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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仙斩-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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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哆叽在岩浆之地魔化了四十八年,到了能储元时,它的身体就会魔化,不知到时候自己是否能够控制得住,在这方面,那个木峰倒是专家。
一想到最可以克制他法术的木峰和白里这两个天大的麻烦,如今竟找上无极天院来,北渊就一阵头大。
但这又如何?
只要不死,只要活着,便无人能阻挡他杀王的决心。
想到三年后,或者下一个三年,就要在这里的仙天境取惠王的项上人头,北渊心中的热血,就不由自主地沸腾起来。
杀!
为活着而杀!
为老族长,为妹妹,为青田村人,为义父而杀!
为臻而杀!
九幽之下,取你之命!
溟狼宝剑在静夜中,突地爆发出银色的烈光,北渊执剑,旋身一转,屋内已不见他的踪影。
这里的天空永远是浑浊的,像没有落日的黄昏,大片大片阴暗的云低垂,压得人透不过气。
阴冷潮湿的风,永不停歇地在刮。
泥土也是阴湿的,踩在脚底松松软软,不时还有几个环形的泥洼,在蒸腾的雾气中,散发着阵阵腐烂的气味。
这毫无一人的空旷之地,北渊踩着阴冷的泥土,不堪忍受孤冷的寒风和那令人作呕的气味,立即念出了“九幽绝杀”的指引法诀。
法诀一启,地下的阴风像是被吸引,立即围绕北渊旋转着刮来。
风的漩涡越转越大,在龙卷风中心的蓝衣少年两手结着法诀,闭目,止息,心念合一。
风止了。
北渊被罩在一个充满淡淡云雾的偌大结界中,这结界虽然也在九幽之下,却能将外部的一切事物隔离起来,没有风,也没有腐烂的气味。
结界是个圆形的空间,由九根树干样的东西支撑着顶部,直径大约有三丈远的距离。
其树干是深褐色,高三丈,有北渊伸长胳膊合围那般粗,整个枝干光秃秃的没有一根分枝和一片树叶。
然而植物是不可能在九幽之下存活的,如果是枯死的树干,便会腐烂。
而这九棵树自然不同,这是曾修炼过“九幽绝杀”的先人,在九幽地下留下的不死树干。
北渊就站在结界的中心,看着这特殊的结界,心想这需要耗费先人多少的元气,才能在九幽下结成这样幽秘的空间!
他摸着不死树的树干,在新奇和不可思议的感觉之中,从这些树下走过。
这些树干看起来似乎长得一模一样,那么,当年旋月宫主所说,在这九幽结界里会出现的法诀,在哪里呢?
当他经过最后一根树干,仰头看向树顶之时,这棵树的中心部分,突然喷出一团紫色的云雾。
北渊吃了一惊,正戒备着,就见树中段部分的树皮已然脱落,洁白的树身上,刻满了密密的金色文字。
北渊才看了开头几句话,他的心,便是一阵狂跳。
九幽绝杀的第一重法诀!
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绝世法诀,如今,近在咫尺。
原来每一根不死树干之上,都雕刻有“九幽绝杀”的修炼法诀,一共九根树干,即是九重。而每练完一重,另一根的不死树干上便会自动显现出更上一重的法诀。
九幽绝杀,从今天开始,便可在这里练起。
北渊眼睛紧盯树干的文字,越向下看,心中的狂喜便更甚。
原来九幽绝杀,是这样一种法术:现在所在的结界中心,与刚才从囚室床前跃入九幽时的跃入点相对应,以地面上跃入点为中心,其方圆三丈之内若是有人经过,那么他站在九幽结界里,便可以看见经过的那人对应在这里的魂魄。
在九幽绝杀第一重时,他所看到的魂魄是模糊不清的,分不出男女老幼,也看不出高矮胖瘦,看起来只是一团模糊的青云。
如果修炼到第七重,可见的范围便可扩大到一里,不仅如此,那些魂魄也将会清晰无比,除了身体略有虚空之外,其他皆与实体不会有多大差别,甚至可以显现出衣物,而表情、动作也会随着实体的动作而改变。
如果修炼到第八、九重,威力更是无法形容。
但从第八重开始,因太过耗损性命,需要以他命续己命,修炼方法属于邪上之邪,极易入魔道,因此,截至他这一代为止,先人修炼九幽绝杀最高只至第七重。
三年后,只要自己可以在惠王祭天时进到仙天境,那么,就可以在九幽绝杀的范围内,先从下面困住他的魂魄,再用溟狼剑取其头颅。
或者,三年后能够修炼到第七重,直接在九幽下灭他魂魄,自然可将他杀得彻彻底底,干干净净。
这确实是天下间,刺杀惠王的最好法术。
北渊无法掩抑心中的喜悦,看了一遍又一遍树干上的文字,将第一重法诀默记在心,更准备第二次便带樱女前来。
他正兴奋间,忽觉两只手腕一阵发痒。
北渊挽起左袖,只见自己的左手手腕处,白皙的皮肤泛起了红色,他轻轻抓了几下,仍不解痒,再一看手腕,竟然由红色转为金色,令他更加心生恐惧的是,金色的皮肤上,竟然生了一层金鳞!
就像是某种鱼类的金鳞,但鳞片要比普通的鱼类大很多。
北渊立即惊出一身冷汗,急忙将袖口挽得更高,只见这金色的鳞片,一点一点的蔓延,从小臂处伸展到肘弯,又从肘弯向腋下而去,同时这红与痒则更加剧烈起来。
这是什么东西!
北渊的心立时乱了,他牙一咬,强行忍着,席地而坐,尽量让自己不去想这鱼鳞的事,集中精神,默念第一重法诀,可是,酥酥麻麻的感觉却让他坐立不安,不消片刻,心乱如麻,便再也坚持不住。
“啊!”北渊恼得一声大叫,再次翻看手臂,金色鳞片仍清晰可见。
“这是什么鬼东西!”他拿起溟狼宝剑,对着手臂,刷刷几剑,鳞片被削落下来。
难道我并不是人,其实是妖怪?臻人,其实是……鱼精?
北渊边削边烦闷地想着,很快,手臂上的鳞片就被削掉了,但剩下的鱼鳞根部,密密排着,丑陋而难看。
看来今天是不能再留在此地了。
北渊深深吸了一口气,执剑转身跃出九幽之地。
囚室中一切如初。
外面朗月高照,屋内也有稀落的月光。
北渊出现在床边,立即再次挽起袖口,藉着月光细看自己的手腕,他又骇然地发现,手臂上光滑如初,金鳞的残根竟已不见,一双手臂白皙光滑,〃奇〃书〃网…Q'i's'u'u'。'C'o'm〃没有一丝鳞片曾经在上头长过的痕迹。
娘的!北渊实在忍不住,暗骂一声。
难道刚才在九幽下,看到手臂上的鱼鳞是错觉?北渊手抚着手臂,回想第一次入九幽中的一切,久久不能入睡。
就这样折腾了一阵,估计天已过三更,他才好不容易有了一丝睡意,眼睛刚刚闭上,便忽觉自己的右手有异,猛然间滚烫无比。
北渊睁开双眼,不禁又是目瞪口呆!
难道天下古怪之事,这一时之间都发生在他北渊的身上不成——只见他的右手通红发亮,晶莹剔透的像是一枚红水晶,手掌心里血管清晰可见,红通通地亮。
北渊再也无法入睡。
“哆叽!”他一声大喝。
“干嘛?”小溟狼被北渊揪出溟狼宝剑,睡眼惺忪地打着哈欠,不太高兴地问道:“这么晚将人揪出来,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啊!”
北渊用力一揪小溟狼的两只狼耳,将小溟狼揪得彻底清醒了,这才将自己的右手举到它面前,问道:“红酥手,跟白天的时候一模一样,你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不关我的事……啊呀,耳朵好痛……好了,我说……红酥手嘛,情圣的药水,一定是谁握了你的右手,将药水下到你手上了。”
哆叽龇牙咧嘴的叫着,却挡不住袭来的困意,在这样的状况下,仍是接连打了几个大哈欠,“好困,不行啊,虎大哥说每日需睡十个时辰,才能身体康健,我现在正在增肥哩……”
“你说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北渊丝毫不放手,恶声恶语道,“下药的那个人又是谁?在云泽城时,他们说过你有红酥手的药水!”
小溟狼哈欠一个接一个,使劲向溟狼宝剑里钻,“半夜三更的,红酥手的事,明天我再跟你仔细说好啦,反正你肯定没有什么危险的,好困,我要睡啦!”
“哼哼,想睡觉,好啊!”北渊一声冷笑,紧紧揪住哆叽的狼耳,道:“从明天开始,每天修炼吞元吐元,吞雷电五百次,吞云一千次,吞风两千次。修炼不完,永远别回溟狼宝剑,也别说我这个主人不要你。”
说完,将溟狼宝剑作势装进乾坤袋。
“啊——”小溟狼一声惨叫,瘫倒在地,“饶了我吧,主人。每天做那么多功课,连睡觉的时间都会没有的,哆叽知错了,现在就细细说这红酥手是怎么回事。”
“这才像话。”
北渊斜靠在床上,放开了双眼通红的小溟狼。
哆叽坐到北渊的腿上,无奈地讲道:“我爷爷曾讲过,你们人类有两件至上情物——“红酥手”和“黄藤酒”。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听说这是很久很久以前陆地上一位著名诗人提的一阙词,情圣大师就是根据这词得来灵感,制成此情物。”
“情圣大师?”
“对。一百年前,情圣大师来到了我们大西北的溟狼草原,他向我爷爷展示了红酥手,红酥手是一种无味无色的透明药剂,只要分别涂在男女的手掌之上,以后当一方想起另一方时,对方的手掌无论在哪里都会有感应,变得通红无比。”
“你是说,我现在手掌发红,正是被人想着……”
北渊看着自己的手掌,面容阴晴不定,忽然间感觉有些哭笑不得,道:“那个人是谁?”
“肯定不是我哦!情圣大师将红酥手药水送给了十八代溟狼王。溟狼王将它丢在溟狼宝剑里啦,由我保管,可惜这药剂是为人类设计的,我们狼类使用不了,只有你们人类的情人之间才可用的……”
啪!北渊爆打了一下哆叽的头,气恼道:“如果是你将这药水涂在我手上的话,我一定打烂你的头。我问你,你将这药水给了谁?”
“药水不一定是我给的吧!其实这药水在百年前,已经传遍天下了。”小溟狼连忙推脱,“当时乾坤袋里不也传出这样的歌声吗?那一定了是中了红酥手的人在思念。”
“阿柔?”
北渊略有吃惊,难道是阿柔将红酥手下到了他的手上?可是,怎么可能,不过是在红河村才见到一面,而且并没有肢体的任何碰触。
北渊捂着脸道:“你将这药水拿出来,我看一看。”
“啊?”小溟狼立即泄了气,支支吾吾道:“这个……那个……药水……嗯……药水……”
北渊瞪着小溟狼,等它自己招供。
“唉,不行啊。”小溟狼苦着脸,转瞬目光坚定,举起小狼爪握成拳头,发誓道:“我答应那个人打死也不说的!我哆叽说到做到!绝不会出尔反尔!打死也不说!”
“打死也不说,是不是?”北渊哼了哼,召唤一声,体内的护体神兽五采打着哈欠出来。
北渊抱着双臂,悠闲地看着眨巴着眼睛,不明白为什么这么晚将五采召唤出来的小溟狼,道:“五采,有件事我要问哆叽,可是它打死也不说,你说说,接下来我的惩罚会是什么?”
五采本是闭着双眼,嘴中呼噜声未停,闻听此言,立即精神百倍,道:“主人,五采可是乖的很,并没犯错啊!”
“五……五采大哥。”小溟狼不禁被它的反应有些吓到,“主人、主人会怎么惩罚啊……”
北渊道:“五采,给它先上一课——伤心倍至。”
“好。”五采想到以前惩罚自己的手段,如今用到小溟狼身上,不由得有点兴奋,伸出虎掌抓起哆叽,“嘿,哆叽老弟。”
“五采大哥……哇呀,为什么要用法术定住我?哇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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