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临天下:朕的废后谁敢动 正文+番外-第3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爹都说了啊,你是爹的宝贝女儿,爹不帮你谁帮你?”
颜宗仁宠溺地看着她,如玉长得真像她死去的娘,也好,就算是赔上了整个颜家,他也要帮助自己的女儿达成心愿!
“不过,如玉你打算怎么做?”
颜如玉笑了笑,嘴角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狠毒,想了想,走到了颜宗仁的面前,在他耳边轻声呢喃了一番,颜宗仁的脸色越来越凝重,这是在冒险,拿命冒险啊!
“如玉,你可要想好了,万一……”
“爹,没有万一,为了皇后的位子,我必须要这样做!”
望着颜如玉坚定的神情,颜宗仁想了一下,猛地跺了下脚。
“好,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爹一定会全力帮你!”
058念念不忘的是旧情
如果说,爱情是一杯毒药,那么白御辰给白初熏的就是一杯鸩毒,明知道喝下去会没命,还是想要喝下去之后,一解暂时的饥渴。
十五岁那年,白御辰诱惑了白初熏,自此她的世界中全是那个叫辰哥哥的男人,自此,她的眼里心里再也容不下别的男人。
可如今她也真的明白了,白御辰对她,已经再也没了当初的那种情意,有得只剩下了憎恨和无情。
现在她能够为了夏侯赏乐而打自己,以后也能够为了别的女人一样来打自己,男人的感情,永远是琢磨不透的,哪怕是女人对他再好,再不舍,只要他想结束了,曾经在心中的挚爱一样会变成一个陌生人,甚至是生死相对的敌人!
“辰哥哥……”
白初熏从梦中喊了一声,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额上还有着细细的汗珠,她又做梦了,自从白御辰打过她之后,白初熏夜夜都做梦,而且每次的梦中,总有一个白衣人拿着一把剑刺向自己的心口。
可她就是看不清楚那个人是谁,或者说是她不敢相信会是他,这一次,她终于看清楚了,不得不相信,那个拿着剑刺向自己胸口的人真的就是他!
“公主,你又做梦了!”
翠月端来了一晚安神茶,白初熏摆了摆手,披上一件外衣就往门外走,才三更天,估计也睡不着了。
“本宫想一个人静静,你去休息吧!”
白初熏向来我行我素,在整个皇宫中也就只能够听得进去三个人的话,一个是太皇太后,因为那是她的皇奶奶,她不得不听,二是皇上的话,因为那个她心爱的男人辰哥哥,她心甘情愿的去听,三就是一直照顾着她长大的翠月了。
“天凉,公主要是累了,就早点回房休息!”
翠月叮嘱了一句,又把那碗白初熏没有喝的安神茶端走了,心中还是忍不住叹气,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公主,竟然和皇上两个人之间有着这样一种不伦的关系,她还是时刻为公主担心的。
不是没有劝过,可都没用,她明白,当一个人陷入爱情的时候,所有的理智都阻止不了感情的疯长,更何况白初熏那时还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呢?
走在熏染阁的后院中,那个院子中都是白初熏亲手种的夜来香,每到晚上总是盛开出很美很美的花。
此刻,她走在花丛中,闻着花香的味道,脑中渐渐出现了一个影像,那是去年盛夏的夜晚,她和辰哥哥在院子中看花,也就是在那一晚,他们兄妹两个人越过了那道道德的防线,彻底滑进了不伦的深渊中。
可她并不后悔,从来都没有过一丝的后悔,唯一有的就是怨恨,她怨恨白御辰对她的态度,怨恨夏侯赏乐的出现,甚至厌恨颜如玉怀了白御辰的孩子!
所有出现在白御辰身边的女人,白初熏都带着一股敌意去面对,她不能够让任何的女人来抢走原本属于她的辰哥哥,哪怕那种属于永远都是见不得光的不伦之恋。
月色下的白初熏,精致的脸上没有任何的神情,但还是能够从她的眼神中发现一种难以名状的恨意和狠毒。
“我会让所有对不起我的人,通通都付出代价,所有……”
手中一枝盛开的正旺盛的夜来香被白初熏一点一点揉碎,雪白的手指上泛着点点血色的汁液,犹如鲜血那般刺眼。
嫉妒、怨恨和狠毒,这一刻全部都在白初熏的心中扎了根,她的脸没有任何的改变,可却因为心中有了这些东西,看起来异常的狰狞。
慈宁宫,一大早就显得特别安静。
倒不是太皇太后刻意保持的这般清净,而是她每天早上都要诵经念佛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是任何人都不得去打扰的,以前就算是夏侯赏乐也不会选在这个时候去请安。
“太皇太后,不好了,不好了!”
一个小宫女像是被什么人追一样,慌里慌张地闯进了慈宁宫,墨缘一把拉住了她,不再让她往里走了。
“一大早喊什么喊,不知道太皇太后早上要诵经念佛的吗?冲撞了太皇太后,小心你的脑袋!”
小宫女唯唯诺诺地应着,虽然不再喊了,可脑袋却不时往慈宁宫的大厅里看,脸上也带着焦急的神情。
“看什么?有什么事快点说吧!”
“墨缘姐姐,雪舞刚刚推了玉贵妃一把,太医看了说恐怕胎儿不保,皇上还没下朝,绿竹姐姐让我来找太皇太后……”
颜如玉和雪舞发生了冲突?
墨缘知道太皇太后不大待见颜如玉,但也知道白御辰对这个孩子的重视,想了想,拉住了小宫女的胳膊,厉声开口了。
“你站着别乱动,我进去禀告太皇太后!”
小宫女点着头,墨缘走进去之后,在太皇太后耳边轻声说了一番,太皇太后闭着双眼,手中的佛珠依旧在转动着,墨缘只好站在一边候着。
“生死由命,如果那孩子就此没了,也是她没福气生下这个孩子,哀家去了又能如何?”
太皇太后起身拿了几柱香,点燃了插在香龛中,墨缘扶着她的手,脸上带着会意的笑。
“您不喜欢玉贵妃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这奴婢也知道,可是现在皇上还没下朝,要是让皇上知道了,宫女来禀告了您,而您又没去,万一玉贵妃和孩子有了个什么闪失的话,依照皇上对着个孩子的重视,难保他不迁怒与您,到时候啊,太皇太后您可就得不偿失了哦!”
“你这丫头啊,明着是为哀家着想,实则还是心太软了,哀家去就是了,不过哀家可要跟你说一句,在这后宫里头呢,你要是心太软,最终吃亏的还是你自己呐!”
“墨缘就一直侍奉着太皇太后您,有您在,谁也不会算计奴婢的!”
墨缘缠着太皇太后出了大厅,对着还在发愣的小宫女使了个眼色,小宫女立刻知趣地往延寿宫跑。
“你呀,还是这么伶牙俐齿!”
059最好别在哀家面前耍伎俩
延寿宫,所有的人都站得笔直,连一个大气都不敢出。
皇后娘娘还没有苏醒,现在贵妃娘娘又被雪舞推倒在地,现在腹中的孩子生死未卜,皇上又没有下早朝,真得不知道皇上下朝之后,他们这些人要面对着什么样的暴风骤雨。
“太皇太后驾到!”
“奴婢(奴才)参见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在墨缘的搀扶下,步步平稳地走了进来,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之后,凤目一转,看到了跪在了地上的所有人。
“都起来吧,谁能跟哀家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雪舞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往前走了几步,来到了太皇太后的面前,低下头还未开口,眼泪就掉了下来。
她发誓,她真的没有推颜如玉,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才走到她的身边,颜如玉就倒在了地上,一口咬定是她推的。
“启禀太皇太后,今天早上贵妃娘娘来看望主子,奴婢看到娘娘的脸色不太好,就出去倒杯茶端过来想给娘娘暖暖身子,谁知道茶刚断到娘娘的身边,就看到娘娘用手掐着主子的脖子,奴婢一时情急就喊了一句,谁知道娘娘倒在了地上,一口咬定是奴婢推的!”
“胡说,就是你推的我家小姐,现在反而无赖我家小姐掐皇后娘娘的脖子,真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绿竹打断了雪舞的话,伸手指着雪舞,面上带着激动的神情,小姐的孩子现在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呢,现在居然又来污蔑小姐要谋害皇后娘娘,真是太欺负人了!
“我没有推,我推了贵妃娘娘对我自己能够有什么好处呢?”
雪舞激动地辩解着,双眼就快急得掉眼泪了,主子都已经好几天了还没有苏醒,现在又来说她推了颜如玉,难道真的要把她们主仆逼到绝路吗?
“如果你没有推的话,难道是我家小姐自己摔倒的不成?”
“是不是自己摔倒的,就要等娘娘醒了才知道!”
“你!太皇太后,求您为我家小姐做主,小姐一直都很紧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可能会自己摔倒在地呢?现在太医都说孩子可能保不住了,居然还污蔑小姐要掐皇后娘娘,自己摔倒陷害雪舞,太皇太后,您可要为我家小姐做主啊!”
绿竹跪在地上磕着头,眼泪就已经掉了下来,太医已经诊断过好久了,到现在还没有出来,真不知道小姐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太皇太后,奴婢真的看到了贵妃娘娘要掐主子的脖子,求您……”
“好了,哀家不是来听你们吵架的!孰是孰非,哀家自有判断,一大清早就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太皇太后厉声说了一句,就皱眉不再说话了,整个延寿宫又陷入了沉静,只能够听到绿竹和雪舞的抽泣声。
“太医出来了。”
墨缘轻声说了一句,就没有再说话,叶太医看到了太皇太后低头跪在了地上。
“臣参见太皇太后!”
“起来吧,跟哀家说说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虽然不喜欢颜如玉,但是她毕竟是怀了皇上的骨肉,无论怎么说,那个孩子生下来都是皇家的血统!
太皇太后端着茶杯,轻轻喝着茶,整个延寿宫弥漫着淡淡地茶香,叶太医站起来低着头。
“回太皇太后,贵妃娘娘动了胎气,臣已经尽力为娘娘保住了胎儿,不过日后就要贵妃娘娘多加小心了,要多静养,不能够动怒,臣会再给娘娘开些保胎的药!”
“那就有劳叶太医了,下去吧!”
“臣告退!”
在叶太医的带领下,几个太医全部都离开了,绿竹和雪舞都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不过两人的心情却不一样。
“墨缘,陪哀家进去看看,你们也都起来吧!”
太皇太后带着墨缘往里面走,从听了绿竹和雪舞的话中,她觉得颜如玉自己摔倒的可能性比较大一眼,但是如果真的让她知道了,颜如玉竟然对夏侯赏乐下毒手的话,那她也一定不会放过颜如玉的!
进了内室,就看到颜如玉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太皇太后冷哼一声,坐在了床边,看着挣扎着坐了起来的颜如玉,冷声开口了。
“颜如玉,哀家不知道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但是哀家可以告诉你的是,如果你想在哀家面前甩什么伎俩的话,哀家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太皇太后,如玉知道您不待见如玉,可您也不能这样冤枉如玉啊!这个孩子是如玉的命,我又怎么会拿孩子的安危去开玩笑?”
颜如玉激动地说着,苍白的脸因为激动也附上了一抹红晕,太皇太后看着她,冷笑一声,孩子是她的命,估计是想母凭子贵才这样紧张的吧!
“颜如玉,哀家也经历过后宫的争斗,别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