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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风俗习惯?-第1部分

小说: 风俗习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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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个年代,想要走出这个穷乡村,办法就只有学习得很好,让国家认可,或许可以出去做官什么的,要不就只有去当个士兵,找个提干的机会留在连队了。     阿正爹就想到了自己穷,没其他本事,儿子也不是什么读书的料,所以便建议儿子小海去当兵,希望将来不用再回来这个穷乡受累。     身体向来很好的小海和其他同伴一样,通过了体检,当了个军人。可苦了阿正爹,因为他早年丧偶,家里的农活历来都是两父子做,现在儿子要去参军入伍了,以后什么事都要自己一个人做了,不过他也下了决心,在儿子将要坐上军队的汽车时对儿子说:「海啊,你就放心吧,爸爸会好好过的,你出去要注意身体,如果能在外面找个媳妇什么的也好,自家穷,在家乡难找个好的啊。」小海看了看父亲,含泪点着头,在一阵道别声中,汽车驶离故乡。     阿正爹回到家里,看着空空的屋里,难免有些伤感,便扛起锄头到地里去做农活。这样天亮出去干活,累了就回来做饭吃,不久收到儿子寄回来的信,说着在连队的一些情况,同时亦关心父亲的身体,阿正爹笑了笑,把信放到床头,扛起锄头和一担装牛粪用的箕斗,哼着小调出门去了,因为那时没很多化肥,只有出去拾些牲口的排泄物来为庄稼补肥。     就这样过了几年,阿正爹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因为儿子在连队,家里不用交公粮,所以也就有了些余钱,在赶集时,也去小馆喝下酒,在有三分醉时总时想起自己的老婆来,慢慢的发展到出去喝酒更多是为了看着那些赶集的妇女意淫,也开始和一些酒友开些浑笑话,然后在夜静时疯狂的用「五姑娘」去安慰那燥动的心。     如果当时像现在有那么多能提供性服务的对象,可能这个故事就不会发生了。     在儿子申请留队这些年头,都是这样平淡的过来了。有天又收到了儿子的信,儿子说在部队找到了个女朋友,阿正爹开心的又到小馆喝了半天。过了半个月,听说儿子还在上面完婚了,阿正爹开心得在家里摆酒请了客,连和他有矛盾的三婶也请了过来,大家都尽兴而归才罢,个个都提议,叫小海和媳妇回来玩下,再次祝贺下。后来阿正爹也就写信去催儿子回来,或者带儿媳回来见下面。     在好一段时间没收到儿子的信后的一天傍晚,阿正爹从地里回来时,看到一位年轻的女人坐在他家的屋边,长得白白的,一头长发披肩,可能南方没有冬天吧,把她的脸都热红了,在阿正爹还在猜测时,听到身后传来「爸,你回来了啊,我刚才去找你来呢」。     阿正爹一看是儿子小海回来了,刚想问句话,那位女人便开口了,「你是阿正爹吧,我是小仙,你儿媳」,然后笑着站起来,阿正爹忙说「哦,是你们回来了啊,快入屋坐下吧」,快步走去开门。     儿媳很勤快,忙这忙那的,很快就做好晚饭,他父子俩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等到小仙叫吃饭才从房里出来,在吃饭时,阿正爹才认真看下这位儿媳,白白的脖子,红红的脸蛋儿,丰满的身材显得成熟,眼睛不大却有神,一闪一闪的,如秋水般。     其实小仙的话并不标准,可能刚学不久吧,但那笑容和眼神,早已把意思表达出来了,看着这样的儿媳阿正爹开心的把家里收藏的酒拿出来和儿子喝起来,喝到半醉时,小海说「可能小仙要在家住一段时间,她怀了你的孙子,我过两天就得回连队了,这样走来走去对她不好,回来时把她累得够呛了,你看她现在脸还是红的呢,晕车」,     阿正爹说「我还以为外省人是这样的呢,原来晕车啊,那样就在家住下先,反正有屋住,」小海说:「我上去一段时间再回来接,如果妈妈在世,我想留小仙在家生算了,你一人男人,照顾不来」,看来小海真的醉了,把他父亲的伤心事提起,阿正爹却没事般,「呵呵,命啊,算了,你到时回来再说吧,吃完饭快点让儿媳洗个澡休息吧,你们也很累了」。     晚饭后,阿正爹把房里的煤油灯点着,因为没澡堂,只能在房里做个临时的澡堂,平时阿正爹都是在外面洗澡,只有天冷或下雨才到房里去洗,现在儿媳来了,这就成了澡堂了。     第二天,村里人都来认识这对新人,热闹了一天,而这天,小仙认识了很多人,也知道了这里的一些习惯。小海在以后的几天,带着小仙认识下亲戚,就踏上了回部队的路,当然,在离开的当晚,阿正爹听到了隔壁房里的呻吟声,前两晚也常听到,但今晚最为激烈,仿佛有人就要死去般,肉拍肉的响声,「啪、啪啪、、、、」    
   
          
            一直到凌晨,而阿正爹也就一直听着,把内心那份燥动扬到沸点,恨不得把死去的老婆从?里拖回来用过今晚再算,随着「五姑娘」的快速套动,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马眼喷出来,虽然不多,总算让自己平静了一点,而这时,儿子那边也没了声响,便睡了过去。     小海回部队了,小仙就在家里做家务,阿正爹出去干活,如果没有看到儿媳还好,看到时,心里总是有点乱乱的,特别是在那几次听到他们的床板响过后,看到儿媳的背影,就想到自己己故的老婆,看着儿媳的面孔,越看越像自己的老婆,其实很多人都这样,想一个人想多了,就慢慢的把身边的人想像成自己心目中的人。     小仙也感受到了阿正爹的转变,那眼神在喝过酒后总是那样——色色的盯着她看,原也只认为人醉了才会这样,在没喝酒时阿正爹真的没这样失态过。     实小仙不知道,在夜晚,阿正爹很多时候都是想着自己的儿媳来释放肉体的欲望,         。    。    这样的释放只能说是望梅止渴,下一次欲望的到来,远比上一次的猛烈,阿正爹被欲望折磨得心力交瘁,欲望慢慢的战胜了理智,他计划着如何扒灰,当侧身看到房内的澡堂时,阿正爹铁定了自己的计划,好色人士的计谋总是巧妙的。     夜晚,阿正爹吃完饭,洗完澡,便对儿媳说:「我出去二伯家坐下」,便大踏出去了,小仙听到阿正爹的木屐叭、叭响着远去,其实他并没走远,在转角处又轻手轻脚的转了回来,看到儿媳在洗碗,他便悄悄的回到床上,把木屐放入床底下,被床脚挡住,放下又黑又厚的蚊帐(从旧时过来的人都认识的那种麻编的蚊帐,即使白天在外面也看不到里面的),躺在床上等待机会。     小仙洗完碗后,看到煲里的水也热了,便装起来提出到阿正爹的房里,把桌上的煤油灯点亮,想到阿正爹出去了,看床前也没见他穿的木屐在,便确信他是出去二伯家了,把门反锁,匆忙把衣服脱下。     阿正爹悄悄从床上坐起,从预先开好的蚊帐洞看小仙脱衣服,当看到小仙把内衣脱下时,阿正爹不禁喘起粗气来,那对又白又大的Ru房在煤油灯下让有目眩,好想上前去抓一把,但想到时机未到,只能忍住,儿媳脱下上身的衣物,又开始把裤脱下。     这时阿正爹觉得两眼放光,口干舌燥,那大屁股那条沟,弯下脱裤时直看到黑黑的一点,恨不得立马走上去抱住一番狂干,这时他的男根己暴胀到极点,不解决就要崩溃了,刚想下床去做进一步的计划,却见儿媳转过身来,阿正爹马上不敢动了,大气也不敢出,只见她向床边走来,阿正爹刚想是为何?     小仙却走到桌前把煤油灯火苗调小,原来是怕太亮了让人偷看,阿正爹不失时机的看清了她那个倒立的黑色三角。小仙用手试了下水,就快速的往身上洒,边淋身边擦,细心的清洗|乳头,又用手清洗下体。     这时阿正爹忍不住了,从床上来,身体刚把灯火挡住,小仙就「啊」一声响,抱住上身回过头来,问「什么人」,好在他家旁边没有谁住,要不别人也听到了,这点阿正爹早考虑过了。     阿正爹快步走上去,小声说:「是我,阿正爹。」便抱住往床上拖,小仙一边挣扎一边说:「别这样,别这样。」     她慌乱得不知说什么才对,只是重复着这句,阿正爹只是喘着粗气,什么也不说,把儿媳拖到床上用身压住,便开始脱下自己条裤叉,现在他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想找个肉洞入去,男根雄壮的伸展着,在小仙的腿根摩擦。     小仙不停的挣扎着,说:「你再这样我哭了」,其实这时她已泪水满眼了,内心感到一阵阵的羞辱,反抗也是徒劳,不过也不能没有挣扎,面对这个长期没有正常性生活的男人,再怎样也走不掉了,大声叫出来只会让别人笑话,但内心的羞辱让她不能停止。     阿正爹虽然压住了,却始终只能吻她的脸,摸那又大又白的|乳,自己最想得到的肉洞却无门而入,无奈之际,阿正爹用力将小仙抱住,在耳边说:「我们这里的风俗是这样的,家公和儿媳性茭后才行好运的,要不穷一生啊,你没看到三婶家富有吗?就是因为和家公有过,」     这时小仙想到三婶,一个常和家婆吵的妇人,却对家公好得很,便放轻了挣扎,阿正爹趁机用脚把儿媳的腿分开,沾着刚才没擦的洗澡水,用力一顶,便如入仙境般,下体舒服无比,再一用力,坚挺的男根没入了肉中,阿正爹感到没水份,就不作更多的动作,抱住还在叫痛的儿媳吻起来,这时才认真闻到那熟悉的女人香,下体不禁再次跳动起来,快要爆炸般。    
   
          
            儿媳虽然真切地感到了羞辱,也感到了男根的气势,在|穴内暴胀,坚硬得如钢在体内,她也在此时嗅到了这个相处了一段时间的男人的体味,不禁感到晕眩,慢慢感到轻摸|乳头时的酥麻,下体也开始有了回应。     阿正爹也感了这点,也慢慢的开始了动作,刚开始柔柔的做着,后来却头脑发麻,开始大力插起来,儿媳这时感到不安,小声说:「你得注意我肚里面的孩子,那可是你的孙啊,」被这句话一刺激,不觉加快了几下,腰部一阵酥麻,一股能量激喷而出,阿正爹如云游般,一声低沉的吼声,死死地抵住下体,一动不动。     小仙也不敢动,因为小海从没这样过,她不知道这个禁欲多年的中老年人,再抱住一个禁忌的女人内射的那种感觉,真的文字是无法表达的,她还以出什么事了呢,好一阵阿正爹才动,用力支起身体,忙走下床,他心里那一点点的道德观念让他不由得小声连说:「哎!真不该,真不该、、、、」便慌忙穿起衣服,走了了出去,小仙下床想继续洗澡,却见水也凉了,下体有Jing液流出来,只好硬着头皮准备洗,只听到脚步声又响起了,刚想去反锁门,却听到是家公的声:「小仙,热水我放在门口给你,」不由得感到心头一热。     天亮后,小仙起床洗漱完毕,发现饭已做好了,家公也出去了,看到他常用的那担箕斗也不在家了,看来是去拣牲口的粪肥了。吃过早饭,便把衣服放入洗衣桶,拿到河边去洗,看到三婶早在那洗衣服了,二奶在挑水淋菜,不着边际地八卦着,看到小仙到来,她们都笑了起来,小仙问「二奶、三婶,你们笑什么啊,」二奶说:「外村的那个老女,连家里的母猪要配种都不敢近,说那样羞人,」原来八卦这些,小仙发现这里的妇女无聊时都会说些色色的笑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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