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行异世界-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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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睡哪里呢~?”冷情心里琢磨。
第九十一章
经过两个多月修养,森格仍感虚弱,终是渐渐痊愈中,只是胸部靠近心口位置留下个硕大疤痕,证明着上次九死一生的惊险。
原维克斯国都……坎贝托的皇宫,现已成为森格行宫,随着兽人帝国的子民不断由本土迁徙而来,如今的维克斯已完全成为兽人天下,坎贝托更是恢复了以往的热闹,只是构成“热闹”的主体已完全改变。
除了奴隶营中残存的三十万人族奴隶,摩纳多和维克斯的人类已近灭族,就这三十万人,也在一天天减少中,尤其是年轻女性。
此次兽人南征,清一色全是雄性兽人,士兵们兽欲长期压抑无处发泄,竟打起视为食物的人族女性主意,常有奴隶营中的女性尖叫着被拖出去,每次都是有去无回,身体结构的差异,导致这些女性成为兽人士兵的一次性消耗品,再美丽的女性也得不到任何怜惜,奸淫至死后仍被烹食,最终成为累累白骨中的一员。
人族看兽人全是毛茸茸的分不出面貌,兽人看人族又何尝不如是?!
事实上占据摩纳多、维克斯全境的兽人大军已不缺粮,仍烹食人族只是因为………爱吃肉,若非如此,这三十万人早已变为白骨。
魔皇格里菲斯收到的情报,森格同样收到了副本,南征受阻加上长期卧床,使得森格日渐焦躁,收到这份情报后更是雪上加霜,每每想起纳斯拉那个人族皇帝都忍不住暴跳如雷。
稍稍康复,森格便面临和他的士兵同样的情况,此时床上的森格正使劲耸动,身下按着的女人被冲击的乳浪狂涌,四肢软塌塌的早已失去知觉,旁边赫然还有两具被剥光的白嫩躯体,惨白面容上双眸微合,胸腹间亦毫无起伏,竟是已死去。
“森格王,魔族统领凯恩求见!”门外传来士兵的通报声。
森格闻言大喜,向外吼道:“你让他稍侯,我很快就来。”言罢加紧冲击,按着的女人下身随狂暴冲击已渐渐涌出鲜血。。。
“啊……………”,无尽快感如潮水般由下体直达全身,森格随之低低狂吼一声,终于停住耸动,闭目体会这飘飘欲仙的滋味。
看看身下的女人进气少出气多,眼见是不行了,森格不满嘟囔道:“人族女人真是柔弱,还没搞两下就断气,还是我族女人合心啊。。。”,又大声吼道:“达罗,进来收拾一下。”言罢抓了条毛巾胡乱擦拭几下,匆匆忙忙穿起衣服向屋外走去。
凯恩经此大劫后性情更是沉稳,此时正不紧不慢在寝宫外屋耐心等候,手上还端着杯甜酒自顾品味。
“哈哈,终于又见到你了老朋友,怎么样,这次有什么好消息?”森格大笑着从内殿走出迎上凯恩,边说边以兽族对待朋友的礼节一把抱住凯恩紧紧拥了一下。
凯恩虽说是暗黑系法师,身为魔族体格仍十分强壮,却被这突如其来的熊抱搂到快没岔气,鼻端更充斥着森格臭烘烘的体味和另一股莫名气味,差点吐出来当场出丑。
心里诅咒着,面上却挂满笑容,待森格表示完亲热后凯恩道:“不瞒您说,是有个好消息,魔皇格里菲斯已同意了我的新计划,相信入冬前我们就会踏上更南边的土地。”
森格闻言大喜,使劲拍着凯恩完好的肩膀,笑道:“我就知道你这次一定会带来惊喜,哈哈哈哈~怎么样,先给我透露一下,让我也合计合计。”
凯恩再次被拍的歪歪斜斜,手中的酒差点没洒掉,心中痛苦叫道:“天呐,我怎会学魔法的?!”
苦笑着揉揉肩膀,凯恩说:“还没那么快,现在正进行准备工作,我只是先行一步罢了。这个计划是这样的。。。。。。”
森格听罢细细琢磨了一阵,才发现两人都站着说话,当先坐到椅子上对凯恩说:“看我,见到老朋友光顾着高兴了,坐,快请坐。”
凯恩依言坐下,复端起酒杯细细品抿,神态从容之极,显是对自己的计划深具信心。
森格沉思道:“照那份情报来看,驻守罗莫西的军队虽不算多,却配备了最多的暴风弩,按照那种威力和发射速度以及罗莫西现在的城墙高度,罗莫西这边恐怕很难指望了。。。”
想想又道:“你这计划虽有些冒险,看来已是如今唯一可行之计,你确信不用我配合吗?”
凯恩摇摇头:“这件事您恐怕帮不上忙,如果需要您的帮助,我一定会开口。现在南征虽未成功,好歹已占领了两个人族国家,您看是不是依照前言,咱们先行划分了再说?”
森格乐呵呵的望着凯恩,眼中露出一丝笑虐:“怎么,担心我食言吗?放心好了,我们兽人可不是卑鄙的人族,说出来的话没有不算数的。就依盟约所说,摩纳多归你们,维克斯归我们,不过你们到现在才来了一万多人,怎么占据那么大地盘?”
凯恩松了口气,笑道:“那就多谢您了,说到此事还要麻烦您,不知您俘虏的人族还剩多少?”
话音刚落,就见森格的侍卫达罗从里屋出来,轻松抱着三具赤裸躯体向外行去,看那晃动的头颈和垂落的四肢,似乎三女都已断气,凯恩见状不由暗暗担心。
森格想了想,说:“应该还有近三十万吧,怎么?”探询的目光望向凯恩。
凯恩松了口气,忙收回目光说:“不知您可否将这些俘虏转让给我们,再派五万兽人士兵看押?我知道这要求有些过分,不过这事对我族非常重要,希望您能同意。”
森格点头道:“好说,我族完全占据维克斯以来粮食已不是问题,五万士兵也不影响大局,您要这些奴隶是为了让他们。。。干活吧?”
凯恩看看手中已空的酒杯,放在桌上,迎向森格目光道:“正是,我需要他们的劳力。那就多谢您的慷慨了!”
森格哈哈笑道:“朋友之间互相帮助,那也是应该的,没你们的大力协助,我们兽人帝国也踏不上这块土地啊。。。”
凯恩笑容满面连连道:“那是!那是!”心里却说:“你就高兴着吧,等。。。那时候,让你吃多少吐多少还得连本带利,就你们这些未开化的野兽,也配称什么帝国?!”
森格可不知凯恩所想,犹自沉浸在即将到来的胜利喜悦中,心中早将那突兀出现的纳斯拉皇帝千刀万剐。
“姐姐!姐姐!”哀哀的哭号在空中回响,四周人群就这么看着十六岁男孩坐在地上无望的哭泣,这种椎心泣血的场景每天都在上演,人们早已。。。麻木,只等着末日的降临。
就在适才,劳雷尔十八岁的姐姐被兽人士兵不由分说便扛了出去,“劳雷尔!劳雷尔!”的凄厉哭喊犹在耳边回荡。
哭声早已嘶哑不堪,劳雷尔仍坐在地上呆望姐姐的方向,无意识喃喃着:“姐姐。。。姐姐。。。”鲜血顺着额头汩汩而下渗入双眸,整个天地在他眼中已变为一片红色。
“孩子,认命吧。。。她会回到光明神的怀抱,远离尘世一切苦难。”旁边一位老人终是看不过去,过来抚着劳雷尔肩膀慈祥的说。
劳雷尔眼珠动了动,似回过神来,转而想起亲爱的姐姐,想起她银铃般的笑声和温暖的怀抱。。。可是。。。转眼间一切幸福和依靠就这么被暴虐的撕毁揉烂?!想到她此刻的境遇和生离死别的凄厉哭喊,自己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的发生。。。
干涸的眼眶又充盈起泪水,合着鲜血沿眼角滑落面颊,划出两道触目惊心的血泪,一滴滴打落地面。
“姐姐!!!!!!”劳雷尔痛嚎出声,一声凄厉恸哭中蕴藏了无尽的悲哀与痛苦,在这令人窒息的空气中弥漫开来。
老人叹口气,被劳雷尔的恸哭牵动思绪,眼角亦沁出泪水,再无法说出任何安慰的话语,说道:“哭吧,哭吧,哭出来会好过些。”
劳雷尔一声椎心泣血的恸哭后,只是身子剧烈颤抖没再出声,良久良久。。。
突然抬头看向老者,劳雷尔喑哑的说:“神呢,你说的神呢?他为什么不来救我们?!我姐姐是那么纯洁,对神的信仰那么坚定,神呢?!他在哪里?”
老者无言,半晌才喃喃道:“神说,生命是段心路旅程,终究要走向终结,我们只要相信神,终会回到神的身边得到永生。你姐姐,她。。。”
劳雷尔使劲抓着头发,痛苦的说:“你胡说,神也在胡说!这么说还活着干什么,都回神的身边好了。我只要我的姐姐!”
老者听到这般渎神的话语,吓的忙捂住劳雷尔的嘴说:“你不信就不信,可别乱说话。”
劳雷尔一把扯开老者的手,愤愤说:“以前我也信神,今天起我管他去死!可恶的兽人,总有一天我要找回姐姐的血债!我要你们用千倍万倍的血来偿还!”劳雷尔咬牙切齿盯着远处的兽人士兵,丝毫不觉嘴唇已被咬破。
老者见状再无法说什么,瞅着劳雷尔叹了口气,蹒跚的走回去,背影佝偻着看起来无比凄凉。
他,又何尝没有妻儿家小。。。
远处的兽人士兵传来一阵骚动,随后一个黑衣高个面目丑陋的人来到营地,在兽人士兵护卫下四处转了几圈,对兽人士兵吩咐了几句,又转身离去,众人对他丝毫不感兴趣,反正怎么都是死。
当初三十万人族奴隶并未集中安置,而是以一万人为单位羁押在坎贝托附近,第二天这三十万人却被汇聚到一处,在五万兽人士兵和一万多黑衣人看押下,推着粮食向西边蹒跚行去,不时有走得慢的被兽人士兵一阵狠揍,却被黑衣人大声吆喝住。
一路西行,在黑衣人的安排下人们的境遇渐渐好起来,没有女性再被兽人士兵拖出去,伙食也由原来疾风兽都不屑一顾的粗陋改为日常的粮食,人们对这变化猜测不已。
终有人猜到那些黑衣人的来历—魔族,更猜到西行的目的:做苦工。
人们并不知道纳斯拉的情况,还以为整个东大陆人族国家都已陷落,虽说如此,好死不如赖活着的想法仍占据着每个人的心头。
不管怎样,活着就有希望,不是吗?
自那日后,劳雷尔得知了老者的姓名:肯特,虽对神再也不屑一顾,对肯特的安慰还是心怀感激,两人渐渐无话不谈,外人乍见还以为是祖孙俩。
劳雷尔已恢复了平静,只把无比的仇恨深深埋藏在心里,随着时间过去这仇恨却愈发刻骨铭心,盯着兽人士兵时的眼神往往冒出锋锐寒光,一双紧握的拳更显示着他心中无比的愤怒。
每当这时关注着他的肯特就会不动声色搂着他走开些,以免兽人士兵看出端倪。
路程一天天过去,肯特却一天天衰弱,经历了家人尽丧的痛苦和奴隶营中的恶劣食物,肯特年迈的身子已近油尽灯枯,再经过这样的长途跋涉,上路第四天肯特已开始坚持不住,若不是劳雷尔一路搀扶,早已倒在了路上。
“孩子,我不行了,你自己走吧,别管我了。”第五天清晨,肯特奄奄一息的说,一宿的休息并未让他得到恢复,眼眸中生命的火花愈发黯淡。
“不,你起来,起来啊!我背着你走!”劳雷尔泪光莹莹的欲搀扶他起身,却怎么都拽不动肯特失去配合的沉重身躯,肯特气息愈发微弱,看得劳雷尔心焚似火。
惨淡笑了笑,肯特喃喃又说了句什么,劳雷尔忙附耳到他焦枯的嘴边。
“孩子,永别了。生命有时是种沉重的负累,我那老太婆,儿子,儿媳,我的可爱孙女,全家人都在那边等着我,其实我现在。。。真的。。。真的。。。很轻松。。。”肯特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