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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奇货可居-第9部分

小说: 奇货可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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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是怕对弟弟夫妇难交代吧?汪迎先还是不想说话。

“那个……阿先,有些事我们从来没有好好谈过,趁这个机会谈一下也好。那个……外面乱八七糟的东西传了一堆,你不必去信那些话啦!你是你爸爸和妈妈生的小孩没错。”汪大伯顿了一顿,尴尬地开口。

“我知道。”他冷冷地道。

“至于我和……啊?你知道吗?”

“我大学的时候去验过DNA了。”

“你怎么会突然想要去验那个东西,都没有跟我们讲一声?”汪大伯呆呆地看着他。

“没有什么好讲的。”他无动于衷地道。

虽然很早就知道自己是父母亲生的小孩,但是让汪迎先真正感到难以接受的,是大伯显然也是过了一阵时间才确定的。这只代表一件事——他母亲真的曾经和大伯有染。

他觉得噁心极了。

虽然现在父母年纪大了,所有恩爱情仇都回归如家人一般的亲情,但是父母的感情越好,他就越无法接受那个生下他的女人曾经对自己的父亲不忠。

他爸爸虽然从小跟着兄长一起混江湖,其实没什么主见,人家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典型的老实汉子一个。而他的妻子却和他的兄长联手背叛过他!

从此他对爱情完全无法信任!再好的夫妻,背后可能都充满不堪的真相!

这也是为什么当他第一眼看中绮绮时,他没有采取一般男人追求异性的手段来得到她。与其浪费时间玩那些示好示爱的可笑游戏,他宁可采取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待哪天腻了烦了,一拍两散,最是干脆!

等他发现自己对她的喜爱已经超出一般的程度时,一切已经太迟了。这个女人已经开始惧怕他,而且迟顿得不可思议。所有他对她的示好,她全部看成强迫,甚至还瞒着他偷偷摸摸想和别的男人交往!

汪迎先一想到就气得牙痒痒。

追根究柢,眼前这男人实在要负很大责任……好吧,这是迁怒!但是他仍旧不爽之至。他有预感,有一天自己一定会为当初一时冲动的手段后悔。

元清畸瑞着冷水壶进来,立刻感觉气氛怪怪的!

“咳!既然元小姐在这里,不然妳帮我多陪一下阿先,我刚刚想到还有个饭局,我先走了。”他这个侄子脾气真的很硬,他老了,还是不要跟年轻人杠气好了。

“好。您去忙没关系。”元清绮乖巧地说。

汪大伯决定溜为上策。

对他以外的人,她就是这么乖顺听话,汪迎先不禁愠恼地瞄她一眼。

“过来!”他抬起手。

“你要吃什么,我替你拿就好。”她谨慎地站在床尾保持距离。

“过、来!”他没好气地道。

“……”她把冷水壶放下,有些委屈地捱到床畔。

汪迎先无奈地叹口气。

“吻我。”

“……”她不信任地看着他。

“一下就好。”他半是诱哄,半是……唔,撒娇。

元清绮咬一下嘴唇,先飞快瞄病房门一眼,确定不会有人闯进来。再回头看看他,他整只左臂都缠着绷带,一只脚打了石膏,目前只剩下一手一脚能活动,应该没有什么杀伤力。

她倾身在他唇角轻触了一下。

“这叫吻?”男人不满地道。

下一秒,她的唇就被热热的罩住,实地示范一下合格的“吻”应该是什么模样。

这男人即使伤到只剩下一根手指头,也还是有办法取得掌控权!

她怕碰疼了他的伤口,只好乖乖地任他又吻又搂,上下轻薄。一吻既罢,她芳颊娇红,眼神迷蒙,他差点就忍不住把她拖到病床上来。两个人已经好久好久没有“那个”了……

“唔!”报应到了。肋骨的伤被牵动,他皱着眉按住伤口。

“你还好吧?”元清绮担心地问。

她还是会担心他的。汪迎先突然觉得整个心情好起来。

他紧紧将她按在怀里,叹了口气。

“等我。”

等他?等什么呢?

元清绮温顺地伏在他怀里,顿了一顿,终究没有问出口。

第六章

滴滴滴滴。

一只雪白纤手快速输入电子锁的安全密码,输入完毕,按下Enter键,铁门轻轻地弹开。

外头大马路突然有几骑年轻人呼啸而过,纤巧的人影连忙停下来,又等了片刻,确定没有其他动静,才俏悄闪入门内。

豪宅内一片漆黑。

他还没来吧?

电灯开关按下,缤纷绚丽的水日明灯乍然绽放光明。

已经有一阵子没有人来过的豪宅,显得有些冷清。

其实,元清绮也不知道这几个月来是不是真的没有人来。无论何时来到此处,冰箱里一定有新鲜的食物,家具也光可鉴人,她甚至很科幻地想:平时这间大宅子无人的时候,是不是会有机器人自动跑出来打扫?

她把包包放在玄关旁的柜子上。

虽然在这里出入一年多了,她一直不曾好好打量过这间房子。潜意识里,她一直觉得这个见证她失去初夜的地方是诡谲晦暗的——“招待所”这种名词,听起来就像政商名流用来开邪恶派对的地方,她也不过就是那众多娱乐中的一种而已。

今夜,她第一次以不带颜色的眼光来参观这间豪宅。

没有什么奇怪的旋转灯,或是按个钮就会出现的情趣用品,它就只是一间昂贵的房子而已。

豪宅分两层,一楼是华丽的客厅、餐厅、视听室、厨房等公共空间,和一间客房;二楼有主卧室,书房,以及其他几扇她从来没有探险过的房门。

为什么以前她会一直把这间房子看成恐怖的“艳窟”呢?

是心情吧!

在心理上,她一直抗拒着这里,就像抗拒着那个把她带来这里的男人……

“抓到了。”

猛不期然,一双手臂环在她腰上,她微一侧头,右边耳垂立刻被暖热地含住。

“不要这样……”她缩起肩膀,脸颊又发烫了。

这男人有着蜥蜴般的复原力。旁人要休息三、五个月的伤势,他竟然三周后就开始复建,一个半月已几近痊愈。

这些日子以来,他依然极少和她联系,她感觉自己仿佛走在迷雾里,隐隐约约雾的那一端有光芒,可是每当她以为笃定了,选个方向走下去,这阵叫“汪迎先”的迷雾又会飘过来,笼罩住她。

如果他还要她,为什么过去四、五个月以来几乎毫不联系?

如果他不要她,为什么不放开她?

她才刚在新闻上看到他匆匆赶赴日本去推动饭店合建案的细节,突然之间就在手机里听到他的留言:“老时间,老地方见。”

她突然有些恼,用力挣出他的怀抱。身后的男人怔了一下,让她挣脱开来。

“我还没吃饭。”她冷淡地说完,径自走进厨房里。

汪迎先在原地站了一下,然后摸摸鼻子,慢慢地跟上去。站在厨房门口的他,衣袖挽到手肘,刘海有一小缕发丝垂下来,看起来像回到家一样的轻松写意。

她闷不吭声,从冰箱里找出白菜,鲜肉和一些汤料,做了一锅面条。

“你要不要吃一点?”

“也好。”他做个无可无不可的表情。

元清绮开始觉得和他同桌吃饭不是个好主意。这个景象太……太家常了!不是她跟他在一起时应该发生的事。

她吃了两口面,突然把筷子放下来,一张俏颜又青又白,时而挣扎万分,时而蹙眉难展,过了片刻,终于一副壮士断腕的悲壮神情,抬起头坚定地对他宣布——

“我要分手!”

不对,“分手”这个词似乎比较适合交往中的男女朋友,他们两人不是这样的关系,她连忙换个说法。

“我、我是说,我不要再跟你这样下去了,我以后不要再来这里了。”可恶,气势差好多。

“哦?”额角的一道小疤让他挑眉时多了几丝邪恶的帅气。

“所以如果你想委托讨债公司来讨债,就请便吧!但是,我不可能一辈子这样跟你下去的。”她鼓起勇气说。

“也对。”他同意。

“而且,我……嗯?你说什么?”

他耸了下肩。“我们的确不能一辈子这样下去,总要有个结果。”

“所以……你答应了?”她小心翼翼地问。

她那副小白兔问狮子是不是不吃牠了的神情,让汪迎先忍不住发噱。

他先慢条斯理把她煮的面解决掉。除了去她家早餐铺买的早餐以外,这是清绮第一次亲手做东西给他吃,他当然要捧场。

吃饱了喝足了,在他眼神强力的暗示下,她心不甘情不愿地去泡了杯热茶来。

终于做足了紧张气氛,汪迎先放下茶杯,懒洋洋地伸展一下长腿。

“妳不想来就不要来了,这种事用勉强的,也没什么味道。”

他都已经勉强她一年半了,才来说这种事不该勉强?这男人真懂得如何把人活生生气死!

“贷款的事,我还是会想办法把欠缴的期数凑满的。”她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汪迎先挑了下嘴角,“随便妳。”

“我真的会还你的!”她重重地强调。

汪迎先定定看她半晌,突然轻笑起来。“你笑什么?”

“妳以为妳会在意自己还不还吗?”

元清绮的眉紧紧的蹙起。他不是说“妳以为“我”会在意妳还不还吗?”,而是“妳以为“妳”会在意自己还不还”。

“这是什么意思?我当然在意!”她握紧拳头。

“妳若真的在意,就不敢坐在这里跟我讨价还价了。”汪迎先怡然地啜了口热水。“妳不过是仗着我喜爱妳罢了!”

这石破天惊的一句,震得她如若石人,动弹不得!是吗?她……真的是仗着他的势?他平直冷静的眼光,让她心底一阵慌乱,所有勇气和坚持在一瞬间化为云雾。他不可能是对的!若自己敢仗着他的“喜爱”装腔作势,只代表一件事!她根本就不再感到受胁与拒怕,所以开始敢对他恃宠而骄地胡来。

但,不是这样的!她是痛恨他的!一切都是不得已!她在勉强之下才来到这里,今晚更是拿出破釜沉舟的勇气想和他抗衡……不是吗?

她每一次认命出现在这里,都是因为她告诉自己“我不来,他会对我们家不利”。如果她心底已经明白汪迎先不会做任何伤害她的事,那么每一次的肌肤相亲,缱绻纠缠,又是为了什么?

突然间,他就将她多时以来的保护纱直接揭去。

当她听说他出事时的抽疼感突然生动不已。她若恨他,又为什么为他的伤而牵动?

难道,她的潜意识里早就知道他不会伤害她,所以才开始出现种种反叛的行为,甚至行为上都接受了另一个男人的示好?

一抹难堪的情绪,冲破了她一直紧抓不放的迷障。她无法再想下去!

“我……我要走了……”

天旋地转间,她被抱进客厅,困在皮沙发里,汪迎先不容她再躲。

“妳也要我!承认它,有这么困难吗?”他强悍地吻住她,大手不断在她身上爱抚。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她激烈地咬他,捶他,打他,推撼他,所有以前想对他做的事情,再也不压抑,不断地向他施展。

他低笑一声,也不断地吻她,吮她,啃咬她,揉弄她,爱抚过每一个可以触发她情欲的敏感点。

情欲和暴力融合,迅速引发滔天大火,他用力分开她的双腿,不顾一切地撞进她体内。

“你……可恶!可恶可恶……太可恶了!”积压多时的郁怒爆发出来,情欲亦然。

这是一场激烈的暴戾的爱之舞。他们都褪下文明人的外衣,如两只初生的兽,赤裸裸地展现着最原始的激情。

她咬着他又舔着他,每一个齿印上都覆着香舌软软的舔弄。

“妳这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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