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灵魂尊-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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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前辈;晚辈想问一件事情。”欧阳如烟轻语道。
“问吧?”
“这个;我哥;必须跟那个恶魔之灵殊死战斗么?”
“呵呵;除了他;没有人能阻止得了九星恶魔之灵。你们可知;拥有恶魔之灵的人都会有一个想法;或者一个邪恶的想法;至于邪恶到什么程度;无人可预计。倘若这一代的恶魔之灵乃是荼毒生灵之人;子;你会出手么?”
“会”金破毫不犹豫斩钉截铁的道。
“那不就得了;此战不可避免。”
“魏前辈;您刚才的不可能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没有解救之法?万一哥挡不住那人;岂不是会让那人在大陆掀起腥风血雨?要是他像您这样会灵魂淬骨术;莫不是会长长久久地捣乱下去?”欧阳如烟焦虑道。
“呵呵;灵魂淬骨术;只是让人的灵魂活得久些;并不能真正给其余人带来伤害。所以他若真想着一统大陆做大陆皇者;也只能短暂的几十年;当然能有人阻止他那是最好。子;你肩膀上的任务不轻呀。”
“呵呵。”金破苦笑着;他哪里像这样;“这还不都是天灵阵惹的祸”
“天灵阵?子;你的意思是;你的九星婴之灵是天灵阵赋予的?”魏鸿罡的声音充满了激动。
“是的;魏前辈;这当中难道还有其他的事么?”金破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没什么。老夫也仅是听过天灵阵之名;却未曾听人起真正见过或者用过天灵阵;有点兴奋而已。”
“魏前辈;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欧阳如烟有点不高兴的道。
“哈哈;妮子有点生气了。”魏鸿罡大笑着;“如果金破肯冒险去老夫的家乡;那么就有成功拥有战胜恶魔之灵的东西。”
“您的家乡;在哪里呀?唐国还是宋国?”欧阳如烟娇声问道。
“都不是;老夫的家乡不在这块大陆上。”
此言一出;金破和欧阳如烟同时张大了嘴巴;今天见到的、听到的;都超过了两口的接受范围。
“老夫的武灵乃是传送阵之灵;当年老夫已知自身的寿命不多;便冒险全力传送自己;结果把自己传到了天荒大陆;本来想回去的;可惜在这里得罪了一些人被打伤了;随意一直留在了这里。此山洞乃是天然形成;老夫稍稍做了点手脚;对面墙壁下就是传送阵;通往老夫的家乡;古渊大陆。”
着着;魏鸿罡的声音渐渐淡去;似乎回想起了家乡的美好;亲人的温暖。
“子;老夫的灵魂力所剩无几;长话短。你若真愿意去古渊大陆;请带好老夫身边木盒内的两块玉佩;青玉乃传送阵之钥匙;白玉乃我冥幽城魏家的一块身份玉牌;请去看一下魏家的状况;若有难;还请出手一二;替魏家保留一点血脉。能在灵魂消散前;跟人话;真好;子;妮子;再见啦”
罢;骷髅的脑袋微微向上一扬;似乎想要大笑;不过半息时间后;头颅再次低垂下来;就如二人刚进门看到的模样。
他们知道;魏鸿罡已经走了;真的走了。
走到骷髅近前;二人轻轻跪下;重重地磕了三个头。
无论如何;他都是一位令人尊敬的老者;一位活了千余年的老怪物。
欧阳如烟脸色平静地看着金破;道:“哥;你会去古渊大陆么?”
金破沉默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假如他没有成亲;没有一个需要他的家;他会爽快地回答;他要去;可现在他有家;有个漂亮并爱自己的老婆和等待着自己疼爱的女儿;他不知道该做出何种抉择。
欧阳如烟的眼神有些迷离;幽幽道:“哥;你的心里是想去的;对不对?我不知道魏前辈所对与不对。但既然你心里有一丝一毫想去古渊大陆;我都会支持你;但我有个要求;你一定要答应我”
金破面无表情地问道:“什么要求?”他清楚;刚才一刹那的犹豫;令欧阳如烟捕捉到了;才会令后者这么不高兴;这么不亲近。
“三年;三年后必须回到家;不;再给你宽限一些;三年半。怎么样?”
面对欧阳如烟咄咄逼人的目光;金破点点头。
看到金破点头同意;欧阳如烟接近冰冷的眼神和脸色才缓和下来。
回到地面上;二人将魏鸿罡的骷髅安葬在幽幽谷内;不得不;这个山谷;真的有幽静;很适合隐居。
做完这一切;已近中午;二人立刻收拾好行李;便走出了幽幽谷;踏上回家之旅。(。。 )
第二六章 相聚
三月;阳光格外的明媚;肥沃的土地上一片春意盎然;山间鸟语花香;湖上波光粼粼;构成一幅春天独有的画卷。
山下道上;两匹快马正飞速驰骋着;马上分别坐着一男一女;男子身穿淡青色长衫;相貌平平;一柄赤红长剑系于背后;女子穿着粉色锦衫;俏脸如玉;雪白长剑系在马鞍上;时不时还会轻抚一下。
此二人正是快马加鞭的金破和欧阳如烟。
看了一眼东方高高升起的太阳;金破大声朝前面喊道:“如烟;再走半天应该就能到了雾阳县;我们还是走慢点;不急于一时。”
欧阳如烟似作未闻;一甩马鞭;反而以更快的速度向前奔去;幸亏这官道上没有其余人;否则不准还会撞到别人。
半日后;雾阳县出现在金破和欧阳如烟的眼中;思家心切的金破猛地拍了一下坐下马匹;棕马长嘶一声;如一阵风般冲了出去;一下子就超过了欧阳如烟。后者见状娇哼一声;快速甩动几下马缰绳;策马追上。
……
时至下午三点;恒通酒楼内只有寥寥数人在喝酒聊天;金树坐在柜台后面;算着今日中午进账的酒菜饭钱;数月前;恒通酒楼的生意便由这位金家的大少爷掌管;他的父亲叔叔都只是定期过来查一查帐;因此;他也是忙得不可开交。
“吁~”
酒楼外;突然有两匹马停了下来;金树仍然低着头细细算着账;刚刚算错了一回;正在重新算数呢酒楼的二立刻迎出门;见到下马的二人;脸上顿时摆出一副惊容;一双不大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咧开着;露出焦黄的牙齿。
此二如被点了穴道一般一动未动近二十秒;最后扭头朝里面喊道:“大少爷;二少爷;二少奶奶回来了。”
金树正算到要紧处;上一次算错便是在这个地方;不断提醒自己要细心;不要看错行;却被二的喊声打断了;刚要脱口大骂;却听到是二弟他们回来了;马上扔下账本;跑出酒楼。
不过还未等他走出酒楼;便看到对面迎上来一男一女;不正是他的二弟和二弟妹么?
“二弟;弟妹;你们?走了一年;终于回来了。”金树喜极而泣;一把抱住金破。
“大哥;看你的气色;身体挺不错的;爷爷他们呢?怎么不管酒楼生意了?”看到酒楼内仅有金树一人;金破连忙问道。
“爷爷他现在在图原城;去看他的孙女去了;爹他们三个月前把酒楼生意交给我;就很少来了;只是每月月初回来查账;查了三次我爹骂了我三次;呵呵”
看着金树脸上憨厚的笑容;金破淡淡一笑;眼眶不禁湿润了;假如他没有出门;现在不正是在帮他的大哥打理酒楼的生意么?
“二弟;你哭干什么?来;快坐下;你们中午肯定没吃好吧?我让厨房去弄两碗面条;然后;晚上酒楼也不开了;回去好好吃一顿去。”
“大哥;大哥;生意照做吧。我可记得;每年的春天都是人最多的季节。不如把家人都叫过来;这里吃。”金破道。
“不行家人团聚当然要去家里;在酒楼成何体统两个月前;那个妙庄主托人送来一封信;你在那个什么大会上出了风头;可把爷爷爹叔叔们乐坏了;怎么能在这里吃呢?听我的;回家去;弟妹;你劝劝二弟。”
金树是个老实人;却也是个犟人。
所以欧阳如烟还未开口劝;金破就点头同意下来。金树在酒楼还有些事需要做;因此没有去留金破他们多做一会儿;等他们吃完面条便催促他们回家看看;让二叔他们高兴高兴。
离开酒楼;径直回到家;金文三兄弟见到金破夫妇二人;甭多高兴了。当晚;除了老爷子金坦不在家中;其余人尽数到场;就连林语的家人都被金树请来了。
一夜笑声不断;其乐融融。
在雾阳县待了七天后;金坦老爷子还未回来;加上二人思女心切;便告辞了父亲叔伯等人;骑马启程回图原城。
临近图原城;金破心中感慨万分;十五岁离家来到此城;二十五岁再临此地;有恍如隔世的感觉。那一抹忘不掉的情感;慢慢地在心底滋生;原来;他的心里早已有了两座城市;一座为雾阳县;一座为图原城。
欧阳府的宅院依旧宏伟;昔日与孙不会等人站在门口第一眼看到老管家刘玄宏;第一次外派做护送任务;以最后一丝气力送欧阳如烟回到这里;等等难忘的镜头在脑海中一一闪过。
“啪啪啪~”欧阳如烟上前敲响了红漆大门的铜环;不多时;里面就有人气喊道:“哪一位人来访;老爷正在接待他的老亲家呢”
这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欧阳如烟道:“是我;欧阳如烟。”
那人一听;浑身一震;似乎很久以前有个老资格的护卫跟他;这欧阳家有个姐;叫欧阳如烟;一年前跟她的丈夫参加天下第一会去了。大少爷早几天便通知了所有的护卫;二姐将会回来;个个都精明点;否则就别想在欧阳府干活了。
耳边响起大少爷欧阳凌充满威严的话语;这名护卫三步并作两步地快速来到大门后;以前所未见的利索打开大门;躬身道:“欢迎二姐回家;欢迎二姑爷回家。”
“喂;你看都没看我;怎么就知道我就是真的欧阳如烟?你又怎么知道我和我相公一起来的?大哥办事越来越不牢靠了。”欧阳如烟的任性在当年是出了名的。
“这个;二姐;属下是一时激动;请二姐原谅。”这名护卫年纪不大;约二十岁;是一名二丹丹士;进来不足一年;有些方面还是欠缺些。
“新来的?算了;我进去了。”欧阳如烟看了一眼护卫;便没有再多什么;回头看着金破道;“哥;快走啊;你在发什么呆?难道不认识欧阳府了?”
“哦”听到欧阳如烟的叫唤;金破才从曾经的回忆中醒转过来;旋即迈着大步赶上。那名护卫看着金破;暗道;这子傻乎乎的;怎么弄上欧阳府二姐的;找个机会去问问孙哥。
欧阳山和金坦正在书房内闲谈着;这聊那的。
“笃笃笃~”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差点吓到了两位老人;欧阳山有些不高兴;很早之前他就吩咐过;他的老亲家来了;书房便是禁地;没什么大事不准打扰。
正欲话……
“砰砰砰~”这回声音更加恐怖;简直就是在砸门;欧阳山忍无可忍了;大声喝道:“谁这么不知好歹?看我怎么罚你?”
欧阳山怒气冲冲地走到房门后;猛地打开;却看见两张笑脸;两张许久未见的年轻脸庞;当即愣在原地;连话都不出来了。
“爷爷;不请我们进去坐坐?”欧阳如烟撒娇般的声音惊醒了欧阳山。
他扭头朝房里喊道:“老金啊;你来瞧瞧;谁来了。”
“啊;谁来了;你不是刚准备发飙的么?怎么就……”
“爷爷”金破轻声唤道;在金坦耳中却似一声惊雷;一双老眼顿时热泪盈眶;低语道:“是你们回来了;破儿;如烟;来;让爷爷好好瞧瞧。”
金破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走进书房便与他的爷爷金坦紧拥在一起。欧阳山见状;嬉笑着调侃道:“老金啊;还见到破儿如烟不会落泪呢?你瞧瞧;才叫你一声爷爷;你就稀里哗啦地落了泪。”
金坦闻言;道:“还呢;你不也激动得很么?我只是表现的直接点。”
良久;四人的情绪才稳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