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灵魂尊-第23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已经忘记;当日是谁将牛二柱打得半死;后者虽然憨厚老实;可这份差点被杀的仇恨却一直留在他的心中。
金破侧跨一步;枪影贴身飞过;未伤及分毫;趁着对方的第三枪还未发出;逝闪之逝影身法骤然展开;呼~;人过留声留残影;本体却早已行出数米。
眨眼的功夫;牛二柱的第三枪已然射出;同时;金破持剑临近其身。
“不灭剑影”
剑们形成的飞快;在金破挥剑的那一刻;它们已有一半射出;朝着那杆刺眼的金色枪影;而剩下的一半方向不变;只是飞行的高度略有变化;正好可以穿过枪影;直刺牛二柱几大要害。
“凝冰音炮”
近在咫尺的喊声令金破一惊;额头微汗渗出;侧头一看。刘奇不知何时;已经来到金破左侧不足三米处;他身边的冰蟾嘴巴大张;数百粒冰珠如子弹般激射过来;金破哪里还顾得及那金色枪影。
“土鳞甲;空层防御给我破”
土鳞甲完成防御手段的过程中;金破并未怠慢;青灵剑朝左侧上下翻飞;重重剑花;宛如盛开的花朵。
噼噼啪啪连绵不绝;这时;隐隐感觉身后有道劲风袭来;金破吓得后背都有些许汗水粘连着衣服;根本无暇去查看那是什么;立即朝左边来了个驴打滚;堪堪躲过前后两重夹击。
打到现在;金破又回到了原地。
冷冷看着缓缓逼近的四人;金破有些心慌;若是一对一;这里没人能拦住他离去;可四人联合在一起;隐隐有默契在其中;导致寻找某点突破的机会很;很渺茫。
“难道真的要束手就擒?不;被擒迟早是一死;我一旦没有利用价值;还会留我这个目击证人在世么?宁山城这么一闹;若真的查出来凶手;魔夜城和宁山城还会安宁?”金破不断想着。(。。 )
第六二章 躲还不行么
“腔”
短短一瞬;金破做下了一个决定。目前的全部实力还不能暴露;否则引来更多的强者;就算再厉害;也敌不过;双拳难敌四手的道理谁都懂。
握着青灵剑的手紧了紧;金破眼珠轻轻一动;目光看向了左边不远处的刘奇;那只冰蟾给他的印象颇深;专门做偷袭之事。
啪~地一声;金破的右脚踩碎了积雪下的一块石头;人如劲射的箭矢急速飞向刘奇。吴一涛正高兴地想着;擒住魏破的情景;突见金破开始发难;脸色一下变得很不好看;急忙喊道:“给本总兵拦住他”
“连环刀闪”
“金光三刺”
“凝冰音炮”
刘勇敢;牛二柱;刘奇纷纷出招;而吴一涛则是停下身形;大声一喝:“盾山压”巨熊奋力吼叫一声;一面一人高的土盾凝成;下一刻不断变大;直到 如山岳般大才停下;接着巨盾在巨熊的意念下;瞬间移至金破上空。
电光火石间;四人;发出了超强一击。
金破余光将所有的景象收入眼中;面颊上有汗水渗出;该玩命的时候到了
速度不减;空中留下两道残影;已经距离那数百粒冰珠不到半米距离。这时;金破双脚同时用力;硬生生将行进的方向改变了五六分;冰珠数量虽多;却太过密集;这就给了金破逃走的机会。
“有空隙”这是;金破在变幻方向的瞬间想到的。
他的正面迎来近十道金色刀气;不得不;刘勇敢此人还是非常谨慎;这是境界所致亦或者他本身就是如此的人。
青灵剑轻挥;九九八十一柄剑们纷纷凝成;并暴射而出;与众多刀气搅在了一处。
嘭~一个不慎;被三四粒冰珠打中手臂;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击;着实将金破吓了一跳;被击中的臂差点就断了;当中的劲道可见一斑。
金破已经认出;对面拿着金刀的汉子;就是魔夜城守城的队长。他立即想通了当中的利害关系;定是此人将自己的身份告诉了魔夜城的城皇;给他带来了众多麻烦和追捕。
本已打算逃离现场的金破往右边奔去;牛二柱见状;心道不妙;他已经感受到金破的杀意;其实不止他;在场的所有人都能感受到。
迷散步展开;牛二柱一路狂奔过去;以二敌一或许还能将刘勇敢救下;否则后者只有命丧万源了。
“你去死吧”金破阴森的声音在刘勇敢耳边响起;高级灵将的气势完全放出;三阶的差距摆在那里;虽不至于秒杀;但低阶者想要逃脱;除非拥有比对方更加精妙的身法武技;或者别具一格的武灵;这两样刘勇敢都没有。
所以;见到金破朝他跑来;刘勇敢很害怕;他的最初目的只是想讨份功劳;将来可以晋升;而野牛皇却担心他泄露魏家后人重现大陆的消息;硬把他放进了稽查队当中;人生自由受限不;还要面对魏破的怒火。他有些后悔去管这些超出能力的事了;想想与城门口的众兄弟喝喝酒侃侃大山多好。
紫金刀瞎乱舞动;杂乱无章的刀影;在金破看来;破绽百出。就在金破准备举剑攻击的时候;另外三人同样展开了攻势。
吴一涛的巨熊之灵踏着地动山摇的步子冲了过来;刘奇冰蟾之灵的冰珠攻击离他不远;牛二柱的金影枪已欺近到身前不足一臂。
金破不急不忙;挥动青灵剑;与金影枪亲密接触在一起;顺势一引;牛二柱觉得枪之灵上传来一股不可抗拒的柔和之力;只能随之而动。
下一刻;他惊恐了;金破正在将他的金影枪之灵引向刘勇敢;立刻冲刘勇敢喊道:“快闪开”
只是;为时已晚;金破一引一拉;牛二柱还未来得及收住枪之灵前刺的冲力;金影枪已刺进了刘勇敢的胸膛。
见刘勇敢重伤;金破不敢久留;足下轻点;闪向后方。冰珠和巨熊之掌先后而至;却未沾到金破一点点衣角。
“哈哈~我先走也”狂笑着;金破全力展开逝闪之逝影;一会儿工夫便消失在三人目所能及的地方。
吴一涛和刘奇连忙围上来;前者蹲下身子仔细检查了刘勇敢的伤势。几息后;吴一涛朝刘奇和牛二柱摇摇头;暗示;已救不回了。
“勇敢;我、我、我对不起你。”牛二柱顿时泪流满面;与刘勇敢认识不过三四个月;交情却不浅;谁让他们都是队里被冷落的队员呢。
刘勇敢已是奄奄一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看着伤心落泪的牛二柱;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一边吐着血一边道:“二、二柱;谢谢谢你、过来救我。队长;能、能不能告、告诉、我的家、家人;我……”
胸膛被洞穿;鲜血哗哗流出;嘴中吐出的血越来越多;双眼睁得老大;瞳孔开始涣散;呼吸变得急促而快速。全身微微抽搐两三下;双腿一挺;不再任何动作;刘勇敢死了;死不瞑目
牛二柱伸手令其闭上双目;哽咽着道:“兄弟;一路走好”
且不吴一涛三人安葬刘勇敢一事;单金破。
“噗~”一路狂奔近三里地;金破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挥袖抹去嘴角的鲜血;轻抚胸口;喃喃自语道:“他的娘的;不过短短打斗几招;那伤口居然崩裂了;咳咳~那冰珠好生厉害;不过被打中了四粒;左臂都肿了好多。”
袁轻留下的伤口还未完全伤愈;经过这一战;伤口再次裂开;尽管流出的血不多;但影响了行动。金破在原地休息了一阵;才缓步西行而去。
万源山脉;之所以被称为万源山脉;正是因为此山脉是众多大江大河的起源地。金破走了一时左右;终于见到了一条西南流向的河流;潺潺的流水声叮咚响;近河边寒意更甚。
此河不宽;也就六七米;金破看着潺潺河水;回忆着万源山脉的一些资料;依稀记得;此河名为;心雅江;在大陆西南之地为第一江。
有水的地方就有城市;金破决定暂时放弃西行的计划;沿心雅江往西南走。也许此地因为河流的关系;寒意甚浓;连河边的积雪都冰冻起来;金破暗笑;只要施展逝闪之逝影;不在上面留下明显的印记;后面那三人要找到自己;必定要花很多时间。
调息片刻;将身体的状态调整到最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金破脚下轻点;人如一片落叶随风而飘。如今;正是凌晨;昏暗无光;若是在白天;有人见到金破的神速;非把下巴掉下不可。
“吴队长;我们还是追上去吧。勇敢的死;我们都会记得的;等回到魔夜城;照顾一下他的家人;算是给他的一点安慰。”牛二柱轻声道。
“嗯;勇敢;你就在此安息吧;这里风景不错;就是冷清一点。”吴一涛微微躬身;而后对刘奇和牛二柱道:“我们走;他的伤还未痊愈;如今经过此战;旧伤或许会复发;这正是我们的机会。”
经过短暂却凶险的一战;吴一涛三人对金破的实力再次有了新的认识;身法武技之高超应用;超出了他们之前的估计;但交手越多;对对方的了解也就越多;每一次见面肯定能给对手更大的压力。
三人带着悲怆的情绪;一路缓行;那一片血迹让他们精神一振;至少金破不好受;同时应验了吴一涛的分析;刘奇和牛二柱对这位老牌总兵佩服起来。
再往西走了近一个半时;来到心雅江源头河流处;三人感觉到一阵疲劳;连续暗运武力至双眼;查探周围状况;这对持久性要求甚高;饶是中级灵将以上的三人都觉得力不从心之感。
在吴一涛的命令下;三人各自在附近找了块石头坐下;缓慢调息。大约半刻钟后;三人陆续从坐定中醒过来;重新聚到一处。
“吴队长;你;他会往哪边走?”刘奇四处张望着问道。
“我们回想一下;魏破一路走来的方向;魔夜城;金沙城;宁山城;连成一线的话;差不多就是大陆的西北方向。那里有什么;你们不用我再提醒了吧?”吴一涛稍作沉思后;浅笑着道。
“冥幽城?”刘奇和牛二柱恍然道。
“吴队长的意思;是;魏破的目的地是冥幽城?这么多年时间他又在哪里呢?”刘奇疑惑道。
“关于这个问题;袁将军调查过;查不出来;目前应该还有人在调查。走吧;就沿河北上;天衍城也在这个方向;过去和将军他们会合再作打算。”罢;吴一涛就先行北上了。
“吴队长;魏破那家伙会不会反其道而行;走向下游?”牛二柱随意问道。
“这点可能性也有;但单凭我们三人;想要抓住魏破;成功率仅有四成左右;还必须拼着受伤的情况下;杀死他更是得很;不管怎么样还是先与袁将军等人会合再作商量。”吴一涛认真的解释一下。
在吴一涛三人准备沿河北上的时候;金破早已在河边不远的地方找了处休息的地方;生了一把火;取着暖睡了过去。(。。 )
第六三章 路遇强盗
沿着心雅江走了三天;依然还是没见到城市的影子;对这片区域;金破没做太多的了解;毕竟;当初的打算是直奔冥幽城;查访魏家后人的消息。越是往南;金破觉着天气暖和了很多;虽然只是南行了近两百里地。
看着心雅江下游雾茫茫一片;没有一点人烟;金破坐在江边;看着缓缓流动的江水;努力回忆着书上对大陆西南的介绍。良久;他猛然站起;表情豁然;轻拍额头;喃喃自语道:“万源山脉南方好像有座城市;叫什么什么光的。”
想至此处;金破折换方向;改道南行。
“喂;老大太不讲义气;这大过年的;为啥要我们来巡山;不是别人。”一位四十许的大汉穿着灰色补丁棉衣棉裤;不满的道。
“哎;别埋怨啦;被老大听到;指不定又要你干这干那;何苦呢?老大不是了么?今天下午巡完山;就可以休息很长时间。”另一人年纪稍轻;大约二十六七;面色黝黑;扭头道。
“哦;我想起来了。黑子;你记不记得那天夜里我了老大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