郝大龙就更不能随便开口了。

  宴会结束,众人散去,沈英和赵部长也回家了。郝大龙一个人来到核查组办公室,就给于书记家里悄悄打了电话,于书记坐车,回家速度快,刚到家就听到了郝大龙的电话,十分高兴,立刻询问调查的结果。郝大龙将情况大致说了一下,就问于书记,如果这个案子定为群殴致死,这个结果他是不是可以接受?于书记先讲了实事求是的大道理,随后就说:“我一个活蹦乱跳的儿子就这么死了,连个凶手也找不到,实在是心有不甘。”郝大龙理解了他的意愿,马上就答应下一步把工作重点放到查找凶手上。于书记这才显得比较满意,并说天晚了,催促他快点回家。

  实际上,老婆不在家的男人是不急于回家的。因为没有牵挂。郝大龙回到九町目平房区的院子里,正欲开门,就听到邻居家传来了他熟悉的说话声,一听,是方师傅的妹妹妹夫串门来了,他拧开门锁,就过来打招呼。一招呼,方师傅就拉了郝大龙的手,问他最近忙些什么?郝大龙说自己被调到厂里,负责核查工作。方师傅先恭贺被重用了,接着,就问郝大龙在核查什么案子,郝大龙就聊起了文革中于书记被抄家,儿子被打死的事情。没想到,这个方老头一下子就回忆起了自己的牛棚岁月,先是滴了几颗眼泪,接着就告诉郝大龙:“在牛棚里,挨打挨骂是家常便饭。我最怕的是专政队员的鞭子。他们那鞭子,是用三角带做的,抽到人身上一下一道血痕,疼死了,最缺德的是有人在鞭稍上缠了钢珠,那玩艺打在身上不光是疼,听说还能打死人哪!想起这些人的鞭子,我至今心有余悸啊!”

  咦?听了方师傅的话,郝大龙心里不由地一动,轻工机械厂专政队员当年就用带钢珠的鞭子殴打专政对象,那么,那个打了于奇一鞭子的方向明,会不会与这个轻工机械厂的专政队有什么关系呢?这个念头在脑袋里一闪,随即又被否定。方向明是个小孩子,学生而工厂专政队都是些成年人,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伙人嘛!怎么能将他们联系到一起呢?心里虽然否认了自己的想法,嘴上却还是寄托了某种希望,一张嘴就问了出来:“方师傅,当年你在牛棚里,有没有个叫方向明的专政队员?”

  “方向明?”听到这个名字,方师傅认真地回忆起来,想了半天,摇摇头说道:“记不得这个名字是谁了?不过,有个年轻小伙子姓方,那小子打人特别狠。他一来牛棚就先恐吓我们:‘都给我老实点,不老实,老子一鞭子抽死你们这些牛鬼蛇神!’”

  “这个人,还在轻工机械厂吗?”郝大龙突发奇想地问道。

  “听说当兵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复员了?”方师傅掐着手指头算了算,“如果他复员回来,差不多三十多岁了。”

  “嗯,我回去好好查查这个人,你不记得他,朱主任总记得吧?他是专政队长啊。”

  聊天聊到这儿,郝大龙才想起自己开了门没关呢,连忙告辞,来到自家门口,发现门开着,屋子里冒出了生炉子的烟火,心里奇怪,谁来了呢?进屋一看,原来是芳子,正在那儿撅着屁股生炉子呢!

  “芳子,你什么时候来的?”

  “大哥,你打开锁,怎么不关门就走了?我一看你刚刚回来,找我爸爸聊天去了,就来给你生炉子了。”

  “谢谢!”郝大龙拱了拱手,“点着了吗?”

  “点着了!”芳子说着,将郝大龙做饭用的铝锅放到了火炉上,说:“锅里的水我添好了,做什么饭你自己来吧!”

  郝大龙刚刚在厂里吃过,就告诉芳子不做饭了,点炉子烘一烘炕就行了。心想,你快回家吧,不然尼妈妈该找你了。可是,芳子听说他吃饭了,索性进了屋子,像妻子伺候丈夫那样为郝大龙打了洗脸水,拿来毛巾。郝大龙开始洗脸,芳子就坐在炕沿上看着他洗脸的动作。

  一个女孩子这么盯着自己,郝大龙觉得不好意思,就找些话题来聊,突然想起见到萧玉红的事儿,就问芳子:“你还记得那个高个子女公安吗?”

  “高个子女公安?”芳子想了想,“是不是那天让我们闪了一下的那个女的?”

  “是呀!”郝大龙告诉她,“我这次去县里,看到她了。”

  “她是县里的公安?”

  “对,那次她出现场,是临时借调到市里来的。”

  “哦,看见你,她是不是和你撩骚了?”芳子红着脸问了一句。

  撩骚,是锁阳地区女人勾引男人发生性关系的俗语。今天,芳子不知道怎么问了这么一句。

  “你说的什么呀?”郝大龙瞪了她一眼,“我遭人绑架,多亏她相救。不然,我也许会没命了呢!”接着,郝大龙就把事情叙述了一遍。

  “要是那样,你和她,更不保靠了。”芳子白了他一眼,“你感她的恩,她要是勾你,你还不是立刻就被人家俘虏了!”

  “呵呵,当时,我被打得遍体鳞伤,腰都直不起来,要是干那事儿,岂不是找死?”郝大龙尽管撒了谎,依然说了一条过硬的理由。

  “现在,你的腰还疼吗?”听郝大龙这么一说,芳子信了,随后却走上前来,撩起郝大龙的衣服,要看他身上的伤。郝大龙不让她看。她就幽怨地嘟囔了一声:“那天晚上,本来你答应抱我的……让那一声爆炸搅了,现在你得补课。”

  于是,郝大龙就抱了她的身子,只感到芳子的身体柔弱似水,猛然间就想起拥抱沈英的那种感觉,两个女孩子,一个练过体操,一个正学舞蹈,身材都是出奇的诱人,只是,沈英没有胸,芳子的胸部却是挺挺的,现在抵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让他身上那个部位蠢蠢欲动起来。

  “大哥,你那儿硬了?”虽然隔了一层裤子,芳子还是敏锐地感觉到了他的雄起。

  “对不起!”郝大龙抱歉的说道。

  芳子就使劲地往他的身上拱了拱,正要说出什么话来,就听见隔壁妈妈一声呼喊:“芳子,炉子点着没?”

  “点着了!”芳子大声回答。

  “吃饭了!”

  芳子不甘心地离开郝大龙的怀抱,恨恨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今天放你一马,以后咱们再算帐。”

  芳子颠着兴敢的小屁股一拧一拧地走开了,郝大龙倒是幻想起了芳子话里的意思。自己和这个漂亮女孩儿,不过是那么一次出手相救,她对自己怎么就那么随便了呢?那天晚上自己与金工车间的小流氓方中轩对打,她们父女二人相援,更让郝大龙感激万分,当然,她父亲说的对,他是觉得自己救了他女儿一次,欠了自己的帐。即使是这样,表示一次也得算了,这女孩儿怎么还屡屡向自己示爱呢?自己已经结婚,与她恋爱是绝对没有戏的了。那么,这个开放的少女想干什么?难道就是为了浪漫一次,尝尝做情人的味道儿?这也太离奇了吧!郝大龙不由地想起了舞台上舞蹈演员男女之间那些亲昵的动作,让人看了脸红的着装,也许,这个芳子是犯了艺术界的职业病,寻求一种现实生活中找不到的刺激吧!在部队,他常常听支过左的干部讲,在城市,文教卫生战线的人最容易犯生活作风错误,因为他们有条件。现在想想,这句话不无道理。

  当时的电视还没普及,人们晚上的唯一乐趣就是听收音机,郝大龙躺在热呼呼的炕头上,打开了新买的收音机,里面正广播那些刚刚解放了的老歌曲,还有一些电影录音剪辑,这时,地方电台正播送一出青年人谈恋爱的广播剧,剧中人物男女之间条情发嗲的声音撩拨得郝大龙身上刺刺痒痒的,尤其是回想起这次外调之行与两位美女的邂媾,更是觉得趣味无穷,可惜,自己身体负伤,只能是点到为止,他无法与她们做得畅快淋漓,也就不能体验到与英娣在车间仓库里左爱的无穷乐趣。接下来,他进入了迷迷糊糊的状态,毕竟是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事故,他觉得太乏了,收音机没闭,就呼呼进入了梦乡。

11火热的炕头
  11火热的炕头

  如果没有人早晨起来敲门,郝大龙也许会睡到九十点钟才会醒来。

  可是,正在梦乡酣睡之际,有人敲门,郝大龙懒懒地翻了个身,不予理会。没想到那人来得急切,一看敲不开门,索性敲打起了临炕的玻璃窗。

  “谁呀!”听到那人砸玻璃窗刺耳的动静,郝大龙气愤地大喊了一声。

  “姐夫,是我。快起来!”

  “崔英?”郝大龙呼一下掀起了被窝,慌忙提上裤子下了地,将门打开。

  “崔英,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郝大龙问。

  “有事儿呗!”崔英说了一声,接着就不客气地闯进了屋子。

  秋天的东北是有些寒冷的。崔英穿衣不多,看到刚刚掀开的被窝,就伸手进去捂了捂手,接着,又像那天在厂办公室一样,一边嚷着冷,一边就要取暖。

  不过,今天,她没钻郝大龙的被窝,而是脱了鞋子上了炕头,将一双冰冷的脚伸到了被窝里。

  “这热炕头,太舒服了!”崔英说着,迷上了眼睛。

  “那你就睡一会儿,我做饭去。”郝大龙看她无精打采的样子,说道。

  “不行!”崔英喊住了他,“饭,我一会儿来做,你上来,给我捂捂脚。”

  “你那脚,不正在被窝里捂着吗?”郝大龙瞥了她一眼,说道。

  “那不一样。人家都说,铺的厚,盖的厚,不如肉靠肉。我要你用胸膛给我捂。”

  “你真欺负人。”郝大龙嘟囔了一声,只好关门上炕。

  在崔英的逼迫下,他不得不撩开自己的衣服,将她那双依然是冰凉的双脚抱在怀里,直到暖和的差不多了,崔英才退出双脚,让他与自己并肩坐在炕头上。

  “崔英,这么早来,什么事呀?”郝大龙这才想起,还没问正经事呢。

  “今天姐姐要回来。”崔英说。

  郝大龙看看墙上的日历,今天是星期六,在三线军工厂上班的妻子崔凤应该回来与自己团聚呀!这有什么稀奇的,早晨还值得跑来告诉他。

  “我姐姐说,她这次回来,就不想回去了。”崔英突然说了个意外的情况。

  “不回去了?为什么?”郝大龙觉得奇怪,其实,他倒是巴不得崔凤不回去呢!

  “她们工厂可能要下马了!”崔英爆了个惊人的消息。

  “什么,下马?”郝大龙大吃一惊。

  当时,国家是计划经济,并没有企业破产一说,凡是办不下去的企业,一般都是说要下马了。凡是下马的企业,其实就是散伙。当然,当时的国家政策对下马企业工人是另行分配工作,全没有下岗失业的残酷措施。

  “是啊,姐姐在电话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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