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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部分

斗锦堂-第332部分

小说: 斗锦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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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锦看看连璧,想了想提笔就要写自己的名字。

“你要不要脸!”翠绢大叫起来:“和离带着你的妆奁走没有话说,还有你这样带着容家一半家业走的?你……  ”她当然是不甘心的,因为那些家业在她看来就应该是她的。

红锦把名字写好后才看向翠绢打断她的话:“我可能不要你的银子,直接把你送官府去,要不要试一试?”

翠绢立时哑口,却恨恨的跺脚靠向容连城:她绝不会让凤红锦好过的,定要让全城的人都知道凤红锦是如何恶毒的妇人,和离居然带走了夫家一半的家业,害得容家家道中落。

红锦看她和容连城的神色也知道他们打什么主意,慢慢的一步一步走过去:“你们认定我是恶人,想让世人评评理是不是?正好,我也有此意。”她盯着翠绢的眼睛:“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翠绢听得眼皮一跳:“你、你少血口喷人。”

红锦看一眼旁边的容连城:“我说了什么就血口喷人了?让世人评理的事情我也很想的,你们不必客气。容大公子,夫妻一场有些事情我还要提醒一句。”

她看到翠绢的丫头取来了银票与几张房契,冷笑道:“刚刚可是有人要死要活的喊着没有银子;也有人刚刚对我说过翠绢是个可怜人啊,一个可怜人随随便便就拿出了五千两银子,这天下的可怜人还真是不多,你说是不是容大公子?”

再看一眼翠绢的肚子:“容大公子还是要好好的想一想,当初你是怎么见到一个带丧的守寡妇人,尤其这可是关系着容家的血脉。”

翠得听到这里冲过来要打红锦:“我给你拼了,你敢如此污我清白。”

若蝶上前一掌就把她推得倒了回去,如果不是容连城她就要跌倒在地上;红锦抿了抿嘴:“我污你清白?还真是说笑了,你有清白让人污吗?”

翠绢的肚子就在众人眼前,她就算是气得半死也的确是驳不回红锦的话:她哪里还有什么清白;也幸亏她是妇人不再是姑娘家,不然真就被人沉塘了——现在世人对妇人宽容多了,毕竟都有过女皇纳男宠还生了孩子的事在前。

容连城大叫:“你要的都给了你,你还不走等什么?现在我们容家再和你没有半丝关系,而翠绢却是我的……”

“她是什么?”容大夫人开口。

容连璧也同时喝道:“她什么也不是!”

红锦看着容连城轻轻的吐出一句话来:“你可是热孝在身。”敢纳妾,就等着族里的人来找你算帐吧。

容连城看向容大夫人:“伯娘,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在母亲去世前……”

“不管什么时候,我们容家也不能让她进门。”容大夫人看着容连城:“我寡居多年,家里的事情从来不问不闻,但是此事我绝不会同意;如果侄儿你要一意孤行,我和连璧也只能请族中长辈做主了。”

容连城呆立当场,翠绢不敢相信的看着容大夫人:为什么这些人不让她进容家门,她都有了容家的骨肉啊。

“都是你,你胡说八道,我的孩子当然是城哥哥的;”翠绢忽然想明白了:“大夫人,我的孩子真得容家的骨肉。”

红锦看她一眼:“浩宇。”

翠绢这种人就不用对她说什么道理,因为说了她也不懂,直接扔出去干净。

浩宇立时让人去拖翠绢,容连城连忙上前去护着:“你们谁敢动她?!”他今天面子、里子都没有了,所以翠绢成了他最后的一根稻草,如果再让翠绢被凤红锦姐弟扔出去,那他还算什么一家之主。

186章 当你面扔(725张粉红票)

红锦看到容连城如此,上前把弟弟浩宇拉到一旁,双眼###:“我敢。”说着话,她看着容连城的眼睛眨也不眨,一步又一步向他走过去:“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敢?因为我对你问心无愧,对翠绢也一样是问心无愧!而且,现在翠绢还是我们凤家的人,长姐为母,父母不在的时候,我要代父母教训他,容大公子你也管不着吧?”

容连城现在是很生气,对红锦也由愧而生恼,由恼而生恨了,可是却不敢和红锦双目对视而偏过了头去:“她不是凤家的人。”

“她不是凤家的人?”红锦冷声道:“不知道容大公子想告诉我她是谁家的人?你家的吗?婚书有吗?聘礼有吗?而媒人又是谁?”听到容连城说出翠绢不是凤家人的话来,红锦真是替他感动脸红,他还知道不知道他是容家的长子,知道不知道他还是容家的家主?

翠绢的脸通红低下了头,不管如何她现在也是没有过明路的,就算是肚子里有了孩子也不能算是容家的人。

红锦看着答不出来话来的容连城:“说啊,我的二妹不是凤家的人,是谁家的人?”

容连城被红锦咄咄逼人的质问弄得心头火气更大,因为他太过丢脸了:“她肚子里有了我们容家的骨肉,我就会给她一个名份。”

“那个我管不着;”红锦慢条斯理的看向翠绢:“但是现在,她是凤家的人,是我凤红锦的庶妹,我这个嫡姐要如何教妹妹,便不劳容大公子操心了。”说完她一顿:“容大公子,母亲现在不过去世几个月,你还在热孝期间,莫要忘了。”

看着脸上青红相间的容连城说不出话来,红锦伸手用力就把他推到了一旁,然后上前抓住翠绢的衣领:“你想要进容家的门?现在可明白了,就算是我离开了容家,你也一样进不了容家的门;除非——  ”她说完看了一眼容连城没有再说下去。

翠绢急道:“放开我,你不要想害我的孩子!”她被红锦的话伤到了,万万没有想到容家的门对她来说是这么的难。

“你的孩子?”红锦冷笑了:“说起来你当初害我孩子的时候,我也没有拿你怎么样呢;”她用另外一只拍了拍翠绢的脸:“我的那个孩子可当真就是你城哥哥的骨肉,你的孩子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再敢乱说,我就是拼一死也不会放过你。”翠绢的叫嚣怎么都透着一丝心虚。

容连城上前一步:“放开她。”

红锦偏过头去看着他:“让开。”说完话拎着翠绢的衣领就向外走:“我可是不在意会不会有人小产的,因为我不怕摊上官司——到时候大老爷总要问翠绢你夫家是谁,孩子又是几时有的?我想到时候被责罚的人,定不会是我,要不要试一试。”说完对容连城挑了挑眉毛。

容连城气得全身颤动,可是看着红锦一步一步迈过来,却也只能一

步一步的后退:“你放开她。”声音已经软了下来。

事实就如红锦所说,因为翠绢有错在先:虽然现在世人对妇人没有那么苛刻了,但是礼法还是在的,只不过是民不举官不究而已;如果此事闹到了官府,那么红锦能有什么错?要知道她可是被逼下堂了。

按着“七出三不去”来说,红锦是根本不必下堂的,大老爷定会考虑这些事情,最终要罚的人绝不可能会有红锦。

红锦根本不理会容连城,就这样一手抓着翠绢的衣领,一面向外走去,每一步都踏得稳稳当当,对拦在面前的容连城是看也不看。

现在和离书已经拿到,自然是要去官府报备的;所以她现在就要自容家堂堂正正的走出去,不过在她踏出容家大门时,要先把翠绢扔出去。

翠绢哭泣着,哀求着容连城,可是容连城并没有法子能救下她。

终于走过了二门,红锦回身站定放开了翠绢;翠织心下刚刚一松,却又被红锦另外一只紧紧握住了衣领,看着翠绢惊愕不解的目光红锦淡淡的道:“累了,换只手。”

平淡的一句话就把翠绢气得脸色铁青,加上一路跌跌撞撞走下来,气本身就喘不匀,现在看上去倒像随时会倒下。

红锦根本不在乎:“晕吧,你晕了我倒也省些力气,直接让婆子把你扔到大街上去。”

翠绢没有怀疑红锦的话,她还真就不敢晕,只能再被红锦揪着衣领狼狈万分向大门而去;容连城现在的脸上可以说是精彩至极,他看向红锦的眼中也几乎喷出火来,可是却根本拦不住红锦的脚步,因为红锦明明白白的告诉他:我可不在乎有人小产;但是他在乎。

红锦此时并没有用什么手段,她感觉如此直来直去才能真正的出一

口恶气:我就是想打翠绢,我就是想让她小产,你又能如何?!

容连城看到大门不远了,再看看周围容家的仆从们咬牙道:“可以了吧,你的气也消

了,适可而止吧。”

红锦瞟他一眼,脚下一丝不停:“不可能,等我当着你的面儿,把她扔出容家后,今天的这口气算是出了一点点吧。”她把话说得很清楚明白,却把容连城气得差一点摔倒在地上。

就是要当着你的面儿把人扔出去,这句话让容连城呼吸都不匀了。

红锦却不理会他,自管拖着翠绢往外走,目不斜视:“麻烦管家开正门。”她当日进容家是自正门由八抬大轿抬进来的,现在她当然也要堂堂正正的自容家大门走出去。

管家答应着看看容连城,再看看连璧跑过去亲自去开正门;而红锦并没有等在正门前,她把翠绢拖到侧门处:“你,只配自这里出去。”说完她手上用力就把翠绢推了出去。

翠绢原本就走得极为不稳,现在身子被向后退更是站立不住,连连后退几步后就要摔倒在地上时,被赶到的容连城抱住了:“没有吧,你没有动了胎气吧?”

红锦迎上翠绢恶狠狠的目光:“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现在还不去想想怎么遮掩,还有这个闲功夫瞪我?你倒真是个心宽的。”说完红锦转身就向正门走去,到了高高的门槛前,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锦儿。”跟来的容大夫人眼含热泪。

“弟妹。”这是贾氏在叫她。

“嫂嫂。”连璧唤了一声,“扑通”跪倒在地上。

“少奶奶。”容家自管家开始,所有在场的仆从们都跪了下来。

没有人留红锦,但是每个人都是舍不得她的;不留她,是因为他们知道再留就实在是太委屈红锦了。

红锦慢慢转身,然后对着众人缓缓的福了下去,一连福了三福:“谢谢大家这些日子对我的照顾。”她心里也是酸楚难明。

起身后,红锦对着远远的大堂拜了三拜,在心里道:母亲,锦儿走了。

再起身,红锦目光在连璧等人的脸上扫过,然后转身道:“我,走了。”说完,她抬起了自己的脚来,稳稳的迈过了那道高高的门槛。

当她双脚站在容家大门门槛外时,她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自此以后她就是凤红锦,和容连城再无半分关系。

门外扶着翠绢的容连城眼睁睁的看着红锦迈过了那门槛,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感觉心里一空,涌上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儿,满嘴里涩涩的苦。

他痴痴的看着红锦,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月光下的仙子,又看到了那个虽然一身是伤也不肯叫苦、叫痛,非要把她所受的一切加倍还回去的女子;多少次的月下低喃,多少次的亲密相偎,可是自现在开始这个女人再也不属于他了。

他一动不动的看着红锦,让翠绢很不满意便故意呼痛,可是她连连叫了几声自己肚子痛,都没有让容连城低下头看自己一眼;翠绢又气又妒的看向红锦,再看看容连城用力摇他:“城哥哥,人家不会是动是胎气吧?”

容连城这才回神看向翠绢,可是他的心神并没有回来只是呆呆的应了一声:“哦。”以后,凤红锦再也和他无关了——这个念头让他感觉到了痛。

刚刚所有的恨、所有的恼、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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