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灵魂尊-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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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鼓地宣传一番;呵呵”
欧阳山:“缘分;运气;是都有;可最关键的还是你勤奋;天灵阵应该赋予了你不一样的天赋;倘若你不思进取;你会有如今实力?那是做梦而已;吧;你找我什么事?”
金破沉吟一会儿;轻声道:“老爷;我得罪了凌霄阁。”
“什么?”欧阳山惊呼道;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即走到金破身前;低语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子也不是鲁莽之人;怎么会去得罪他们呢?”
金破无奈道:“老爷;并非我主动去招惹他;只是碰巧撞见了凌霄阁的一件丑事;某人已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肯定会想尽办法除掉我;此次前来;目的就是想跟您商量商量;怎么才能将我与欧阳家撇清关系。我担心……”
欧阳山抬手制止金破继续下去:“你别了;如烟这丫头是你救的;你就是我欧阳家的恩人;现在你有困难;我们不能袖手旁观。照你所;你得罪的是某个人;而不是整个凌霄阁?”
金破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点头:“应该是某人;他叫屠胜;此人手段歹毒;谁知道他会不会煽风点火地把事情夸大?到时候;整个凌霄阁出面;老爷;欧阳家因为我而受到牵连;不管你同意不同意;我跟你们的关系必须撇清。”
欧阳山沉默了;重新坐下;他知道金破这人固执起来谁也劝不动;手指不停的敲打着桌面。五分钟后;他终于又开口了:“既然你心意已决;就这么办吧。撇清关系的办法;我来出;替你安排个地方休息休息吧。”
金破站起抱拳道:“那就多谢老爷了;还请老爷不要将我来过的事情告诉如烟;省得她担心;我先告辞了。”
看着金破离去的背影;欧阳山的老脸上透着一点无奈和歉意;年纪需要承受的东西太多太重了。
当夜;金破坐在漆黑的房间里;闭目沉思着今后的打算;是远离云国;还是增强实力再去找屠胜;亦或者直接找上凌霄阁的总阁;当面与屠胜理论?
万般思绪汇于大脑;乱成了一锅粥。
“笃笃笃~”
安静的夜;敲门声响起;金破起身上前打开房门;外面站着的是欧阳山老爷子。
“老爷;快进来坐坐;这么晚来找我;有事么?”
金破将欧阳山请进房间;点亮了蜡烛。
“下午的时候;收到消息;凌霄阁近日做了人员调动;不少久未现身的高手纷纷调往临郡和肖郡的各大城市;这可不是好现象;会不会和你有关?”
“老爷;你哪里得来的消息?可不可靠?不过;我想对付我一个丹士;也不需要这么大的人事调动吧?这不是题大做么?”
“王尚阳两年前被选入凌霄阁;作为内阁弟子培养;这个消息是王老头给我听的;估计是真的。如今事态不明;你还是早些离开的好;若被堵在城里;想要出去就困难了。”
“近日调整的?这么算算;时间上倒是非常吻合;也许只是凑巧;但还是心些为好。老爷;我凌晨时分离开;到时候就不向您辞别了。”
“哎;帮不上你一点忙;真是有愧呀。你放心吧;不管将来如何;你们金家我始终会照顾一二的;尤其是孙不会那子;他现在是你的妹夫;关系不浅;呵呵。”
“那我先行谢过老爷。”
“好了;时候已不早;我该回去休息了。”
“老爷;我送送你。”
目送着欧阳山消失在转角处;金破叹了一口气;正欲关上房门;却被一个清脆如黄莺的女声打断。
“哥”(。。 )
第三十章 情
“哥”
清脆动听的声音;犹如一首短暂而美妙的音乐萦绕在金破耳边;他抬头看去;欧阳如烟正穿着一身粉色裙装;撅着嘴嗔怒地看着自己。
“哥;为什么不让我知道你回来了?而且还有什么大事发生;准备凌晨就走?”
面对欧阳如烟的质问;金破脑子里有些短路;竟不知该如何回答;老实吧;是给这妮子徒增担忧;不吧;今天晚上不准还走不掉了。
“为什么不话?”
金破向前走了几步;来到欧阳如烟近前;轻轻抚着那一头乌黑的秀发;柔声道:“如烟;这件事情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今日一别;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与你相见。希望下次相见的时候;你能把你的相公介绍给我认识;可好?”
“啪~”欧阳如烟一掌打掉金破的右手;“你到底在什么;哥;你一点也不像以前的你;怎么;现在名气大了;看不起我这个任性的姑娘了;是不是?”
金破有些不忍看到欧阳如烟的眼泪;抬头看着漆黑的夜空;悠然道:“或许;在云国;已经没有了我容身之处;这下你可听明白了?”
“胡”欧阳如烟娇喝一声;“云国这么大;怎么可能没有你一个人的容身之处?”
金破无奈一笑:“因为我得罪了云国的第一宗门;凌霄阁。它与国府地位等当;想灭杀一人;只是手指头动动的事儿。”
回应金破的;不是欧阳如烟的声音;而是她的拥抱。欧阳如烟一个箭步冲进金破的怀里;紧紧的抱住;口中还支吾道:“哥……带我一起走吧。”
“胡……胡闹;你以为我去游山玩水不成?”金破斥责道。
“我……我不管;我……我……”欧阳如烟抬起头;一双精灵般的眼睛里已有泪水在打转;支支吾吾地;却一直不见下文。
“你想什么?干嘛吞吞吐吐的?”
“哥;我……我喜欢你”看着欧阳如烟红润的脸;听着令人酥麻的话语;金破的脑海里嗡鸣声不断;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哥;我知道你只是把我当做妹妹看;但我不是。当年在云雪湖畔;你拼命护我的时候;你已经在我心中刻下了一个影子;接着;在大厅中为我竭力辩护而受到责罚;那天又听到你的惨叫声;我发现你已经悄无声息地走进了我的心里。”
“当我听到你从丹仕到气士的时候;我以为你是傻子;可是你却是为了救我;那个时候;我知道我的心里永远地住下了一个人;那就是你。”
“当你不告而别的时候;你知道我的心情有多糟糕么?每天吃饭不香喝水无味;房间里到处是写着你名字的笔笺。”
“当收到你的礼物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再看到你扫雪的背影;我真想扑进你的怀里。当看到影儿和你亲密无间的模样;我羡慕得不得了。”
“我知道;我已经不可能再忘记你了;再也忘不了了;呜~”
“傻丫头”金破紧紧搂住哽咽的欧阳如烟;轻拍着她的背脊;“其实;影儿的不错;在我心里;早就有你的影子了;只是我不愿意承认罢了;谢谢你的大胆。”
“哥;你的意思是……”
“跟我一起走吧;我们私奔”轻轻擦去欧阳如烟脸上的泪痕;金破道。
“私……私奔?咳咳~你还真能折腾;呵呵。”欧阳如烟破涕为笑道。
“咳咳咳~”不远处;一阵急促的咳嗽声打断了金破和欧阳如烟。二人齐齐看向那里;欧阳山老爷子正轻抚着胸口;显然是被眼前相拥在一起的一对男女刺激到的。
“爷爷”
“老爷”
金破和欧阳如烟立即分开;两张脸庞就像熟透的西红柿一般;都是害羞地低着头;像是认错的孩子;如烟挽着金破的胳膊偷笑着。
“金破;既然如烟愿意跟着你;你也没拒绝;我想你是不是该对我换个称呼呢?”
“爷爷;您同意的?”欧阳如烟跑上前拉着欧阳山的衣袖;兴奋问道。
“还能不同意么?你的心里恐怕连爷爷的位置都快没了;全被这子占了去;这要还不同意;你这丫头恐怕就要闹翻天了。”
“爷爷;那个;您能不能当我和如烟的证婚人?虽然我现在不能给如烟办一场像样的婚宴;至少也该让她正式过门吧。”金破改口道。
“呵呵~你子比丫头还心急。怎么还站着?不是想让我做证婚人么?”欧阳山假装怒喝道。
金破傻呵呵一笑;拉着幸福微笑的欧阳如烟;跪倒在欧阳山面前;“砰砰砰~”;三个响亮的头下去;算是礼成了。欧阳山满面春光地看着这对少男少女;心中的一个结终于打开了;曾经为情所困的欧阳如烟又回到了那个天真烂漫的傻丫头。
“金破;这本书还是你留着吧;反正你跟凌霄阁有了些恩怨;再多点他们的东西;也没什么大碍。另外;这里的两千两银子;你拿去用吧。”欧阳山将一个薄薄的包袱交到金破手里。
后者打开一看;里面除了几张银票之外;还有一本秘籍;正是当日在山洞中找到的《气旋劲》:“爷爷;您这是……”
“拿去吧;这本秘籍放在家里也是个祸害;由你带着;怎么处置就由你决定。照顾好如烟;她可没出过远门。”
“爷爷;我会照顾好他的。”
“时候不算早喽;让如烟回去收拾些东西就走吧;省得夜长梦多。”
“是;爷爷。”二人异口同声回答道。
图原城的大街上;昏暗的灯笼闪动着微弱的烛光;两道紧挨着的身影正慢吞吞地走着;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似乎全世界最开心的人就是他们两人。
“如烟;对不起;不能给你一个像样的婚礼。”
“我不在乎;只要跟哥在一起;那些什么婚礼什么的都不是重要的;就算真是私奔;我也会义无反顾地跟着你。反正今后;我就贴着你了;你休想跑掉。”
“哈哈~我用得着跑么?这么漂亮俏丽的夫人;可不是谁都能娶到的。不过;如烟;原谅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请?”
“你送的银光掉进了舒江江中心了。”
“没事儿;你把你的陨炎剑送给我就行。”
“原来你看中的不是我;是我的剑;呜呜;真伤心。”
“哼~哥;我们去哪里?”
“宋国或者就在青虎山脉中找出好地方住下来;只是委屈你了。”
“好哦;可以出去玩了。”
“绝倒”
【上半部就这么结束;下半部更加精彩】(。。 )
第一章 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寒冷的北风没有再出现;山间留下的是几分萧索;不知名的各种树木都还没有换装;地上还没长出一点嫩绿;引入眼帘的仅有那近乎唯一的深褐色。清冷之中;依稀能听到不远处山泉的叮咚声;也能从无叶的树杈缝隙间见到那稀疏的云朵。
寒冬已去;春天未近;一条勉强算是山路的道上;一男一女一马正缓缓走着;男的年约二十三四;相貌平平;穿着单薄;背后系着一柄漆黑长剑;左手牵着那匹缓行的棕色骏马;女的俏丽可人;年纪轻轻却有成人特有的韵味;一身粉红色棉袄;最重要的是;她的怀里还熟睡着一个婴儿;裹在红色毛毯内;脸冻得红扑扑的;双眼紧闭;呼吸均匀;睡的正香。
“哥;还要多久才到雾阳县?要是今天到不了;羽青肯定要生病的。”女子埋怨道。
“如烟;快了;过了这里;只要一个半时的路程就可以到雾阳县;这苍元山可是你相公从玩到大的地儿;岂能认错?如果累的话;我来抱吧。”男子一把搂住女子的肩膀;柔声道。
此二人;正是离开图原城一年半之久的金破和欧阳如烟;而如烟怀里的孩子;是他们爱情的结晶;叫金羽青;是个女孩儿。
“终于等到你这句话了;心点。”婴孩儿被递到金破手中;看着前者手忙脚乱的样子;欧阳如烟咯咯咯地娇笑不停;“哥;你一点也不像做爹的;想当初我大哥二哥抱孩子的姿势可好了;哪里像你笨手笨脚的。”
“那是大哥二哥他们聪明;你相公笨嘛。”
“哥;为什么这么着急回来?万一……”
“都一年半了;该发生的多半已经发生;我爹我娘就我一个儿子;如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