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幻]是修真不是长歌-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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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这种粑粑麻麻吵架之后陷入冷战的既视感是肿么回事啊QAQ
娜娜被粑粑,不……是被张潮生瞪了一眼,不敢去触他的霉头,只好乖乖地趴在兽人背上。
哎哟哟╮( ̄▽ ̄〃)╭
大哥哥真是的,想要二人世界的话,应该早点说出来嘛!娜娜绝对不会捣乱哒!
啊嘞,其实兽人的圆耳朵也很萌啊,毛绒绒啊毛绒绒……
“啊——!俺的耳朵!别揪俺的耳朵啊!”
“不好意思啊!没控制好力度!”
一路回了旅馆套房,娜娜找到了新的“玩具”,拨楞着兽人的耳朵,张潮生揽着月饼一路回到旅馆,习惯性地帮月饼脱衣服。
这衣服也是多亏了城主,他见到月饼穿着睡袍出门,也没有多问原由,只是体贴的让人买了几套合身的衣服。此时张潮生正拿出新的睡袍,认认真真地给月饼解开上衣的扣子,露出他被立领包裹的洁白脖颈。
顿了顿,月饼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一味地低着头,两手略略展开,任由张潮生动作。
手指一路向下,来到第二颗扣子,张潮生忽然想起那个关于上衣扣子的说法。闭了闭眼,将自己脑中的胡思乱想压下,指尖却意外地触碰到月饼温热的皮肤。
像是被什么叮了一下,指尖与皮肤一触即分,但是温软的感觉却萦绕在接触过皮肤的地方,有什么蠢蠢欲动的东西,顺着指尖流向了心头,张潮生呼吸一乱,转过身去。
“扣子自己解吧,不是什么难事……”
“……我去做饭了。”
开门,关门,张潮生落荒而逃,留下一直沉默不语的月饼。
月饼抬起手来,指尖触了触刚才与张潮生的指尖接触过的那一块肌肤,抚摸着。
良久,他才缓缓地开始解开剩下的扣子,换上睡袍,从始至终,他的脸一直处于阴影之中,看不清表情。
“毛绒绒,你说粑粑麻麻……呸呸呸!你说大哥哥和小哥哥到底是怎么了?刚见面的时候明明很恩爱啊?”
巴里特伸手捂着自己的耳朵,坚决不让娜娜再碰,纠正地说道:“俺不叫毛绒绒!俺有名字!还有法师大人和月饼大人他们之间不能够用恩爱来形容吧!”
娜娜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巴里特的方向,大大的鹿眼闪过一些情绪,然后快速地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小声地说道:“千万别回头……”
然而已经晚了,巴里特条件反射般地回头看去:只见月饼已经换好了睡袍站在自己的背后,浑身散发着阴沉灰暗的气场;然而更恐怖的是,就在月饼的背后,张潮生握着菜刀,紧皱着眉头看向陷入低沉情绪的月饼,握住菜刀的手臂泛出青筋……
巴里特:俺、俺……俺好害怕!
娜娜:╮(╯_╰)╭都跟你说了别回头啦!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现在回头,看见了啥O。O
☆、我们谈谈
城郊矿山,龙霸天按照戒灵的指引进入了矿洞之中,然而矿洞尽头却空无一物。
“你说的秘籍在哪?这里可是什么都没有啊!”
'不可能的,就在这里!你再好好找找啊!'
龙霸天仔仔细细寻找了不下十遍,然而洞穴就这么大,再怎么着也翻不出花儿来,于是恨声抱怨:“你这个骗子,将我骗得好苦啊!什么秘籍,什么福禄!我看都是你编造出来的谎言!”
'不!真的有秘籍啊!一定是被人拿走了!还有别的穿越者!一定是这样!'
戒灵疯疯癫癫地念叨起来,而龙霸天却不能在这里逗留了,身为一介凡人,他连最基础的魔法斗气都没有,刚才下来这里的时候就费了一番功夫,如今再要出去,又得一番波折。
气喘吁吁又狼狈无比地翻出洞来,龙霸天心里憋屈得不行:本来以为能有一番奇遇,谁知道这个戒灵竟然耍着自己玩儿!早知道就在穆拓和温蒂缠绵多好!
想到临走之前青梅竹马的妹子主动献身时那个美妙的感觉,龙霸天爽了一点儿,想要抓紧时间赶回去温存一番!
'等等!我还有别的东西能够给你!不要走啊!'
“哦?你又要耍什么花招?”
矿山营地,龙霸天精疲力尽地瘫倒在地,身下是一个巨大的坑洞。
'这不可能!我明明凝练了一块紫晶藏在这里的!谁偷了我的晶石——是谁!'
龙霸天已经懒得跟他说了,要不是这个戒指戴上了就摘不下来,他早就把这个喋喋不休的戒灵扔下山去了。
“行了吧,闭嘴吧,我要回去找妹子嘿嘿嘿去了,话说你的本事还是不错的,起码把唐纳修那个小白脸儿整得很惨,我很欣赏你!”
戒灵陷入了癫狂的状态,一直说着“不可能”、“明明在这里”之类的话语,就见龙霸天的拇指之上,一枚铁质戒指忽然闪现出一层暗淡的光芒,顺着龙霸天的拇指一路向上。
叮铃——
原本无论如何都摘不掉的戒指,忽然间脱落下来,叮铃一声掉在地上。而躺在巨坑之上的龙霸天眼中却闪现一抹暗光,随即很快隐没于漆黑的眼眸之中。
邪魅一笑,龙霸天什么都没有说,就着月光走下山去。
与此同时,张潮生的套房内,几人在沉默与尴尬中结束了晚饭,期间只有娜娜一人不管其他,大力批评张潮生的做饭水平:“大哥哥你做的这个饭太难吃了!好咸!”
“还有这个啊,这个竟然是甜的!虽然娜娜很喜欢吃甜点,但是这个可是牛排啊!你是不是把糖当成了盐啊……”
“还有这个面包!面包!竟然没有开烤炉的火……大哥哥我们光吃菜吃不饱的啊……”
娜娜捂着自己饿扁的小腹,趴在桌子上。
嘤,大哥哥做饭太难吃了,别人做饭要钱,他做饭要命,简直丧病!
咕咚咕咚喝下一大杯水,月饼又夹了一筷子菜,抹了抹嘴巴,低着头:“我觉得还好。”
张潮生看不下去了,今天的饭菜实在是难吃,月饼竟然毫无所觉似的,一口接着一口的吃着。一把夺过月饼的筷子,不让他继续迫害自己的肠胃,张潮生重新接了一杯水给他,开始收拾桌子。
“吃完了就各回各家吧,娜娜去隔壁你爸爸准备的房间,巴里特,你为什么跟着我们回来?”
兽人拿着自己上次买的存粮大嚼特嚼,抽空回答:“哦……俺爹说了,要是月饼大人……额,不认识路,就由俺带他回家……”
虽然不明白月饼大人和父亲说了什么,但是月饼大人是个兽族,到自己家里也没什么吧……
只是父亲竟然说法师大人不一起去,这一点让巴里特有些疑惑。
“……”
张潮生一甩胳膊,抹布啪叽被扔在饭桌上,轻而易举地将兽人提搂起来,打开房门,扔——
“他不会去你家的,再见!”
悲剧了的兽人被扔出了套房,娜娜也乖乖地回了自己的房间,把空间留给冷战中的粑粑麻麻。(娜娜:都说不是了!)
粑粑……张潮生收拾好残羹剩饭,月饼早已经安安静静地待在卧室的床头。白毛破天荒地有些蔫儿巴,不像平常似的桀骜不驯。月饼两手抱膝,缩在床头,耳朵和尾巴不知何时冒了出来,耳朵尖耷拉着,尾巴也蜷起来,眼圈儿竟然略微发红,像是只委屈受伤的小兔子似的。
他实在是不能理解,明明从很久以前开始,潮生就一直对自己示爱,不让自己离开,抱着自己,抚摸他,跟他一起睡,就连餐具都是用的同一副!
明明……明明已经那么亲密了,潮生也说过喜欢自己的!
为什么长老说潮生不承认他是自己的爱侣?
“是我自作多情么……”
长长的白发垂落下来,遮挡住他的表情,月饼将头抵在膝盖上,紧紧抱住自己。
“月饼,我们谈谈。”
张潮生进得门来,坐到月饼身旁。月饼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但是人形比张潮生还小,身高也只有一米七多,此时他蜷缩在床头上,张潮生一个环抱就把他揽进了怀里。
唾弃了一番自己做得十分顺手的习惯动作,张潮生并没有再放开手臂,而是像往常一样抱着月饼。
“是我不对,月饼,我们好像真的是以爱侣的模式在相处着,而且我也享受着这种感觉。”
怀里的月饼没有说话,只是肩膀紧绷了许多,抽了一下鼻子。
张潮生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发现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湿漉漉的,更加心疼。手臂紧了紧,从背后插到月饼的咯吱窝下面,抱着他的腰腹。
这个紧密相连的姿势让两人都安心了许多,月饼抽噎的声音变得大了起来,动作也更加明显了。
忍不住在身后吻着他的尖耳与长发,张潮生感受着手心一紧一缩的小肚子,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他有很多话想要告诉月饼,但是此时此刻,他什么都不想说,只想抱着他,感受他。
“你跟长老说的话,长老已经告诉我了。”
情绪稍稍平复,月饼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似耳语般的说着,“你不喜欢我么。”
“喜欢。”
张潮生抱着月饼蹭了蹭他的肩头,闷声说着。
喜欢你,月饼,很喜欢。
但是我不知道自己够不够爱。
够不够得上你对我那么多的爱。
“月饼,我不是不喜欢你,我是不知道如何爱你……你对我的感情远远比我对你的感情来得真挚,这对你太不公平了,所以我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跟你在一起。”
控制欲、占有欲、还有雏鸟情节,各种欲望与念头交织在一起,才形成了自己对于月饼的感情,但这种感情与月饼的感情放在一起,显得如此不单纯。这不相等的爱情,能不能承受住时光的考验,而自己又能不能回报给月饼等量的爱呢?
张潮生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爱他,爱这个早就开始认真的人。
月饼用力地摇着头,泪珠甩到张潮生的手臂上,温热很快消散,留下冷湿的痕迹。
转过头去面对着人类,月饼眼睛红红肿肿,还带着两行鼻涕,脸颊被自己用力擦拭的动作弄得充血,面容有些狼狈。
“你说喜欢我了!不能变了!我……不用你爱我……只、只要我爱你……哇啊——”
话未说完,月饼自己先忍不住哭起来,下面的句子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只是哭得天昏地暗,把张潮生的眼泪也勾了出来。
透明的泪水无声地划出两道痕迹,从张潮生抵着月饼额头的下巴流到月饼脸上,又与月饼的眼泪汇聚成线,滴答滴答地落在张潮生的胸口,洇湿了一片的衣服。
“你、你为什么不、嗝!爱我……呜哇——!”
月饼都这样了,如果张潮生还去管什么公平不公平的话,那就太不是人了。
“爱你,只要你不嫌弃这份感情不够纯粹,我又有什么理由不去爱你呢?”
是啊,有什么好犹豫地呢?除了月饼,还有第二个选项么?
这个世界的所有经历,都是月饼陪着自己,自己所有的信任,也全部献给了月饼,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像月饼一样让自己又哭又笑了。
想到刚刚走出圣地的时候,自己由于功法异变,情绪莫名变得不可捉摸起来。也只有月饼能够挑起自己的心绪。只有月饼,能让他哭,让他笑;而月饼的每一个笑容,每一滴泪水,都是为了自己而流。这样的人,这样爱着自己的月饼,自己有什么理由不去爱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